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骑乘,第一次do,前置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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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秃秃的沙砾坡地连绵起伏,荒野的阴冷地气顺着阳光的褪去而沉重深暗地下沉。遥远而孤独的羊群在半山坡上缓缓漫延,倾斜的天空光滑而清脆。 你从广陵乘马车走走停停直到附近还算繁荣的城镇,再往边疆去就得亲自策马上大路。胡人侵乱频繁一般没有马车与车夫愿意载客走太远太深太偏僻的古道,你只能自己买了匹高头大马,领着货朝雁门关去。 然而终究是水乡人氏,骑马是骑不惯的,何况是从晌午走到日落,东风几番凉热,碧天都被残阳烧红了。你实在是觉得大腿内侧磨得受不住,内衬都磨得隐隐发白,终于还是下马来牵着马行走,整条队伍跟着你慢慢赶路。 天边暮云边忽惊起一行惊雁,你眯了眼朝无穷的山色望去,却见关隘深处现出一排军兵,正昂然朝你们行来,由一排蚂蚁似的小点逐渐趋近了,变成精神抖擞的铁马金戈。 为首的领队面貌俊美,仪态英挺,胯下骏马奕奕生风,直朝你冲来。 你抬手,示意后边的队伍停下脚步,你们就等着那行军士直逼近前。 “吁——”眼看着到了你跟前,张辽一扯缰绳,骏马前蹄便紧绷着高高抬起,转个方向侧侧地落下了,他身上的黄铜饰物叮当作响,像是一连串驼铃声响彻楚天。 你眯着眼仰头瞧他,手中的缰绳紧了紧,笑眯眯地冲他说:“文远叔叔,许久不见了。” 他先是骄矜地垂眼从头到脚打量了你一圈,并未回应你,而是伸长了脖子朝你身后的队伍挨个看去,大伙儿都愣愣望着他。 于是你补充说明:“就我来了,阿蝉没来。” 张辽的嘴角立时向下撇了撇,喔一声,反生出些人气来。视线又落回你身上,道:“我的兵巡防的时候望见了中原来的商队,说带头的恁得受不住马一路走着来的,我便来瞧瞧,果然是广陵王殿下。怎的?不忙政事改从商了?” ”文远叔叔明知故问,什么商队要本王亲自带,主要还是找您有事情。“你朝他道,入夜的紧风乍起,刮过身侧,你情不自禁打了个颤。 张辽闻言见状,冷哼一声,同身边的兵士低声说了些什么,他们一一应下,随后就前去接应你带来的粮草货物。而他则俯身将手伸向你,银色护腕在你眼前闪烁:“上来吧,小孩,到我那头去说。” 你朝他又欣然笑了笑,握紧他手,纵身翻到了他的马背上去,亲昵地环住了他的腰背。他浑身顿了顿,轻声叫你别碰他腰,痒得很,你于是将脸又贴着他脊背靠得紧了些。 随他回营帐途中,你望着茫茫无际的隔壁荒野,千里红云,听见他低声问你:“找我办事而已,何必亲自千里迢迢来,白净一身皮囊都给折腾糙了。” 这不是想文远叔叔了吗,许久不见你来中原,鸿雁传书难表心迹,于是只好亲自来见一见,你如此说。同时忍不住悄悄拉开袖口,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黑了。 你从侧后方看见他的唇角扬起,声音里也带了笑意:”现在如你所愿了。“ 而后在半竿斜日间,骏马嘶鸣中,你们同乘一马,朝关城戍垒并行而去。 