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智】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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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击魔兽,走了,我们回研究所。” 电击魔兽身后的尾巴轻轻晃动,转头冲他叫了一声,似乎是在问为什么。 “因为碍事的家伙走了。”真嗣说出一句状似解释的话,径直朝前走去,电击魔兽也只能赶紧跟上。 “真嗣,欢迎回来,”大木博士接到通讯后出来迎接他,“事情这么快就办完了吗?” 他之前给大木博士的理由是手头有点事情要做,此时面不改色地点点头,吐出一个“嗯”字,电击魔兽又看了他一眼。 “哈哈哈哈,不愧是真嗣啊!”博士爽朗地笑起来,“房间给你准备好了,先去休息吧。” “好。” “信二。” “你来干什么?”真嗣看见那家伙傻笑着从窗外翻进来,还不时四处张望,“明天就是八大师的比赛,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 “时间还早啊,我来找你玩。”小智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眉眼弯弯。 他们之间并非能轻松说出这种话的关系,因此真嗣问:“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果然看到小智挠挠头,说:“其实啊,今天和你对战我学到了很多,真的非常感谢!” 真嗣淡淡地“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所以,我想……”小智看起来特别不好意思,涨红了脸,“信二,我们之后能保持联系,经常对战吗?” 果然还是提了,真嗣心中有些得意,面上却仍然毫无表情。“和你对战对我又能有什么好处?”他故意这么说,希望能如往常一般看到对方苦恼的神情。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小智回答道:“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任何愿望。” 真嗣对此嗤之以鼻,随口说:“难道你还能帮我抓到超梦?” “不能,”小智眼神真挚,真嗣刚要讽刺两句,就听他说,“但是我可以帮你……解决欲望。”* “哈?” 小智说的含含糊糊的,但真嗣就是听懂了,一贯平静的脸上极为难得的出现了扭曲的神色,不过几秒后,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咳嗽两声。不可能,这家伙怎么可能说这种话?太荒谬了,一定是错觉…… 看到真嗣动摇的表情,小智反而跃跃欲试:“信二,如果我让你射了就多来找我对战吧!”语气是如此理直气壮,好像这是一个万古不变的真理似的。 他僵在那里,手指不知不觉攥紧了床单。好吧,这确实是小智的作风,他心里突然有种微妙的不爽,就算是小智的风格,这种话也是能随便对别人说的吗?而那家伙还在为自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感到高兴,一点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小智大大咧咧地走到他面前,伸出了手。 真嗣措手不及,反而被吓得往后仰了仰。他想躲当然随时都可以躲,可是对方的动作并没有让他觉得厌恶,因此眼睁睁看着小智将手搭在裤裆处揉了几下,然后吃惊地喊道:“信二,你已经硬了?” 他条件反射去捂小智的嘴,小智一个没站稳便扑到他身上,两人在床上七歪八扭地滚作一团。 “唔……”真嗣闷哼一声,他被小智压在下面,手肘还横在脖颈处,差点喘不过气来。所幸小智很快就发现了,连忙大声道歉将手挪到床上,他和小智便以一个暧昧的姿势大眼瞪小眼地僵持在那。 “信二,不好意思啊,既然你同意的话,那我们现在开始吗?”那双琥珀色的眼瞳清澈见底,将他照得原形毕露。 “蠢货。”真嗣把声音压得极低,把后半句话咽进肚子,你怎么就不明白? “你说什么?”小智当然不会明白,还有心情追问。 他又重新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说:“没什么,你开始吧。” 