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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的街道。二人相对而立。砂糖不太紧张,反而有点好奇:“冒昧一问,福泽阁下是怎么找到我的?”回答她的是另一个声音。侦探打扮的青年人从路边走过来,“当然是本侦探推理得出的。”砂糖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解答。她弯着眼笑:“啊真厉害啊!”江户川乱步得意地翘鼻子。砂糖问:“那么,你们二位找到我是有何贵干呢?”福泽谕吉和乱步对视一眼。福泽直接干脆的问:“你要加入武装侦探社吗?”*午夜即将到来。横滨的枪斗声反而愈演愈烈。砂糖蹲在太宰家门口,掐着时间等十二点。趁机还在脑子里温故了几遍今天新背的几首诗。当再一次跳上了太宰家的阳台,她敲响窗户时,秒针刚刚跑过了十二整。等了一会儿,无人来开窗。她小声说了句抱歉,私自跳进房内。太宰治没什么私人用品,房内一向是空荡荡的。但是砂糖一眼看去,却觉得房间从来没有这么冷清过。太宰不见了。太宰去哪了?*太宰连夜搬去了森先生位于港口mafia大楼的居所附近。他的东西本来就不多。绝大部分都是麻生砂糖给他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他都没有带走。他吃了螃蟹羹,浑身懒洋洋不想动弹,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发呆。森鸥外倒是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十分殷勤周到的招待他,“太宰君你看一看还缺什么东西吗?”太宰靠在单人沙发上,“不缺。”森鸥外笑眯眯:“说起来,我还是很好奇太宰君为什么要加入港口mafia呀。”太宰忽地发现手上的绷带沾上了污渍,他低头琢磨怎么换绷带。“太宰君能否告知在下呢?”“森先生不是猜到了吗?”“仅仅是因为立场不同吗?”“不然呢。”森鸥外摸着下巴,眼中精光,“太宰君很适合站在黑暗的这一边,而那位小小姐却是天生的坦坦荡荡光明磊落。”太宰没有搭理他。森鸥外没得到回应也不生气,继续笑眯眯的,“好吧。明天首领就会接见太宰君,太宰君好好休息。”太宰摆摆手。森鸥外离开后。太宰瞥了一眼头顶的监控,目光略一定在随手放在桌几上的书页,而后十分散漫而自如的给自己换绷带。窗外是沉沉夜色。太宰缠完最后一圈时,远远传来喧闹声。越来越近。火光照亮了夜色。枪炮,异能力。各色光焰。太宰猛地一怔。走廊里急促的脚步声。整个港口mafia陷入敌袭的警报包围中。刺耳的轰鸣的警报声中,个人的心跳似乎也轻不可查,但是太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砰——砰——砰——他的居所是港黑大楼的高层,居高临下,虎视整座横滨。太宰只看见远处,那由远及近的光亮。伴随而来越来越近的喧闹声,一个娇小的身影轻盈而迅疾地逼近他。他认得这个身影。漆黑的大楼此刻灯火通明。外侧无数镭射灯扫射进房间里。麻生砂糖的卫衣帽子被风刮落,露出莹洁美丽的面庞,乌黑的头发飞散,她浮在窗外,对他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灿烂到她身后刺眼的镭射灯和密密麻麻的红外线都成了虚影。她朝他招手:“太宰,夜安!”仿佛她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惊动整座港黑大楼,只是来和他打声招呼。太宰心想,这个笨蛋。此时盘旋的直升机和布置在外侧的狙击手已经就位,在游击队破门而入的同一刻,比雨还要密集的子弹两面夹击,强如雷霆。窗玻璃被轰成了碎片。玻璃碎片与密密麻麻的子弹一同停在了半空中。砂糖打了个响指。很奇妙,这个清脆的响指声响在了每一个人耳边,随之而来的是,所有残渣和炮弹都分解为无数亮晶晶的细屑。闪烁的光屑飘扬。像雪一样美丽。但是没有一个人胆敢再动。或许也是因为不知不觉其余所有人都被凝结成了一座一座冰块。砂糖轻盈地从破洞的窗外跳了进来,像一只猫一样轻巧而优雅地落地。被其他人警惕而惶恐地注视着,砂糖毫无所觉。她傻兮兮笑了几声,不自在地抓了抓头发:“太宰,螃蟹羹好吃吗?是厨师先生在家闲着没事时研发的新口味哦。”港黑众:“???”太宰:“…………”太宰治心想,砂糖真的是个笨蛋。她笑得真傻。太宰仍旧坐在沙发上,他淡然的拿起放在一边的书,拂去上面的细屑:“你跑过来干什么?”砂糖啊了一声,解释道,“十二点已过算是第二天了,所以我能来看太宰了。”“……你知道这是哪里吗?”砂糖回答:“港口mafia……”太宰神色莫名地注视着砂糖,片刻缓缓问道:“那你知道我是故意在上次行动时泄露了我们的行迹吗?”砂糖眨了下眼睛,老实的点头:“我知道。”太宰滴水不漏,今天接二连三有人精准找上门只能是泄露了消息。“你知道我之所以那么说——不想再见到你,是为了故意把你从身边调开?”砂糖怔了怔,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太宰虽然有时像猫一样,但是他并不会撒娇得外露。“你知道我背着你和港口mafia早有联络吗?”“我知道。”“你知道我打算加入港口mafia吗?”“我知道。”两个人一问一答。太宰问得平静,砂糖回答得老实。太宰顿了顿,指节有点用力地按在书页上,他终于问:“那你为什么来此呢?”砂糖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因为太宰不在家,我猜太宰会在这里。不过我本来是想偷着来的。但是港口mafia果然很厉害啊,发现了我的行迹。”砂糖紧张的问:“现在这种情况,不需要我赔偿吧?”——这不是重点吧!!此时,镭射灯照亮整个房间,港口mafia的武装人员严阵以待。箭在弦上。警报声已经停下。但是空气中弥漫着紧绷的气氛。而最中心破损的窗边,完好无损的沙发上发生的谈话显得过分滑稽,完全不符合现场氛围。港黑众:“…………”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