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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盛说过,强盛小灵通开业那天,是他们两人隐秘于世人的婚礼。 “哥,咱们第一天就挣回了五千块!”屋里稚嫩的声音兴奋的呼唤自己,高启强惊喜的去看账本,上面递增的数字让高启强发自内心的喜悦。 “哥,我们不会再过那些不好的日子了,我会好好挣钱,永远陪着你。”高启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高启强身后,双臂一环将他拥进怀里。高启强红着脸去掰他的手,却反被男人箍住手臂。 “说什么傻话,你将来要娶媳妇的…放开哥哥…呜……”不待高启强说完,高启盛低下头吻住他的唇,将那句训斥堵回口中。高启强忘了呼吸,只靠在小盛怀里毫无章法的抵抗唇舌汹涌的进攻,最后乱了气息软着身子任由摆布。 “哥,开业的鞭炮彩带都是婚礼才有的规格,所以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才对。”高潮余晖间,高启强趴附在狭小的皮质沙发上歇息,听见小盛在耳边轻声告白。 “你、你说什么胡话?你将来还得要小孩的,和我混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小孩?哥,我们已经有小孩了啊。这个手机店,就是我们的小孩,我们共同孕育的生命。”少年的爱意热烈且直白,高启强觉脸烧的发烫,同时一丝蜜意从心底蔓延。 如果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那今晚就是他们的新婚夜。 我是他的小小新娘,他这一生都要守护的人。 “傻仔……”高启强娇嗔笑骂,却转身环住男孩的脖子,贪婪的嗅着小盛颈窝同样的肥皂味道,隐隐酝酿出睡意。 这种安逸的感觉,让高启强不自觉沉迷,让他依赖。 原来,我也是被宠爱的,我也是被珍视的。 被人爱的感觉,真好。 周身的温暖让高启强贪恋不想睡去,即使困意缭绕,他还是强撑着眼皮去看身前人稚嫩的脸庞。可是少年的胸膛太过温暖,暖的像冬日里的火炉,高启强带着微笑合上双眼,毫无畏惧的迎接未知的日出。 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终于为房间里带来暖意,阿盛坐在主人床边,目不转睛的守了他一夜。 “小盛…该起来了…待会…阿龙他们会来上班……”男人又说了梦话,可是这一次的神情,带着从未见过的柔和。阿盛一时看得入神,不自觉抚上男人的面颊,将这难得的时刻记录进脑海。 阿盛到家的时候,屋里静的仿佛没有人回来过,要不是安欣和李响的鞋子放置在玄关,他真的以为三人不在家。他下意识去寻找主人,却发现二楼角落里一个常年锁着的房门破天荒的打开。阿盛慢慢走近,听见了主人带着哭腔的告饶。 “嫌疼别犯错误啊。”李响的声音得意洋洋,仿佛此刻主人的泣音在他们耳中只是助兴。推开房门一角,阿盛看到了主人。 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此刻靠躺在检查台上,明亮的双眼此刻尽失光辉。 “阿盛,带我走。”他读懂了主人开合颤抖的嘴唇,而后看见他晕倒在检查台上。那两个发情的畜生还陶醉在情欲中,阿盛一把推开门,闯进三人的激烈情爱中。 硅制道具与皮革道具挂满一面墙,检查台旁边的推车前,还放着十几根粗细不一的导尿棒。 见有人闯进来,安欣和李响赶忙拢住浴袍。只有他可怜的主人此刻像是一个赤身裸体的性爱娃娃,被随意丢在检查台上,下身性器肿胀的发紫,甚至还有丝丝血迹从马眼间溢出。