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辨蘭夜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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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x劉辯,第二人稱,gb向,有道具,*請自行避雷* *如有雷同,我抄《漢書》 —————————— 年初,有觀星方士上報星宮異象,恐有大疫。 為安撫人心,皇帝於端午前起身,往汾陽厚土廟朝祭,百官隨行。* 朝祭前,為君者,需得寒食、茹素、淨身、寡居數日,以證誠心。 ??但有些人,也著實是纏人得過份了些。 耐不住心紙君上傳來劉辯的苦苦哀求、百般痴纏,你這日終於還是給他帶了酒來。 月黑風高夜,殺??金榜提名時。 你足尖在簷上輕點,避開巡夜守衛,輕巧地進了內殿。 你回首,剛將房門掩上,就被一具炙熱有力的身軀從後壓上。 「呀!我的廣陵王來了!」 「陛下,你??」 「你是不是給我帶了酒來???你身上??好香,讓我聞聞——我們這麼多日不見,你怎麼也不說想我?我可是想你想得要發瘋了??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宮外另尋新歡了?若你真敢,我便先殺了那人,再自刎在你面前??」 「夠了!劉辯,你又在說什麼瘋話?」 他一面說,一面低著頭,鼻尖從你的後脖頸一直蹭到肩頭,深深嗅過你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你掙脫不得,只好用上力勁,反去推他。 他似乎沒料到你會突然發難,毫無準備之下,身體歪斜,頭朝後仰,眼看便要跌倒在地—— 你伸手欲拉住他,不料他動作更快你一步,他抓著你的手腕,使你一並傾倒,跌坐在他身上。 「劉辯,你——唔!」 他倏然吻上,唇齒間分明透出一股濃郁酒香。 ——他又在騙你。 他已不知從何處尋了酒來。 你心頭怒意橫生,還不待發作,他便又仰首來吻你的唇,這吻難捨難分,你一退卻,他便席捲;你欲更深入,他卻又做出一副貞潔模樣。這吻結束,你兩人均是衣衫不整、髮髻散亂、唇色微腫、面染春情,一道銀絲自你們糾纏的唇齒間勾勒出來,滴落在他胸口處,尤為惹人。 「生氣了?可是我沒有騙你,我當真想你想得要發瘋了,想被你淋漓盡致地吞沒,想將你記在這具軀殼很深、很深的地方??我想你想得渾身都疼了,不信,你摸摸。」 他抓著你的手放在他胸口處,目光若火滾燙,使你心頭一激。 你手底下,他身軀緊實,軀體炙熱,微凸的乳尖抵在你指縫處,帶來些許異樣的感覺。 「巧了,我近日新得了一件物什,陛下既然如此有興致,不如我們試試?」 你眼神微暗,眸中慾望洶湧,還隱透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你偏要來招我。」你又輕嘆。 他反倒一陣大笑,百無禁忌,將衣帶扯得更開些,好方便你的動作。你探手去摸他腿間,才發覺他是早有準備——他腿間一片濡濕。 在這檔子事上,他素來無所謂是否是弱勢的、被侵犯的一方。只要對象是你。 然而即便他自己做過擴張,被你握著那佈滿凸起的假玩意貫穿時,還是不免吃痛地呻吟了一聲。 你動作微頓。 「痛?」 「痛,痛得要死了,要你親我才能??呃!」 你將那東西撞進他身體最深處的同時咬住他的唇,任由鐵鏽味兒在口腔彌散開來。 他承受你在那一瞬間爆發出的洶湧至極的暴虐,甚至說,他幾乎是無師自通地從你帶給他的疼痛中獲得快感,他對此甘之如飴。 往常他最愛把那兩條勁瘦有力的長腿纏在你的腰上,或者是用腿間那昂揚的玩意兒蹭你的手心或是小臂,叫你不許「厚此薄彼」,迎合著你的動作,近乎發洩地肆無忌憚地呻吟出聲——然而眼下情形顯然不許,這裡是朝祭重地,行如此荒yin之事,叫朝臣知曉,只怕你們就要被衛士斬殺當場。 