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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黑色星期五。不宜出行,禁社交。因为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那天就是星期五。这天容易受到魔鬼的召唤,这天容易被降难,这天一不小心就会走向命运的分流。而这天李星和照常去club,不是去寻欢作乐,而是排解忧思。开始还能笑得出来,开始还能毫无异样,有时竟觉得自己应该扛过了这个难。口中咬着冰块吭吭作响,脖颈低垂跟着音乐点头摇摆,时不时跟旁边的朋友笑闹几句。他不抽烟。这几天控制不住有点凶。香烟一旦点燃必落尽余灰,他面容平整姿态放浪形骸,不说话,烟雾从鼻尖源源不断的涌出。黑发黑眸黑衣。只有耳环和戒指有反射的贵光,抽完一根又点燃,闭眼跟着嘈杂的电子音乐声慢慢摇晃身体。睁眼用无名指弹烟灰时,余光闪过一个熟悉的影子。突然他的肋骨作痛。奇怪的时间点,奇怪的地方,仿佛被人抽走了一根肋条,是温水煮青蛙的疼,是内里翻腾的空。自我纠结折磨了这么些天……全都变得毫无意义。他原地站了很久,吸完这根香烟才转身,肋腹鼓鼓胀胀,隐隐发酸。震耳欲聋的音乐饶的耳朵嗡嗡直响,那音波都震颤到心脏去,然后是血液—皮肤—汗毛……她微微打了个冷颤,冷汗一层一层的出,裸露在外的小臂上全是立起来的小疙瘩。不再摇头晃脑的乱蹦,而是乖乖的趴在栏杆上,静静喘息。紧身牛仔裤包裹住饱满圆润的臀部,腰肢微微下陷,极致的凹,极致的凸。腰臀比的弧度让人心脏猛烈跳动。慢慢的,大腿收拢夹紧,脚尖点地,全身重量压在冰凉的扶手。歇了一会儿感觉稍微平静下来,她转过来软软依靠,一晃眼好像看见了熟悉的脸。想离开,走不了。柔嫩明亮的脸蛋,湿漉漉的雾气眼,凸起的纤美锁骨,摇摇晃晃的妖娆身姿。腰腹一阵阵抽搐,音乐声越大她的反应就越大。旁边有打碎的酒杯,酒水洒了一身,滴答滴答落地。熙贞在哆嗦。旁边无一人在。没人管。良久。李星和接过冰块叮叮作响的玻璃杯,黑晕晴柔的眉眼凝视着,将冰块含在嘴里咬碎后,才头重脚轻的踱步过去。南熙贞歪歪扭扭的站不稳,薄汗朦胧了双眸,辨认出是熟悉的人顿时泄力,额头栽进对方胸前。彻底紊乱。能闻见甘冽的古龙水味,于是面颊越贴越紧,要钻进他的肺腑寻找这个味。跟女人不同,是真真切切的男人厚重感,说不清道不明的男人味。是救命良药,是水中浮木。“我送你回去。”他俯身手臂强有力的搀扶起这个人。南熙贞的脸蛋贴紧他皮衣金属扣,冰凉的一哆嗦,幽幽的呻吟喟叹。听得人四肢百骸都仿佛打通般,汗毛直立。“你……你喷香水了?”已经神志不清的某人嘀嘀咕咕嘟囔了这么一句,像个小狗,掀开人家的衣服四处嗅嗅。隔着单薄的里衣将脸深深埋藏,真好闻,柔白的手臂也自然而然的圈上对方腰胯,希望这清爽甘冽的香气能让自己好受一点。李星和僵立着,迟疑半天才伸出左臂猛地收拢住这一把细腰。没喝酒,但已醉。这一刻是几周以来身心最舒服,最平和的时候。嗡嗡直响的大脑平静了,躁动的血液平缓了,肿痛难下咽的咽喉消炎了。这里无人,像跳着慢舞,他将人压在栏杆处,附在耳畔屏息好半天,生怕口鼻一通,让迷幻剂进入五脏六腑。“我送你回去。”情人低语,爱暖粘稠,嘴唇微动,似有意无意的吻了吻白嫩的耳朵。