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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高烧play/野战/dt言语侮辱慎入/攻很会喘

        影山步烧得很重。

    “fuck damn it,the son of——”

    赤井秀一猛打方向盘穿越繁忙路口,紧急规避着行人,还要分神躲避几条鬣狗的追击,额上汗涔涔,肾上腺素飙升,口不择言地吐着国骂。碰撞,追逃,枪击,这样的元素似乎与这座国际大都市十分契合。深夜的纽约城浸泡在闪烁的霓虹幻影中,高楼林立,车行如川流,赤井秀一将油门踩至最底,后视镜中却可见隐约两辆黑车依然跟在屁股后面左绕右绕咬得很死。大概是还有些顾及着在街上,不敢开枪,却该死地阴魂不散。楼面反光与灯影在车窗外交替闪烁,迅速后退,几乎令人炫目。可赤井无心分神,生死存亡之际,飙升的公里时速似乎正如他剧烈震动的心脏。

    “Akai……”

    虚弱靠在副驾的影山步忽然出声,惊得赤井秀一差点将方向盘甩飞。瞥过去两眼上下打量,一向沉稳可靠的警官此时面色惨白,面颊却又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脱力地靠在副驾,影山步紧紧抿着双唇,眯着眼睛不知是已经醒过来还是烧糊涂了在说胡话。

    “别担心,这些狗东西跟不了多久。如果是在东京或许不敢这样讲,在纽约——”

    赤井秀一甚至轻轻嗤了一声,眯着两只绿眼珠紧紧盯着街道。

    “我没事。”

    影山步没有动,低声回答着,听起来很平静。

    赤井秀一拧着眉头,斜眼上下打量几回不大幸运的同伴才收回视线,后视镜里紧紧追着的黑车几乎被甩远到只剩下两个不明显的黑点,才终于放松两分。

    车内恢复沉寂。

    刚刚经历过生死时速,赤井秀一还有些燥热,浑身不舒坦。伸手在周围摸了又摸,果然摸到几支同事收起来的香烟。随手叼起一支,赤井胳膊搭在方向盘上,想点,犹豫了一下,也没点起来,径自叼着一上一下地颤动。

    “到哪里了?”

    影山步突然开口询问。

    “得绕个路,安全起见先去另一个安全屋。”

    影山的关注点却似乎并不在此。

    “你要开一整夜的车?”

    “会快一点。熬夜这种事可以完全放心——好歹我也是个健壮的成年男性。”

    赤井调笑着,声音有些含混不清。

    “如果对面摸到了我们之前休息的地址,很有可能是组织内部信息传递的某一环节出了jian细。假如对方也猜到我们会立刻赶去安全屋,情况或许会很危险。”

    坐在jian细浓度约等于百分百的汽车中,影山声音很低,几乎在喘息,却完全保有着理智,只是半倚着车窗,像在看风景。

    赤井口中上下颤动的烟忽然停住了。他沉默地略加几分思索,回答道。

    “这边与东京不同,周边都是郊区,人流量不算很大,独幢房屋比较多。借宿的话……不说你的枪伤,我们两个目标会很明显。如果仔细打听,能轻易找到我们留宿过的证据追过来。”

    “不必麻烦,找个荒郊野岭停一晚就好,明早再赶路。对方如果立刻追查,与他们打个短暂的时间差就够了。”

    赤井点点头,没有讲话,却显然也认为这办法可行。

    不起眼的汽车停在某不知名的小山丘上,赤井先一步拉开车门走进草丛撒尿,回来时便看见影山步叼着一支烟倚在车旁,晚风中留长的碎发拂过瘦削的脸,昏暗中看不清楚,唯能见到一点橘黄色的火光忽然发亮一下,夹着烟的手指被映亮一小块。

    “感觉怎么样?”

    赤井秀一以为影山步已经退烧,毕竟他的样子看起来很正常,简直像一尊沉默的挺拔雕塑。夜风只能描摹他的轮廓,他向影山步走过去,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一开始与他见面时这人的姿态。

    影山步已经瘦了很多,初识时那股子说不上来的,对世界的探索欲与锐气都被收敛藏匿在深深的黑色瞳孔中,比夜色更沉重。

    还没等他感叹完,忽然一只手伸过来,猛扯衣领,霎时间天旋地转压在车门上。

    下意识扣住影山的头发,赤井呼吸停滞了两秒,触及撕咬上来的柔软嘴唇情不自禁回应着,两人不知怎的就互相扯着衣领吻成一团,连亲吻带啃咬,凶猛地不像吻,像争斗。赤井秀一大掌扣在影山步的后脑,几乎瞬息间就很快调整呼吸夺回了主动权,而影山也不知是在发泄还是在争强好胜般两只手死死扯着赤井的领子,生涩地啃咬上来。铁锈味道蔓延口腔,高烧后guntang干燥的嘴唇碾压上来,刺痛点燃未抒平的燥意,与冰凉寒冷的夜风交错刺激头脑,激得赤井秀一下体苏醒般有些发热。

    迷茫中胡乱的缠斗毫无疑问以影山步的气竭为终局。

    两人短暂分离,鼻息相交间相互注视着。赤井仰头看着神色晦暗的影山步,强忍着情欲假作平静地询问。

    “怎么了?”

