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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酒半烟(双性响 公众药物play)

    半支烟半瓶酒by雪糕

    ⊙时间线混乱注意(大概是00到06之间)

    ⊙是赵立冬在00到06之间就找上李响并且强硬搭上线,高启强早早就拉拢找赵立冬,程程提前出狱,总之一切发生在莽村时间之前。

    ⊙看了很多原剧本分析,默认大嫂不白并且曾经或者还在掌管京海皮rou交易,默认孟安半黑,默认高启强伪善自利但是因为本篇原因所以他还带点人性,所以背景人物都混乱注意

    ⊙ooc注意

    ⊙总之看到不喜欢的右上角退出谢谢

    ⊙你骂我我就骂你(冻鱼警告)

    ⊙一万+ 注意阅读时间

    李响和高启强最后一次单独的见面还是在菜市场外,李响拿着黄翠翠的照片拜托他打听一下,高启强顺势装出一副卑微模样索要照片复印,李响那时候对他的评价还是“老实人”。

    他们现在两个人站在同一张酒桌前,高启强是请客方,自然早早就来安排了,李响则是常年的良好教养让他即使来参加自己最厌恶的赵立冬酒局,也不允许自己迟到。

    李响开门就看到高启强面无表情的坐在酒桌面前,脸上一片空白,盯着酒桌旁的一个个座位好像是一张脱下人皮的魔物在打量自己的猎物们。

    ‘自己当年到底是怎么会觉得这种玩意是老实人的’李响自嘲。

    高启强坐在主人位上,盯着其他座位在心中排列顺序,自从跟了陈泰,他已经习惯了坐中心位,但是今天他左右安排,不得不承认自己只能坐在端茶倒水的位置,毕竟这次自己也是好不容易才请到这帮人。

    高启强心思活络,泰叔对他不差,可是他们中间始终隔了个陈书婷,如果他和陈书婷的婚姻出现问题,他毫不怀疑陈泰会一脚踢开野心满满是他,扶持下一个软弱无能的白江波。

    陈书婷要的是一个乖巧又稳定的婚姻,高启强虽然乐得拿这些从她手里交换权利,可是都已经进入吃人不吐骨头的权力漩涡中心了,怎么可能一直稳定下去,在万人尸骨上求安稳简直是痴心妄想,所以高启强要给自己找后路,赵立冬就是这个后路。

    开门的声音让高启强迅速钻进人皮里,脸上堆砌笑容“诶呀,领导这么早就……李警官?”高启强看门口挺拔的身姿几乎要笑出声,他这场酒局本来就是为了探探赵立冬的底,没想到倒是见到了老熟人。

    “倒是很久没见您了”高启强嘴上客气,身子却动都没动,一点不像是尊重李响的样子,李响也不和他一般见识,找到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下,捏着破旧的保温杯的手显示出他的一丝窘迫和尴尬。

    “我就说嘛,安警官背靠安局长和孟局长都没有当上队长,还是李警官,哦不,李队长会找靠山啊。”夹枪带棒的话脱口而出,高启强说不明白自己内心怎么想的,他莫名觉得有些失望和愤怒,他招呼服务员摆碗筷,看着弯着腰自觉开始用茶水冲洗碗筷的刑警队长,他内心深处却好像如释负重一般,‘如果李响这样的人都为了名利折腰,那么我做的选择又有什么值得被指责?’

    长久以来的那一丝愧疚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李队长好自觉啊,这是来了多少次才这么熟练?”

    李响是刑警队长,如果盯着他的企业搞他麻烦也不小,更何况李响背后站着赵立冬,但是高启强潜意识里知道觉得李响不会公报私仇,没有为什么,他就是知道李响不会那样做。

    “高启强你有完没完?”洗完茶具把他们一个个摆上转盘又一个个放到座位前的李响忍无可忍,还想说些什么反击,门外传来王秘书的声音:“赵市长您这边请。”

    高启强从座位上站起来,站到李响的身边,和他一起打开了包间的们,不同的是他比李响笑得真诚多了,满脸笑意带着各位领导落座,李响从开完门就开始缩在角落,妄图把自己从他们视线里移出去。

    可惜王秘书不会遂了他的愿,一杯又一杯酒被灌下他的肚子,酒量还行的李响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很快就觉得天旋地转,内心暗骂高启强拿的什么酒,居然敢给赵立冬这种玩意喝这种上头的酒,思绪一会又飘到明天早上队里的行动自己又去不成了。

