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男宠不许上桌(书房play/yinjing套/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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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蒙在鼓里的老江陵王陆逊对陆抗私下里的模样一无所知,看到儿子每日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只道这男宠确有点用处。但依赖于一个阳痿乾元终归不是正途,还是要尽快寻一门合适的亲事。待到儿子将来与张家或是别的世家成亲,把这小羊留下继续当侍从也未尝不可。 陆逊每天思虑太多,常分心走神,一次带队巡查时不慎摔倒扭伤了年近六十的老腰,只能卧床养伤,王府诸事皆交予陆抗处置。后者把大小事宜打理得井井有条,丝毫没有出差错,颇受赞扬。 但众人却不会想到,接过担子的小郡主过于繁忙,为了珍惜被工作压榨的夜晚时间往往是倒头就睡,少了许多与男宠亲热的机会,身体竟愈发饥渴,明明不是雨露期,也渴望着抚慰。 而期间鲜有的几次侍寝,为了尽兴,他们无师自通地研究出更多玩法,办完事后就索性睡在一起,仿佛同床共枕多年的夫妻一般。 某夜云雨过后,羊祜搂着一脸餍足的陆抗,试探着问道:“我听闻下个月国都建业将举办祭典,各地王侯官员都要入朝。” 陆抗点点头:“确有此事,莫非你感兴趣?” “我毕竟是见识粗浅的北人,自然是对贵国国都颇为向往的。”羊祜笑道。 “好说,带上你便是了。”一口答应之后,陆抗又想起一件事,“说到祭典,父亲的贺词只写了一半。我想替他写完,又恐文笔露怯。” “不妨一试,幼节有这份心意,王爷定会高兴的。” 次日两人便在书房里闭关,专心写这篇贺词。 过程倒是比预想的要顺利多了,陆抗本就有天赋才学,加之羊祜在旁替他斟酌遣词造句。草稿既成,又誊写至洁白的文卷上,在桌案上铺开,静待墨迹干涸。 陆抗舒展了一下双臂,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沾了些许墨迹,而羊祜的脸上也有几点黑斑,大约是刚才太过专注的缘故。 “叔子,脸脏了。” “啊,让幼节见笑,我这就去打水来洗净。” 陆抗盯着那在墨色的映衬之下更显英俊的面庞,心辕马意起来。 “为时尚早,不如来做些解闷之事……”他嘀咕道,朝羊祜比划了一个隐晦的手势,“叔子去把‘那个’也一并取来吧。” “幼节,你想在这里?!”羊祜吃了一惊,面露难色,“若是被发现,我一定会被王爷做成烤全羊……” “你单怕父上,就不怕我?我也可以把你做成水煮羊。” “……” 屈从于小郡主的yin威,羊祜在端水盆的同时,还是把那见不得人的床上之物藏在袖中一起带了过来。 这东西是他奉小郡主之命偷摸派工匠做出来的,简单来说就是一条硬皮腰带上卡着一根内部掏空的角先生,完全模仿真人阳具的模样,甚至雕刻了纹理。二人行房时,羊祜只要把它套在性器上,就能做到如同寻常乾坤欢爱一般,一边耸腰顶弄、一边用双手去抚慰身下人,同时照顾到坤泽浑身诸多敏感点。 虽说于他而言,这一过程实际上产生不了任何快感,无法勃起的yinjing勉强挤在壳子里,麻木地做着活塞运动。但瞧着陆抗沉浸的模样,他难免怦然心动,百般克制自己不去吻那双唇,加之本就问心有愧,于是便更卖力地去讨好小郡主。 书房的门落了锁,陆抗褪去下裳整齐叠放在一旁。羊祜低头看着自己腰际已经固定好的角先生,迟迟不敢动作。 “幼节,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 陆抗上半身还留着一件贴身衣物,伏在桌案上,用趴跪的姿势翘着屁股,回眸望向他:“你不是已经把门锁好了吗?” 羊祜有些忐忑地去抚摸那再熟悉不过的臀部,察觉到手下的皮rou也在微微打颤。 “什么啊,明明小郡主自己也在紧张,虽然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羊祜暗想,“提出这么大胆的要求,想必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既然如此,就好好帮他发泄一下吧。” 羊祜用手指轻轻按压坤泽紧致的xue口,察觉那里泌出的体液并不足以润滑,于是左顾右盼,最后从笔架上取下一支崭新的毛笔。 “你拿笔做什么?”陆抗疑惑道。 “帮你放松一下咯。” 羊祜提起笔对着后xue的褶皱刷上去,软毫并不扎人,只是不断滋生出痒意,叫陆抗不停颤抖,所幸膝盖下垫着厚实的坐垫,不至于蹭伤了皮肤。 “哈啊……你怎么这么多鬼花样……啊!” 毛笔在xue口画圈打转了一阵,又见缝插针地戳弄更敏感的内里。数月以来陆抗的身体经过某男宠的悉心侍奉——或者说是调教——已然变得无比敏感,只需稍微刺激便能进入状态。被毛笔这种熟悉的书房用具触碰私处还是头一次,效果更加明显,rouxue很快便淌出yin水,把笔尖都浸泡得湿润。 羊祜移开毛笔,伸到陆抗眼前让他看清上面滴落的汁液:“效果立竿见影啊。” “啰唆。” “麻烦幼节先咬着它,我要进了。” 陆抗不情不愿地张开贝齿叼住笔杆,于是羊祜便能腾出两只手来,扶正角先生顶入xue里。淡粉的xue口被寸寸顶开,露出艳红的媚rou,饥渴地含着虚假的阳具吮吸。 陆抗咬着笔发出压抑的呻吟,无法闭合的嘴角缓缓流下一丝涎液,牙齿嵌进笔杆里嘎吱作响。羊祜入得差不多了也没把毛笔抽回来,径直连带着假jiba套子就开始在他内里抽插起来。 “唔唔、泥!唔嗯……” 嘴里含着东西根本不能正常说话,只能发出一些扭曲的抱怨。羊祜看着小郡主明明可以自行把口中异物吐掉,却作茧自缚般配合他演戏,真是可怜又可爱,俯下身来搂住坤泽瘦削的肩膀以示安抚,顺便取走充当口球作用的毛笔。 陆抗还没来得及放松酸麻的下颌,那支笔又落到了他的yinjing上。软毛毫无规律地摩擦着柱身、冠沟、铃口,三番五次试图入侵敏感的马眼,与此同时后xue的抽插还在继续,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逐渐堕落在欲海中。 “嗯啊、别挠了……不可以戳里面!会坏掉……” 他努力撑起身体想要摆脱这一sao扰,两颗粉嫩的乳首也因为情动而挺立,隔着轻薄的上衣隐约显露出两点凸起。 注意到这点的羊祜轻笑着拽开了他的衣领,让不常见光而过分白皙的身体暴露出来,用已经狼藉不堪的毛笔去扫那两朵红樱,在胸肌上留下一片水渍。 “幼节身上哪一处最喜欢这支笔?” 陆抗哪里能回答,经历了轮番挑逗,他已濒临极限,只想尽快高潮。 然而就在此时,书房外传来阵阵脚步声,几个侍从的人影出现在门窗上。 陆抗还是在羊祜的低声提醒下才发现这一情况,赶忙试图收住声音。羊祜却像是要和他作对一般,仍不停下动作,一时间交合处发出的噗呲水声在屋内显得异常清晰。 屋外的人放缓了脚步,似是在边走边讨论今天的晚饭。一墙之隔的屋内,陆抗整个身子都被顶到桌案上,若是此刻有人破门而入,便会将他那衣衫不整的上身以及被假阳具插到sao水飞溅的下体一览无余。 “别、别这样……” 陆抗这才萌生出一点不安之感,用含泪的双眼瞪着羊祜希望他做出些反应。羊祜被这双桃花眼瞧得心里痒,只想再狠狠欺负一些才好,比如把小郡主抱到门前之类的……遏制住这等邪念,他提高声音朝屋外喝道:“喂,你们噤声,郡主正在读书呢!” “是!” 侍从们闻言匆匆离去。而羊祜口中“正在读书”的小郡主,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以sao浪的姿势抬着屁股,痉挛着从前端射出黏稠的jingye。 “要去——射了噫啊!” 双眼朦胧间,陆抗看到方才写完的贺词,静静躺在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安全位置,仿佛无声地注视着他的yin乱。 在父亲的书桌上,写给陛下的贺词前,被男宠cao射了。这一迟来的认知让他既羞耻又兴奋,后xue也喷出一大股yin液,前后同时抵达了高潮。 羊祜不无遗憾地想,倘若自己能人道,定会忍不住往小郡主的胞宫里射满jingye,让他成为自己的坤泽。然而,如果自己与寻常乾元无异,小郡主又岂会容他近身? “幼节啊……” 他叹息一声,从坤泽体内退出。抽离的一瞬间,身下人依然沉沦在潮喷后的失神中,仅是轻哼再没别的反应。他一时兴起,把那支饱经风霜的毛笔塞进翕张的rouxue里,又拿来两支笔蘸了墨水,在小郡主的左右大腿内侧落下。 他所写的“江陵郡主”“金枝玉叶”字样,分明都是善言美语,在这等场景中却显得万分yin靡。两侧均写毕之后,这两支以下犯上的大逆不道之物也被归进了这尊高贵的笔筒里。 “呃、嗯?你……你做了什么?!” 等陆抗缓过神来的时候,他湿漉漉的xue中含了三支形式各异的笔杆,像是长出小鹿尾巴一般不知所措。 此时羊祜已经摘掉道具整好衣衫,又扯过一条毛毯盖住陆抗狼藉的身体。 “我再去打盆水来给你洗身子。” 他丢下这句话后便匆匆逃离书房,留陆抗一人欣赏留下的“墨宝”。 半个时辰后,陆抗捧着文卷缓步走出书房。 “我把贺词给父王送去。至于你,去通知伙房,今晚府上做水煮羊rou。” “是。”羊祜冷汗直冒。 “另外准备好皮鞭,晚上来我屋里挨罚。” “是是,郡主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