裤链被拉开,硬热的性器落入带茧的手中,掌心热热的,还有些汗意,生疏地裹蹭茎身包覆guitou。甚至不需要如何动作,仅仅只是抚摸几下,方才真嗣好不容易维持的形象就快要崩塌。 “摸这边你会有感觉吗?下面怎么样?还是这样更好?”小智一直在碎碎念,眼睛盯着他性器的反应,认真极了。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才那么快就硬起来的性器,现在撸到手都酸了,就是不射。 真嗣面无表情地摇头:“你就只有这种程度?” 小智顿时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手上用力,真嗣皱起眉头:“你到底是来帮我的还是来害我的?” “那你说怎么办?” 他叹了口气,这家伙还是老样子,果然刚才就不该抱有太大希望:“我教你,你下去躺好。” 小智乖乖地从他身上爬下去躺在一边,歪着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真嗣分开他的双腿开始给他脱裤子:“看好了。”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捋过茎身,又沿着冠状沟滑动,铃口吐出的腺液被均匀抹开,随后张开嘴低下头去,小智只来得及喊了一声:“信二!”就握紧拳头绷紧了身体。 真嗣抬眼看他,一边握住性器含着顶端舔舐,一边自己用空着的手taonong自己的,小智实在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将手盖到脸上,发出“啪”的一声,估计是把脸打红了。 房间里充斥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他其实也不怎么会,但依靠观察能力找到了弱点,小智又实在太敏感,被舔了十几下便弓着腰哭叫起来:“不行!这样不行!哈啊……信二嗯唔……快停下……” 真嗣只是沉默着牢牢压住乱动的腿,坚定地继续下去。 小智死死抓住了他的头发,然而柔顺的发丝不断从指间滑出,他不得不扣住真嗣的后脑勺才方便使力往下按。他并不想那么用力的,但快感已然达到巅峰,本能催促着他挺腰进入那个温暖的地方。真嗣收紧喉咙克制着往下,鼻尖触碰到毛从,他本以为自己会是厌恶的,然而内心的兴奋压制住了生理上的恶心感,突然,口中的性器喷出一股jingye,被他全部咽了下去。 他起身的时候小智还软在那,腰都在颤抖,他刚才被呛了一下,暗紫色的眼眸湿漉漉的,带着压迫感居高临下地看着小智哑声说:“该我了吧。” 小智显然有些慌张,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他湿润的唇角:“我,能不能用手,刚刚那个……我不会。” “你手也不行啊。”真嗣断然否决,“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有没有诚意?其实要对战只是说说的,是吗?” 小智仍在犹豫,真嗣又说:“算了,笨蛋还是用别的办法吧。”说着脱了裤子压到他身上,硬挺的性器就抵在大腿内侧摩擦。 两人距离极近,呼吸相闻,柔软的发丝拂过脸颊,痒痒的。小智还是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打量真嗣,那双眼眸中所包含的情绪似乎比他想的更多更炽热。还来不及思考,真嗣已经扣着他的腰动了起来。 性器插入双腿间,被大腿根部的软rou紧紧夹住进退有些困难,真嗣不得不将手指探入口中蘸了唾液抹上去作为润滑。颀长的性器贴着会阴蹭过他自己的性器,全身如同过电泛起阵阵酥麻,小智一动也不敢动,直挺挺地躺在那宛如一块木头。他并不在意,或者说这也是意料之中,这家伙本来就是根木头。 真嗣压在上面不紧不慢地起伏,小智的性器被这样蹭着又开始勃起,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朵尖,即便是在深色的皮肤上也看得一清二楚。真嗣故意凑到他耳旁,唇瓣似有若无地触碰耳垂,问:“你要把腿并紧点,抬起来配合我,不然这样要到什么时候去?” 小智似懂非懂地抬起双腿问:“这样吗?” 真嗣顺势一把握住两只脚踝,换了个角度动作,这次后xue也被照顾到了,粘稠的液体流至臀尖,在底端欲坠不坠。