他喘息漸漸粗重,你也覺下腹泛起一陣火熱。 你俯下身來,也用腿根挑釁似地磨蹭著他那根抬頭的陽物,與他臉頰相貼,用犬齒磨蹭著他飽滿的耳垂和唇角。 「陛下可要忍耐些,無論吵醒了鄰里的重臣、或是驚動了巡邏的守衛??」 說是如此說,而你手上力道不減。 「那??唔??那我就能同廣陵王一道,同生同死,豈不正好???啊啊??」 「廣陵王,你不想與我同死??唔??你不想叫旁人知曉,你便來親自吻我??哈??你覺得我、我難以忍受、情難自持時??」 你當然——當然知曉。 這具身軀無數次在你身下毫無保留地綻放出它最美、也最惹人的那一面,你知曉如何讓他高潮迭起、雙腿顫顫,也知曉何時這張唇中會吐出些令人面紅耳熱的yin辭浪語—— 於是這夜,那甜美的呻吟聲大半都被你吞下腹中。 ?? 「唔??你快要弄死我了。」 待著一場歡愉之事結束,他近乎脫力地倒在塌上,身體還因為乾性高潮的餘韻而不住地發抖。 你輕柔地拭去他眼尾因太過綿密的快感而留下的生理淚水,又去收拾這一地狼藉。 待你回轉,只將他目光飄渺不定地望著空蕩的房梁,半晌,才轉而看你。 「殘虐無道也好、暴戾恣睢也罷,你都只在我身上發洩這股慾望,廣陵王,你能答應我嗎?」 「好。我答應。」妳正是饜足,自然無有不應。 「不夠。」他搖搖頭。 「正好,這兒是三清,舉頭三尺有神明,祖師爺在上,你若所言非虛,不如給我發個誓吧。」 你有點好笑。剛剛你們在內殿行好一通荒唐事——這會兒他衣下斑駁的愛痕恐怕都還未消弭,倘若真是「舉頭三尺有神靈」,早該降下滾滾天雷將你二人一道劈至焦灰,哪還容得在這裡高談闊論些誓言與否。 但,見他眸光專注——這雙眼睛近乎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你,眼神中既是愛憐、思慕,又是惶惶畏懼。 「廣陵王,我要你發誓。」他又道。 「??好。我立誓。」 「皇天在上,厚土為證,如違此誓,我甘願身受極刑、身首異處,生生世世死無??唔!」 你話未完,就被一雙極柔軟、極甜美的雙唇堵住話音——經他吻了這麼多回,即使木石泥人也該調教出三分吻技,況且你於此道一向是個善學的學子。 你伸手,扣住他的後腦,半強迫地加深著這個吻,肆意地舔吻著他的齒縫、攫取他口中的蜜液,與他唇齒交纏,直至這具軀體的重心向你斜斜壓來。 你鬆開他。 「你??」 「你怎麼發這樣的毒誓?叫我捨不得了。」 你一時無言。即為他這份無常哭笑不得,又為他這份綿綿思慕而動容不已,種種交雜在一起,最後只剩: 「陛下既然精力如此充沛,想來是下臣方才侍奉不周??」 「不如,我們再來?」 「看不出,我的廣陵王也是如此急色之人?」 他雙眸若星璀璨,雙臂環上你的脖頸,將鎖骨、頸窩及頸項悉數暴露於你的視野之內,任你予取予求,彷彿你所給予的、無論是銷魂噬骨的歡愉、還是貫穿心神的劇痛,他都甘願毫無保留、不打折扣地加以領受。 你甚至毫不懷疑,即使你真要他的命、要將他輾碎成塵,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使蘅草成沈泥?? 我如何捨得。 你心下暗嘆,垂首吻上他的鎖骨。 這時一葉桃花經風吹撫,飄飄搖搖,落入內室,剛好壓在他發下,花汁瀲灧,尤帶濃香,沾濕他的發梢,更為他多增三分容色。 你一晌忘情。 岌岌可危的君主,朝不保夕的漢臣,飄搖欲墜的漢室?? 這一瞬,你將凡此種種盡數拋諸腦後。 道是今日春光好,拼將一身休,盡君今日歡。* 「end」 ———————————— 注1:出自劉辯戀念劇情·青雀子·01 注2:化用自五代· 牛峤《菩薩蠻·玉爐冰簟鴛鴦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