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凶吻
187,凶吻
连织纤细的腰肢被他单手紧紧圈住。她超漂亮的抽绳喇嘛袖小衫被他手掌揉得不成样子,她下意识想要挣扎的动作却在开口时候给了他方便之门,嘴唇被他撬开后,舌头瞬间钻了进去。 仅仅是交触她浑身便抑制不住的发抖,指间狠狠陷进他手臂肌rou里。 她发软的身体不过是更加亲密地贴着他,男人手勾过她的一只腿弯让她双腿都搭在牛背一侧,她被他拥入怀里,几乎是被吻得仰起了头。 男人舌头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搅,那种颤栗和酥麻几乎让连织忘了这是野外,或许哪双不知名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他们。 他们衣衫完整,却近乎赤裸,男人衬衣敞开的两粒扣是她抓扯的结果,宋亦洲揽着她的手背青筋暴起。 以往的欲念和习惯,他手必定钻入她以内大肆探索,揉搓抓捏,但似乎连这些都害怕吓到她,半分都没有动弹。 那些无处发泄的冲动让他的吻那么用力和强悍,咬着舔着缠着拉扯着,连织被她吮得舌根生疼。像是有股力道将她往海底深处拽去,她不断地跟着他,再跟着他。 不曾发现推搡他胸膛的手成了攥成拳头的动作,彼时唇舌相连,嘬吮声不断,牛像是感知到他们在做什么,甩辫声不断,可谁也听不见了。 * 沉母在没嫁进沉家之前,作为梁家三小姐的她有好几个房间专门放置珠宝。 十九世纪末,一颗近15.1克拉。被GIA鉴定为内部无暇阶梯式切割艳彩蓝砖在佳士得拍卖会上被神秘富豪以4800万美元拍走,此后众说纷纭。 无人知晓它如今正安静躺在港城太行山上的别墅里。 到内地之后大概沉父身份使然,她没再像以往那般随心所欲,品牌方亲自递上来秀场的邀请函常常被她拒绝。 但架不住pr们的各显神通,某个专供给欧洲皇室的百年蓝血品牌甚至在二十世纪初以沉母的英文名字成立了全新的珠宝系列——Reway。 这么多年沉母对这个系列的喜爱不言而喻。 迈巴赫停在大厦前,望向门口严阵以待的公关经理。 沉母却没急着下车,她在笑这问司机上车前在给谁打电话说生日快乐。 沉家并没有毫无人性到要压榨员工所有的时间,只要不耽误工作打电话当然可以自由安排。 司机笑说是给他的小女儿。 “几岁了?” “四岁。” 沉母:“这个年纪最是缺陪伴的时候,不用在这等我了,先回吧。” 她下车的时候,公关经理绅士地替她打开门,戴着手套的手同时在车顶护着。 她由相关人士簇拥着,众人跟在她和中华区公关总监之后。 这次精英销售非常有脑子,一年一度专门为沉母开立的秀场偏偏在此次增加了粉钻和黄钻,多是少女喜欢的梨形钻和枕形钻,减少了往年的祖母绿。 沉母喜迎回亲女,必定会忍不住想要为她购置什么。 不得不说pr和公关经理这招的高明,展览会结束后粉钻和黄钻几乎全款all in,也足见沉母对新款式的喜爱。 除了来自克什米尔的一系列蓝宝石分毫未瞧上半眼。 展会结束后,接到指示的公关专员撤掉了专柜里所有的蓝宝系列,同时也明白它们再不可能会出现在之后的lookbook上。 销售互换眼神,咋舌道:“发生了什么?” “客人不喜欢。” 有些人的反感无足轻重,而有些客人哪些哪怕没有皱眉,都足以令他们做出改头换面的变化。 “why?” 经常接待沉母的销售感到不解,她记得这位客人最是钟情祖母绿和天空蓝的宝石。 公关经理也说不上来。 她突然想起件事,两年前宁市的珠宝展览上,沉母曾经为当时还是沉家小姐的沉希挑了款近65克拉的蓝宝石猎豹胸针。而沉家这位养女在真千金回来后销声匿迹,外界众说纷纭,沉母如今对蓝宝石的突然冷淡,是否来自于这位养女? 而此时被他们讨论的沉母正被公关总监送下电梯,身旁跟着一众相关人员也足见对沉母的重视。 “留步,老朋友。”沉母对所有人微笑致意,而知道她喜欢清净的公关经理也只如沐春风躬身,没有再送下来的意思。 电梯缓缓往下行,到停车场之前沉母先去躺了洗手间。 一场秀下来三小时左右,连织在公关经理口中出现了四次,而同样被他提及的还有荷兰皇室的小公主。 下次得把女儿一起叫上,沉母想,让他们看看真正的高颜值母女是什么样? 然而这些心里活动并未在她端庄的脸上出现一丝半毫。只是那片刻的愣神让她眼睛更亮而已。 “mama。” 身后的突如其来的呢喃让沉母怀疑自己听错,转身时,沉希取下口罩又叫了一声。 “你来这干什么。”沉母面色很平静,轻微的皱眉无人察觉。 一半因为在这看见她。一半因为她的变化,她的憔悴和蜕变出来的世俗几乎瞧不出从前。 “mama,我好想你!” 沉希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她说这段时间她过得很糟糕,生了好多次大病,以前那些把她当朋友真心对待的,离开沉家后都变了脸。这个圈子再也容不下她,她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好多次都想要轻生。 “你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最后一次,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哭得声泪俱下,知错与否并不清楚。 然而离开沉家之后落差却感受得明明白白,原来不是所有人都有钱请佣人,司机和园丁,不是所有人都去专柜有清场的待遇,拥有私人飞机,不是所有人都有被仰望讨好的待遇。 这些是要绝对的金钱和权利堆叠,在沉希被赶出沉家后感受得明明白白。 人一旦从高处坠落,这辈子必定浑浑噩噩。 沉母面无表情地抽回被她抓着的手。 “你前二十年已经过得很好了,沉希...不。”她冷冷道,“我应该叫你江希。” 沉母说在亲生女儿流落在外的时候,她在沉家所享受到的,所被给予的,是普通人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生活。而那个时候连织在干嘛?在凭着自己一双手拼命挣扎出泥沼。 “我没有向你讨要更多,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叫冤?” 沉希眼里闪过一丝扭曲,就听沉母无动于衷道。 “别来说什么让我原谅你的话,做母亲的能被女儿三翻四次骗去同情心,不是因为她蠢,是因为她心甘情愿。” 她道,“但你不是!别再来找我,这点伎俩我早看腻了。” 天秤两端一旦彻底倾斜,便是坠入谷底。 而沉母如今心头高高翘起的那一段是连织。 她要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沉希平静的声音,像是蛇在悄吐信子。 “mama,你真对我这么无情吗?” 沉母不答,正要拉开洗手间的门。 然而钝器猛地杵向她腰间,她浑身抽搐,瞬间失去意识摔倒在地。 身后沉希冷冷地看着她,哪还有半丝可怜。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