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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细看都不会发现的品牌标识、她知道房间精油是她才买的樱花味道,一个日本牌子。她也知道,此刻耳边的喘息和入耳的水声撞击声来自于他们。她从墙壁上收回目光,转过头的时候,脸颊贴到了脸颊,他埋在自己发间。告诉她:“周周,你今天好紧啊……shuangsi了。”他喝了酒,但没醉到许从周想象中的那种程度,抚摸着许从周缠在自己腰上的腿,哄着她跪在床边,他一条腿支在她身旁,一条腿站直着。手指刮过泥泞的xue口,等他扶着欲望重新插进去了,他才说:“再让我多cao一会儿吧,周周。”这个姿势爽,而且又好找她敏感点。看着她腰盈盈一握,凸起的肩胛骨,随着战线拉长而撑酸跪软的四肢,那示弱地一面,刺激神经了。好酸。身体一股股地分泌着液体,但xue口被他堵着,小腹愈发的涨。顶端擦过深处的敏感点,她一下子没跪住,欲望从她身体里滑出,她不肯用这个姿势了。段弋连哄带骗的继续:“嘘……让我们小声点,别被听到了。”听见她带着幼兽呜咽的呻吟,酒精在烧毁理智。许从周不明白,他这样喝了酒好似触发第二个人格的行为。什么傻话昏话都不经过脑子说,怎么跟她妈喝茶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很?她偏头望进他眼眸,他满眼都是招摇藏不住的欲望。嗓音低哑:“舒服嘛?”许从周扭过头,将脸埋在被子里,没回答他。她不说,他就故意不动,非要亲耳听见她承认。可看到羞怯忸怩的点着头说舒服,他又故技重施非要多听两遍。-事后,许从周被他从浴室抱回了床上,床单已经扯掉了,他没在柜子里找到换洗的床单,没办法给她身下垫了条毯子睡起来能稍微舒服一点。许从周是真生气了,让他回客房去。许从周不知道周蔚会不会发现他折腾的动静太大了,从床上到浴室,不知道哪来那么多花样。他拿着吹风机,从卫生间探出脑袋:“你说什么?”惯会装聋作哑的,想着,许从周哼了一声。许从周的作息完美贴合朝九晚五,第二天睡到七点多她还是没一丝要醒的征兆。吵醒她的是段弋的手机闹钟铃响。腰间箍着的手臂预告着许从周他昨晚没回客房。正要抬胳膊推醒他让他关闹钟的时候,身后的人伸手越过她上方把床头柜的闹钟按掉了。许从周想到他说前两天跟着他爸上班,以为他今天也要忙:“你要上班?”段弋钻回被窝,重新抱着她:“不上,但等会儿要起。”这话对他这样的赖床份子来说有些不可思议。矛盾的话太容易让人好奇了。他昨晚私心给她穿了条睡裙,一夜之后,睡裙都堆到了腰间,他摸着许从周大腿上的软rou:“这不得在你妈面前表现出阳光积极的一面。”段弋说完便听见她嗤声,怕给她加重见家长的害怕,还贴心的补了一句:“不过我家我妈也不爱早起,你以后在我家也可以晚点起床。”“那挺好。”许从周说完,他偷摸着朝她脖子上亲了一口,起了床。等他穿好衣服出了她房间,她才后知后觉,怎么就说了‘那挺好’,不应该回答他‘关我屁事’嘛?chap.59许从周把房间的床单被子枕套全部扔进了洗衣机,周蔚上楼叫她起床的时候发现她坐在洗衣机前的小板凳上发呆。“傻了啊?快下楼吃饭。”周蔚喊她,瞧见洗衣机正在运作,朝着透明的柜门里望进去,看上去不是衣服:“大清早洗什么东西呢?”“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身上痒,所以洗了。”许从周搬出提前想好的理由。周蔚没怀疑:“那就快下楼吃饭。”早饭是中式,天冷一碗热粥,天热一万冷粥。依靠着配菜的多样性,从咸菜到隔夜菜,再到咸蛋和皮蛋还有凉菜,白粥在早餐届霸权地位不可撼动。桌上的配菜一看就是准备过得,许从周却还听到自己老妈客套的说:“没来得及准备什么,将就将就。”“好吃,我好几年没喝过粥了。”他惯会利用上了年纪的母爱泛滥的中年妇女,在为了嫁女儿而对未来可能成为女婿的人相当客套这一特点。将自己大学四年麦片泡牛奶形容的就像宠物食谱只有狗粮泡水一样单调又可怜,只字不提寒暑假回国自己好吃懒做,朝睡晚起才错过能吃早饭的时间。“你自己可以买个电饭锅煮粥啊。”许从周瞧他卖惨,一笑,戳穿他。说罢,旁边和对面都踢了一脚过来,对面是她妈,旁边是段弋,他还好是收着力气,用膝盖撞了一下。周蔚这一脚比后妈还狠。“美国的大米不好吃,煮出来的粥很奇怪的。”一听就是借口。偏周蔚还信了,站到了段弋的统一战线:“你上回去西面不是还抱怨他们的大米饭不好吃嘛,同理心呢?”许从周不着痕迹的拉了拉唇角,腹诽:那你母爱呢?-吃过早饭,洗衣机也洗好了,她把被床单塞进烘干机里,半开着的卫生间门探入一个身影,她没回头,就听见一声关门声。“怎么啃了根玉米就跑了?”“不打扰你和我妈上演母子情深的戏码,结局不是母子相认和观众怎么交代?”布制品都缠在了一起,要扔到烘干机里有些费力,他过去搭了把手,她关上柜门,调试着烘干杀菌等选项的数值,在她旁边站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抱着她的腰。好瘦。每次把她抱怀里都有这种感觉,像展示柜里小而精致又非买的展品,他那个只比他小几岁的外甥女私藏的几万块一个的改过妆的Blythe娃娃。许从周用手肘推他,他还不放,下巴搁在她肩头:“手什么时候换药?”“明天。”“我送你去?”“又不顺路。”许从周拒绝:“不用了,明天裴岷过来吃饭,我到时候让他送。”肩头传来轻微的疼痛,他在她肩头咬了一口,就像是每次她被段弋弄得受不了的时候也咬他一口一样:“那你可以喊我也来吃啊,这样不就顺路了。”许从周没推开他,勉强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不是在我妈面前装有为青年的嘛?明天是工作日,有为青年都是要上班的。”这真真切切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来吃饭是没有希望了,也尝不到未来丈母娘做的酱鹅了。段弋吃过早饭没一会儿就走了,因为那是有为青年得开车赶高峰期上班的时间点。周蔚非要许从周出去送送她,许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