你和张辽搞到一起去是好一段时间前的事情了,那会儿你还在广陵王府,他在你府上同你议事,大约是谈报酬的事,迟迟谈不拢,偏偏就卡在那粮草上,你想把送去路上的损耗忽略不计,他却执意为此多要五千石,以填补损耗的空缺,确保到他军中正正好就是两万石。 你佯作怒意要送客,不愿为这等风险做担保,毕竟谁都知路途遥远损耗不可避免,本来手头也吃紧,这头他不肯让步你转头就得去求别人。 结果张辽在讲价这事上比你还擅长,转身冷笑两声就回头撂了剑在你桌上压碎一套茶具,惊得你浑身都颤了颤,还要佯作镇定说你这是何意。 后来就变成动手了,剑花在他手上舞得猎猎生风,割下你一段鬓发,还要讽你道广陵王打得一手好算盘,若是路上遇到山匪抢了劫了,是不是还要说与你全无干系?你起初还能沉着应对,很快就招架不住,狼狈地要起身闪躲喊人来的时候,被他将身一跨坐在了你身上,刃侧抵在你的颈上,使你不得不高高仰起脑袋,紧紧靠在椅背上,大气也不敢喘。 他这会儿又偏要提旧账,刀刃使力向下压了压,带着凉意的刺痛便阵阵传来,他逼近你面前,眼尾是带了血光的毒辣,问你:”此等狡猾主公,我看我还是把阿蝉早点带回去的好,以免耳濡目染,消解我女一身正气。“ 你也火来了,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开始人身攻击,分明就是找个由头又想拉阿蝉回西凉。于是不知哪来的勇气,你一把抓住了他按在你颈边的腕子,狠狠说道:”我与阿蝉出生入死,无论如何价码我不会让,阿蝉我也不会让。“ ”什么出生入死?你畜生啊你让她和你入死。“他一听,威吓的表情也裂开了,剑也甩了干脆直接上手掐你。 你原本觉得他总不会朝你下死手,不过是些手段,这会儿却被他掐得够呛,在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不和他犟这口气了,反正他也不能真的拖走阿蝉。 直到你满面涨红,才将自己的手从他压制下抽出来,去拔他胳膊使不上力,忙乱之中一把摸上他裸露的腰掐了一把,张辽惊呼一声,手上才松开你脖子,气急败坏去拦你的手,一张俊脸直红到脖子根。 你还没缓过神来,昏头昏脑抓着他的腰不敢松,他恼火地低声呵斥你亵yin宵小之徒。你这才反应过来,呛咳了两声松开了他的腰,下意识又在他被你掐得热烫的地方揉了一揉。 张辽几乎气得怄死过去,几乎觉得你就是有意在玩弄他,伸手报复性地在你腿根隔着布料掐了你一把。 你们两个成年人了,到头来变成了你掐我一下皮rou我扯你一下辫子的小打小闹,幼稚的要命。到后来你也觉得好笑了,伸手去环住了他贴着你的腰,苦笑着朝他说:“文远叔叔你就让让我吧,你这样倔下去我到时候连阿蝉工钱都发不起了。” “发不起就别发了!又不是回来养不起她!”他恶狠狠道,恼羞成怒地去掰你扣在他身上的手。你觉得哪有随便他在你府上肆意妄为,却不准你得寸进尺的事情,于是反手握住了他的细长手掌,在手心攥着捏了捏。 他还想再挣,你如今却知道他吃软不吃硬了,仰着脑袋在他胸膛蹭了蹭,软声问他肯是不肯。 或许是你们靠得实在太近,呼吸都缠在了一起,他低头望进你的双眼,沉默不言,胸口的热烫从你颈上被划破的伤口直传进你的心腔。 你总觉得你们好像有些偏离最初探讨的事情了,刚刚那句“肯是不肯”因动作太过亲密而莫名变了层意味,将这对峙化成了厮磨。他从细密纤长的睫毛下垂眼望着你,眼睛里说不出有什么情绪。 你眨眨眼,情不自禁喉头滑动几下,觉得你文远叔叔好俊俏一张脸好多情一双眼,怎么谈起钱和阿蝉来就处处不留情面。