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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成为他meimei的。”许从周开口。段弋对她说的话颇感意外,意外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她又开口:“所以,你们以前的恩怨和我没有关系。”他懂了,用姆指挠了挠眉尾,笑了笑:“你以为我要打你啊?”许从周惊讶于他声音很有质感,说不出来的有些慵懒,带着十三个小时飞行的疲倦,像个饱经沧桑的满是故事的人,这种声音适合配上一把吉他一瓶啤酒,在某个有风的夜里盘腿坐在河边唱民谣。“如果不是,最好。”许从周将第三个来电挂了。他坦然,说:“接一下他的电话吧,他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许从周借着走廊昏暗的灯光看着他,她一直觉得盛扬很好看,但段弋更甚,他身上没有盛扬的恐怖的阴抑,反而带着股装出来的平易近人和烟火气。学摄影最重要的除了设备和技术,区别于摄影师之间最重要的是眼光和审美。她在这方面向来不错,让面前这个人在她判断之下走一遭,是个能拿高分的人。他有一张让她喜欢的脸。摄影师总需要在最快的时间里找到模特的优势。眼前这个人面部三角区很优越,眼窝深邃,山根高挺,眉骨高耸能造就无比好看且出众的侧颜。骨相结构决定气质,他像是许从周那个小学妹时常会看的日剧里的男明星。电话接通,盛扬问她在哪里。她依靠着洗手池,握着手机:“在哪儿都是我的自由,我说了今天不回去,挂了。”段弋一直没走,安静的听她打完了整个电话,打趣:“他盯你倒是盯得很紧。”许从周转头看向他,眼底像是盛着一湖死水,唇角却扬起,神情里藏着对盛扬的嘲笑。她有几缕头发在胸前,白色的胸口和黑色的头发,色彩极致的对比。她转头看他的时候,头发滑倒胸前,又遮又不遮:“他不能睡我,所以就怕别人睡了我。”当一个漂亮的人说出粗鄙的话是多么有反差的一件事。她的手因为她侧身过来,撑在他们之间:“我听说他睡了你初恋?”“所以,你是在邀请我报复他?比如睡了他前女友,还是睡他meimei?”段弋学着她侧身过去,他的手挨着她的手,小拇指相互碰到了。前女友是她,meimei也是她。许从周笑了笑:“哪个身份能让你更爽一点?”段弋凑近,鼻息打在她的脸上。和许从周那下三白显得冷傲无神眼睛比起来,他眼睛很亮,像是寒星照耀,他说:“爽不爽得看你本事好不好。”----新的开头,怎么样?!!!和之前的比起来!!!chap.3<写给一个奥兰人(桑榆)|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chap.3许从周来酒吧是和人有约。她在酒吧高台附近看见了裴岷,他手里拿着个光盘,光盘的一角抵在桌面上,一角抵着他的指腹,他正在和调酒师聊天,看见了许从周的身影后,朝她举了举手。“这是什么?”许从周爬上高脚座。裴岷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说:“我拍了部色/情片,这是先行版。”裴岷是个搞行为艺术的非正常人。前一段时间他告诉许从周他准备拍了一部色/情片,因为他的创作陷入了瓶颈,他需要一些刺激,生理心理都可以。当时告诉许从周的时候他一脸平静,就像是在说我要去外面抽根烟一样平常。他还举例:“前有在巴黎街头全//裸同游客合照‘支持女权’的米洛·莫蕾。公开自己的rou//体和灵魂,是我早就做好的觉悟。”许从周当时倚着他工作室的办公台:“那你是以什么思想为核心要对普罗大众展示你的屁股,还是不可宜的那方面。”裴岷一时间语塞,转而一时间就想到米洛·莫蕾的另一场行为艺术:“她还在伦敦让人观察她的隐私部位。就像你在看大卫的时候,你不会觉得是性,只是美。在艺术面前性是卑微的。”许从周表情依旧:“但她被伦敦警察拘留了,还被罚款了。”至此裴岷无话可说。看着那盘CD,上面只有用马克笔写了一串数字。许从周没收,朝着他拉了拉唇角:“我没有看好友生理器官的嗜好。”裴岷扁嘴:“真不看?我觉得这个导演拍的蛮不错的,我还稍微指导了一下镜头拍摄。”许从周抿着唇,拍了拍他的肩膀,努力不表现出反胃的痕迹:“真的不看。”她和裴岷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裴岷给她的备注是‘老Baby’,她给裴岷的备注是‘老闺蜜’。两个人曾经一起研究过比利时画家鲁宾斯对于大屁股的执着,他们两个面对着世界名画里裸露的男女心情很平淡。在艺术和普通人面前,性是两回事情。“最近在忙什么?”裴岷问。许从周:“摄影展,忙完之后想出去走走。”一直生活在一个环境里是创作不出新作品的,所以许从周隔三岔五也到处跑,和盛扬分手后的那个暑假,她一个人在美国从明尼苏达州出发自驾到路易斯安那州,沿着密西西比河,她开了三千英里,开开停停,在路上花了一个月的时间。那时候她才二十出头。一路上,翱翔在天际的雄鹰,古印第安人以及十九世纪富丽堂皇的维多利亚式建筑全在她的镜头之下。距离上次出远门,是两三个月前的事情了。裴岷看着她的侧颜,说了今天喊她出来的另一个原因:“我要回清海一次。”许从周哦了一声,摄影师的老毛病让她下意识的打量着四周,嘴里回答的有些敷衍:“一路顺风。”裴岷其实是等她说‘那就一起回去吧’,但她似乎没有回清海的想法。他喝了口酒,嗯了一声:“我公寓钥匙还放在老地方,你如果有事可以住我那里。”许从周的目光还在四周,抬手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他最近还在找你麻烦嘛?”裴岷问。裴岷说没有说名字,但许从周知道他说的是盛扬。许从周转头看向裴岷,伸手撩起自己的头发,酒吧的灯光不好,看不出脖子上面残余的淡粉色指痕:“如果上回醉酒掐我脖子不算找麻烦的话,那就没有。”听完,裴岷瞬间脸色变暗:“你和周阿姨说过这件事嘛?”许从周摇头,反过来安慰起他:“他现在喝了酒发病才会反常,一般情况下挺正常的。也就平时我和他唱反调的时候他会限制我自由而已。”裴岷:“限制自由严重了就是非法囚禁。”“那你要我和我妈怎么说?”她说罢,她眼眸暗了几分,望着四周觥筹交错:“他是我前男友,现在还成了我哥。我妈把他爸当作第二春爱的死去活来。我现在听我自己的名字都觉得讽刺。”许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