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顶出形状,被大太刀兄弟两人轮流侵犯,前后一起cao的夹心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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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简单地停顿了一会儿去适应后,他开始动了。 不需要多余的技巧,将狭窄的宫腔撑大到极致的巨大yinjing,只需要纯粹地抽插,就足以摩擦到花xue的每一寸软rou,甚至于将柔韧的zigong内壁都顶到变形凸起,令人产生一种随时都可能被cao穿身体的错觉。 你仿佛溺在水中,汗湿的手指无助地抓住了他肩头垂下的发,身体里紧紧箍住了男性性器顶端的幼小宫腔,随着对方毫不怜惜地往外抽出,似乎也被拖拽着产生沉闷的下坠感。 内脏都要被扯出体外的感觉使得你惊惧非常,张着嘴喘息却发不出声音,只能闭着眼睛不停地掉眼泪。 然后又被他狠狠地干进去,yinjing硕大的头部狠狠刮过宫颈软rou,恨不得将你捅穿的力道,zigong被顶到位移,身体都随着他的动作往上弹动了一下,软绵绵的肚子显映出性器的形状,仿佛要被cao破了一般鼓起一块。 “哦哦,真厉害啊大哥,”一只手忽然落在了你的肚子上,饶有兴趣地抚摸着那个被cao得凸起的位置,“从外面都可以看到形状了。” 不,别碰—— “呜啊啊!!”你呜咽着叫出了声,呼吸不过来似的大口地喘息,不停地摇头掉眼泪。 隔着肚皮被强行按压已经塞满了的zigong,随时可能被涨裂的恐惧感几乎要将人逼疯掉。可是花xue内却反常地喷出大股的热液,浇灌在guitou的顶端。 感受到被层层叠叠的媚rou湿软地绞缠着的快感,神刀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一双手握住了你的腰,越发用力地将你往下按,硕大的非人的阳具完全地捣入了你的身体里,囊袋挤压着你的阴部,俨然一副也要塞进去的架势。 不要……别这么对我…… 不要碰那里……求你们…… 求饶的话没能说出口,对方显然也没有因为你眼泪掉个不停而放过的意思。你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地抽泣,被强行打开到最大的双腿只在被cao弄到不堪忍受时才会无力地踢蹬几下,幅度轻微到连挣扎都算不上。 一只手或轻或重地按着你肚子上起伏的痕迹,你听见次郎带着些兴奋的问话:“虽然我没有大哥那么大,但是一会儿轮到我的时候,也能将主君的肚子cao得凸起来吗?” 不——别问我—— 没有什么被怜爱的感觉,仿佛只是纯粹的发泄,他像是在抽插一具无生命的物体,快感累积到极点后,就舒服地射了出来。 然而量过分大的jingye却被粗硕的性器严严实实堵在了肚子里,将本就被性器塞得满满当当的zigong撑得更大,几乎要涨裂似的酸麻难耐。 你不住地抽泣,身体颤抖个不停,即便大太刀的roubang已经在发泄过一次后慢慢抽出,可是容纳过度的小腹依旧微微凸起。被cao干的艳红外翻的媚rou随着他的抽出后开始慢慢收缩,仍有乳白色的jingye从一时难以合拢地xiaoxue里慢慢淌出,还没流出多少,你被飞快地按着翻了个身,摆出了面朝下屈膝跪趴着的屈辱姿势,屁股高高地朝着身后的人撅起,仿佛yin荡求cao的母狗。 “嘛,终于轮到人家了,”大太刀高大健壮的身体覆上了你的后背,勃起的yinjing抵住了花xue的入口,他轻轻地在你耳边吹出一口气,“我可是光看你被大哥cao,就硬的不行了。” “咿呀!” 没有任何缓冲地,被直接贯穿了。 你叫了一声,跪不稳,身体软绵绵地往下瘫,却被他一把捞住了腰,然后进的更深。下面紧密地相连着,roubang捣进了最深处,将zigong口撑成一个有弹性地箍着他的圆环,yinjing的guitou连带着一小截柱身埋在了浸满jingye的zigong里。 “虽然已经被大哥cao过一次了,但是还是很会吸嘛。”他轻亵地拍了拍你的屁股,宽大的手掌捧住了两瓣软嘟嘟的rou臀,开始快速地顶弄起来,力气之大,五指都陷入柔软的臀rou中去,掐出鲜红的指痕。 你忘了自己被这对兄弟cao干了有多久,他们轮流地在你的身上发泄着性欲,一个抽出之后,另一个立刻会填补上来,大量的jingye没有排出的机会,积蓄在腹腔里,甚至令你产生了隐隐的作呕感。 到最后,甚至不满足于挨个轮流侵犯,将你夹在中间,手指蘸着从前面花xue里流淌出的黏腻液体,伸进了你后面的xiaoxue试图开拓。 后xue被大太刀巨大的性器撑开的时候,你终于忍耐不住,崩溃地咬住了面前刃的肩膀,却丝毫没能阻止他们对你的侵犯,整根roubang残忍地捅到了底。 两根粗大到几乎超越人体极限的yinjing,隔着薄薄一层rou壁,同时在你的身体里进出。 为了能进出得更方便,他们几乎将你对折,两条腿被举了起来,韧带压到极致,疼痛感使得你下面收缩得格外厉害,他们一面抽插一面发出舒服的叹息。 响亮的水声和rou体拍击声不断响起,而你的啜泣却越来越低了下去,最终彻底失去了意识。 昏迷后也没有被放过,两根roubang加快速度在这具身体里进出,最后一齐深深地顶了进去,将jingye注满前后两个rouxue。 昏迷中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不止,却只能被迫接受付丧神的灌溉,最终在高举着的两条腿被放下来后,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 …… 你醒了过来。 差点儿要被干死的错觉还残留在意识里,甚至于已经被清理过的下身本能地抽搐几下,渗出些许自我保护的清液。 周围没有人在。 意识到这点的你平静了不少,然后才慢慢放松下紧绷的肩膀,无比难过地将脸埋在臂弯里掉眼泪。 想要回家…… 还有机会离开这里吗…… 身体上的侵犯尚可以自我说服,顺从忍耐,活下去未来才会有更多可能。可是倘若未来晦暗无光,只剩下接受无休止的cao干这一种可能了呢? 你慢慢地蜷缩双腿,可是—— 太潮湿了。 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摸自己的两腿之间。 那里还在慢慢地往外渗水。 不是花xue里流淌出的爱液,是从无法彻底闭合的尿孔断断续续滴出来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