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说过舔一次就好的(髭切/舔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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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 你捂住自己的嘴巴,潮热的呼吸喷洒在掌心里,浸透着情欲的湿润。 脚掌寻不到着力点,只能踩在面前人肩膀上,又因为身下传来的绵延不断的快感,情不自禁地微微蜷缩起脚趾,珠贝似的趾甲染上一层层淡淡的粉红,娇嫩嫩如初生的花苞。 鲜少被其他人造访、只偶尔被你用道具玩弄过的地方,此刻被一条湿热的舌头灵巧地舔舐着。 潮湿guntang的舌头顺着会阴舔过闭合rou缝,一直舔到花瓣顶端的蒂珠,舌尖一下一下地用力刷过,直到将之从淡淡的rou粉色舔成了艳红。 快感在身下堆积,透明的爱液汩汩地从花xue的缝隙淌出来,又被他以舌尖卷入口中,带着几分戏谑地调笑:“家主的滋味很甜哦……” 你羞得脸颊涨红,别开了视线,“别、别说了,快点做完……唔!” 他的舌头灵活地拨开了你闭合的花唇,舔上了yindao口,略微有些粗糙的舌苔重重地磨蹭过那个羞涩的小洞,你差点儿惊呼出声,幸好及时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尽管如此,喘息声也不由地变得急促起来。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像是抓住了你的什么小把柄:“最舒服的地方是在这里吗?” 和其他女性的快感大多集中在阴蒂部位不同,你的yindao口要比阴蒂更容易获得快感一些,每次自慰的时候只需要摩擦这里,就能很快宣泄出来。 你被他笑的又羞又恼,只好小声请求:“你快点做吧,做完我还要呜……”话没说完,就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呜咽。 男性的口舌和你用过的任何道具都不一样,就算是广告吹得天花乱坠,也无法达到这样的温度和湿度,还有恰到好处的力度。 他将脸完全的埋入了你的下体,挺秀的鼻梁蹭过被舔地红艳艳的花蒂,湿热的呼吸全数喷在了散发着腥甜气息的阴阜间,薄唇含住了娇嫩的花瓣,合着蜜xue里渗透出的液体,将它吮得濡湿充血。 被重点照顾的是yindao口,舌尖总是时轻时重地磨蹭过这里,快感一层层地堆积,你下面的水流得更欢,甚至情不自禁地想要合拢腿,夹紧他的脑袋。 他终于不满足于在外面徘徊,舌尖试探着往里面伸了进去,舔过花xue紧致的甬道,模仿者交合的的动作抽插。 这次就算捂住了嘴唇也挡不住声音了,从鼻腔里溢出舒服到极致的泣音,你被他舔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双腿绞紧了他的脑袋,大股的清液从xiaoxue里涌了出来,喷到了他的脸上。 下体因为高潮一抽一抽地痉挛,他却似乎还没有餍足一般,舌头碾过充血的花唇,含住了花蒂,虎牙轻轻地剐蹭过,继续堆叠着快感。 “呜,不要了……”你意识空白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泪失禁体质使得你在刚刚没忍住哭了出来,湿漉漉的睫毛上沾着水珠,一面哭一面伸手抓住了他浅金色的头发,试图将他的脑袋推开。 缠在腰间的丸带早就已经松开了,原本严密包裹住身体的色无地和服,此刻似乎也只为平添情趣。 下摆松散地露出两条未着寸缕的腿,领口完全地敞开,露出半幅肩膀与雪白的rufang,顶端的嫣红在布料婆娑间若隐若现,因为情欲的刺激早就已经挺立起来。 和服是早上的时候,身为近侍的压切长谷部帮你穿上的。因为并非日本人、再加上失去记忆的缘故,你很为难地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穿和服。在数次尝试无果之后,你只好羞涩又无奈地叫来了守在房门外压切长谷部,在他的帮助下才穿好了衣服。 脑海里突然浮现当时的情景,令你下意识地产生了一种背德的错觉,往外推着髭切脑袋的手越发用力了些。 “已经做完了,我要走了……”你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道。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细碎的交谈声,在朝这边靠近。 “有人过来了,快点松开我……呜,不要咬……说过舔一次就好的……”你的眼泪掉的更狠了,不住地踢打面前人的肩膀,“真的不要了……” 大概实在是受不了你哭的上不接下气的样子,他终于意犹未尽地抬起了头,嘴唇已经被你身体里淌出的体液弄得湿漉漉的了。 你无暇注意他的模样,只是着急地想合拢双腿,赶在别人靠近这里之前穿好衣服,可是大腿却被人握住,强行打开不许闭合。 两根手指伸进了花xue里,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了你内里的敏感点,用力地抽插了几下,就令你咬住嘴唇抽泣着再一次潮吹了。 连续两次的高潮刺激得你的头脑空白,几乎要昏过去,还是他松开了钳制住你行动的手,及时替你整理好了衣服,不至于这么色情地暴露在人前。 * “哈哈哈,是髭切殿啊,和姬君在这里做什么呢?” 你听到了三日月宗近的声音,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愧怍感涌上心头,色无地和服下的脚趾微微蜷缩了起来,还未褪去情潮的身体酥软无力,生怕他和莺丸察觉到什么怪异的气息。 “咦?”注意到你涨红的脸颊和眼角的泪痕,抹茶色头发的付丧神眼中流露出几分探究,“刚刚是哭过了吗?” “髭切殿是又在欺负姬君了吗?”三日月宗近还是那样温和又包容地微笑,“哈哈,姬君还是个小姑娘呢,应该被好好疼爱才对啊。” 什么“欺负”、什么“疼爱”,听得你心虚不已地垂下了头,脸颊guntang潮红,如果不是他的脸色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你差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 “哦……我可没有欺负家主哦。”髭切笑眯眯地看着你,“对吧,家主大人?” 你连忙点了点头,眼泪差点儿绷不住又要掉下来了,憋在眼眶里打转,“嗯嗯,是这样的……我只是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罢了。” “是这样啊。”三日月宗近道,“哈哈,来的路上遇到了加州,他好像正在找姬君。” “唉?”你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爬起来,腿脚酸软无力地差点又跌坐回去,幸好只是趔趄了一下就站稳了,“那个,我该走了。” “唔……”望着你离开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拐角处看不见了,莺丸低头喝了一口茶,才慢悠悠地道,“是和加州约好了吗?” “哈哈哈,偶尔看到小姑娘这幅惊慌失措的样子,也别有乐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