    他想站起身去个厕所洗把脸清醒清醒,还没站起来就脚一软,倒在了坐在旁边的高启强身上。

    高启强也很意外,自己带的酒可是飞天,一瓶贵的要死并且出了名不上头,李响酒量差成这样也是没想到。

    嘴上打着圆场,念着李响给自己出了手x光钱的恩情上,搀扶着他把他放到了包间沙发上。

    转头却看到赵立冬王秘书和几位大腹便便尸位素餐的所谓高官站在他身后,王秘书把玩着一管药,语气得意“高老板倒是个会给自己找后路的,但是吧,咱们总不能无缘无故相信你是吧?”

    “我们呢,也知道这位李队长对您之前多有得罪,所以给您准备了一份大礼”虽然一口一个您,但是语气里的轻视却丝毫不减。

    “高老板手底下管着白金瀚吧,里面什么勾当大家都清楚,你只需要和李队长拍那么一个小小的视频,就好像每一位小姐入驻白金瀚的流程,我们才能放心不是?”

    王秘书随手找了个杯子,把手里的泡腾片丢进去,升腾起的气泡像极了鱼缸里的氧气泵。

    高启强感到胸闷,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鱼腥环绕的菜市场,他和李响就是被观赏的两条鱼。

    他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无非就是留一个他出轨的证据,好用来在他不听话的时候寄给陈书婷,他内心嘲笑他们的天真,白金瀚最早可是陈书婷一手带起来的,这个女人才不在乎什么忠贞什么爱情,她要的只是一个在自己控制下稳定的家而已,陈泰给不了她她就找了软弱的白江波,白江波死了她又看上自己伪装的那个“感情一清二白”的高启强。

    就算今天真的拍了录像,录像真的寄到陈书婷手里,陈书婷也只会笑他与虎谋皮,然后正颜厉色告诉他不可以动她的泰叔——毕竟是养大她的人。

    但是他太需要另一个后路了,陈泰只是想让他当自己的刀,这么多年居然还把权力握在手上,公司里的高层看他不爽给他使绊子也是陈泰默许的,曾经的“太子”程程也要出狱了,他需要第三方的支持,从小市场出来的高启强太知道尊严的轻贱了,这不过和他认陈泰做干爹那次一样,只是又一次下跪罢了。

    他现在明白为什么李响会突然晕厥了,高启强接过杯子,却迟迟没有喝,脸上又堆满笑容“领导的意思我懂,只是这李响是个大男人……不如我们去白金瀚,领导们也能放松放松?”

    那些人露出来一种轻蔑像是看什么物件的表情,而王秘书则是直接笑出了声,他在赵立冬的点头下,把缩成一团的李响掰开,又粗暴地用剪刀剪破了他的裤子。

    “我们当然知道高老板没有龙阳之好,所以说这是一份礼物嘛”王秘书让开位置,露出身后在昏迷中还皱着眉头的人。

    高启强顺着视线看过去,李响的yinnang底下居然藏着一个小口,赫然是一个女性器官。

    两片粉嫩的yinchun因为药物作用被yindao流出的润滑油沾染,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正常人应该有的阴毛无影无踪,

    没等高启强反应,王秘书先一步故作意外“哟,李队长还是个白虎呢?这不便宜高老板了?”

    视线又移动到高启强身上,高启强倒是冷静,把手里的液体一饮而尽,杯子摔倒地毯上,无声地滚出很远。

    药效很快就起了作用,身下立起了小帐篷,高启强倒是不慌张,甚至还提醒王秘书“您开始录了吗?”

    从容的样子倒是让一圈人的表情有些破裂,王秘书及时挥了挥手里的相机,给各位领导台阶下:“不劳高老板cao心,您快开始吧,领导们一会还有个会呢?”

    ‘会?’高启强在心里冷笑‘去海上开的会吧’

    他伸出手忍着恶心,摸上了李响身下从未有人触摸过的地方,手指刚分开两边yinchun,粘腻的液体像是不要钱一样流了他一手,高启强也没有心情好好扩张,把粗糙的食指和中指塞进去后,随意扩张了几下,看着还在昏迷的但是身体开始泛出红色的李响莫名有些不爽,‘凭什么要我一个人清醒着被人看笑话?’

