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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她,“我是负债累累,咱现在欠银行两个亿呢。”“......”“咱那车。”许非白指了指钟意身后那车,“都贷款买的,咱那房...”“停停停,打住。”钟意伸手打断他的话,“谁跟你咱。”“当然是咱。”许非白理所当然,“这都是夫妻共同财产,也是你和我共有债务。”接着他顿了顿,又说:“你还要跟我离婚吗?”好家伙许非白。一箭双雕啊。在这等着我呢。钟意白了他一眼,“我离得起吗我。”听完许非白高兴了,过去直接拉住她的手,话里还有点委屈,“别跟我离婚了钟意,我没了你不行。”钟意一懵。她能想到许非白会来找她,却没想到这话能从她嘴里说出来。“以前那些毛病我都会改,我已经好久没跟别人耍过脾气了,李哥他们也说我性子收了很多,我...我真的可以改的。”许非白认真的说:“所以,不要跟我离婚,好不好?”他眼睛直勾勾盯着钟意,所到之处都是情深,他说的小心且温柔,忐忑且认真。台阶已经完全铺好,钟意没有不往下走的道理,她垂下眼,并且摸了摸鼻头。平静的说了一句,“好。”-当天晚上她们也没有回市里,许非白开车带她去了附近一个农家院。农家院倚河而建,钟意她们的房间建在河边,在这里可以自己点菜或者烧烤,显然许非白早就安排好了,她们一到,老板就把烧烤架和东西摆上来。彼时已经天黑,许非白让钟意在一边坐下,自己在烧烤架那里折腾了一会儿,很快就有香味飘出来。这跟钟意印象里的许非白有些出入,毕竟他是连下面条都学了四五天的人,现如今竟然摇身一变开始给她烧烤,并且有模有样。她捧着杯子站起来,绕着许非白转了两圈,“你这烤得不错啊,什么时候学的?”“前两天。”许非白远看还像那么一回事,近看其实只会撒撒孜然撒撒盐,把串翻一下都很笨拙,“孟宇教的,说他以前追女孩时就会带她来这种地方烧...”话说到一半,许非白发现钟意看自己眼神有点怪异,“怎么了?”“你问孟宇怎么追女孩?”“嗯。”钟意明知故问:“你要追谁?”“当然是追你。”钟意美了。这是不是侧面表明许非白这段时间一直在为追回她做准备。她笑起来,伸手掐了掐许非白的脸,“为了追我你还准备了什么?”许非白歪头看她,“那可多了。”为了把人追回来,许非白不只是问了孟宇,还有李庚,甚至还问了许非明,这几个人倒是也出了不少点子。比如送花送包送游艇,楼下摆蜡烛,雨中送伞,门口下跪等等。许非白把这些东西整合到一起,做了一个七月计划,没想到计划第一步就成功了。钟意听完有些不满,“所以现在你是觉得我很好追吗?”“不是。”许非白摇头,“你能这么快跟我和好,是因为我们彼此相爱,相爱的人不用追。”钟意脸有些发烫,她把头转过去,“谁跟你相爱...”接着她感觉许非白掰过她肩膀,还没反应过来,吻却落下来。这个吻伴着徐徐晚风,还有nongnong的烧烤味,时间很长,钟意一呼吸,鼻腔里都是许非白的味道。一吻完毕,钟意脸红的像个苹果。许非白轻抚她的发丝,“我爱你。”“嗯。”“我说我爱你。”钟意跟他相视一笑。“我也会爱你。”许非白变了脸,“会?为什么是会啊?”“因为...”钟意指了指烧烤架,“如果你让我吃烤糊的rou,我就不爱你了。”许非白连忙回头,把那几串拿了起来。虽然许非白架势摆的足,但说实话烤的不怎么样,不是过咸就是rou还有点生,不过为了不打击对方积极性,钟意还是把这些吃了个干净。吃完以后,她们两个人坐在河边看星星,天上繁星点点,周边空气也很新鲜,钟意感觉自己心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静过了。今天晚上许非白话比天上星星还多,一直在旁边跟钟意说他影视基地的事情,说以后他就是城主,钟意就是城主夫人。钟意说:“城主不好听。”许非白想了想,“那以后我是地主,你是地主婆。”钟意:“......”这还没城主好听呢。接着许非白突然问起钟意被打那天说的惊喜是什么。钟意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事,回答说是因为那时候她记起了安神汤缺的那样东西。许非白眼前一亮,“是什么?”“啊...没什么。”钟意闪烁其辞,“不是什么重要东西。”许非白只是随口一问,再看到钟意表情以后,突然想到了之前她给自己熬脱发兔汤的事情,心里一咯噔,“你是不是又给我下毒了。”“没有,没有,哪能呢。”钟意干笑两声。见许非白满脸都是不相信,“到底是什么?”她收起笑容,小心翼翼地试探,“那我说了你别生气。”“嗯,我不生气。”钟意吐出一口气,“咖啡粉。”许非白惊呼:“什么?”钟意再一次重复,“咖啡粉。”“你...”许非白用手指着她,差点背过气去,“我说怎么每次喝了那玩意就睡不着呢,太过分了吧,你知道睡眠对一个人有多重要吗。”钟意撇嘴,“对不起。”生气不到一分钟,许非白收回手,“算了,原谅你。”钟意乐了,凑过去搂住他胳膊,把头放在许非白肩膀上,“你真好。”“不过说起这个,我也有件事想告诉你。”钟意心里还愧疚,乖巧地问:“什么事?”“我也没有生你气,你也不能生我气知道吗?”钟意点点头。许非白这么大度原谅自己,那不管他说什么,她都要...考虑考虑。“我给你买的南极那个岛...”许非白说:“我昨天又卖了。”场面沉默了三秒钟。许非白突然感觉到自己周围空气由闷热变得冰冷,当他视线跟钟意对上以后,不受控制地抖了抖。有点可怕。钟意拳头握紧,咬着牙,“你刚才说什么?”许非白往后退了退,“说好不生气的。”“我是答应你不生气。”钟意脸上挂着可怕的笑,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一字一顿,“可我没说不打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