性器抽插的存在感实在太过鲜明,小智感到自己仿佛被进入了一般,蜷起脚趾,摆出防御的姿态闭上眼睛。 “放松点。”他另一只托住臀瓣的手大拇指正好就在后xue边上,沾到黏糊糊的体液差点滑进去,而小智仍然毫无反应。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了,而抓住机会是他最擅长的东西,本来就是这家伙先来招惹的,不是吗? 于是,他借着润滑试探着将一根手指挤入紧闭的xue口,里面温暖湿润又相当狭窄,肠壁蠕动着想挤出入侵异物,真嗣坚定地把手指插到了底,接着缓缓转动摸索。 小智已经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一边才是错觉,不过根据信二脸上不复平静的表情也能大致猜到他快要到了,因此只是咬牙忍耐,想着这一次结束就好了。 房间的光线似乎是昏暗的,看不清对方的眉眼,真嗣握住两人的性器一起taonong,小智被前后夹击,猝不及防之下颤抖着呼喊真嗣的名字。连续两次对他来说还是太刺激了,甚至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信二……信二……” 真嗣顾不上思考其他东西便射了出来,两人的白浊溅得到处都是,又顺着肌rou纹理滑过小腹,落在大腿内侧泛红的皮肤上。 两人喘了片刻,小智随手往脸上抹了两把:“我已经做到了,信二,你也要兑现承诺。” “还没结束,”真嗣一本正经地说,“你射了两次,而我只射了一次,所以你欠我一次。” 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小智刚要反驳,就听他说:“你应该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软弱家伙吧?” “我当然不会!你继续吧。” 真嗣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压下小智的双腿,guitou轻轻戳弄xue口。方才已经扩张完毕的地方正一张一合地等待着被进入。 他一点点弯腰发力顶入,yinjing终究和手指不同,紧致的甬道一下子咬住了他。 小智痛得面色发白,真嗣不得不俯下身盯了几秒后,尝试着吻了一下鼻尖,又偏过头去亲吻鬓角。温热的鼻息喷在耳廓和脸侧,从额头滚落的汗珠“啪嗒”一声打在小智肩膀,属于真嗣的气味包围了他,在一片煽情的呼吸声中,他听到一句叹息:“小智……” 被捂热的手指探入衣中,手掌紧贴着肌肤往上摸索,rouxue口性器缓慢地来回抽插,进去一点又退出去一点,随着适应正在逐渐接纳那根颀长的yinjing。从外面看去,衣服下一只手已经攀至胸口,将突起的乳尖捏住,揉捏滚动着。那双常常显得冷酷的眼睛此时倒映出他一个人的身影,并不断放大,马上柔软的唇瓣就贴住他的,舌头撬开牙关伸进来扫荡齿列。 初始还有些生涩,但很快就熟练起来,真嗣慢慢掌握了节奏,认真地与他接吻,另一只手顺着手臂经过小臂和手腕滑入露指手套中与他十指相扣。 好热。 手很热,身体很热,脑子也很热,舒服得无法思考。 不知何时肠道就能够完全容纳性器的进入,下体已是一片泥泞。真嗣几乎要把他对折,挺腰摆胯握着腿弯开始加速捣弄。 “信二……呜……太快哈啊……”他在叫他。 “你哭什么。”他一边嫌弃地擦去小智眼角的生理泪水,一边还是放缓速度,“不是你自己要来的吗?”那双浅色的眼睛几乎无法聚焦,似乎是爽过头,连他讲了什么也听不见。算了,以后再说吧。 肠壁骤然收缩起来,原来是小智被cao射了。他抓紧了真嗣的手臂,用力挣扎,真嗣差点按不住他,幸好小智还有些腿软,被真嗣用了点巧劲借着体重重新压下去。层层叠叠的褶皱被强迫碾平展开,性器破开肠道顶入最深处,在里面射出微凉的jingye。 然后他就醒了。 好蠢……怎么会做这种梦? 真嗣盯着手上的浊液看了好久。外面天还黑着,他坐起身将弄脏的衣服换下放进洗衣篮,又偷偷拎出去清洗干净。 这种软弱的情绪本就不该存在,他开始反思自己,忍不住又想到小智,下次再见到那家伙还是应该说一下,身边不要再带一个那么弱的同伴了,一个连我都…… 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的真嗣懊恼地重新洗了一遍衣服。 *因为在梦里是真嗣的潜意识希望小智这么说的,小智自己可说不出这种话(疯狂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