南熙贞又一哆嗦,两条腿软绵绵的直往下掉,这一句沉沉磁性的耳语搞得她汹涌澎湃,大腿夹得更紧了。放下双手揪住衣角,朦朦胧胧的抬眸看。这一看,神智稍微清醒了。是……是李星和……五分钟后,地下停车场。她想拒绝,可是在李星和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又乖又怂。还特别胆小。一前一后。上了对方的宾利车,本想坐后面,但看见人家打开了副驾驶的门,也就心惊胆战的坐进去。这是自那次事件后,第一次真正二人独处。李星和关好车门车窗,神情自然的系好安全带,扭头一看她还是呆坐着,身上的大翻领薄纱显得整个人很娇小。他握紧方向盘,做了一会儿思想工作,俯身一手撑在她的靠椅旁,拉扯安全带。那带着古龙水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侧。心脏怦怦跳,眼神瞥见了对方雪山清俊的鼻梁,幽幽深邃的眼睛,嘴唇距离的如此之近,那好闻的男人气味扑面而来。熙贞冷不丁抖了抖,头顶的呆毛都炸开,细颈窝向后缩了缩。他动作一顿,垂下眼睑,松开了安全带坐回驾驶位上,蒸腾,翻滚,咽喉滚滚,难吐难咽。“你不用这么害怕我。”声音很淡然,很轻,很小,像羽毛舒服的拂过肌肤表面。就在这一瞬间,南熙贞也觉得很难过,她最喜欢星和哥这个朋友,又急又慌,悄悄的瞄了一眼。对方侧脸俊秀,鼻梁高挺,睫毛伏在眼下。“对不起。”欲言又止,绞尽脑汁,只得傻乎乎的挠挠脸蛋,就憋出这么一句话来。李星和眼波转过,勉强的扯出一丝笑容,温温柔柔的弯唇说:“系上吧,我要开车了。”“嗯。”车子刚一启动,那震颤让她猝不及防的惊呼一声,双腿蜷缩紧贴前胸,满脸通红的直喘气。“怎么了?”“没……没事。”这一路有多难捱只有南熙贞自己知道,咬紧牙关不暴露一点点脆弱。下车的时候,她还红着脸专门瞅瞅屁股下的皮座椅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幸好有冷风的吹拂,她好受多了,不过走路还在打磕绊,李星和只当她是醉酒之态,伸手搀扶。撑起这只滑腻小手,指指相扣。终于可以按密码了!南熙贞心中稍稍雀跃,只有他一个人希望电梯慢点,再慢点,路再长点。哔哔哔——大门应声而开。某人如释重负,连忙头也不回的摆摆手,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要关门进去。李星和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看着大门一点一点关上,就在将要紧锁的时候……他听见一声微弱的呕吐声。啪!他猛地用手隔开大门,察觉不到疼,大步迈进跨进去,房间黑漆漆的,眼睛一时之间适应不了。“熙贞?熙贞?”“呕……”南熙贞都快恨死禹智皓了,怎么让人打扫了这么久的房间,她还是能闻见鱼腥味。胃里翻腾,身下热涌。想哭,想发脾气。后背有胸膛紧贴,她转头滴答滴答的掉眼泪,哭腔阵阵:“我感觉我要死了。”情绪崩溃的再次坐回车里。谁没有私心?李星和开车行驶的方向是自己新搬的住处,车速不知道比刚才快了多少,指尖都焦躁的敲击方向盘。她在哭,东倒西歪,浑身颤抖,扒着自己的手腕。哀怨泪泣,娇滴滴,软幼幼。“我想洗澡,我想睡觉……呜呜……”一身酒,一身鱼腥味。