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李响不客气的大喊,他咬牙切齿的举起拳头靠近,却被一旁的安欣拦住。 “阿盛,我们只是在zuoai而已,没有在伤害他。你不懂,老高蛮喜欢这些玩法,他刚刚的声音,是在享受。” 阿盛没有说话,只是绕过两个人将男人打横抱起,向门外走去。 “阿盛,我说过,我们只是情趣而已,这种事情你应该是能查到的,你最好把他放下,我们会帮他清理。”安欣在身后加大声音,绵软口音中不自觉带着震慑。阿盛回头,发现李响将手背在身后,似乎在身后藏了什么东西,随时准备冲向自己。 “高启兰女士说,要我叮嘱主人回家早些休息,她稍后会和视频确认主人是否安枕。抱歉,除了主人,高启兰将是我第二权限的主人。还有…” “这种性爱模式学名简称为SM,为主导者角色扮演游戏,在我的浏览器里,这种性爱模式只有一个主导者,你们……谁是主导者呢?”两人哑口无言,他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那个局外人。阿盛低头看了一眼男人惨不忍睹的下半身,心口带着齿轮转动的跳动不自觉漏了一拍。 他的主人,真的很脆弱。 阿盛将主人搬到自己的房间,找来医疗包细细上药包扎,后xue翻出的肠rou也隐隐泛出血丝。上药时高启强的每一声低吟,都像一股强电流打在自己的心脏。这一整晚,阿盛捂住心口,迷茫的思索出现的不明感觉。 他们有一处敏感的电极触片藏在心脏,有时候为了更好的和人类感同身受,他们会通过微电流来刺激和模拟人类上百种情绪。他很少用这个功能,可就在刚刚,微电流自己窜入心脏,那种抽枝拔根的痛,很真切。 这就是痛吗?刚刚主人躺在那里被折磨的时候,也是这么痛吗?可他是人,rou体神经的敏感程度是自己的十几倍。所以,他主人这样脆弱的人,该有多痛啊。 “小盛…小盛!”男人大喊着挣扎惊醒,在看到自己恐惧的扑向自己。阿盛感受到怀中人抖如筛糠,心口抽痛又不受控的加重。 “做了什么梦?”高启强没有回答,只是扎在自己的怀里带着泣声颤抖。不知道哭了多久,男人慢慢放开自己,在搀扶下缓缓平躺回床上,空洞的凝望天花板。 “之前事情罢了,还有…和安欣的事情。”高启强的鼻音浓重,在提到“安欣”时眼中rou眼可见的带着恐惧。 “他说我害死了弟弟,说我是个下贱的婊子。我、我不听话…阿盛就死在了我面前。”男人无助的捂住脸又开始哭泣,冗长的啜泣声音听着让人心疼。 “安、安欣说的对,我、我就是个不幸的人…是我害了小盛,是我害了他……我是罪人,所有的一切,都、都是因为我……”阿盛听着安欣的话,突然意识到那一天下午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靠坐上床,把男人抱在怀里,柔声询问安欣还说了什么。在男人声泪齐下的倾诉间,阿盛彻底明了为什么主人始终心病无法痊愈的最终原因。 安欣始终在精神控制高启强,利用贬低与洗脑来刺激他。每当高启强好转有反抗意识时,安欣就会利用高启强对高启盛的爱意与愧疚,反复揭开他的伤疤,利用这痛来牵制他的情绪。要不是因为安欣,他明明会走出来的。 过多的电流涌入心脏,阿盛被刺激的身体不自觉失灵抽搐,高启强感受到身上人的异样,不顾身下的痛起身查看阿盛。 “阿盛,你怎么样?阿盛…”阿盛强挤出笑容安慰男人,捂住心脏静止好久才恢复正常。高启强抱住自己,诉说着对失去自己的恐惧,阿盛默不作声的拍打男人的后背,在控制电流涌进电极芯片时却发现已经失灵。 是吗?可是为什么他的心还是好痛,明明自己涌进电流时毫无波澜,在听见男人的哭声与倾诉时却痛的不成样子。 我应该是病了,阿盛想。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变化了,当然,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以修理完好。