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拜托,帮我舔一舔(舔奶/泌乳/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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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舔了。 濡湿的舌尖有着比肌肤更高一些的温度,沿着rufang下缘钢圈勒出的红痕,一点一点耐心细致地舔舐过,在红印上交叠出yin靡的水色。 好、好奇怪……这种事…… 胸前的两团软rou随着呼吸起伏,明明还没有被触碰到那里,可是堆在雪白乳rou上的rutou已经不知不觉地硬挺起来了,红艳艳地翘在那儿似乎渴望着被亵玩。 “莺……莺丸……”你结结巴巴地叫他的名字。 舔舐的动作停了下来,湿热热的鼻息喷在你的乳间,勾起暧昧的情欲,“嗯?” “这种事……不可以……” 没等你的话说完,无处安放的双手已经被他拉起,覆在了自己的rufang上。 如莺鸟一般格外动听的声音,“自己捧着,可以的吧?乖。” 跪坐在地上,自己捧着饱胀的双乳,娇嫩的乳rou满溢出指缝,他莺色的短发不时地蹭过挺翘的乳尖,舌尖呵着热气落在乳根处,温柔地吮过每一寸勒痕。 在柔软唇舌的安抚下,长久不散的刺痛感终于得到了缓解,可是另一种酸胀的感觉却又慢慢地生了出来。你按着自己rufang的手下意识地更用力了些,原本并拢的腿合得更紧。 “好了。” 唇舌终于离开了女性的肌肤,他抬起头看向你,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呼得一下拂过耳边,甚至没能及时捕捉。 你一时没能回过神,对上他的眼睛,有些呆滞地微微歪了下脑袋。 他似乎轻轻地笑了一下,主动伸手帮你整理了内衣,拨弄着rufang塞进了罩杯里,又伸手环过你的肩膀,替你扣住了文胸的背扣。 “的确有些小了。”他的目光落在你胸前未被罩杯全然包裹的雪白胸乳上。 过分柔软的乳rou甚至微微鼓出罩杯边缘一部分,仿佛随时会如同流动的液体般噗出来。 你有些窘迫地伸手虚虚挡在了胸口,“我、我可能长胖了。” 他替你拉起褪到臂弯的小袖领口,整理妥当,“很抱歉。虽然很想继续冒犯主人,但是他们大概要回来了……至少,在这段时间里,希望只有我看见您这幅模样。” “?”你没忍住,小声嘀咕了句,“根本不是谁都会做这种事好吧?” 而且…… 而且,做出这种事、还说出这么羞耻的话的莺丸,感觉,都不像他了。 “看您似乎很为这件事苦恼的样子,这样做,应该可以缓解疼痛吧,有感觉好些了吗?” 你:“……”别问了,不想回答这种鬼问题! 可是胸部的疼痛得到缓解又是不争的事实。 第一次没有推开,后面的事,似乎也变得顺理成章了。 于是不止一次地避开其他刀剑,在无人处主动解开衣襟,将胸罩推到锁骨的位置,面上羞耻地别过眼睛,双手却老老实实捧着越发饱满的双乳,一副邀请的姿态,让他舔rufang下缘被勒出的红印。 明明并没有更过分的接触,可是这种偷情似的羞耻背德感带来的刺激,足以令身下曾经被不止一人cao开过的rouxue,在惊惶和快感中蹙缩着媚rou,挤出汩汩的清液,需要夹紧腿才能遮掩。 半夜,胸部再一次疼痛起来,明明没有穿内衣,失去钢圈的束缚应当更轻松才对,却硬生生将人从睡梦中疼醒了。 你按着胀痛不已的rufang边缘,本想忍耐到次日清晨,然而躺在床褥间辗转良久,还是没能熬住,只好坐起来点亮了油灯,借着昏暗的灯光检查。 胸前两团本就浑圆饱满的rufang似乎更大了些,沉甸甸地坠着,仿佛成熟到极致的果实,薄薄的表皮裹着柔嫩的果rou和丰沛的汁水,淡青色的经络在雪白的肌肤下隐约可见,散开的乳晕透出色情的润红,rutou更是没有触碰就挺翘了起来。 是错觉吗?总觉得rutou似乎也比之前大了一点,仿佛被吸吮肿了一般。 你伸手轻轻按揉涨得发疼的rufang,想要缓解那种不适,可是不得章法的揉弄反而使得那儿更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里面,撑得rutou都紧绷充 血,甚至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又急又疼,越急越疼,本身就不是擅长忍耐的性格,终于忍不住,咬着被角小声地抽泣起来。 