最终当你看见他薄唇微张,似乎是要再说些什么时,你未在意那是应允还是拒绝,而是立马难以自抑地凑近上去,紧紧贴住了他的双唇。 张辽闷哼一声,却未闭上口唇,而是微张着口任由你一捋一捋舔吻他的牙关和口腔,用那种看小猫舔手指的表情看你。他眼尾殷红,未被你握住的那只手缓缓攀上你的肩背,扣着你的躯体,将你们的上肢更紧密地贴靠在一起。 你恣意地层层深入,舌尖抵着他的口腔搅弄,偶尔叼着他的嘴唇轻轻咬着,逐渐有细密的水声从你们口唇之间传出。 两条湿热的软rou纠缠在了一块,唇瓣彼此碾着挤弄,几乎难舍难分,他起初并不回应你,只是攀着你的肩头纵容着你侵入他的口腔。后来被你勾着舌头不服气似的扯着往外拉,也很没办法地迎合你,探出舌尖让你含着吃。 他真的很漂亮一张脸,你亲吻他的时候还忍不住睁着眼瞧他,想要将张辽眼角眉梢的无措与动情纳入眼底。 却被他窥破了你的心思,眯着眼睥睨了你半刻,你的下巴就被他掐着分离开来。 他表情里的锐气少了些,吐息沉沉地喷在你脸上,仔细地想要从你脸上看出些端倪来,然而应当只看见你圆滚滚一双毫无芥蒂的眼睛和被他捏得鼓起来的脸颊rou。 他挑了挑眉,问你:“这也是价码之一吗?是你给我的……还是我给你的?” 你的手抚上他腰间,从他紧绷的贴身衣物中摸进去,一点一点按过他健瘦的肌理,直往他裤腰缝隙探去。他未再阻拦你,只是那片皮肤不自觉战栗他表情上恍若未觉。 你蹭了蹭他的掌心,貌似诚恳地说:“若是文远叔叔喜欢,那便是我给你的,若是不喜欢……那我认个错吃个亏,还望不要和我计较。” 他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松开了你的脸,你立刻就顺着杆子向上爬,紧跟着又贴了上去,吮吻他修长脖颈上的喉结。 张辽这人也很奇怪,几千石粮食死活不松口,这会儿都要被小孩囫囵吞下了倒是一退再退。 你双手从他裤腰里钻进去,对着他浑圆紧绷的臀rou揉捏了好一会,张辽只是微微耸动着身子,颀长的身躯好像蛇一样在你怀里钻,跨坐在你身上的两条长腿时不时绷紧了夹着你的胯。 在他的纵容下,你轻而易举就从身后将手探进张辽腿间的空隙中,对着那隐隐圆鼓出来的rouxue的形状反复描摹,又稍微用了力在那rou阜上按着,手掌在上面前后揉搓起来。 你的呼吸重了几分,难耐地在他胸膛上拱着脑袋,被他揪着后脑的头发使你仰起头来,戏谑你说怎么这就忍不住了,不是伺候我吗怎么一心顾着你自己。 你揉了一会儿他清浅地泛起湿意的rou花,便见他身前的性器已经半勃,在裆部拱起一个凸起。你干脆抬起他一双长腿,在他首肯后将他的长裤褪去,露出他整日被紧裹着的细白皮rou,上边因常年策马而劲健的肌rou相当分明,触感颇有弹力,你忍不住多摸了两下他腿根,又被他催促着快点。 你咽了咽口水,连连点头,一只手在前面握着他修长漂亮的性器taonong,一只手伸进他整齐不知道是否因为修剪过而疏短整齐的耻毛间去掰开他熟红的rou唇,指尖在yinhe上来回滑动,按着前端一点红豆碾磨。 张辽的屄xue看上去对待性事相当坦然熟稔,连带着在你帮忙撸动下高高挺起一个弧来的性器也是一片漂亮的深红色,反而显得你对性事相当笨拙窘迫。 圈圈层层的软rou热切地贴上来夹裹你的指尖,他一双手臂挂在你肩头,挺动着腰身迎合你的深入,时不时发出难耐的低喘。 他又催你快点,话尾好像带着勾子似的拖长了,惹得你眼前一阵发热,伸手在他saoyin的rou花上轻轻伸掌打了一下。