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NTR/郭贾乱交提及/对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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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来访时,你正巧有些事情要与下官商议,便吩咐鸢使先将他带去谒舍候着。等到你姗姗来迟,进门便看见贾诩正斜着身子坐在蒲团上。他要照顾残腿,便尽可能将身体的重量压在那条好腿上。从你的视角看去,衣带将他的细腰束得仅有盈盈一握,肥软的双臀堆在浑圆的大腿上,饱满到将深色的锦缎都撑出一点浅紫的薄光。 你回想那团rou落在掌中的触感,不禁喉舌发痒。虽然思绪轻浮猥亵,你却面色如常地落座。贾诩微微地掀起眼皮来看你,艳红的眼眸里折出一片阴晦的冷光。 你其实不信他是有正事相商,加之近日来陪郭嘉闹得太疯,在他面前多少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于是你自觉地拿出袁氏前些日子送来的上好茶饼,心中暗自祈求他今日不要太过难为你才好。 “殿下与奉孝的玩得很尽兴啊?” 一壶茶还未沏好,贾诩果真开口发难了,言辞犀利,语气尖锐,像在捉jian。你觉得这种联想很有趣,不禁轻笑一声,一时间竟也难说出究竟谁才是第三者。 见贾诩面色不善地瞪过来,你只好稍微斟酌着用词,不疾不徐地开口:“是奉孝同先生说的,还是先生自己发现的?” 你没有正面作答,只是似笑非笑地回问。他的脸色rou眼可见地阴沉下去,怒意坠在眉梢,竟也衬得那张惯会冷笑的脸庞生动起来。 郭嘉是敞开腿谁都能cao的婊子,贾诩有时甚至庆幸这位昔日的同窗好友生性如此浪荡,才能让两人如今在反目成仇后还有机会柔情蜜意地贴在一起温存。贾诩自然也无心阻拦他与你交好,更管不着你将郭嘉cao成什么样儿。 他只是在意郭嘉竟为你守起贞cao来了! 郭嘉自从爬上你的床后便铁了心不许他插进xue里,还美其名曰“一xue不侍二主”。于是贾诩退而求其次,每回只是先将郭嘉的精水榨出来,再屄贴着屄灌回去。贾诩起初还觉着两只rou鲍挤在一起厮磨索然无味,但久而久之倒也尝出一点别样的快活来。郭嘉的yinchun肥厚多汁,贾诩岔开腿压坐在上面时,下身便像是被裹进一团软烂温热的浆糊。快感湿绵绵地传来,高潮也似涓涓细流一般柔和细腻。 贾诩想起前些日子郭嘉如何哄骗他为自己的乳首和阴蒂穿环,软声细语地哀求着他做出那样荒唐的行径,说什么文和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他其实已经猜到是你搞的鬼,心中郁烦,但又不愿错过与郭嘉亲热的机会——他们见面的时候毕竟屈指可数。 贾诩有些恋痛,但郭嘉在床笫之间是一点苦楚都受不得的。他让郭嘉骑坐在那条好腿上,将一对rutou揉搓得勃起后,便拿用火燎过的粗银针狠心扎穿。郭嘉痛得尖叫,眼泪流得乱七八糟,几乎要哭得昏死过去了。于是贾诩便诱哄着问,不弄了吧?郭嘉则是将两只汗湿柔软的奶子贴紧了他的脸颊,牵住他的手放在胯间,苍白着脸摇头。 于是贾诩只好亲亲他的胸脯,灵机一动,找来催发情热的脂膏在那颗yinrou上厚厚地裹了一层,等到郭嘉痒得禁不住想要伸手抓挠时,才用两指揪住蒂尖,眼疾手快地扎下去。银针从阴蒂中穿过时,郭嘉爽得几乎弹起来,xue道中喷出大股yin水,尽数浇在贾诩身上。贾诩有意使坏,将孔眼穿得极其靠内,倘若戴上玉环必然会将花蒂扯出yinchun,时刻磨着衣料。 他笃定郭嘉受尽折磨后必然会作罢,等到那时,想必这口头上的玩笑也就不了了之了。说不准还会让郭嘉与你之间生出嫌隙,他的奉孝便还是他的奉孝。但郭嘉竟硬生生地挺过来了,还养成了不爱穿亵裤的习惯,净挑些妇人褶裙似的宽松下装。 再然后,郭嘉自从那日与你相会回来,就再也没让贾诩触碰过了。哪怕并肩而行,也要隔开一拳距离,更不要提亲吻乃至在床榻上胡闹。 不知有多少次,贾诩恨不能将你挫骨扬灰,剁碎成rou臊子下酒,死人骨头都该丢去荒郊野岭喂狗。你这样的人究竟何德何能值得奉孝另眼相待?他恨你霸占了郭嘉的每一寸心神与视线,让他痴迷至此,以至于什么荒谬的要求都能毫不犹豫地应允。这世上本没有任何事足够让郭嘉在意,他本该将一切掌控在手中,居高临下地像筛选稻谷那样遴选他的英雄。但你让他变得软弱而服从,犹如剪去了尖刺的红月季,除却艳丽到下流的花冠便一无所有。 但贾诩转念间又会想到你曾在阴雨天抱着他那条残腿细细地吻过每一寸,亲自烧来热水为他热敷。