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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塞进白兰手中:“这位同学你认识琴桑么?”白兰点头:“认识哟~我们认识好多年了。”琴书倦:“???”白兰拿着手中的菜单翻了两页:“我和倦倦可是认识好多年了,结果倦倦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硬是把我忘的一干二净。”琴书倦觉得自己很委屈,就是典型的那种人在家中躺锅从天上来,平白无故被白兰这个人拉低了下限,还要接受自家班长控诉的眼神。她觉得自己需要做些什么来证明一下自己:“我不吹,我这十八年年的人生中只和试卷谈过恋爱,还都是柏拉图式的,我已经把身心献给了学习,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学习。”琴书倦一本正经的说完之后瞥了一眼白兰,做了个发誓的动作:“像你是不会理解的。我和学习这种恋情。”白兰眯了眯眼,对着一旁的班长指了指菜单上的咖啡:“要加三倍的棉花糖哦。”随后又转过头,一脸控诉:“倦倦真过分,明明以前和我相亲相爱结果出了事情后就失忆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不认人。”来人!把话题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开始他的表演!……白兰点了一份咖啡一份芭菲一份华夫饼加四份棉花糖。在琴书倦看着他桌上那一片白色棉花糖感到要窒息的时候,白兰把自己随时携带的棉花糖拿了出来。琴书倦:“……”她绷着脸转过身,将手中的点单递给厨房,用托盘托起几份饮料和甜点后,朝客人走去。刚开的海原祭,人并不多,琴书倦班级负责的咖啡厅也不过才来了几桌客人,她将茶点放在桌上后,走到传菜窗口和后厨帮忙的真田聊天。“以往海原祭都有什么看点?”正在做着甜点的真田弦一郎手下动作不停,表情认真:“艺术方面和运动社团方面都很不错。美术社的画展、音乐社的合奏合唱表演、还有一些健美cao表演跆拳道表演,运动社团会有一两个因为抽签缘故排练话剧。”琴书倦眨了眨眼:“话剧这东西居然不是话剧社在排?”真田弦一郎拿过裱花袋给里面填奶油:“他们也上,只不过他们在主剧院,我们是运动社团的副场。”琴书倦想起了cao场上搭建起来的舞台:“足球场哪个?”真田弦一郎点头,将手下涂好奶油的甜点端了上来,敲了下一旁的餐铃。琴书倦托着腮看着眼前的真田弦一郎,低头还没来及的接过那份甜点,就被上面画的歪歪扭扭的奶油给吓到了。这个蛋糕琴书倦是见过样图的,会在蛋糕的旁边用奶油和巧克力画上一幅画,内容由制作者自己发挥,琴书倦看着餐盘上那个狰狞笑容,挤出一个微笑:“真田君,这个笑容……不太好吧?”真田弦一郎低下头,下意识的想要压底帽檐,却发现自己因为工作的原因根本没带祖父送给自己的帽子。他轻咳了一下掩饰尴尬:“幸村不在。”“咦?”琴书倦愣了下,这才想起身为美术社的社长大人,幸村精市一早就去了放着美术社作品的展厅安排展览事项去了,她想了想将蛋糕递了回去:“我来画好啦。”琴书倦走进厨房的时候,厨房还算空旷,因为单子不多的原因大部分人都是聚在一起聊天,她走到真田弦一郎身边,看着那份摆在桌上的狰狞笑脸,重新拿出盘子擦干净,用着奶油和巧克力酱重新画着笑脸。少女的动作流畅,就好像手中拿着的并不是难以控制的巧克力酱和奶油,而是可以画出细腻画面的画笔。琴书倦的动作很快,收尾的时候干净利落,她将画好图的盘子朝装着蛋糕的盘子那里推了推,示意真田弦一郎将蛋糕转移到这个盘子。真田弦一郎看着她的动作,目光在她画的盘子上看了看会,又看了看自己画的盘子。感觉……更狰狞了。……海原祭会持续三天。为的就是让所有社团提交上来的,被通过的活动全部展览一遍。琴书倦换回自己的校服的后,和班长说了一声,一个人拿着自己的小钱包走了。她在隔壁班的烤豆腐摊位上买了份烤豆腐填了下肚子,拿着班长给她的海原祭位置分配,发现小吃摊位居多,放弃了先去找家能吃饭的地方吃饭的计划。将最后一块烤豆腐咽下肚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买了份果茶决定先去给美术社的展位贡献一份人气。当她到的时候,发现自己压根不需要来贡献这份人气。看板郎幸村精市站在那里,就会有一群迷妹迷弟们过来和他握手合照就差没要签名。琴书倦觉得长得好看真是赢在了起跑线。她犹豫了会,咬着自己手中果茶的吸管站在原地,有一种和周边格格不入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激烈的海水一层又一层带着无法阻止的凶狠朝着她这块海边的岩石扑来,琴书倦发泄似的用力咬了咬吸管。她匿在人群中,不远处的网球部众人走进幸村精市的身边和他有说有笑。过了半晌松开了一直咬着吸管,低头看了看,上面的牙印清晰的提醒着她后槽牙的疼痛。她打开盖子,将杯里最后一口果茶喝掉。带着柠檬涩味的茶滑过她的舌尖,让她不适的眯了眯眼。丢掉手中的果茶,打算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刷刷手机。她刚转身,就撞到了身后的人,琴书倦揉着鼻子声音闷闷的:“对不起。”“没关系。”对方的温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琴书倦捂着鼻子抬头,正好看到之前遇见过的棕发青年。他的眸中带着不好意思和看到熟人的意外,沢田纲吉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又从口袋里拿出手帕递了过去。“又见到你了呢,小姑娘。”第80章chapter80“沢田先生,好巧。”琴书倦开口。被念到的沢田纲吉摸了摸鼻子,讪笑:“你好呀,琴桑。”沢田纲吉打完招呼从口袋中拿出一包纸巾递了过去。琴书倦不解。“琴桑手上还有水。”他看着琴书倦接过纸巾,继续说:“柠檬茶好喝么?”琴书倦搽着手上的水,点了点头:“沢田先生要喝么?”沢田纲吉点了点头:“好呀。”琴书倦带着沢田纲吉往回走,带着沢田纲吉路过幸村画的那幅画时,琴书倦扭过头看着他,问:“怎么了?”“这幅画是谁画的?”琴书倦看着那张全开的画,指了指不远处的紫发少年:“我们社长哦。”她说完放下手,耸了耸肩,故作轻松:“这幅画画的很棒吧?”沢田纲吉点了点头,说:“这幅画画的是我一个友人呢。”琴书倦愣。“友人?”沢田纲吉垂眸:“也不能算是友人吧?只是我单方面的看着她在努力。”琴书倦皱着眉,不再去看这幅画:“沢田先不是想去喝果茶么?”沢田纲吉回过神,摸了摸鼻子讪笑到:“失态了,不好意思。”“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