被扒着的那只手腕骨节清瘦,指腹很轻柔的抹去泪水,那手腕上有好闻的古龙水,让她渐渐停止哭泣,迷迷糊糊的贴紧手背。今天是黑色星期五。降难受难日,正有魔鬼考验他。喘不上气的心脏剧烈跳动,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半搂半抱着将人带上电梯。不知道是怎么进门的。不知道是怎么放好热水的。等回过神后,他正在更衣室选适合熙贞穿的换洗衣物。半个小时了。他有些担心,于是来到浴室门前敲了敲:“你还好吗?”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响动和哗哗哗的水流声,一分钟不到,满面嫣粉的人浑身滴着水裹着浴袍迷迷糊糊的走出来。热水一催,她彻底神智失迷,瑟瑟发抖,软绵绵的站不住。“你先穿这个,更衣室在那边。”李星和搂着她去了更衣室,并没有跟着进去,锁好了门转身去了浴室。洗澡速度极快,跟往常不一样。他总觉得浴室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甜腻味道,就连热水都感觉和以前大不相同。擦干净满是雾气的镜面。直面这时候的自己,耳根通红,眼底有暗光流过,嘴唇紧抿,好像不是他自己。不是自己的神情和眼神。“熙贞……熙贞?”他继续敲响更衣室的房门,里面没有任何声音,等的嘴唇干裂,他动作很温柔的用指关节继续敲。“你换好了吗?熙贞?”“出什么事了?”“我进来了……我真的进来了……”咔哒——扭动把手的细微声响。一打开门,一团乱。最中央的鞋柜倒塌,好像有人栽倒在这里,衣架歪扭倾斜,映入眼帘的这一幕里……没有他想看见的人。“熙贞?”“熙贞!”他急匆匆的找了一圈,最终在衣服堆里找到,隐藏在层层叠叠的衣物下。扒开。取出。他看见熙贞……光色琉璃。光裸着仰躺在他的衣服上。白嫩嫩,粉莹莹,面颊有微晕红潮,眸中有湿润迷蒙。她急喘喘的匀着气,蛮腰轻摆,臀紧腿开,两只小手紧紧的扣住润白的腿根。那纤白手指扣住腿根处,两片粉rou扑簌簌,光滑紧缩,有晶莹的水痕。已是不清不楚的娇吟:“我……我要死了……”李星和终于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是黑色星期五。亚当夏娃偷吃禁果在今天。今天是黑色星期五。亚当夏娃死在这一日。南熙贞哀吟一声,泪光点点,夹住了这颗黑色脑袋,头顶悬挂的衣服哗啦啦的全都落下。只听得衣物跌落的闷响,一阵又一阵。从最左边到最右边熨烫整齐的衣物全都变得褶皱,或散落在地上,或压在二人身下身上。动静不小。曼妙玉体,水嫩粉rou,如盛开的花。李星和仿佛要钻进去,两指撑开,勾舌缠动,啧啧水响。失魂,落魄。不晓得是梦里还是真实。他才是要死了。南熙贞挺腰送臀,像条艳蛇扭动,双脚蹬在他的背脊,翻滚,抽搐。她要融化在他的舌头下。她要忍不住灵魂飘走。两个人像是打架,从这头到那头,更衣室全乱了,回荡着她的呻吟声。战场杂乱。不知不觉就到了卧室的床上。李星和扛起她的细腿在肩上,全然是梦中的姿势,一手揉住了软nongnong白鼓鼓乳,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眸含在嘴里。红晕乳尖被吮吸,拉扯,咬磨。她不由伸手摸向这人的耳尖,喉结,脖子,嘤嘤嘤低泣。