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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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星楼这日并没有在自己屋里练功,梅州城里赤明岛人越来越多,且活动频繁,他作为分舵堂主,代表的是狮相门的颜面,必须出面有所震慑。 却没想到这群人里,有个司徒家的家仆精纯境界比他还要高出一线,不显山,不露水,让他大意了。虽只对了一掌,但伏龙坛的纯阳内功属火系,而狮相门则为金刚金系,五行生克,销熔则解、火熄则亡,他被克了一头,虽不至受什么重伤,但内息翻涌无序,着实失了先机。 并且…… 强压住内息谈妥条件,但到底维持不了太久,亟需回来调息梳理,否则极可能会酿成大祸。 谁知他特意安排去“照顾”司徒邪相好的顾六却急匆匆来回禀他说,人不见了。 “不见了?” 外头的天早就黑了,还下着雨,打着雷,她一个女子能去哪里? 顾六神色不宁道:“回禀师父,下午练完功,祝姑娘说要先回去沐浴更衣在用饭,于是弟子便取了吃食给她送去,结果她不在厢房,也不在汤泉,哦,她的衣物却还在。弟子跟着痕迹一直找到林中,发现……发现有打斗的痕迹和淬毒的暗器,只是雨水太大,线索都断了,之后弟子也没有找到祝姑娘。” 人没了,衣物还在……暗杀? 岳星楼压制着丹田内翻滚不息的霸道内力:“既然没找到,那就说明还活着。你派人继续去找,她是为师新认的‘义妹’,必须找回来。” 顾六领命下去,岳星楼没有再耽搁,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 祝君君是在一身怪异的燥热中醒过来的,脑海里保留的最后的记忆是自己掉进了一个突然出现的黑洞。 所以,那应该就是所谓的密道吧? 她揉着屁股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摸索了一会儿才在漆黑中找到了墙壁,墙壁平直且光滑,是人工开凿无疑。 膝盖倒是不疼的,但脚踝疼得厉害,可能是跌下来的时候扭到了,力气倒是恢复了一点,但不知怎的身体热得厉害,而且……下面居然湿了。 怎么就湿了呢,祝君君完全不能理解,她知道男性在濒死的时候可能会射精,但女性在濒死的时候也会流水吗?而且不单单是流水,她的身体很明显是动情了,正异常渴望着来一发大的。 这也太离谱了! 【是失血和毒素摄入导致金蚕蛊苏醒了。】 【还好都不严重,所以蛊虫发作得也不强。】 【不算什么大事,你赶紧找个男人来一炮就好。】 伏虞剑柄没有波澜的声音在黑暗的地道中显得格外无情。 祝君君听明白了,倒也不算太意外,那金蚕蛊毕竟是蛊,寄生在她体内不可能完全没有负作用。 百利而无一害,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但看头顶已经完全封闭的洞口,想要原路返回简直是痴人说梦,何况外头那位可能还留在原地守株待兔,上去无疑就是送死,再看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道,能不能走出去都是个问题,祝君君不由叹了口气,心道这金蚕蛊发作得实在不是时机,她现在上哪去给它找男人,别说男人,她能找到一只公老鼠都难。 【不想死的话就不要用内力压制。】 【顺其自然,你还能撑一会儿。】 祝君君的想法被剑柄提前窥破,吓得一个激灵,只好咬牙忍下,扶着墙慢慢往前走了起来。 所幸这密道比她以为的要短上很多,没走多远就隐约看到前头有一点微薄的光影。 难道有人? 躲在这里的人定然是在做见不得光的事,她若突然出现,八成讨不着好,这下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了。 不过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不管怎么说,她还有压箱底的绝招“入幕之宾”呢,她就不信这地道里的人也会跟那魁首一样,戴个没眼洞的面具! 黑暗里的光星越来越大,祝君君走到近处才看清,那里是个封锁的岔道口。 她屏着呼吸无声地靠过去,脑袋只露出一点,两只眼睛通过栅栏的缝隙快速将里头的情况看了个大概——是一排狭小的囚室,每个囚室都牢牢锁着,但并没有人看守,也可能是巡逻的人正好走开。 所以这地方是……地牢? 祝君君不敢轻易涉险,尝试沿原路再往前走,但通道很快就到了底,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 看来只能走囚室了啊。 祝君君迫不得已又折回,小腹处的yuhuo正愈演愈烈地燎着她,每走一步都感觉下身黏湿得厉害,心说难道要在这地牢里随便找个无力反抗的汉子搞一搞? 不行吧,这也太饥不择食了。 岔道的门是用一条铁链缠着的,祝君君没有钥匙,也没有能弄断铁链的工具,但观察了一下后意外发现居然可以使用拓扑结构去解,虽然不能完全解开,但可以将门推出一个容纳她侧身进入的缝隙。 脑子里的系统被她这番cao作给惊讶了一下,出声说道: 【这是什么东西。】 祝君君嘿然一笑,心想,原来系统也不是无所不知啊。不过她也不晓得要怎么跟系统解释,在武侠世界讨论数学问题实在有些滑稽。 一排囚室大多都空着,但祝君君仍然走得蹑手蹑,直到又靠近一个拐角处时,距离她最近的一间囚室里忽然有个人无声地贴了过来,披头散发一身血迹的样子把祝君君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 “什么情况这是……”祝君君低低吐槽了一句,没忍住好奇,走近两步看向那个被关在囚室里的人。 那人虽然跳出来吓唬她,但没有说话,一头长发乱糟糟地披着,身上衣物褴褛、血迹斑斑,已经看不出曾是什么颜色,胸口和四肢都布满了鞭痕,层层叠叠,新新旧旧,不知有多少道。 难道是司徒邪?! 祝君君倒吸一口凉气,她见到鞭痕的第一反应就想到了那一贯倒霉的倒霉青年。 但她很快就发现不对,因为这个人的身材体型比之司徒邪要细瘦很多,个头矮,骨架也小,倒更像是一个女人。 祝君君对抗着身体的不适,又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暂时没人后又凑近了一些,偏偏这时候囚室里的人倏地抬起了头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明晃晃地出现在零乱的发丝后,又把祝君君吓了一下。 不过这回总算是看清了对方的面目,祝君君辨认了一会儿,随即惊异不已,难以想象再见到这个人时对方已经是这副惨状。 “……冯三娘?!” 冯三娘没有回应。 她隔着一排栏闸直勾勾地盯着祝君君,既不说话,也不眨眼,两只苍白的手紧紧握着囚室的栏闸,关节处发青发紫,就那么沉默着,仿佛世间一切都和她隔绝了开来。 祝君君又低低地喊了她一声,但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她暗暗心惊,这个穿着艳丽蓝裙,美貌又骄傲的女人,好像已经痴傻了。 “太不对劲了……”祝君君喃喃,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探了过去,见冯三娘对此没有反应,便轻轻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 祝君君很快就把手退了回来。 冯三娘的脉象祝君君实在太熟悉了,因为她曾为司徒邪号过几十次,早已熟稔于心。 是毒,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