那些雨声窸窣的夜晚,你点着烛火伏案批文,批过的就由他靠在一旁收拢整理,偶尔还挑些错处出来指给你看。火光映着你的眼眸宛如琥珀,你对他轻轻地笑,说先生聪敏过人,离了先生本王该如何是好;又问他那集市上淘来的小泥偶可还喜欢?眉眼里有没有几分神韵像极了广陵王?于是贾诩被恨意浸透的心里又浮出一点诡异的柔软,他想着,你还是要活的,死了多痛快,活着才好让你受苦受难。 本该是安睡的时候,贾诩却辗转反侧,思绪纷乱,逐渐分辨不清心中的恨意究竟从何而来。他恨你也恨郭嘉,你从他身边将郭嘉抢走,而郭嘉又从他身边将你抢走了。他思考了许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恨的是你们将他排除在外。你们有了共同的羁绊与秘密,而这一切与他无关! 你任由贾诩陷入沉思,甚至觉得他这副恼火又有些斤斤计较的模样很可爱。他的面部表情并不丰富,你能看到的也只有他时紧时松的眉头,与轻轻颤动的眼睫。 于是等贾诩回过神来,便看到你用手臂撑着下颌,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脸。他抿了抿嘴唇,最终冷声吐出一句你几乎能够倒背如流的低骂:“真不知道他看上你什么了。” 你避而不答,殷勤地为他沏茶,唇角翘起一点笑,从善如流地开口,“我前些日子为先生备了一份好礼,眼下正安置在内室,先生要不要瞧一瞧?” “哦?我竟不知殿下的腰包什么时候这样宽裕了,连男宠都算不上的角色也能得一份恩泽?” 贾诩品着你从袁基手里偷师学来的茶艺,言辞刻薄,面上仍旧是一副阴郁的笑脸。你不在意他的刁难,只是笑吟吟地拉过他的衣角,问他要不要看。于是贾诩不禁也被你说动了,鬼使神差般点了点头。 于是你引他到内室,屏风后立着一扇方正近有一人高的物件,其上蒙着防尘的绸布,一时间倒也认不出是什么东西。 贾诩站定在近处,掌心贴着步行杖的把手,有些不安地摩挲起来。你一语不发地伴在他身边,见他犹豫不决,便探头去端详他的神情。你从那双微微皱起的眉间尝出不安与焦躁,于是玩味地笑了,“先生,怕什么?快来掀开看看呀。” 贾诩狠狠地瞪你,走上前去扯开罩步。内室光线极好,一些细尘腾起又飘落,而贾诩也看清了你的“好礼”是什么。 竟是一面铜镜! 贾诩感到膝盖有些软,匆忙地偏过头去不想看。他自知身体残疾,总会下意识地极力避开这些令他被迫自我审视的场景。哪怕有时路过水面,他也从不多看一眼。常年跛行,他在体态上总归是有些欠缺,两肩略略歪斜,更不要提浑然不对称的双腿。他常穿的锦袍在腰部往下有些紧绷,不难看出一条腿稍显丰腴,另一条却纤瘦无比。这些小瑕疵原本并不显眼,却在这面光亮的铜镜前纤毫毕现。 “…殿下若是想要羞辱我,大可不必这么费尽周章。” 你看到贾诩抓握杖柄的手已然攥出青筋,眼梢的笑意越来越深。你简直爱惨了他这副自卑又强撑傲慢的模样,双臂环过他的纤腰逐渐收紧,现在的你竟比他更像一条毒蛇。你踮起脚附在他耳边低语,“我怎么舍得羞辱你。” 你看到那只耳朵被你的吐息染红,接着贾诩向另一边侧过脸去。他抿唇不语,似是在犹豫要不要推开你的身体。他太容易迷失在思索里,尤其在你们日渐亲密以后。你任由他放空神思,也根本不关心他在想些什么。直到你悄悄扯开他的衣带,将他的身体从那条鱼尾裙似的外袍中剥出来时,他才慌张地回过神来,贞洁烈妇似的抓紧了衣襟,冷淡的神色也崩裂开来。 “殿下…!” 你看着他的表情觉得好笑,从铜镜中对上那束慌乱闪躲的目光,手掌掐捏住半边肥腻的臀rou,不急不缓地开口,“先生与奉孝之间的事,我广陵王身为局外人不该管。奉孝想要如何,全凭他自己的意愿,即便先生心中有火气,也不该撒在我身上。” “更何况,”你语气微顿,唇边笑意更深,“先生与我不也早就行过苟且之事了?此情此景,欲拒还迎,是要做给谁看?好荒唐呀,文和,难不成你也要给奉孝守贞么?” 贾诩的神色里露出一点恍惚,似乎也不知该如何反驳。你的手则在他服软的片刻里钻进丰腴的腿根,掌心包住那口软xue重重地揉捏,接着听到他欢愉地吟叫一声,肥美的rou鲍竟是被你硬生生地挤出满手yin汁来。他的亵裤被浸透了,湿淋淋地贴着你。你勾了勾指尖,清晰地察觉到他的两片rou唇在发着颤。 “嗯、嗯!殿下,至少别在这里…” 他力虚地抓住你的手腕,木质的手杖被他扔在地上,摔出一声闷响。那双腿抖得都快要站不住了,你却依旧稳稳地托着他的臀,不叫他失重跌倒。贾诩的身体那样渴欲,又许久不曾纾解,被你招惹过后便犹如一团湿泞的春泥,几欲从你的指缝里溢出来。他稍微地曲着膝,于是你便差不多与他等高了。你用闲下来的那只手扳正他的脸,半是诱哄半是命令地开口: “来,文和,看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