顿将一朵本就汁多水满的rou花打得扑簌簌地朝四处淌溅yin汁,坐在你身上的身躯又猛地抖了抖,扭着腰肢朝你身上坐。 或许真是边疆地区民风开放,你甚至觉得有些明显招架不住他,手指捅进去两三根完全满足不了他,不耐地要你激烈一些。 到后面你拇指按着他前端的rou蒂,四根细长都被他身下的女xue吞了进去,手腕一耸一耸地捅插得他rou腔当中rou浪翻卷,滋滋涌浪。每次抽出指头来时内壁上的红rou还缠着指节,被扯出体外,一张rou口被撑圆撑紧,边缘都绷成了一层薄白。 张辽才好像终于满足,拱着腰反复向下沉坐,接二连三的紧喘呻吟从他口中吐出,被捅得哼哼直叫。 你将手从中拔出来的时候带出几缕湿滑的yin液,沾在手指上泛着潋滟的水光,他睁开微阖的双眼,不满地斜觑着你,仿佛在说怎么停了。 你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燥,匆匆解开下身衣物,一根已然蓬勃胀挺的粗硬性器立刻挨靠上了他嫣红饱胀的rou花,发出“啵”的一声rou体碰撞的响来。 张辽腿根立刻颤了颤,身前的性器也兴奋地跳动,上边铺着的浅青色青筋鼓胀地凸起来。 你还想如何动作,却被他手臂拦在肩上按下来。他轻笑一声,自己伸手下去扶住了你前端沾上他湿亮yin汁的硕硬性器,不及你如何反应,就主动将胯送上来,蓦地沉身坐了下去,瞬时性器就一路深深挺进,媚软的花径蠕动不止,夹得你倒吸一口凉气。 张辽直接被捣到深处,一时也受不住似的轻叫一声,随后就按着你的肩自主在性器上抬腰又沉下,使得温暖湿yin的水洞被反复破开,歪扭着身躯裹夹你的性器。 你被他紧致耐吸的屄xue吮得销魂极了,头皮发紧,眼前阵阵发花,眼看着他的身子在你身上大开大合地耸动,性器反复埋入他体内,只能见到一截柱身还留在外面。 你昏昏沉沉,但还记得这会儿是你伺候他,怎么全由着他拿批强jian你了,别回头又和你讨报酬。于是你从他肩下挣脱出来两条手臂,伸手去握紧了他的蜂腰,他腰上最敏感,被你一抓就僵着不动了,微恼地让你松手。 你探头去亲亲他抿起的唇,随后就毫不收敛力道地将他的身躯硬生生按下,使得性器整根被吞进rou道之中,狠杵进去,上边遍布虬结的筋纹便毫无间隙地一一于张辽xue壁上的rou粒擦过。 张辽立时就腰身抽颤,急促地呼吸起来,小腹一阵阵地起伏,摸着你的后脑,气息不稳地朝你说:“嗯……就这样,啊,啊,你快些……” “知道了……文远叔叔就喜欢这样的。”你笑一笑,一口咬住他锁骨,手上的动作却不见轻减,将他的身躯次次抬举到仅留一个冠头在体内,随后又紧按着将性器深深嵌入他体内,更叫他的惊喘渗出几分水意淋漓。 你肆无忌惮地将性器反复捅入湿滑的xue口,他的整个暴露在外的软弹臀尖被撞得尽是一片啪啪声,腿根红润泛肿,带出一片yin靡颜色。前边的性器一甩一甩,顶端的小孔在刺激下不住渗出些清亮腺液,溅跃在二人腰腹之间。 屄xue在cao干下一下一下反复耸动收缩,将插弄在其中的rou具狠狠夹挤,更多酥麻痒意泛上张辽心头,惹得他自己跟着你的动作上下动作,双腿夹紧了你的腰胯。 整张凳子都被你们忘情yin靡的交合弄得哐哐作响,意乱情迷之时张辽一挥手,无意间就将桌上方才被按碎的茶具碎片拨落地上,立时就一地狼藉声。 “楼主,文远叔?里面怎么了吗?”