“你知道我白天弹琴的时候想什么吗?”他缠绵这张红唇,舔弄了好一阵耳垂,又转移到嘴唇恋恋不舍的舌吻,气喘吁吁。南熙贞已经听不见任何话,微张唇摇着头。“我想这样。”他的指尖来到翘盈的乳尖,指腹按下又弹起,揉搓捏掐,止不住的一团团火。他又沙哑着嗓子说:“知道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在想什么吗?”“我想这样。”两指从那水盈盈的俏红细缝里挤进去,眼眶薰热,大力抽送,水珠崩裂,溅到他腹部肌rou的贲起处。“呜呜……我,我不想要这个……”她抓住这速度很快的手腕,眼下酡红,千娇百媚。李星和注视着这张脸,弯眉薄薄的小嘴,眼尾上勾,勾的他吃不好睡不好。夜夜生梦,常常惊醒。“那你想要什么。”“要我?嗯?”胯下用力一顶,手指顺势抽出来,放进嘴里抿抿,然后粗着气息抚摸她的guntang嫩颊。“熙贞,熙贞你看看我。”深瞳依旧黑浓,依稀可见旧日的清风朗日,俯下身爱意缱绻的吻她的唇。“要的是不是我。”南熙贞胸腔滚跳,手腕缠住了他的脖子,舌尖舔进他的左耳,反反复复轻搔阔尖上那颗黑痣。“我知道你是李星和。”娇柔柔,粘绵绵。“啊……啊……”她颤栗着往下瞧,那人已经冲进来,在自己身体里筋脉跳动,能明显看见平坦的小腹上有微微凸起。双腿掰折,那沉重的胸膛压在她软nongnong鼓鼓的乳。她猛缩小口儿,撑得直抽,腰眼发酸。李星和没动,接着吻唇含舌,耳鸣,头晕,目眩,只觉得湿滑紧裹,温热软嫩。他全部抽出来,又狠命的顶到底。“呜呜……”熙贞在呜咽,在哆嗦,在抖动,在落泪。缩成一团,他碾平,拉扯着手臂使得胸脯挺起,双手满是热汗的攥着这一把蛮腰。又全部抽出来,迅猛的往里顶穿。一抽一送之间,臀下的床单湿润一片。“呜呜……不要这样了……”从来没见过。李星和总是温温柔柔略有腼腆,有时候会展露羞涩含蓄的一面,是一位品行端正,气性温和,很绅士的男人。清风朗月般的人物。可……在床上生猛极了。她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被捏碎了,下面控制不住的夹弄,她紧紧的含住这刀刃,俩人耻骨相抵。就这样四五次。全然抽出来,再劲力冲刺进去,顶到最里面摩擦。她一阵一阵的冷汗,头皮发麻,咬着指尖不让自己哭叫出来。“嗯……”这回顶进去,退出来时……只见熙贞这白皮粉rou的小嘴儿扑簌簌的抽搐,身不由己的蠕动,忽然有一小注水珠迸溅,黏在大腿根上莹莹润润。她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体轻颤,抖动,思绪抽离,舒服的直想哭。这是第一次做到潮喷。等回神之后,她发现自己站立在卧室的落地窗前,隔着轻薄的裸纱,猛烈的撞击让她身体挤压在玻璃上。楼下车水马龙,星光熠熠。奶尖与裸纱摩擦耸动,越发红艳,娇怯可怜。她从来不知道对方有着凶猛的一面,无力逃脱,挣都挣不开。不只是什么,是两粒粉尖尖的蹂躏,还是他掰揉泡软屁股的力道,从脚底升起电流般的刺激。她的水珠顺着俩人交叠的大腿往下淌。受不了。于是被撞得东倒西歪,转身勾住对方的脖颈,讨巧卖乖,可怜兮兮的啜着艳气吐舌尖。李星和也伸舌勾住,却撞得更狠了。他真的真的没有这么急切的想得到一个人,失了风度,没有耐性。这个人的诱惑力远超于他的自制力。