    于是手指更加粗鲁动作,没有修剪的指甲扣弄xue壁,李响因为这疼痛皱起眉头,双腿想夹紧缓解又被高启强的身躯阻拦。

    李响的双眼终于迷迷糊糊睁开,下意识拒绝着即将到来的jianyin,双手想要推开身上的人。

    高启强被他推拒地更加烦躁,于是不再扩张,手指拔出来的时候xuerou好似挽留,带出一声清脆的“啪”,高启强顺手把沾满液体的手指放到李响的嘴里,以免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破坏了录像还要再来一次,然后无视李响紧绷的身体和无声的抗拒,把自己的硕大强硬插入李响身下的狭窄雌xue中,他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被他捣破了,低头看到一丝血液落在纯白的沙发上,处子之身居然是在这么一场闹剧中失去的,高启强明白这不仅是针对他的,更是针对李响的一场闹剧。

    王秘书也注意到了那血丝,只是碍于录像没有嘲讽出声,只是发出了一声嗤笑。

    因为药物昏沉发情的李响被下身的疼痛弄得清醒了不少,歪头吐出嘴里咸涩的手指,勉强辨认出眼前人:“高启强……?”

    李响看着刚刚还人模人样的人,又看了看他们身边一群看戏的领导和亮着灯的相机,身体内部传来的酸涩和痛楚提醒着他正在被如何对待,酒精挥发后嘴巴里残留的怪异的甜和情动的身体让他眉头皱起,他握紧拳头,恨不得现在就把这群只会下药的人渣揍一顿,可最终他只是慢慢松开拳头,痛苦地闭上眼睛,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这是一场无法反抗的恶趣味,因为他支付不起反抗的代价,他心知肚明。

    他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他知道自己这具畸形的身体被发现之后一点会有这么一遭,不是让他恶心是赵立冬,不是狐假虎威的秘书,反而是“老熟人”高启强,李响觉得自己应该知足了。

    这是一场惩罚,是对他没有说出真相的惩罚,混沌的脑子里,他后悔自己自己叫了高启强的名字,他怕以后这个录像流出去会影响高启强,他又开始觉得高启强无辜,居然因为自己沦落到这种田地,殊不知高启强是自己饮下的鸩毒。

    李响看到高启强紧咬的嘴唇,看到他发红如血的眼睛,恍惚中看到了当年一身鱼腥味被打的鼻青脸肿坐在审讯室里的商贩,迷糊中他想到“这样不行,会咬出血的……”

    血,师傅的血,自己的血,混到一起变成黑色,李响不想看到有人的身体里再流出鲜红液体了,他挣扎着撑起上半身,在背景人群的起哄声中用自己的舌头分开了高启强紧闭的齿唇。

    高启强的口腔带有一股白酒的味道,还夹杂一股诡异的甜味,那应该就是他们吃的药了,他想他自己的应该也是这种味道,毕竟他们刚刚都被灌了很多酒,李响想把口腔残留的药液舔干净,好让高启强别在受药效蛊惑。

    高启强一直没有反应,任由李响的舌头像是小狗一样仔细舔过他的口腔,直到李响猛地对上高启强漆黑的眼眸,才惊觉自己干了什么,想退出的时候却高启强的舌头强硬留下,强迫他一起共舞,也许是因为被围观的愤怒,也许是高启强很久没有体会到屈居人下被人支配的羞辱,他泄愤一样地重重咬上这场荒诞戏剧里另一个演员的舌头。

    血腥味充斥了口腔,李响昏沉的脑子有些悲哀地想:“怎么还是见血了……”

    人群似乎对这场闹剧不感兴趣了,或者说太感兴趣了,只不过他们心知肚明,李响这位坚持了6年不肯与他们同流合污的刑警队长,并没有那么“上道”,说不定还会做出带着他们的jingye去举报他们的行为,这场畸形的交尾看的他们心痒痒,他们迫不及待的想去“上山”开会了。

    摄像机被留下,王秘书走之前半笑着看向此时明显更加清醒的李响,“麻烦李队长明天……”想了想他们今天晚上要干的事情,又改了时间“后天屈尊送到我办公室。”

    有人走之前用不屑的语调“真像两只野狗。”咬牙切齿中反而带了些不是自己亲自上阵的不满

    李响下意识地回嘴“我们这样tmd是因为谁……”被高启强既时捂住了嘴,笑着应和:“是,您说的是。”

    人群刚刚出门,李响忍着内里的疼痛推搡高启强:“行了,人都走了,你可以下来了吧?”