不过对于主人现在的处境来说,他还不能离开。 “你刚刚真的没事吗?”高启强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他关切的手附在阿盛的心口,眉头蹙得可以夹死苍蝇。阿盛轻笑着摇头,只说自己刚刚只是系统有些问题,已经处理好了。 “那就好。”高启强温柔的笑了,哭肿的双眼终于带着柔和的笑意。一声肚子的抗议声音在两人之间响起,四目相视间,他们一同嗤笑出声。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我想吃猪脚面,旧厂街福禄茶楼附近的那家。只是…我现在能吃吗?”高启强难为情的掀开被子,差点忘了男人现在排尿是个难题。阿盛说去给他自己做一些流食,又将屋子里的电视打开,像照顾宝宝一般将枕头放在他身后,看着准备的差不多才转身离开。 经过这一夜折腾,两位警官早已不在屋子,高启盛看着热水中沸腾翻滚的气泡打定主意。 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 他先找人将门换成了时下安全性最高的密码指纹锁。然后又去了两位警官的房间,将他们的衣物与东西收拾好交给高启兰。 他没有和高启兰说精神控制的事,因为主人拜托他不要说出去。阿盛只交代是主人最近心情不好,需要一个人静养,所以让高启兰和他们解释一下搬出去住。高启兰没有起疑,只是嘱咐他要多照看主人,有事情给他打电话。 阿盛握住高启兰的手,控制无异常的手竟然控制不住的颤抖。 “你说过,主人很需要阿盛,只要主人能够好起来,我愿意为主人做一切对他好的事。”高启兰没有说话,只是扁起嘴角,一张知性成熟的美颜面孔带着孩子般的悲伤稚气。 “谢谢你,有你在我哥身边,我很放心。” 我似乎是生了病,治疗的良药,就是主人。 所以我好好照顾他,不仅仅是为了他,也是为了自己。 在这段无人打扰的日子里,阿盛见识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高启强。 他其实很喜欢笑,一个人总是闲不住的往花园里跑,后院的一处草地被他开辟成花田,几簇花芽顽固又坚强的从培养皿的土壤间窜出。 “你看,生这个虫子就不需要打药,他们是益虫,可以帮忙松土的。”高启强毫无形象的坐在土地上,小心翼翼的捏起一个rou虫靠近阿盛。阿盛打算拍照识别一下是什么虫,高启强却故意把虫子丢向他,紧张的自己手忙脚乱,生怕把这益虫压死。 这一系列动作逗得高启强前仰后合,他憋笑着靠近,将那只“益虫”拿出丢进草丛。这样鲜活又动人的高启强,仿佛找回了自己的灵魂,不自觉让人沉沦。每日夜里,阿盛发现男人酣睡的面容逐渐安详,似乎鲜少再受噩梦困扰。 脑里的编程已经废止很久了,对于男人的理解,全是靠已经被损坏好久的心脏来评判男人的情绪。高启强开心,他亦开心,高启强伤感,他也总会第一时间感知他的情绪,去安抚他的心,提振他的心情。不知不觉间,阿盛觉得自己也在发生变化,这种变化,他并不反感。 他对世界有了另一种认知,并不是通过百科中中客观的世界,而是带有个人情绪认知看待眼中所有事物。阿盛逐渐依赖这种看待世界的角度,因为他意识到了什么。 在与高启强的相处生活间,他似乎有了思想。 那种不受系统控制,完全由自己cao控的思想与情绪。再依靠自己对这个世界的逐步认知,创造一个独特,与众不同的精神世界。 这种飘渺不定的意识,出现在他与高启强一起看电影的时候。高启强靠在他怀里,看见男女主跳海时眼睛哭的像桃子,阿盛则支着脑袋,注意力被男人吸引。 有种冲动,他想吻下去。 当然,在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高启强早已经被亲的瘫软在沙发角落。