“哥……哥呜呜……”熙贞在求饶,又爽又痛,泪珠滚滚,乳波晃荡,活色生香。见这人还是黑沉着眉眼,好似今夜过后再也没有明天。看不见未来,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亲吻她,抚摸她,狠狠弄她。“李星和!你要搞死我吗!”她呻吟声响亮的充斥安静的角落,略显悲愤哀怨的哭喊一声。终于停止。才没有!只是翻了个身。窗前的裸纱承受不住二人的重量缓缓飘落,落在他们的头顶上。那rou嘟嘟的两瓣受尽蹂躏,碰撞,摩擦,肌肤满是红痕,暧昧水声实在是让人面红耳赤,眼热心热。她越来越软,越来越柔。歪着身子搂着他,凑近贴唇像是控诉像是撒娇,话语满是破碎。迷人的致幻剂味道。“你真的要弄死我了。”这句话勾的他喘的更重,汗水滴落眼角,猛戳顶几十下,突然退出来。一滴不剩的喷射在白嫩嫩的小腹上。他抱紧这个人,做了梦里能做的一切,可是鼻酸难受。今天的降难受困日,他没有抗住魔鬼的召唤。人性真复杂。他彻底搞不清自己了。一塌糊涂。真是一塌糊涂。南熙贞也迷糊了,她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有时灵魂飘走,有时背脊发麻的爽醒。她的尖下巴抵在有着鼓胀肌rou的肩膀处,这回是在床上,她能看见这宽阔的后背,因为耸动肌rou在一跳一跳。狠狠的抓两把,留下指甲痕迹泄愤!受苦的还是自己,酸麻肿痛,还有着呼啸而来的快感。李星和。是李星和。神志不清记不起。总会想起的。到了关键处,还是要乖乖的喊哥,抓挠,踢打,嗷呜咬一大口。她的十指插入这黑色的湿发间,揪住发根大声嘤嘤哭,泪水就像她身下的水一样多。呜呜咽咽,哀哀啼啼。“李星和呜呜……”“哥你轻点弄我。”要气绝力竭,一波一波的浪潮淹没俩人。她只觉得被烫的蜷缩起脚趾,紧跟着过电般脑中空白一片的高潮。黑发湿淋淋的黏在白皙的肩膀,睫毛上还有滚滚水珠,翘立着等待落下。通透的白皮肤被搓的通红,奶尖红肿泛着水光,泡软的圆润臀部全是指痕或嘬的红印。这是场大汗淋漓的战争。逢魔时刻,魔鬼的召唤。李星和慢慢收拢双臂,将脸庞埋在她的颈窝,同样睫毛湿漉漉,鼻尖红红。他原以为梦中说不出的对不起可以在现实能说出来。但,现实还是没能开口。以前觉得荒唐可笑,等到自己真正犯错的时候,就无法冷眼旁观。他的右臂上枕着熙贞,气息平复后借着卧室里昏黄的灯细细瞧。没有经受住魔鬼的考验,没有经受住人性的磨炼。吻向额头,脸蛋,嘴唇,坏到骨子里。她皱眉呜呜的哼唧,困乏疲倦的翻了个身,然后李星和看见那一咬一口甜汁的蜜桃臀缝里流出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他呼吸急促促,眉心波澜,起身下床抱起人去了浴室清理。连夜买了紧急避孕药,这点常识还是非常清楚的。只是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此等玩意儿搞出来的。南熙贞睡得香喷喷,因为身体解乏舒服了嘛,迷迷瞪瞪的吃了药,管你是谁,先睡觉!傻人有傻福,根本不cao心任何事情。因此李星和一夜没睡。收拾更衣室,浴室,还要安装被扯下来的裸纱……擦拭地板上可疑的痕迹,换床单被罩……给她洗衣服快速烘干,原模原样的又穿上。整整一夜,他的胡茬都冒出来。更衣室踩踏了好多衣物,他只捡出来一件能穿的白衬衫跑去刮胡子。