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妈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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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妈的,臭男人
没有反锁的卧室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门哐当撞在墙上。
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身体一抖动。
王摘阳看见一个男人冲了进来。
以为又是关东虎那拨人,王摘阳敏捷的从姜舒良身上跳下来,抄过床头柜的一个台灯,就向那男人扔去。
王摘阳一脸晦气:“哎,我cao,关东虎他有病啊,要派人杀我,就去台球室杀我,找到这里,比杀了我还难受。”
闯进屋的男人肢体不灵活,被那盏扔过来的台灯砸中头,大声哎呀地惨叫一声,捂住脑袋就蹲了下来。
这么不经打?王摘阳疑惑,偏头看了看卧室门外。
没有多余的人,就他一个人来的。
“褚慈,你怎么来了!”
姜舒良迅速理好裙子,从床上爬下去,想去查看蹲在地上的褚慈伤势。
只是快蹲下去查看褚慈的时候,姜舒良一下又站直了身体。
想起褚慈的种种,姜舒良脸上的担心立刻消失,脸上堆满了冷漠。
王摘阳意识到这个突然闯进来坏好事的男人,是姜舒良认识的熟人,不是关东虎派来的小弟,他松了口气,站在地上,一边跳起脚穿裤子,一边对姜舒良问道:“这你相好的?”
“不是。”姜舒良朝着王摘阳莞尔一笑,“我的相好,不是王先生你吗?”
王摘阳拉上裤链,盯了一眼头被打伤的褚慈,说道:“别乱说,我不是你相好的,我只是一个白cao你的嫖客。”
姜舒良笑容凝固在脸上。
妈的,臭男人,两个臭男人!
看着抱着头蹲在地上不吱声的褚慈,王摘阳冲他喂了一声,没回应。
“兄弟,你找她啥事啊?该不会,也是要来cao她的吧?告诉你,我先来的,凡事讲个先来后到,排队,等我完事,再轮到你。”
“王先生。”姜舒良强压下拿扫帚把王摘阳赶走的冲动,礼貌假笑道,“请你离开。”
王摘阳心想凭什么,被这叫褚慈的男人打断好事,该走的人,应该是褚慈,而不是自己。
“我虽然穿上了裤子,但随时都能脱下裤子,姜心姨,我先来的,你欠cao是吗?赶我走? ”
褚慈蹲在地上抱着受伤脑袋一句话都不说,而王摘阳这流氓是今天不cao到自己一副不走的架势,姜舒良捏紧拳头,转身拿起座机听筒,把电话拨打给了楼下门岗。
“这里有闯入者,你们是怎么守门的?吃干饭的啊?滚上来!”
说完,姜舒良重重把电话一挂。
“哎,姜心姨,你……”王摘阳走向姜舒良,蹲在地上的褚慈瞬间就站起来,推开走在前面的王摘阳,一掌扇在了姜舒良脸上。
快到姜舒良没有反应时间。
“臭婊子,和我分开才多久?你就带男人来这里睡了!”
褚慈异常愤怒,脑袋上被台灯打破的伤口流出一行血,染红了眉。
“你这人怎么回事,你怎么还打女人。”王摘阳拉住褚慈,心想自己这个混混,都不会轻易对女人动手,他这疯子,怎么说动手就动手,都不带恐吓一下的。
褚慈反手甩开王摘阳的手,本想对王摘阳还手,可看见王摘阳比自己高,比自己壮,顶着一头黄毛,看着就不好惹,褚慈忍了,只对王摘阳说了句滚。
姜舒良摸了下被打的脸颊,不敢相信是被褚慈打了,等反应过来后,她冲到褚慈面前,抓起褚慈不多的头发,拎着他脑袋,连着扇打了他两个耳光。
“婊子?我是婊子,那你妈,你老婆,是什么?是连婊子都不如的东西!”
姜舒良卡了下喉咙,还往褚慈脸上吐了一口痰,把一旁的王摘阳看傻了。
这么猛。
受到羞辱的褚慈嘶吼,没想到姜舒良会还手,张牙舞爪还想打姜舒良,被王摘阳扭住胳膊,控制住了。
姜舒良拿过床上的枕头,向褚慈打去。
枕头打不死人,可尽情泄愤。
姜舒良朝着褚慈的脑袋打,一边打一边骂:“狗杂种,之前我是不是说过,再来银河城sao扰我,我要你死。”
“姜心姨,好了,适可而止。”王摘阳想着自己控制住褚慈,是阻止褚慈打姜舒良,而不是让姜舒良肆意殴打褚慈。
他有想过放开褚慈,又担心褚慈去打姜舒良。
他转了个方向,夹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劝着别打了。
姜舒良拿着枕头,跟着转的方向,去打褚慈。
李汝诚带着几个安保人员赶到,就看见王摘阳抓住褚慈,姜舒良在用枕头疯狂猛锤褚慈。
白底粉碎花枕头上,染上了血。
安保队员中,不知谁说了声‘姜小姐要杀人了’,李汝诚来不及去看是谁说的,马上就冲进了屋内,抱住了激动的姜舒良。
“姜小姐,冷静。”
情急下,李汝诚是从姜舒良的后背抱住姜舒良,拖着她往后退,远离让她情绪失控的褚慈。
王摘阳摁住褚慈,觉得哪儿没对。
自己一个混黑道的,当起了和事佬不说,当着好几个人的面,李汝诚抱住姜舒良的那双手,不偏不倚按在了姜舒良的胸前。
这什么道理,连个安保队长,都可以摸银河城头牌的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