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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眼兴奋得频频吐出清液,青筋鼓鼓似也挺欢畅,就是憋胀得他颇难耐,一会得好好撸一把。她一双匀称修长的玉腿夹紧,因为全身被这般抚慰逼xue又在汩汩渗水了,他瞄了一眼,自也是知道她那水逼肯定又在作乱,可双腿紧夹竟比大开更具诱惑力,他灼灼幽幽的看黑森林下方那条细缝,怎么也挪不开眼。“爹爹?不抹药了么?”“抹。”他终于移开眼,将大guitou游抚到她唇边哄她,“亲舔一下,阿漪。”她乖乖的伸出红艳艳娇嫩嫩的小舌尖,好死不死刚好亲在敏感的沟缘,好奇怪的口感,有点熟悉的味道,马车厢上似闻过。“呃。”他压抑的一声轻喘。“爹爹怎了?”她睁开眼。他急急伸手蒙住她的眼睛,“没事,爹爹适才、适才也舒服,莫睁眼,阿漪乖,闭上,将腿打开,爹爹再给你抹点精油。”大guitou周游她全身,终于回到归宿地、她的逼缝里来,他轻压在她身上,一手揽抚她光结的额,喃喃喊 她,“阿漪,爹爹的好阿漪。”已非归途马车厢中、也没有氤氲的光线,他刚下朝归来,她下身已恢复,就算没恢复也不是这样的抹药法,全无借口,他半眯了眯,叹了口气,任由心魔驱动,大贼手扶着柱身,让大guitou在她逼缝里继续游抚。娇嫩的逼rou、花唇、花蒂、xue口屡被灼烫抚慰,她早碎吟声声,将小脑袋埋在他肩上,带哭腔吟呼:“爹爹。”“在。”他答,把大阳具夹在她逼缝里,轻压到她身上,父女俩心里同时舒服的喟叹,久旷的满足,仿佛这两付身体就该这么紧紧相贴在一处。安静相拥了几息,她突然微微睁开迷离的杏眼问:“爹爹可会让阿漪做阿漪不愿意做的事?”他一愣,怔怔看她,心绪微动的问:“阿漪可是不欢喜爹爹如此?”她急急摇头,“不是,阿漪欢喜,爹爹先答我。”“不会。阿漪不愿意做的事,爹爹绝不逼迫阿漪做。傻阿漪。”他看着她说。这时分问这话让他如何答?自然只能拍胸脯保证让身下娇软人儿宽心咯。“当真?”她唇角、眼底含笑;似是欣悦又似是不信的轻嘲?他半眯了眯了眼,“阿漪怕是不知爹爹的身份?手握半边军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陈清陈怀清,当然说一不二。”“好,女儿记住了,爹爹也记住才好。”她又乖乖的闭上眼睛,“爹爹继续。”呃,隐隐觉得似被她拿住什么?不由得想起那个香囊和香囊里的小铜匙。这、这小丫头,心思似并不简单,也不想追问她了,她那娘亲就不是一个没心思的人,自己又是个什么货色,这小丫头时蠢时聪明也真拿她没法。拉她起来抱在怀中,“阿漪全身都抹过精油,香喷喷、滑嫩嫩,可以拿来吃了。”说着轻轻咬了下她的香肩,没忍住又滑下去吮亲了下娇艳的乳蕾,她立马瘫软了,真软啊这小丫头。她下身已好全,他本可不再每天过来,可连续几天都来看这小嫩逼哦不小女儿,心都野野痒痒了,让他怎么收住?装模作样借出巡出逃半年,回来还是……“女先生不来上课了,往后爹爹亲自给你讲女戒女德。”他抱着赤裸身子的她、大阳具还垂在她逼缝里说。【作家想说的话:】陈漪抹胸紧束系因思念她爹在马车上抚她乳蕾的感觉,自己做了不得了的春梦,遂将酥胸紧束,详见21章,彩蛋。27、爹爹亲自授课/“阿漪难受”(边缘搞,h)在给陈漪抹洗、上药那两天,上第一遍药后她晾着小逼xue,陈清便拿起书卷,亲自教她功课了。“为何不学四书五经。教诗经可好?从开篇讲起。”她想听他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先把女戒搞明白了,三从四德,在家从父,爹爹说学什么就学什么。”他幽视她一眼,不上当。一念昏了头,说往后要亲自给女儿授课,回房后他方省起这事、真有些儿、哎,也不是说没有父亲亲自给儿女授课的,礼部尚书家便是一例,那女儿还进宫给小公主们授课,风光一时无俩,成为育女典范。但他和陈漪?哎,言既出——必行;何况如今在家晚上不往她的小别院走,心里痒荒得厉害。陈府各院都是各自用饭,他习惯了在小书房里边看奏折边吃,这天,绿儿竟过来问他:是否去小偏院用饭?他一怔,女儿这、胆儿肥了?竟敢问他去不去小偏院用饭?他去哪个院里用过饭?连老夫人那都没有。思忖半晌,下人嘴杂,怕她问询被他拒了传出去给她添话事,遂说道:“让小姐先自个儿先吃,留个汤,我讲完课喝。”不放心又叮嘱绿儿,让小姐莫等、多吃些。饭毕,洗漱了一番,摘下发冠,只用发带将两鬓碎发拢起束垂于后,衬着袭白衣,俊朗中添了几分飘逸。踏着浅浅的暮色走向小别院,心里杂绪纷飞又躁动难捺。清了清嗓子,赶走思绪,他是谁?瑾正的陈怀清,别人刀枪不入、他摸xue都不入。他一走进小书堂,小芬便识相退下,带上书堂门,在学堂里训戒上课,丫环们自是听不得。“贞惠,坐小隔间里去。”他蹙眉对坐在书案上的女儿说。一动也不动,她。只是眨着娇憨的杏眼看他,她。——他应是有刻意洗梳过?一身皂子清香,青丝这般随意梳拢也极好看,她眼神实在无法从他身上挪开。从他急哄哄朝她发脾气、冲回去给她找药来亲手给她抹洗、上药那几天,父女俩便似隐隐破了冰,距离拉近了,他在她这不再那么高冷远,她不再那么惧怕他,如今竟敢公然违逆了?他看她。她依然不动。还治不了你了?他走过去端抱起她便往小隔间走。小隔间里摆着一小书桌,一小宽椅,书桌上点着个小油灯,宽门面上垂着纱帘,半封闭半透明,一踏进去他就知道坏了。——果然,成了他坐在小宽椅上,她坐他腿上了。一手抚额,另一手却揽在她细腰间。开课的姿势就已坏了,也无力纠正,就这般讲吧。他没讲两句却跟她说起她的画华而不实,要先看全局,再描细节,“刚才说甚了?重讲,生女如鼠,犹恐其虎,什么乱七八的。”他放下书卷,这些东西学他作甚?四目相对,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