镜中的自己一点也不憔悴……除了满眼的红血丝。他撑在洗漱台上仔仔细细的刮胡子,腰背刚一动就倒抽一口气。“嘶——”脱下衬衫照镜子,乱七八糟的指甲印,全是划出来的红痕,有的还破皮了。胳膊上也有,胸腔前也有。还有左耳垂,已经结了血痂。但镜子里李星和的唇角是向上翘起的,暂时忘却一切烦恼哼着歌刮胡子。额头上长出来的痘痘也不见了。好像霉运走光了。等到南熙贞睡醒以后,昨晚的衣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房间清香明亮。她彻底迷糊了。但感觉双腿间有些刺痛难受……不会吧……难道……她做了那种梦?也太真实了吧。迷迷糊糊的抓着头发光脚跑出去,房间空荡荡的,一推开浴室门,看见李星和正在洗脸。他也是有健身的,巅峰时期的身材丝毫不比朴宰范差。当然现在该有的胸肌腹肌都是有的,人鱼线更是明显的露在外面。她悄悄瞄了一眼,对上这人的视线,脑子还是糊糊的,不知道说什么。觉得尴尬,但是又不尴尬。这是属于男女之间突破了某层关系后的亲昵。“牙刷毛巾我都放好了。”这张俊脸还滴着水,衬衫没系扣,胸前大敞,有隐隐约约的抓痕。“嗯?哦……”长得帅就是……让人说不出话来。现在反而像是她做错了事情,蔫蔫的无精打采,却嫩嫩的像只小黄鸡,模样可爱。等到浴室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南熙贞开始一一脱下身上的衣服,跟刚才李星和的姿势一模一样背过身照镜子。那粉翘的泡软臀。还留着嘬红的吻痕,清晰可见的指痕。尤其是后腰上的最为明显,色气有力,昭示着昨晚如龙卷风般的激烈。是真的。她摸摸屁股上的痕迹,头晕胸闷的感觉又来了。门外。李星和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等她,眉眼清隽,不见幽深,是微微笑的模样。他想好了该怎么说。但怎么也没有想到。熙贞像没事人一样出来,露出以往最灿烂明媚的笑容,像个小太阳似的暖人。“哥,谢谢你昨晚照顾醉酒的我。”——popo首发,禁止转载——这章肥不肥!我的车有进步吗?南妹拔吊无情不认人,不过后来会认的。大家久等了!我酝酿了好几天,有没有社长的大尺度?就像文中说的那样,山花的霉运慢慢走,幸运开始来啦!二人要过没羞没臊的生活(捂脸)我不会说我已经设定了好几个py。关于政治部分有人说看不懂,没关系,后面尽力解释,解释不清我就写个番外!大家对山花上车还满意吗?谢谢小珠珠!大家很奇怪<韩娱之上瘾者(长亭)|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大家很奇怪<韩娱之上瘾者(长亭)|PO18臉紅心跳大家很奇怪紧急避孕药对她有严重的后遗症。暴躁易怒,蛮横无理。无心工作,只想玩耍。因为很不开心。所以越来越无法无天。不要说郑雨盛教育不了。孔刘的厉声骂都不听。“我不想写字!我就是不想写字!我烦!我烦你!”趴在书桌上的人蹭的一下起身,将铺好的宣纸置气的甩开。不知为何就是想发脾气。就像你饿了一个月,发现一斤都没有瘦的狂躁。她停药后第一次身体呈现剧烈反应,情绪起伏大,焦躁,无法集中精神。进入懒惰期。不想工作,不想拍戏,不想练字。只想玩。王八蛋压着她写了几张后,她彻底受不了了,野猫亮出小爪子,狠狠的挠一下。