阿盛远离那瓣唇,高启强脸红红的反追过来。他羞得像个初经人事的处子,娇羞的咬住下衣角向上掀开衣服,露出了一对微微隆起的粉嫩奶子。 “我…我想要了。”阿盛抚上那对手感软弹的酥乳,泛起一种莫名的冲动。他叼住其中一颗茱萸,脑海里乱的连一部教学视频都来不及搜寻。他靠着对主人的心律感知控制力度吸吮,同时观察身上人的反应缓缓施力。 “我…我下面好了,你…可以进来的……”高启强声如蚊呐,难耐的蹭着阿盛跨间。 那处充气性器快速挺立起来,阿盛搂住主人的腰肢,主动将人钉在跨间。高启强情迷意乱的摇摆自己的身体,动人的呜咽呻吟回荡在阿盛的耳边,阿盛将男人扑倒在床上,开启最大的动作抽插打桩。一直到男人哭泣着射精高潮,再也没有力气呻吟,只得无力的求饶。阿盛才小心翼翼的拔出性器,抱着主人去浴室清洁身体。 情爱过后,阿盛看着床上媚骨天成的睡美人,心口被奇异的陌生情绪占满。 他只是想到刚刚男人的销魂模样,胸口的心跳便会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跳动,身体里的一切都不再受自己控制,可却没有一次预警被触发。 无论是脱离控制的行为,还是不由自主跳动的心脏,只要有关于男人,他总会失去所有的程序预设下的行为,换成自己都无法预料的举动。他又去阅读准则,发现总部下达的指令中,这种情绪是名为“自主意识”的s级病毒。 按照准则,出现这样的情况后,他需要远程向总部发出错误信号,然后与研究所的人沟通修理,只有这样,他才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讯息已经编撰好,在选择发送到的那一瞬间,阿盛犹豫了。 他想沉溺在这些可怕的病毒中,竟然想在这病毒中,找寻不同的自己。 他病了,阿盛闭上眼睛,将输入栏的文字删除,最后,关闭了反馈页面。 病入膏肓,可我却沉溺其中,怎么办呢?高启强,我的主人,我治好了你,却让自己陷入名为爱情的病毒中。 “高启强,你要爱我。”阿盛坐在地上,抓起男人温热的手掌放在脸颊边轻轻蹭着。男人的嘴角带笑,似是又梦到了什么让他开心的事情,亦或者,是在回应。 也许是在回应阿盛的心意,因为阿盛的陪伴,他从此过上这无忧无虑的生活,不会再因为过往而恐惧。 可这无忧无虑的日子没有过太久,某天上午阿盛出门回来的路上,他被一群混混围住。 他们并不是为了钱而来,似是目标明确,看了眼手里的照片便招呼身边人一同冲过来。拳头打在身上并不痛,可是一虎不敌群狼,阿盛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们的脸上都带着恶意的笑容,而其中一张脸,眼熟的不能再眼熟。 “好久不见啊?铁废物。”李响叼着烟笑嘻嘻的打招呼,踹他小腿时仿佛在踢一个死物。阿盛奋力挣扎,却被几双手一同摁住。 “李响,你是警察,聚众施暴是犯法的。”李响歪起嘴角,像是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瞪圆眼睛。 “你他妈也算是人?”李响扼住阿盛的喉咙,从男人额角迸发的青筋上看,如果自己不是机器人,可能现在已经被这莽夫拧断了脖子。可能是阿盛的表情太过平淡,让李响及时反应过来他是机器人,不会受到任何物理性的伤害。然后这个混蛋接过身边人递来的矿泉水,一只手拽住阿盛的衣角将人拎起来甩进胡同。 “告诉我房门的密码,不然我让你彻底报废。”李响将瓶口怼在阿盛的脖颈处的通气孔,咬牙切齿的威胁道。阿盛目光灼灼,半晌竟笑出声来。 “现在是2009年12月24日上午11点32分,我所在的位置是旧厂街福禄茶楼东200米处的胡同里,福禄茶楼那里有监控,我如果有了什么事,主人会第一时间知道始作俑者是谁。