    影山似乎还在缺氧,没有回答,眼神迷离,似乎在看过来,深深地注视进赤井秀一两只墨绿色的眼睛里,又似乎并没有焦距地只是在发呆。微张着发肿的两瓣殷红嘴唇深深喘息,热气流转,喷洒在赤井秀一的面上,有些发痒。赤井只觉得好似神经纤维被轻轻挠了两下,触电随血液绕着浑身走了一遭,半硬的jiba顶了顶裤子。

    他扣着影山后脑的手掌改作安慰般拍在后背上,却触及一手粘腻。

    他变了脸色。

    “——你”

    影山又忽然猛低下头吻上来吞下赤井未完的字头,刚刚结痂的唇瓣再次滚出血珠,赤井只好强行捏着后脖颈将影山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翻身将他抵在车门上,皱着眉毛问道。

    “你到底怎么了?”

    影山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高烧后意识迟缓很多,枪伤撕裂后疼痛早已与结痂的瘙痒混在一起,逃亡中摩擦着粗糙布料与座椅靠背热辣到麻木的地步。他的理智几乎已经难以工作,刚刚似乎过度消耗了仅存的精神,如今只觉得被头晕的恶心与伤口的疼痛交错的精神rou体双重损伤折磨到烦躁得不得了。

    就连尼古丁也难以消除的烦躁似乎一团郁火囤积在发热到混乱的脑海中,叫嚣着想要,想要,想要——什么?

    赤井秀一盯着失神的影山步,从他困兽一般的眼神中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挑了挑眉毛,将影山拦腰扛起来,两步路扔在引擎盖上,并不算轻的男人与玻璃碰撞发出一声短暂的闷哼,两肘撑着玻璃欲坐起身,赤井却已欺身压上来,两只手将影山的手扣得不得动弹,埋在颈肩亲吻影山的脖颈,细密湿濡的亲吻落在颈侧,影山步迟钝地察觉着细微的瘙痒不知所措地半睁着眼睛扭头抗拒,忽然被一只大掌钳住下巴。

    “不要乱动。”

    赤井秀一的声音响在耳侧,熟悉的祈使句,影山的精神还未明白那宛如故意向耳朵里吹气的声音说了什么内容,身体便条件反射般不再动弹。后xue似乎分泌出一股热流,影山步下意识夹了夹,连内裤中沉睡的物事也好似苏醒般顶了顶。

    赤井秀一将影山步的裤子剥下来,两手箍着腿弯迫使他大张着双腿颤巍巍地露出湿泞后xue,看得赤井几乎眼睛发红。

    原本赤井秀一是想再做些前戏的,只是此时看着烧到意识脱离般呆愣的小婊子只觉得jiba胀得好像要爆炸,忍不住将他双腿更向上掰了掰,影山便下意识乖巧地自己抱住大腿,后xue在黑夜中微微张合,似乎吞入一口微凉的夜风,一丝yin靡的晶莹滑落xue口。

    “……fuck”

    赤井秀一磨了磨后槽牙,看着向来成熟稳重的警官一副似乎不知自己正在勾人般坦然的荡妇姿态,握着硬痛的jiba抵在xue口虚虚进出刺探了两回,撕裂狭窄xue口般深深cao进xue中。guntang的肠道比额上温度更甚,又烫又湿,箍地赤井秀一额上又出一层汗。影山步闷哼一声,不知所措地想要挣扎,两只脚蹬了下,手却似乎忘记该怎么办似的,只是紧紧抱着自己的两只大腿,倒像在邀请。

    “不行,不行……”

    影山步稀碎的拒绝几乎微弱到像哼哼,被撞得零碎。热浪中沉浮的大脑并不清楚此时的状况,只是被大jiba干得喉咙都要作呕,随着两次凶猛地狠撞蹭过前列腺顶在肠壁上,似乎干进了一个难以描述的深度。他张着唇干呕两下,却被忽然钳住脖子。

    “不行什么?”