用那双乌黑清亮的眼睛怒视对方,胸脯鼓鼓,憋着郁气一股脑发了出来。捡起地上的宣纸,一把扔在孔刘身上撒气,撕扯揉团,像个小疯子。“你这么爱写你自己写去吧!”用嫩嫩的嗓子娇喝一声,转身悲愤离去,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一声巨响,房间回归安静。孔刘的脸色黑沉,眼里有nongnong的阴云,化不开的愁绪,解不开的烦心。这是俩人之间第一次吵架。就为了写字这么个小事。他做错了吗?他只是不想小朋友走弯路,此时荒废,以后想起来真的会后悔不已。伫立在地板上良久,孔刘发出轻不可闻的叹息声,弯下腰一张一张的捡起来。展开纸团,抚平褶皱。盘腿坐下,点燃一支烟,轻抿,深吸,烟雾滚滚,遮住眼,迷了神。没有生气,神情渐渐晴朗。算了。不想写就不想写。他掏出手机主动联系小朋友,想承认错误,自己不应该将想法强加给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谁知——关机了。南熙贞开车四处乱转,像无头苍蝇,想加速飙车,但硬生生克制下来。因为是公众人物,想说的话不能说,想做的不能做。她跑去了三成洞,按响门铃,没人;敲敲门,还是没人。郑雨盛不在。沮丧着上车,茫然的望着街边,不知道该去哪里。于是开车去了李政宰的公司,去到地下停车场等,她有很多话很多话想要倾诉。她有很多很多事情,压在心底太久了。那边郑雨盛刚和李政宰拍完Balntine’s的冬季Whisky广告,他记得熙贞喜欢Whisky,所以留了一瓶21年拿回家。二人均是修身西装,儒雅英俊,从电梯里走出来说说笑笑。“坐我的车回去。”“也行。”身后跟着不少人,有公司代表,经纪人,助理,还有广告商的人员。李政宰笑呵呵的拍着好友的背,正准备上车的时候,看见左斜方蹲着一个人,像只鼹鼠一样懵懵的抬起头。“熙贞?”郑雨盛连忙回头看,火炬般的视线扫视过去。鼹鼠怀着久等的委屈,无处诉说的压力和焦躁,像枚小炮弹呲溜一声奔跑。一头栽进温厚有力的怀抱,感觉自己被大山抱住了一样踏实。彻底绷不住了,嘤嘤嘤的哭了。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我明天不想去拍戏了……呜呜……”她失去了一个朋友。她无缘无故的朝老光棍发脾气。她搞砸了一切。她一团糟。郑雨盛怔住,揽过肩膀拍拂小背,一边用歉意的眼神示意大家,一边带着人去了另外一辆车。李政宰游刃有余的招呼其他人离开,看着他携带自己幸福的小烦恼离开。车上。公司理事和经纪人有些小小打趣。“性子蛮活泼的,雨盛怕是应付不过来吧。”李政宰不赞同的摇摇头,他们懂什么,“就是年纪小这样才有意思才有乐趣不是吗?”双方都成熟过头哪里能有什么情趣。时不时搞一下突然袭击,他觉得郑雨盛高兴得很。“为什么不想去拍戏?”郑雨盛抬手擦拭滚滚热泪,放低音量柔声细语道。她也说不出什么重量级的理由,哭哭啼啼的泪眼婆娑道:“我想玩。”试图安慰的人强忍上翘的嘴角,自己都做好准备聆听负面小情绪,没想到却是这个理由。又哭了一会儿。熙贞抿抿小红嘴儿,抬眼娇怯却单纯直率的望着他,眼眶有盈盈泪花。“我还想对你发脾气。”“好啊。”包容一切的态度,他全都接受。于是熙贞一会儿钻进怀里嘤嘤打滚儿,一会儿扑棱着手臂摔打,闹腾好些时间,头发都变得毛躁躁。