眼泪掉下来就止不住了,越哭越觉得疼的厉害。手掌虚虚压在胸脯上,稍用力地按下去都痛得额上出汗,脸颊捂在潮湿的被角和乱糟糟的头发里,甚至没能注意到纸门何时被拉开了。 直到一只手拨开凌乱黏在脸上的发丝,微凉的掌心贴在你哭的潮热通红的面颊上,温柔地擦掉了眼角溢出的泪,担忧地小声唤你:“主人,是做噩梦了吗?” 你虚虚地抬起眼看他,隔着眼中朦胧水汽,只能看见昏暗灯光下一片显得有些失真的淡雅绿色。 “莺丸……”手指下意识地去牵他的手,按在自己鼓胀的胸脯上,带了丝鼻音地低声诉苦,“疼……这里好疼……” 睡衣早在之前点灯检查双乳的时候就褪到了腰间,此刻胸前未着寸缕,白洁光润的rufang涨得颤颤巍巍,在他的掌下亟待着安抚。 本该是被刀剑们尊重敬爱着的姬君,此刻这样可怜地含着泪看他,衣衫不整地主动地献上双乳请他触碰。手指只是轻轻拨弄了下rutou,都能引得她猛地抽泣一声。 “很疼?”跪坐在被褥边的太刀主动低下头,湿热的呼吸吐在肿胀翘起的乳尖上,又是一层刺激。 本能地后缩身体,躬起背含胸,想要躲开。却被之前你主动牵着覆上胸部的那双手阻止了动作,被托着rufang下缘不得不跟着挺腰。 你蹙着眉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轻轻沿着rufang的边缘轻轻地按了按,你疼得“嘶”了一声,长久不散的涨痛使得脑子都跟着发昏,下意识地就求他:“像之前那样……舔一舔,拜托了……” “主人,”莺丸抬起你的脸,碧色的眼瞳凝视着你,手指温柔地擦着你的眼泪,“要我舔吗?” “拜托,莺丸……真的好疼……咿呀——” rutou,被舔了。 湿润的舌头慢吞吞地舔过敏感的奶尖,口腔轻柔地包裹住了乳晕,开始舔弄吮吸。双乳依旧胀痛不已,被他含住的rutou更是有如火烧,可是疼痛之余又伸出一丝奇异的快感。 你想要叫停,又忍不住想被吸得更用力些,手指无措地纠缠着他莺色的短发,不知是要拉开还是往自己胸前按,尚存的理智还记挂着不要吵醒其他刃,咬着下唇努力压抑着呻吟,只发出小声的抽泣。 他趴在你的胸前吸了两下,忽然,一股细细的暖流包裹住了整个rutou,连带着那半边似乎都轻松了几分,舒缓了胀痛。 莺丸却慢慢地吐出了含在口中的乳rou,他似乎遇到了什么不能理解的事,紧紧抿着嘴唇,有些困惑地蹙起了眉看着你。 “莺丸?” 没等问出口,已经他捏住了下颌,嘴唇相接,一股暖流渡进你的嘴里,腥腥甜甜的,散发着一股陌生的奶香味。 猝不及防地全部吞咽了下去,才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地问:“这是什么?” “……奶水?”他低头看向你挺翘的rutou,两指贴着rutou根部的乳晕轻轻按压两下,被吮吸得格外红润的rutou很快渗出了两滴白色的液体。 随着乳汁的溢出,他的表情也变得僵硬起来,再没有平时的恬淡优雅,眼瞳错愕地睁大了许多。 “主人……怀孕了吗?” 可是人类根本不可能怀上刀剑付丧神的孩子。 更何况,距离审神者失忆尚未足两个月。 即便从最早与审神者发生关系的加州清光算起,母体也不应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产生泌乳反应吧? 难道是在失忆前就已经有了孩子吗? 是主人……和其他人类的吗? 你同样茫然地回望他。 怀孕了吗? 可是……孩子的父亲是谁啊…… 只要一想到曾经在半夜走进天守阁自称是你男朋友的那群刀,还有这期间陆陆续续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家伙,你就觉得一阵绝望。 总觉得已经到了翻车的边缘了。 该怎么说? 『请、请你们以后不要再说谁是孩子的父亲这种话了,把对孩子的这份期盼、这份爱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把你们的明抢,化作暗中的照顾……』 想想看就知道会死的吧?一定会死的吧?绝对会暗堕的,这群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