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好奇心(一):被反复撩拨底线的DK悟、规矩、内透视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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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透视”这种词汇永远只会出现在各种糟糕的工口漫画里。 毕竟,除了采用特殊的仪器来检测身体的状况,确保内部的健康之外,压根不会有谁在zuoai的时候特意开启透视内部的机械产物来增加感官的刺激性——可以是可以,但太麻烦了,完全没必要嘛。 不过若是真有机会尝试一下,对于好奇心超强的五条家大少爷来说,绝对是听见就会两眼放光的、无法拒绝的诱惑提案。 更何况说出这话的人,还非常符合他(打死不肯承认的)各项审美要求,并且有能力将幻想投影于现实,是个理论知识相当丰富的糟糕家伙,最适合与他同流合污的共犯。 但是—— 就这么简简单单地答应下来,岂不是显得他很没有面子? 青(思)春期躁动不安的DK陷入了沉思当中,全然没意识到自己脸上的表情转换有多精彩,直至怀中的少年不太舒服地蜷缩着细白的脚踝,一副坐到快要着凉的模样,他才反射性回过神来,装作无所谓的低笑了一声:“先说说看具体要怎么玩,如果你能打动我,再来谈后续的部分吧。” “诶?我还以为悟君是实战派呢……” 秉持着自己的笼中鸟无知属性,黑川介顺势采用了从他挚友口中得知的亲密称呼,无比自如地昂起头来直视着近在咫尺的苍蓝眼瞳,右手则无所顾忌地触摸着那张堪称完美无暇的白净面容,在他为此挑眉的同时,再度开口诱惑道:“比起一五一十的讲清楚,不是靠自己的身体去感受更有趣一些吗?毕竟,这又不是在上课,听得越多越觉得无趣吧——” 与发丝颜色相近的白睫毛闻言一抖,其下笼罩的视线又不自觉偏移了些许。 该怎么说呢,先是全盘否认、再装成跟挚友差不多的老古板,然后按部就班地去体验知晓了全部流程的内容,正如小少主所说的,是特别令他失去期待感的事情,中途很容易陷入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两难境地。对于一贯以自我为中心的五条家大少爷而言,肯定是要第一个pass的选项……可自尊心和好胜欲又不允许他按照对方的步调来行动。 那么,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故意抛出难题的漂亮少年宛如纯洁无害的金丝雀般停落于他的怀中,偏偏总是挑战他的心理防线,将他与生俱来的好奇心不断放大,如同膨胀开来的球体一样拼命挤压着其它情感的生存空间。 最可怕的是,他尚且没能意识到这会带来多严重的后果,反倒兴致勃勃凑近些许,使得彼此的唇瓣仅隔着几毫米的距离,而后压迫感十足地开口挑衅道:“也好,那就先来试试看啊,要接吻吗?” “嗯?如果你很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啦。” 明明是主动勾起欲望的一方,可披着兔子外壳的老司机却略显迟疑,仿佛是为了迎合他的喜好才不得不点头同意,旋即还不忘阐明个中的“真相”,“不过,你跟夏油君不同,不需要靠口腔来吞食咒力,用别的地方来接受可能要来得更顺畅一些……” “别的地方?” 比起恪守男德(?)的同期,没事便翻阅各种各样的本子来窥视糟糕成年人领域的猫科动物明显要懂行得多,一瞬间都快将眉毛扬到头顶上去了。 男性想要去接受另外一个同类的话,只有两处可以称之为洞口的地方,分别是嘴巴和屁股,排除掉第一种选项,不就只剩下屁股了吗? 话说,为什么非得是他成为接受的一方啊。 无论从身材、体型、能力等等地方来看,不都是黑川家的小少主更适合在下面?哼,想要借此来翻身,未免太天真了吧。 