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92(微h),失控
下卷92(微h),失控
医生尽量放轻动作,用棉球沾着酒精在她臀上轻擦。 连织被那凉度激得皱眉,睡得很不安稳,然而下一秒,疼痛猛地刺了进来。 “好痛...痛啊呜呜...” 连织艰难地睁开眼,嘴狠狠一瘪。 她伸手想去捂,医生已经注射完取出,佣人轻声安抚几句,她又睡着了,眼泪还要落不落。 不得不说病中的连织好打发多了,若是醒着必定大闹脾气。 佣人替她拉下裙子盖上被子,忙碌间无人注意到落地窗前里男人的眸色,晦暗幽深的眸子几乎是肆无忌惮,叫人不敢与之对视。 .... 退烧针注视完,医生开了几剂药嘱托佣人喂药时间,离去前又对着沉祁阳告别,他轻颔首示意。 佣人正要给连织喂药,身后传来低沉一声。 “我来吧。” “是。” 佣人放下药,出去了。 关门的时候,她看了眼屋内,沉祁阳用被子将连织一裹,轻轻勾起她的肩膀放入怀中,将压到的头发拨到一边。 这动作明明平常,可佣人却瞧出沉祁阳身上几丝鲜见的温柔。 门轻轻一声关上。 “吃药了。”沉祁阳轻拍下她脸蛋。 她眼皮动了动,不愿醒来。 沉祁阳又再拍了拍,手感不错,他眉梢一挑,改拍为轻捏,跟捏年糕似的玩。 她眉头揪起,眼睛也渐渐睁开了。 湿润带着雾气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像是在控诉一般。 沉祁阳和她这目光对视了几秒,懒洋洋道。 “知道我谁吗?” 烧热刺得她的双眼不断有泪涌出,那是身体反应,不是她的情感。 可此刻她一眨不瞬地盯着,眼前只有个模模糊糊的轮廓,叫她想起了童年生病时候,养母照顾她的日子。 大概只有养母,才会真正关心她。 她埋进他怀里,眼眶蓦然红了。 “我好想你。” 沉祁阳看着她这动作,一时之间忘了说什么。 “你好久不来看我了…mama…” 沉祁阳:“.....”他无声地咬了下牙,得给人当妈了。 “我痛…”说着她嘴往下一瘪,埋在他怀里,鼻尖泻出一丝脆弱。 “他们都欺负我…” 大病一场,几乎消耗掉连织这几年所有的眼泪。 guntang的湿润浸透沉祁阳的体恤往他胸膛里钻,他眉头微动,猜测她口中的那位mama应该是养母。 他顿了两秒:“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连织不说话只落泪,欺负她的人太多了。 他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她湿润的眼角,低笑。 “多大了还哭,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 他话里的调侃藏着丝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温柔。 她吸着鼻尖:“我难受…” 沉祁阳:“哪难受?” “屁股疼...刚有人扎我..”她道,“你帮我揉揉好不好,你帮我揉揉!” 沉祁阳太阳xue的青筋一跳一跳。 揉个屁!都这样了还来招他是吧? 他咬牙:“不揉!” 她不可置信地看他一眼,嘴唇微微颤抖着, 像是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连你也…”眼泪无声晃荡得更凶。也对,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养母突然这样,换谁都会受不了。 沉祁阳也是被她哭得没法子,有些人哭硬是半点没声,可就是听得他胸腔发闷。偏偏哄不好骂不得的,最后只能被她的手带着钻进被子。 像是在拆开什么礼物,裹得严严实实的被褥袒露出来,淡淡的温度袭上男人指间。 无人知道,沉祁阳整只手臂都麻了。 当手掌隔着真丝睡裙抚摸上她臀部时,她“唔”地低低一声。 “不是这......” 医生打完针凝结的疼痛仍在连织臀上,此刻被那只手掌轻缓地揉着,疼痛终于散去。 只是那只手太过僵硬,连位置都找不到。 “再左边一点…”她眉目舒展,闭音嗡嗡开始挑刺了。 沉祁阳:“闭嘴小王八蛋!” 一滴热汗沿着他额头滴落,难以拔出的渴望和痒意沿着他身体上下窜行,沉祁阳脸色紧绷,几乎是强迫自己收回手臂。 “吃药。” 微苦的中成药放入她嘴里,她眉头狠狠揪起,舌头已经吐了出来。 沉祁阳:“.....” 他也被她磨得没有脾气,又塞颗糖放她嘴里,指头撵过嘴唇碰触到她粉嫩的舌头,以后又是中药,她推拒地躲开。 可怎么都躲不开,他手指几乎如影随形地追随着,她舌头被迫和他交缠,每每推距的躲到一边,他便又追了上来。 连织烧得糊涂,浑然没有注意到沉祁阳正放肆地盯着她,幽戾眼里早已深不可测。 他食指微微粗粝,软软的舌头附着上来,滑滑的,像是蛇摩挲而过。 她抗拒地咬住他手指,想推出去。沉祁阳颤了一下,紧绷到极致的弦在这一刻轰然断裂。 手指撤出,他掌住她脑袋,狠狠吻了下去。 — 晚安,弟弟线终于崛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