    李响的第一次没有润滑也没有什么爱意,自然也没有什么快感,他倒是对高启强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没有什么羞耻的感觉,毕竟这么多年了,到现在才因为这具身体迁怒他人倒也是有些多此一举,他早就接受了自己畸形的秘密。

    他又推了推高启强,发现高启强像一面墙一样一动不动压住他,疑惑地抬头看去,才发现高启强青筋暴起,拳头死死握住。

    “你不会也被喂了药吧……”

    高启强不说话,下弯的嘴角显示出他不佳的心情,身下只顾蛮干,刚开发的雌xue被cao弄的红肿起来,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剧烈是疼痛,

    酸痛从身体里面炸开,即使是身体素质极好的李响也感到非常不适,刚从药劲里清醒的人叹了口气,强迫自己忽视雌xue的难过,生涩地控制收缩,想让高启强赶紧解放出来,好结束这场酷刑。

    摄像机还在勤勤恳恳工作,在李响的顺从服侍之下,高启强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从李响红肿的yinchun间流出,流到他无力的大腿根,白色液体在稍显麦色的皮肤显得无比色情。

    药效还没有过,高启强感受到一股热流在向着下半身涌去,他却也没有什么继续的欲望,只是提好裤子走到了摄像机身边,关闭摄像机取出卡片一气呵成。

    李响想起之前扫黄抓过一个双性人,那个人无比沉迷性爱,他把审讯室变成了他个人的黄色广播剧现场,李响当时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沉迷性爱。

    他今天亲身体会了一次,更加不明白了,除了双腿之间疼得难以合拢之外,哪里有什么快感。

    好不容易掰着自己的腿让自己勉强坐直,内心暗骂王秘书把他裤子剪成了开裆裤,正在找自己的外套想着遮一遮,抬头就看到高启强捏着相机的内存卡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你别给我捏碎了啊,不然我估计还歹再来一遭”李响没忍住出声提醒高启强“放心吧我回去会把你的脸打上马赛克再交给王秘书的”他把眼前散落的头发扒拉回头顶,颇有些不好意思“嗐……今天这事,怪我,他们要是没发现我这身体,也就不会给你下药了。”

    看了眼高启强阴晴不定的脸色,想站起身,起身那一刻腰背间的酸痛顺着脊髓炸开,他一个踉跄跪倒在地,嘲笑了自己一声,顺势跪着伸手去向高启强讨要那个内存卡。

    高启强在内心模拟了无数种方法杀了赵立冬,最终觉得还是把他淋上汽油火火烧死比较痛苦,还有那个王秘书,那个什么建材协会的会长,那个什么什么玩意……

    记仇名单还没记完,就听到李响的一番言论和道歉,他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了,打上马赛克?怪李响?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李响警官也这么天真愚蠢。

    高启强看着李响伸过来的手,李响的眼睛是红的,他刚刚哭了吗?高启强递卡的手一顿。

    李响扑了个空,不解地看向高启强,曾经可以俯视他的李响此刻跪在地上仰头看他,皱起眉头,眉眼间全是不解,像是一条受了委屈的德牧,一动不敢动,只敢等着主人原谅。

    高启强为自己的想象笑出了声 他蹲下身,手摸上了李响的头发,表面严厉的刑警队长头发意外地很软,仔细观察下,其中还夹杂几丝白发。

    “我记得李警官才不到30吧,怎么就有白头发啦?”高启强像是对恋人一样柔和地抚摸那几根头发,言语间都是可惜,手向下移动,最终停留在李响的脸颊上:“李警官?”

    李响对高启强突如其来的好意不知所措,事实上在高启强摆弄他的头发的时候,他感受到一阵电流顺着他的脊柱向下穿梭,酥麻的感觉让他连跪都跪不住,只能抓住高启强的手壁支撑自己,高启强问的问题让他感到陌生非常。

    已经太久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感受了,他选择在队友面前用并不宽厚的臂膀撑起一堵墙,替他们挡住所有的脏水污水,也许是药效的作用,也许是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因为一句小小的关心眼睛发涩,几乎就要落泪。

    李响低下头,不想让高启强看见自己没出息的眼泪:“……忘记染头发了,”生涩地向面前的人道谢:“咳……谢谢你关心啊。”话刚出口又想起了他们应该是对立的关系,于是语调转了个圈,反而像是讽刺人家多管闲事了。