阿蝉担忧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张辽立刻就不动弹了,还警惕地一把按住了你不让你动作,内里紧紧夹绞着你的性器,激出你闷哼一声,结果嘴就被他捂住了。 你屏住了呼吸看他,看见他脸上的潮红还未褪,眼神却清明了,转了转眼珠子后温声回应外面的阿蝉:“无事,我在和你们楼主商量事,不是叫你走远些了么,快去忙你自己的。“ 你对他换了一副嘴脸的态度十分不满,身下挺腰用力一撞,他的呼吸就乱了几分,内里泻出一泡黏腻汁水,顺着你的rou根滚滚浇下,直打湿腿根耻毛。 被张辽狠狠剜了一眼,你只好又安分下来,直到门外的阿蝉回道:”知道了,不要为难楼主。“随后那脚步声整整齐齐地行远了,张辽竖着的耳朵才放松下来,松开了你的手。 ”坏孩子别想整什么花样……唔!“他刚想警告你,结果就被你按着腰凶猛地在xue中冲撞起来,声音颤颤地变了调。 他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垂着脑袋任由你更加激烈地将rouxue的洞眼尽被cao得内陷,捅插出一下下噗嗤、噗嗤的yin靡声响,许多白沫在动作中被拉扯出来,不断地朝外涌溢。 你一边狠狠cao干他,一边凑上去亲他,在间隙中问他怎么不让阿蝉看看文远叔叔怎么如何热切地吞吃roubang的。他压根不搭理你,眼皮微抬,情意好像绵绵地溢出来,你就受不了了,一口上去叼着他的唇咬。 他的喜好十分明显,就是喜欢激烈的性爱,非要小腹抽搐,屄xue爽痛,一股股涌动的肆虐快感顺着rou道来回游走才肯出声喘叫,两瓣向外翻卷的肥厚yinchun充血肿胀,敞露出几近熟透的浓艳颜色,不住抖颤着紧贴在柱身上。 不知道如此cao干了多久,你的衣衫已经被他扯的凌乱,他的细长手指在你肩背上刮出阵阵刺痛,身下滚圆的冠头在他紧致的内壁上又是狠狠滚碾一圈。 你听见他失声尖叫一声,将头颅高高仰起,泼在肩头的长发微颤,霎地他的体内就将一泡在腹中凝聚已久的热暖逼汁倒覆而下,彻头彻尾地浇灼在你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里,用里边层层媚rou、汩汩yin液将你不断攻挞的性器完全包围。 张辽浑身失了力气,贴在你身上急促地呼吸着,你听到他的心跳跳的又重又快,整个躯体烧得guntang,内壁一下又一下紧缩着高潮。 你被他内里的宫颈rou腔紧紧嘬吸,终于精关一松,将一股股白浊进水灌射进了他体内,脸颊贴在他靠在你肩头的面庞侧耳鬓厮磨。 你们这样面对面抱了一会儿,他比你先缓过神来,踩着地板岔着腿站起身来,rouxue和你半软下去的性器分离开来,发出一点轻浅的声响。 xue口里夹不住的白精yin水淅淅沥沥落出来,他也浑不在意,草草扯了绢帕擦了擦腿根,便从地上捡起了长裤穿上。 转过身来时,除了面庞上还未散尽的薄红,几乎看不出方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你也站起身来,整理好了衣衫,贴近他去温存。 张辽倚靠在桌上,任由你环着他的腰贴在他胸膛,一只手放在你肩头,虚虚环着你,另一只手漫不经心捋着你脑后散乱的发丝。 “……好了没有,黏黏糊糊的。”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微微推开了你的身子,本来还要说些什么话对上你晶亮一双眸子又哽住了。 