思及此处,他的脸色便有些不善,原本撑在两旁的手臂也跟着收回几分,改为扯住毫无“囚犯”自觉性的小家伙的柔嫩脸颊,一边手贱地向两侧捏动一边语气阴测测吓唬道:“你的胆子很大嘛,看来我还是把你那根不安分的东西剪掉算了,怎么样?” “唔、是你要试试看的——” 任由他搓揉捏扁的黑发少年愈发无辜,也没有挣扎的意思,只是口齿稍显含糊地辩解着:“不让我的咒力进去就、唔、没办法玩了,术式是这样规定的啊……” 加入新世界之后果断将一切锅推给自身yin邪术式作祟的恶趣味家伙显然适应性良好。 而归功于此,哪怕「六眼」神子拥有接收海量信息的被动模式,却(至少在DK时期内)无法打破构成万物的基调,去真正意义上否定「黑川家」流传下来的术式运行机制,顶多是满眼怀疑地看着对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柔弱家伙,格外不给面子的质疑道:“就凭你这幅小身板?黑川家是真的没人了吧,居然会选择让你来继任家主之位——想想还真是可悲啊。” 如果说他是因为与生俱来的「六眼」,外加天赋惊人才脱颖而出,成为占据「五条」乃至整个咒术界王座的天选王者,那么,黑川介难不成要靠颜值来营业,使得一群虎视眈眈的老油条心服口服,接着风靡整个咒术界,成为炙手可热的存在吗? ……好像,倒也不是行不通的样子。 想到面前生有一张祸水脸的家伙会用同样的姿态去继续招蜂引蝶,他便莫名感觉很不爽快,这会儿口中所吐露的内容就愈发恶劣,简直像是要将人往绝路上逼,不留半分余地的直言道:“如果我非要逆推你的术式又能怎么样?别人无法办到的事情,对我来说可是很轻松的哦。” “那大概……会爆体而亡?” 被他径直捏住命脉的小少主眨了眨圆溜溜的黑眸,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显露一种超脱普通人的平静情绪,用左手拉开向他借来的唯一蔽体之物,展示着细腻白润的胸口,邀请他来一同观赏得更清楚似的,顺势分析起来,“你看,我的心脏只能接受这样的咒力流转,一旦逆行,必然会错乱得不像话,最后只有死路一条了吧。若是你愿意跟尸体玩,也不是不可以去做的,只是、未免太可惜了一点呢。” “……可惜什么?”他下意识松开了手指,看着被自己蹂躏得万分红润的面颊,内心深处又忽然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泛起被小虫啃食般的微妙痒意。 那连玩闹都称不上的力量对他根本算不得什么,可换成软绵绵的小少主来承受,比如说用改为用双手握住这细白的脖颈,便一定会落下鲜红的印记,甚至可能会让对方感到窒息也说不准。换而言之,他想要杀死手无缚鸡之力的“金丝雀”,哪里用得着动用自己的术式,光凭蛮力就可以了。 但就是这么一个无比脆弱的生命体,竟用一种全然不在乎死活的、仅为了快乐而生的态度朝他勾起魅惑人心的笑弧,不疾不徐地说完了后半句话,“可惜,我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活着会有趣很多。” “那种家族培养出来的家伙果然脑子都坏掉了啊。”他不知怎么的,也跟着哼笑了一声,周身的戾气倏尔退散开来,仿佛刚刚流露一丝杀机的人不是自己一样,懒洋洋地甩起了隐形的猫尾巴,摇来摆去地撩动着怀中人散落的柔顺长发,随即轻飘飘示意道:“在我厌烦之前,先给你试试看的机会吧,要好好把握住,别一不小心被杀掉了哦——” “放心,这点、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被大型猫科动物卷住不放的黑川介干脆埋首于他锻炼得当的柔韧胸肌,灵活的手指则隔着质感上乘的衬衫向下滑动,一路越过紧致有型却不夸张的腹肌群,直接抵达了裤子前端,还不等他有所反应,便捏住小巧的拉链“唰”地一声拉开,而后还像模像样地解释了一句:“首先得找到激活情欲的开关,男人的话,都是在这边……咦,我还没摸呢,你怎么就勃起了?” “……好好干你的活,不要说那么多废话。”平日里最喜欢讲垃圾话的五条家大少爷罕见地有点语塞,只能板着脸装腔作势,努力维持自己岌岌可危的DK尊严。 ——有所期待当然会硬啦,有什么好问的! 