    高启强能感受到冰凉的液体滑落在自己手上,他向下靠近的头颅停顿了几秒。

    “将智者,伐其情。”

    刑警队长的脆弱,李响的脆弱,为什么不可以利用呢?况且自己现在还硬着,因为该死的赵立冬的药。

    李响正在懊恼自己说话太过于强硬,高启强在他脸颊上的手终于有所动作,和之前的抚摸不一样,这一次高启强几乎是掐着他的下颌骨逼迫他抬起头,一个激烈到近乎粗暴的吻落在他的唇齿之间,李响被迫接受了这个吻,和刚刚那个充斥着血腥味的吻不同,高启强似乎已经完全清醒,他游刃有余,舌头无视李响的反抗掠过李响的上颚,带起一阵敏感,不出意外的感受到怀里的刑警队长软了腰,然后又轻轻舔砥刚刚自己留下的伤口,仿佛是在道歉一样。

    李响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是药性又上来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可以酸软无力成这样,失去对身体的掌控让他感到恐惧,偏偏高启强还不打算放过他,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死死按住他的枕骨,让他想后退都退不了,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揉搓他本就酸涩的腰,激起他全身的情欲。

    讨好一般的,李响的舌头颤颤巍巍地缠上了高启强正在作乱的舌头,小心翼翼的吮吸,希望高启强能快些结束这个吻。

    好在高启强没有真的想让李响窒息的意思,在李响真的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放过了他,悠然自得地看着李响在他面前红着脸粗声喘气。

    高启强的药效也上来了,李响低头喘气好死不死刚好对着他的那个位置,西装裤下面鼓鼓的一坨,让他莫名感觉自己有些空虚,又在这个想法出来的那一刻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抬起头,发现高启强一向整洁的背头被破坏的乱七八糟,倒是有些像当年那个菜市场的鱼贩子。

    高启强拉住李响的一只手臂,让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也方便他靠在自己身上借力,这个姿势像极了很久之前他为了借李响身上的警服震慑菜市场众人时的姿势,只不过如今需要借别人力才能站起来的人是李响。

    而这次,李响没有拒绝他的亲近。

    “别在这里。”高启强和李响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继续的欲望,也看明白了彼此的意思,高启强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绑在李响的腰上,堪堪遮住了他被剪破的裤子,然后他们互相搀扶,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饭店。

    两个醉鬼撑着去旁边城中村开了个房,里面的大姐连身份证都没看,也不关心他们是干嘛的,吐着瓜子皮漫不经心“一晚300,押金200。”

    一路上昏昏沉沉的李响好像突然记起来自己警察的身份“不是?你们不看身份证就算了,这破地方300?市场监管局不管……”

    老板娘翻了个白眼从他旁边堆着笑意的高启强手上拿过钱,递给了他一把钥匙:“三楼尽头304房间,”回过头对着李响不满“谁知道你们要玩什么?这清理到时候可是我们做的,清理不用钱啊?”

    李响还要说什么,被高启强捏了捏酸痛的腰,于是也就闭嘴了,任由高启强拉着他上楼。

    身后老板娘大声叫嚷“床头安全套要钱的啊!一个30!!!别乱用!!!”

    李响感到无地自容,高启强看着他闭上眼睛妄图一起轻轻关闭自己耳朵的行为笑出了声,还没等李响反应过来指责他,他就扶着李响找到了他们的房间。

    说是三楼,但一看就是违规建了很多夹层,房间层高极底,李响坐在床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天花板,一边在心里骂管违规建筑的那帮人是干什么吃的,一边摸摸分割房间的塑料板,庆幸这片最近刚扫过黄,还没人敢顶风作案,所以他们没有什么“邻居”也不会听到什么尴尬的声音。

    然后李响转念一想自己不就是在顶风作案。

    得勒,刚刚消下去一点的脸估计又红了。李响自暴自弃的躺在床上。

    在旁边对着床头柜不知道在干什么的高启强转头就看到李响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完全不记得自己的西装还绑在他的屁股后面,都不用凑上去,黑色西装上面的白色液体显眼异常。

    “李警官”高启强笑着凑到李响的身前“我的西装被您弄脏了。”

    李响正闭着眼在心里背法律条文妄图依靠精神力量压制生理反应,听到这话慌忙睁眼“啊???”下意识打开自己的腿想把西装抢救出来,完全忘了自己的裤子以及被剪的破破烂烂的事实。

    双腿大开,刚刚被cao弄的雌xue暴露在空气里。

    下一秒双腿之间钻进了一个高启强,李响暗骂自己怎么忘了这茬。他想推开高启强 可是对上那双眼睛 他就又想起了刚刚从高启强那里得到的,许久无人赐予他的关切。

    于是他的手放在了身旁,甚至红着脸把腿打地更开。

    ‘看吧看吧’李响自暴自弃‘录像都拍了,看了又能怎么样?’

