触手捆绑 舔批 舌jian高潮 中出
监测手环收到异常信息素警告时,阿修罗正在一线督战。 下属的汇报被他腕上突如其来的尖锐鸣响打断,露出无措的表情,阿修罗关掉弹出的窗口,示意他继续。 在经历几次帝释天的不规律发情后,阿修罗已经逐渐适应了自己的omega的特殊体质。 过于清正自持的小金丝雀习惯于压抑自己的欲求,偏偏生了一副过分yin荡的躯体,哪怕发情得再厉害,也不忘念叨着自己的公务和不能给阿修罗添麻烦。 汇报结束后他才调出实时监测画面,信息素的指标跳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他皱眉,把迦楼罗叫进来:“我要回主城几天,敢把阵地丢了我就把你挂在城楼上。” 正准备去喝酒但莫名被威胁的迦楼罗:…… 所以主将就可以回家陪老婆吗! 然而他没有吐槽的勇气,老实接受了任命,阿修罗当晚就加急返回了主城。 阿修罗的伴侣是善见城主、天域之王帝释天,这位看似柔弱的omega曾率一支反抗军推翻了前朝权贵,在众人拥护下登上王位。 他以仁政闻名,却免不了给外人柔弱可欺的印象,毕竟在人均貌美的天人中,他也是格外美丽的一个人,有域外旅人曾有机会得见圣颜,留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一句后,恍惚离去。 因此有不少不知天高地厚、渴望一亲芳泽的外族频频进犯天域,紧接着都在龙巢关口被守军打得丢盔卸甲、四散奔逃。 败者带着一位弑杀善战、无往不利的黑色战神的传说,将阿修罗的威名不断传播到越来越远的地方。 天域那池美丽的白莲下,有恶龙的游影伺机而动。 第二天清晨,阿修罗裹着满身风尘赶到王宫,夜守的侍卫交班,才刚刚有宫人起床准备一天的工作,帝释天的寝宫大门紧闭,除了宫外的严密守卫,内里的宫人都被屏退,雪白的宫殿被一池清水白莲围绕,空气中的莲香却莫名让人感到燥热,内室被层层月白色垂纱围绕,一片巨大的金色莲叶宛若在风中摇曳般迤逦开来,当中床榻如卧叶的露珠,莲香弥散。 阿修罗缓步走向那片莲叶,终于看清了床榻上瘫软的躯体。 一向顺垂的衣摆揉乱,卷在被褥间,遮不住浑圆两团白丘,修长双腿上还箍着金腿环,上面的红色丝穗早已沾上腿间滴落的黏液,一丝丝紧贴在皮rou上,臀丘颤颤,足趾把床单蹬出层层的皱纹,衣衫散开,露出光裸单薄的后背,伏在被子上。 阿修罗只能听到隐约的啜泣,看到分开的双腿间大片的湿透的床单,他长叹一声。 又昏过去了。 来不及换衣服,他把外套丢在床下,踏上莲叶,神灵体带着更加浓郁的信息素从后背伸出,从脚腕一圈圈卷上帝释天的腿,绕上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翻过来,圣帝面上潮红,不安地喘着气,两条长腿被生着倒钩的黑红触手分开,衣摆彻底散落,仅剩腰间的金钩将衣服勉强挂在他身上,阿修罗不管那被信息素刺激的不断颤动的身体,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衣服和腿上的金环,指尖每擦过发热的皮肤,帝释天腿间就要颤着滴下水。 “笨蛋……” 阿修罗低声念着,将这颗熟透的莲子剥光,终于正眼看向omega腿间不断颤动求欢的rou逼。 圣帝最大的秘密,是他分明身为男人,却长了女人的雌xue,哪怕yin荡至极,哪怕无数次接纳阿修罗胯下那凶猛的男根,时至今日也如此生涩柔嫩,在男人指尖如幼小乳鸽。 此时的外阴如蜜桃般挂满汁水,阿修罗两指分开黏糊的白rou,露出粉色的内里,嫩蕊早已探出头来,在床单上蹭得发红,下方蜜缝更是一刻不停地抽动,滴下水来。 只是被碰了一下,迷糊的帝释天就发出不耐的低吟,阿修罗眼神暗了暗,灵神体将他双腿拉得近乎成了一条直线,外阴被拉开,再也藏不住挂满水液的内里,阿修罗便掐住纤细的腰肢,低头。 “啊——嗯——” 帝释天猛得一颤,昂起头来。 干燥的唇舌在那汪春水嫩rou间磨蹭,舌尖擦过饱满的花蒂,轻轻一吸—— 温凉的汁水猛得喷了阿修罗一嘴,黏滑,带着浓郁的莲香,他任由水液顺着嘴角留下,舌尖一刻不停地舔弄着花蒂,稍显粗糙的舌苔充分快速按摩着细嫩的皮rou,双手紧掐抽动的腰肢,水液一股接一股,高潮迭起,阿修罗又是一吸,舌尖突然顶进已瘙痒得如蚁爬的xue口,粗鲁地搅动抽插,那不断抽搐吸搅的xuerou与他热情激吻,他扰乱了一潭春水,吞下惊涛骇浪般的欲念,义无反顾地将帝释天推上极乐的巅峰。 