    “宝贝,你明明很喜欢。”

    “为什么骗我呢?撒谎的小荡妇。”

    赤井秀一维持着一个很磨人的频率干在层叠包裹的saoxue中,眯着眼睛感受高热的影山发烫的肠道,似乎更像天生的性器般适合插入,舒服地不想出声。无论侵犯进深处多少次,再插入都好像劈开层叠guntang的叠嶂,弯曲肠道紧到进出间都要带出一段红嫩的肠rou,脱肛一般紧紧箍在jiba上,爽到赤井头皮发麻。影山步却很难过,他不明白为什么赤井秀一这样说,羞耻与想要反驳的急切使他面颊通红,却不知该反驳什么,xue道收紧,迟疑地微微摇头,却无力阻止。

    赤井秀一于是就难耐地双手扣在影山细瘦的脖子上将他固定在原处,哂笑着居高临下地欣赏影山步涨红脸的无声反抗,忽然一改姿态急促挺身冲撞,影山步终于难以克制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难抑的喘息与呻吟,极为克制地带着颤抖的哭腔低促地喘了几声,又被几次过于深入的顶撞干得失声,翻着眼白爽得肌rou痉挛,两只胳膊却还记得尽职尽责地扣在腿上。rou浪拍击声音在寂静无声的山野间似乎被夜风叠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散,sao液被凿得水声作响,积成xue口一圈白沫,大进大出地蛮横爆cao只像野兽交媾,墨绿色的眼眸锁定猎物般将张着双腿求cao一般的荡妇禁锢在小小的瞳孔深潭中。

    “别撒谎了,小荡妇,sao货,你要到了,对吗?要像女人一样用你的烂逼高潮了,对吗?”

    影山步听着好像无终止般的侮辱性话语,无力地微微侧头,又难以挣脱两只温热手掌的控制。他努力地摇着头想要抗议,却被讲得面上火辣,精神紧张,做错事一般不知所措,失去思考能力的大脑接受着施暴者嫌弃般的训斥,xue中也好似受了刺激般羞耻地夹紧,夹得失了智的银色子弹深深地喘息出声。他的喘息好像勾人般绵长,从喉咙深处滚出来,完全不像克制含蓄的东亚人,似乎想要影山步也分享他的感觉一般,滚着喉结低低地喘气,低沉声音夹杂着甜腻的气声,或是一声故意勾人般贴着耳朵的呻吟,性感得不像狙击手,反倒像诱惑行人摄取灵魂的精怪。影山全然被赤井秀一带入某种幻想般的境地,只觉得眼前迷乱,浑身被包裹在一层热辣湿滑的糖衣中,几近窒息,难以挣脱。

    影山步高潮了。jiba还一挺一挺地没有射出精来,后xue便忽然急促地夹了几回,浑身周期性地剧烈战栗,原本就紧致的xue道榨精一般连连收紧,赤井秀一满意地舔了舔嘴唇,将影山步的可怜脖颈放开,交错的发红手指形状压在明显的猩红吻痕上,独具一派凌虐的性感。

    “贱婊子,怎么不用我教就学会用sao逼高潮了?”

    他伸手握住影山步夜风中被寒意刺激地一抖一抖将要射精的jiba,抵住顶端小孔强行抑制影山步的射精,碾着xue中刚刚高潮过敏感的sao点狠狠研磨深cao。

    “身体已经这么熟练了吗?天生欠cao的浪货。”

    他沉沉地评价道,手上握着影山射精边缘发胀的jiba上下撸动,拇指却死死摁住顶端。射精边缘的影山步高潮余韵未了,始终难以射出好似逆流般的jingye刺激得他终于发出哭腔,不知所措地挣扎着,

    “对不起,对……对不起……求求你……”

    赤井秀一差不多也要到了,他深深抵在影山敏感的sao点狠狠撞了两下,俯身对着影山步吹气。

    “宝贝,亲亲我”

    他这样诱惑道。

    影山终于调动着仅存的一分气力挣扎着抬起头,凑近赤井秀一浸透情欲光芒的幽绿色眼睛,轻吻在他的眼角,难耐的泪水也蹭落在赤井秀一的脸上。

    “乖乖宝贝,做得很棒。”

    赤井秀一终于赦免般凑过来将影山步的眼泪吻走,松开了桎梏影山步的手指。

    影山步终于得以释放,埋在xue中的大jiba也倏然射在肠道深处,剧烈的释放与控制般的禁制感觉反差堆叠,激得他再次忽然生理性肌rou痉挛抽筋,终于眼神而发直着半张着口昏死过去。

    赤井秀一看着yin液jingye混作一片的烂摊子和径自失去意识的同伴苦恼地挠了挠头,认命地简单收拾了一下,将还在偶尔微微颤动的影山步从引擎盖抱下来放在后座,看着蒙蒙亮的天色坐回驾驶位,点起一支烟,沉默地吸了半晌,发动汽车踏上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