    药效还没完全消失,或许已经消失殆尽了,只是两个人想借着这个由头再干点什么,高启强心安理得地享受李响的默许,俯身扒开两边大yinchun,仔细的观察这个自己刚刚进入过的地方。

    他的呼吸喷到李响的阴蒂上,那里红嫩的不像是刚经历了一番折磨的样子,还顺着他的呼吸一缩一缩的,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可爱。下面的小yinchun倒是因为刚刚粗暴的性爱可怜兮兮的有些外翻,外围隐隐约约留着些血痕和精斑,红白交替显示出一种凌虐的美。

    可是让高启强食指大动的不是这套器官,而是李响,那个永远挺直腰的李响,在他身下乖巧顺从地任他掌控这一事实。

    许是他看的太久了,李响用手遮着脸不情不愿地嘟囔“有什么好看的……刚刚都进来过了”

    高启强不回答他,从刚刚自己翻出来的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里拿出一瓶润滑油,想了想还是把瓶口对准李响的yindao口,把里面的液体尽数挤入其中。

    冰凉的液体让李响一颤,小腹收缩下陷,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妄图用身体温暖冰冷的润滑。

    高启强看着李响咬紧牙关不肯出声,一切都由自己承受的样子让他莫名感到有些厌烦,他丢开手中的瓶子,拿起剪刀把李响身上的衬衫剪开。

    刚刚调整好呼吸的李响开口抱怨:“不是……那不是有扣子吗,为什么要剪开啊!”,高启强没回答他,低下头用尖锐的牙齿咬住身下人胸前的茱萸,然后满意地感受李响下意识的颤抖。

    李响不知道高启强发什么疯,他还在哀嚎自己为数不多的贵价衬衫被剪烂的时候,熟悉的酥麻的感觉从胸前直击他的脑髓。

    “等等……别舔,也别咬啊!”话是这么说,李响的手臂却还是老实的放在身体两边,高启强愈发喜欢面前这个乖顺的队长了,嘴里却也不松劲,反而加重了力道,弄得两边的rutou都可可怜怜的红肿起来才罢休。

    上面玩弄着李响的胸脯,下面也没闲着,手指顺着润滑油再次造访,这次没有无关人等的围观,高启强乐得给李响扩张,甚至还抽出精力看了一眼脸红的像是喝醉了酒的李响一眼。

    高启强不算经验丰富,但是是个善于总结的,他不再仅仅只在yindao里刮弄,大拇指一下没一下地用指甲搓刮着已经充血立起的小豆豆。

    李响哪里经历过这些 很快双腿就颤抖地不行,想把腿并拢却被其中的高启强阻碍。

    李响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底下那颗小小的器官上,脑子里一片浆糊什么也思考不了,他的腰不自觉的弓起,反而方便了高启强的动作,于是前胸和下体的快感一起炸开,李响觉得自己要死在床上了,可是高启强甚至还没有插入。

    一股温热的水样分泌物从yindao流出,夹杂着刚刚被灌进去的润滑液,包裹住高启强的手指,高启强心下可惜,他还想再多探索一下李响的这个新器官,但是现在再不进去,之后又要像在酒店那里一样,使用李响干涩的通道摩擦自己的性器——说实话那并不好受。

    并且相对于看李响因为疼痛而露出的苦痛,他更想看到在自己掌控下李响高潮时的失态。

    于是他在李响惊恐慌乱的眼神下把自己的硕大缓缓插入,一向冷硬示人的李响,身体里面却柔软的好像云朵,并且足够紧致,当他不动时 他能感受到李响的xuerou在主动包裹他。

    李响觉得自己在被劈开,因为充足的润滑,这次并不疼痛,可是刚刚经历过小高潮的yindao被强硬打开,粗大的柱体嵌入他的身体,身体被异物入侵让他的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褶皱在本来还算平整的床单上延伸,显示出他的难过。