软xue失禁般喷洒着水液,阿修罗分出触手托起帝释天的后背让他尽情喘息,圣帝悠悠转醒,脸上还挂着泪珠,模糊的视线渐渐聚焦,看到了自己大开的门户间阿修罗的脸。 “……阿修罗……?” “醒了?还好吗?” “唔……如果不是这么羞耻的姿势见你,会更好一点……” “那就不要把自己折腾到这个地步。”阿修罗接住帝释天的腿,收起灵神体,把他抱起: “还有力气吗?” “嗯……还是难受……” 阿修罗让他侧躺着靠在自己怀里,抬起他一条腿,胯下rou刃蓄势待发,缓缓从xue口蹭过,紧贴在外阴上。 “阿修罗,好烫……” “别乱动。”阿修罗托住他下巴,让他低头把后颈露出来,嘴唇顺着他的发根向下蹭,找到发热的腺体,咬了下去。 帝释天吃痛,阿修罗的信息素像岩浆一样刺入,他后脊下意识颤动,比起zuoai,信息素侵入有种从灵魂升起的吞噬感,他恍惚了瞬间,阿修罗已经舔净了皮rou上的血丝,舌尖轻柔地舔着伤口。 下体紧贴,他rou根已经被帝释天的溢出的水液沾湿,滑腻腻的,几乎要融为一体。 这种状态下应该很轻松就能进去了。 阿修罗亲亲他的耳廓,不等帝释天清醒,挺腰顶入。 令人窒息的紧裹感让他头皮发麻,里面的xue道更窄,吸得更紧,阿修罗喟叹一声,猛得深顶。 帝释天惊叫出声:“啊!阿、阿修罗——啊——” 太大了,不行…… 后背紧贴着阿修罗的胸膛,他淹没在alpha浓郁凶涌的信息素里,沉重的心跳,缓慢却深入的抽插,被名为阿修罗的、绝对的力量所掌控的战栗,让他整个人都难以自抑地兴奋起来。 不止是下面……他的一切,都想被阿修罗占有,他的一切,都想臣服在他的战神脚下。 “阿修罗、阿修罗…………” 那根rou刃实在太长太粗了,他几乎能在小腹上看到隐约的凸起,每一寸发情的xuerou都被充分地撑开、碾压、蹂躏,快感已不能用尖锐形容,他被卷入这疯狂的浪潮中,理智尽失,顺从omega的本能,从头到脚都化为性器官,只为与alpha缠绵交欢,雌xue从内到外湿透,在一次次抽插中皮rou碰撞出脆响,xue口的腻沫拉出细丝,彻底沦为取悦阿修罗的roudong。 到底做了多久?帝释天已完全记不清了,腹部饱胀,几乎叫不出声,他浑浑噩噩地想,公务是不是已经堆了很多,阿修罗因为他而回来,前线的战事不要紧吗,他嘟囔出声,即便细若游丝,偏偏落进阿修罗耳中。 正尽情纵欲的战神眉尖一蹙,一掌剐在他湿黏臀丘上,漾起yin波rou浪,rou根拔出,一股股的白浊就喷出来,rouxue颤抖,合都合不拢。 他点点帝释天的脑门,不明白他把人都cao成这个样子了,帝释天怎么还能挂念着别的事。 “帝释天,我是谁?” “嗯……?是,阿修罗呀……” 阿修罗抠着他xue眼里的白浊,莫名感到气不顺,帝释天迷迷糊糊地歪头,纤细的莲茎灵神体探出,顺着他的胳膊攀缘而上,在他面前开出一朵柔软的花,蹭着他的脸颊: “阿修罗,生气了?阿修罗不要生气……都是我不好……” 阿修罗的闷气在胸口转了一圈,叹了出来,他俯身捧住帝释天的脸: “帝释天,你喜欢我吗?” “喜欢,最喜欢阿修罗了……” “你爱我吗?” “嗯,我爱你,阿修罗。” “不够,”阿修罗皱眉:“帝释天,只许你爱我一个人,只许你想我一个人。” “好,我只爱阿修罗一个,只想着阿修罗一个。” 那双眸光柔软的绿眼睛倒映着阿修罗的脸,他嘴角紧绷,俯身亲了亲帝释天的眉心:“睡吧,我帮你洗。” …… 寝殿内的温泉氤氲着热气,平稳度过发情期后,帝释天因疲惫睡了过去,阿修罗抱着他,摩着他的脸颊,他的灵神体自然舒展,浮在水中,一触到阿修罗便绕上,亲亲热热地贴着,他本人睡得安稳,灵神体也安心地开了满池。 阿修罗觉得自己刚刚多少有些孩子气,帝释天爱他,毋庸置疑,从灵魂到rou体,他都已经独占,但总是不安心,总是不安心,不安心到主动要求帝释天带上信息素监测环,他捧了一朵莲花,嗅着淡淡的香味。 春水幽幽,春水悠悠,而帝释天,会不会也有一天落花随流水般,离他远去? 如果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伴侣该有多好,日出日落,命终有限,生同榻而眠,死同xue而葬。 但帝释天,他的帝释天,他希望他的权柄终有一天能颠倒众生,如长夏高悬之日般耀目,无人能够摧折半分,他的高塔,他的名字,万古流芳…… 消失三日后,圣帝重新临朝听政,王座之上,他的目光落在身侧那空荡荡的位置上,曾有一瞬的落寞。 而龙巢城前线,战神的阴影再度落下。 寝宫的白莲,仍兀自开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