李响,你可以这么做,只要你敢。” “不要忘了,主人的弟弟高启盛是和你一起摔下去的,我存在的原因你们很清楚。所以,你还想再伤害他第二次吗?” “你!”李响愤怒的颤抖,对视半晌后,气馁的把水瓶洋洋洒洒扔出好远。阿盛理了理被捏出褶皱的衣领,惋惜的看着地上被摔得粉碎的保温壶。他的主人想念这口已经好久,现下全泡汤了。走出胡同,阿盛接到了高启强的电话,他发送了自己的定位,乖顺的站在茶楼门口等待。大概十分钟左右,熟悉的豪车停在跟前。阿盛刚拉开车门,便被里面的人一把扯进车子。 “怎么去了这么久?”高启强紧紧环住阿盛的腰身,眼睛一刻不离的看着那张脸。主人对自己依赖性更强了,似乎只是离开一会,男人都会让司机开着车找出来。 “没事,他们家今天猪脚面卖光了,抱歉,哥。” “这有什么的,我回去自己做也好。走,咱们回家。”阿盛痴迷的抚上高启强的脸颊,被逐渐同频又加快的心跳引导着凑近,然后在男人额间轻柔一吻。 “好,咱们回家。” 是啊,我没有必要被那个善妒的蠢货吸引注意力,我要好好享受属于我们的时间。冰冷低电量预警隔着皮rou响起,高启强小心的拥住阿盛,声音带着沉静与万分温柔。 “睡吧,睡一觉就到家啦,醒了哥哥就在阿盛身边,阿盛什么也不要怕。” 是啊,有主人在,我什么也不用怕。 “主人,可以和我讲讲你们以前的事情吗?” 他很想听,他想在耗尽电量之前,更了解主人一点。 阿盛带着面带微笑的靠在男人的肩头,听着男人的声音缓缓闭上双眼。 在阿盛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屋子里的充电床上。 耳边响起满电量的音效,阿盛缓缓起身,拿起同样质感的硅胶塞将裸露的充电口小心贴住。京海的夜静谧而幽凉,阿盛想去看看主人,当打开主人的房门时,发现主人并未在屋子里。相反,隔壁李响的屋子却有异响。阿盛推开房门一角,却在屋子看到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是李响。 主人浑身赤裸的被压在身下被迫交欢,他想挣扎,男人便撞击的更凶狠。这个黑警穿着整齐,要是忽略紧贴在臀间进出的rou刃,倒真看不出他在干坏事。阿盛冲进屋子,走进男人身后毫不犹豫举起拳头。 “警告警告!编号89757禁止在绑定用户未收到伤害的情况下伤害其他人类,警告!警告……” 阿盛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仿佛失去控制般向李响扑过去,一拳一拳的砸在男人身上,打到扎眼的红留在自己的拳头。缩在床角的高启强草草套上睡袍,扑过去哭喊着搂住阿盛的腰。可两个打红了眼睛的男人根本意识不到他的存在,只见李响挣扎着反抗起来,撕扯扭打间便来到了阳台。 “李响,你们不要过去了!”高启强尖利的嘶吼,曾经的悲剧画面定格在脑海,高启强手脚发软,只能站在原地嘶吼,期望两人能从阳台下来。李响手里拿着睡袍系带,几下翻转便将阿盛的双手牢牢捆绑,两人靠在阳台的台子上,几下挣扎间战火越演越烈。李响咬紧牙关使出全部力气拉扯系带,终于听到一声类似零件错位的声音后,发现阿盛手腕无力垂落,扭曲的向后翻折。李响受到鼓舞般继续施力,满脸血污的狰狞样子像个从地狱爬出的恶魔。 阿盛可以感觉到,他无法控制再自己的手腕,可能刚刚的传感器被李响拧断了。他看到李响的嘴角上扬,仿佛是在宣告这场战争的胜利。 可是他,真的赢了吗? 阿盛看着自己毫无痛觉已经废掉的手腕,露出诡异的微笑。 “想知道你是怎么彻底失去主人的吗?” 他的声音很轻,可是里面的愉悦与轻松却让李响骨寒毛竖。 面前人踮脚坐上齐腰的无封阳台,一脚踹开李响的同时,向后仰倒坠落。 李响脸色苍白的扑向阳台,在听见高启强凄厉的哭喊后,陷入深深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