然而,并不想照顾他那份敏感心情的小少主勾开了浅蓝色平角内裤的边缘,垂眸往里面瞄了一眼精神万分的roubang,突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煞有介事地评价着:“好像没怎么用过的样子,颜色真的很可爱呢,我还以为悟君会是那种到处乱玩的类型,没想到还保留着处——唔?” “再不听话我就找东西塞进你的嘴里!” 险些当场破功的银发少年用手捂住了眼前人蔷薇花似的柔软唇瓣,却无暇再升起绮念,只顾着恶狠狠地威胁对方,恍若下一秒就要开始呲牙咧嘴的炸毛了。 没办法,作为毫无实战经验的处男,第一次有了感兴趣的对象便迎来类似约炮的场合,连最基础的温存和打啵都没有享受到太多,就被另外一方拉开内裤看了最私密的部位,不管是多强大的心理素质也难免会觉得十分超过预期,很难再撑住游刃有余的假象。 与伏黑甚尔那种身经百战的熟男自是截然相反的状态。 要是仍戴着圆圆的小墨镜,起码还能遮挡一下他的目光,偏偏它早已在卫生间里粉身碎骨,此刻露出一双藏着无所适从意味的苍蓝眼眸和气呼呼的面部表情,本就稚气的长相顿时更显小,与万圣节讨不到糖果的小朋友没什么区别,哪里有半分威慑力可言? 可怜(?)满腹黑水的老司机还要配合着他演戏,赶忙点点头表现诚意,才终于被蒙住了半张脸的大手放开,发出状似乖巧的声音:“那我什么都不说了……” 语毕,又是不给任何消化的间隙,嗖地拉低了他宽松的内裤,将不懂羞耻为何物的笔挺性器放了出来,任由活泼的rou具击打着自己的掌心,发出令他浑身一震的清脆响动。 他本能往床铺的方向瞥了一眼。 虽说他一直强调着黑川介是两个人共享的玩物,不应该被挚友护得太紧,可当他不再是单方面审视着对方,同样被那纤细微凉的五指所掌握之时,羞耻心还是后知后觉地冒了头,让他失去了最初的淡定和理直气壮。 ……主动去调戏别人和反过来被调戏可是两种氛围,此时他是真的不希望吵醒夏油杰,被旁观如此丢脸的场面了。 结果怀中的少年用食指和拇指圈住他的roubang顶端,刚试探性撸动两下,他就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腿根都跟着往中间抽紧几分,相当不堪重负似的用手撑住桌面足足缓了十几秒钟,才咬牙切齿地嘶声控诉道:“你、下手轻一点!不是说经验丰富的吗!” “……” 大约是没料想他这么娇气,被强制噤声的小少主抿了抿唇,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扭曲表情。 ——就算是处男,也未免敏感过了头吧?很容易变成秒射男的哦。 “是你的技术太差,手指又凉,换成谁都会被吓一跳的。等等,你不会是故意的吧?”秉持着“老子天下第一”思维的大少爷打死也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问题,便狐疑地眯起眼,从面前人身上找起了各种原因,而后相当不满地小声咕哝着:“你都没有用润滑……” 要知道,作为五条姓氏的下一任家主,他不光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就连另类的生活所需,什么润滑剂、飞机杯之类的,也是顶级品质,何曾受过这种一上来就被硬撸的糟糕款待,若是换了个人敢对他如此放肆,这会儿必然拍拍屁股直接走人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除了外形(和性格里的某些部分)非常符合他审美的黑川家小少主之外,还从没有谁成功近过他的身,所以根本不存在相关的可比性。 最可气的是,他的性器越来越硬,异常地兴奋,全无开口抱怨的说服力。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将空闲的左手送到自己嘴边,拇指往半开着的牙关间一挤,拨弄着他高贵的舌尖,随后歪歪头用口型无声示意着—— “不想痛,就好好舔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