    进到最里面的时候,高启强感受到有一个小口在吸吮他的yinjing头,他愣了一下,一个笑容出现在他脸上,想他知道那是什么了。

    高启强伸手拉起李响,让已经瘫软的人扎扎实实坐在他的坚挺上,李响还不知道自己要遭受什么,只是用手搂住高启强的脖子,把自己低垂顺理成章放到高启强的肩膀上。

    有什么东西被破开了,李响猛地睁大双眼,他意识到那是他的zigong,高启强的yinjing正在进入他的zigong。

    “等等!高启强你不能……唔……哈……”话没有说完,就被捣进身体深处的硕大打断,李响觉得自己被塞得满满当当,一时呼吸都有些不畅。

    高启强没有给他太多时间适应,对着那个小小的育儿袋猛烈进攻,一次次把yinjing抽出又全部埋入,凶狠到恨不得把yinnang也埋入其中。

    李响的器官本来就发育的不完整,zigong位置很浅,之前在酒店两个人碍于摄像头都是草草了事,高启强甚至没有完全进入,可是现在,李响被高启强抱着,在重力的作用下,高启强进入的前所未有的深。

    李响觉得自己像是最低贱的娼妓,浑身上下只有yindao和zigong是有用的,拒绝的话语一次次被高启强顶撞地破碎,上面眼泪不要钱的流,下面的分泌物也在淌着。

    “唔……高启强……别再进了”实在是太过了,李响觉得自己变成了高启强专属的几把套子,他甚至有种用zigong壁清楚感受到高启强yinjing上青筋的错觉,他开始害怕,他不怕为了理想和公义死去,可是他怕他就这样以yin秽的方式死在敌人的身下,而他的仅剩的一点自尊不允许他求饶。

    高启强感受到肩膀上的濡湿,调笑着开腔“李队长水这么多啊?下面流的这么厉害上面也在流,可别缺水了一会。”看似关心的话语,却一点都不影响他更加残暴的对待怀里在发抖的人。

    他托着李响的臀部和大腿根 把他举起又在李响好不容易能喘一口气的时候放手,放任自己rou刃贯穿他。

    李响没有力气再哭喊了,他觉得自己就像在波涛汹涌大海上的小船,眼前乌云密布,看不到一丝希望。

    于是他抱紧了高启强 ,一边边地呼叫高启强的名字,妄图用顺从换取高启强的一点仁慈 让他从无边黑暗解脱。

    可是他忘了高启强不是神明,充其量只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食人妖魔罢了。

    高启强的手指深入李响的头发之中 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满意的看到李响哭的一塌糊涂的眼睛和其中的破碎。

    “你会帮我做到最后的,不是吗?李警官”妖魔诱惑着摇摇欲坠的善人。

    反问句传到李响耳朵里就变成了命令,面对“助人”的请求他下意识点头:“是……”

    高启强松开了手,细碎的亲吻落到他的脸颊,高启强舔过他脸上的泪痕,轻吻他的嘴角,情人一般呢喃:“那么请帮助我吧,李响。”

    没有了身后的支撑李响下意识扶住高启强的肩膀,在高启强鼓励的眼神下支撑起自己,然后自虐一般又重重坐下,被cao地软烂的xuerou一次又一次主动缠上身体里的rou刃,李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觉得很累,但是身体下意识地顺从着高启强的指导进行动作。

    高启强对怀里人的顺从满意非常,他甚至在李响实在支撑不住时伸出援手,收获了迷糊李队长感激的眼神,高启强几乎要发笑,他为自己没有早一步发现李响的有趣而有些许懊悔。

    高启强很想知道李响会不会怀孕,他不介意让李响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于是他在爆发的时候死死按住李响的早已酸软的身体,把精华尽数射入他的zigong之中,然后才慢条斯理地退出。

    李响狭小的zigong哪里容得下这么多液体,他向后倒下床上,身下的雌xue一股一股往外喷着高启强的jingye和他自己分泌的液体。

    李响觉得头晕脑胀,眼睛也因为哭泣红肿,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哭过了,身体好像散架了一样 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他不想面对高启强,于是他顺手拽过了一边的被子,想了想还是自己往里面移了移位置,给高启强留了个空隙,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高启强看着他毫无防备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最终拿着早已被遗忘的垫在李响身下的西装简单给他擦了一擦,钻进被窝抱着李响也闭上眼睛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