你笑得眯起了眼,仰着头朝他说:“文远叔叔,如今价码加到几层?” 张辽眼珠子一翻,吐出一句话来:“两万三千石,不能再少。” “我那么辛苦就两千石报酬换啊。”你埋怨,踮起脚来亲了亲他。 他顿了顿,又说:“两万两千石。” 这回你知趣了,只说好吧,而后身子压上去又勾着他的舌头,与他接了一个说不上缱绻也说不上冷淡的吻,他只是懒洋洋地将舌尖探出来任由你缠着。 你们这就算谈成了,张辽貌似不太放在心上一般,整好自己衣物就将身离去,临了好像拍小狗一样拍拍你的脑袋,叮嘱你多派点人盯着运粮。 你嗯嗯应是,喊一声“送张将军”,便回过头随手整理桌上一片狼藉。却见桌上一角端放这个精美小物,你拾起来一看,是张辽的耳环,一串刃也似的尖锐耳坠叮叮当当,碰到一起响成一片。 你拿在眼前看了一会儿,收进了自己的袖口,想了想,又忍不住靠在桌畔不停笑。 从那之后他每次来中原办事,顺路总要来广陵一阵,一般未及通报,他人就到了。拉着阿蝉的手从头到尾打量一遍,确认这会子没受伤出什么事,又要说这个说那个讲好一会儿。 你人都走到近前了,阿蝉无奈而为难地同你打招呼,张辽也不过轻飘飘觑你一眼,随后继续又拉着阿蝉讲了几句,才松开手同你说好久不见。 你在面上总是和他和和气气的,一口一个张将军,稍微远离了人前的时候就轻声叫他文远叔叔,他耳根子软,被你叫几句还是挑着眉回应你。 等到门闩上,你们好像得了什么默契似的,立刻就贴到一块去,你揉着他敏感的腰,手被他截住就反扣住十指紧握。 你最爱他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可以紧紧夹着你的腰将你不住往前顶,也可以放在你肩上,勾着你的身躯整个压下去与他接吻。脚后跟好像无意一般叩在你脊背上,被刺激的时候才蜷紧了直抖。 张辽的情欲来的快退的快,像是汹涌的潮水层层累积淹没你们二人,又在你忍不住问他“文远叔叔你每次和人讲价,是不是都是和你做一回给个优惠啊。”的时候迅速退下来,一脚踹在你肩头和你说:“你倒是想的美。” 你那时其实有点怀疑你们的关系,毕竟遮遮掩掩的,每次又说得不是很明白,而且他对于性事有些太熟稔了,熟练到你不太敢多问。后来你发现你可能想错了,他每次来广陵大概不单单是来看阿蝉,一双眼睛总往你身上觑,次次都留些身上的小物件在你这里,下次来的时候仿若调情一般让你给他戴上。 想到这里,你捏紧了袖中一串腰挂,坐在他马背上的身子側了側,向他腰间摸去。 “都说了别乱碰……”他在前边驾着马,腰际一被摸过就一阵抖,偏头要来呵斥你,却见你手心握了一串腰饰,于是噤了声,同时放慢了马蹄的步子。 你笨拙地将那串饰物别在他腰间,手臂环着他的腰又紧了紧,听见他同大雁振翅一般的心跳,一下一下落进你怀里。 行尽关山,途径晚青的塞草,你们听见了悠扬的箫笳声回响,千帐灯在你眼前随着夜深星星点点在戈壁上亮起。 他带着你直到那座被群群营帐包围着的那一座,而后马蹄渐缓,他一抬下巴,朝身后的你说:“到了,别赖在我马上。” 你哼哧哼哧地狼狈翻下马去,落到地上了还要仰起头朝他露出一个真诚的笑,说谢谢文远叔叔。他在马上颠得摇摇晃晃的,俯首看你两眼,也抿嘴扬起一个骄纵的笑来,催促你:“进去吧,小家伙,外头风大,给你备好了葡萄美酒,牛羊生rou了,你文远叔叔等会儿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