郑雨盛从不说一些官方的大道理,如果拍戏累了,不想做这个职业了,那就休息,反正他能赚钱。要是继续想在演艺圈工作,实现自我价值,他也百分百支持。表面是人性化的尊重选择,其实就是溺爱。而熙贞说是乱发脾气,倒更像是撒娇。实在可怜又可爱。他内心一动,板着秀气的下巴吻了上去,车内无人,原形毕露,不再端着。摩挲嘴唇,吸吮舌头,舔舐口腔。压在后座位狠狠的吻了一通,为她的眼泪,为她的委屈,为她第一时间想到自己。更为刚才不顾那么多人抱住了自己,没有成年人世界的顾忌,那样的纯白透明。她攀着宽阔的肩膀,奇迹般的平复下浮躁的内心,舌尖打圈,濡湿柔软,像舞动的小舌,还会扭腰摆臀。郑雨盛捏着她的下巴松开,微微喘息,经过时间沉淀的俊柔眉眼容纳万千。他知道是怎么了。“回去好好疼你。”女人是要疼的,许是因为电影宣传冷落了?大床上。南熙贞骑在他身上扭臀颠簸,前后磨动,小脸嫣红,水眸勾人。去夹,去弄。勾起一腔烈火。气氛迷乱炽热。她挺摆蛮腰,微露舌尖,小手撑在两只大掌上,十指相扣。“我想你用力。”嗲,真嗲。底下人应声掰开她的柔白大腿,狠命的一顶,弄得她整个人弹起来,哆哆嗦嗦打颤。猛烈的撞击,她的大腿根都被搓红了,歪下身子唇舌交缠,双腿叠压。名副其实的通通火。天旋地转。她被扛起一条腿碾压,舒服的哀哀直叫,手缠脖,浑身热汗,奶尖也被掐住揉捏,白腻腻的胸脯摸得红艳艳。郑雨盛舔着耳朵咬吻耳垂那一点嫩rou,一边用力入一边性感的笑:“因为欲求不满才想发脾气?”“才……才没有!”上面嘴硬,下面嘴软,湿润撑了个圆。刚刚反驳,对方动作剧烈后,她娇喘嘤嘤,夹臀裹紧,脚尖绷直,千娇百媚的妖娆。不一会儿就浑身热流经过,带着哭腔呻吟。事毕。熙贞乖乖巧巧的安分下来,温顺可爱,你怎么摆弄都不生气。没有急躁,没有不想去拍戏,也没有特别想玩。郑雨盛还在笑她,摸着臀,摸着长腿儿,温情脉脉。她羞涩的用被角盖住脸,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没有没有,我才没有那样呢。”心底却在想。好吧。她确实……有点那个什么。明明以前就能忍下来的,谁知道用药后反而忍耐力为零。从性冷淡到欲求不满……想想就悲愤!她咬着被角滚来滚去,滚到了郑雨盛的怀里,自觉没脸见人,随即羞耻的埋脸装死。自己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把宣纸扔在了王八蛋脸上?她后悔的哼唧唧。完了。老光棍一定讨厌死自己了。不止她一个人状态不稳。最近大家都有些奇怪。尤其是田柾国。喜怒无常,行动诡异,各种行为举止非常符合叛逆期的少年。一月份车银优闲了下来,他也多了不少空余时间。革命友谊是需要好好维持的,为了庆祝事业一帆风顺,田柾国提议去喝酒。他明显心情非常不好,一杯接一杯,本来酒量就不怎么样,搞得面红耳赤。南熙贞和车银优对视一眼,不由纳闷:这只猪发疯了?“你少喝点。”她今天要开车,因此滴酒不沾,只要了杯果汁。车银优作壁上观,一边玩手机一边吃冰淇淋,动作秀气,点点滴滴均是宜人春风。南熙贞岂会不知田柾国的德行,不能喝就不要喝,逞什么强。“不要喝了,你……”“烦不烦,说了不要管我!”他接着酒劲发疯,甩开熙贞胳膊,那嫩手腕噔一声磕碰在桌角。啪——车银优将手机扔在桌上,俊眉冷厉,又嘲讽又瞧不起道:“想发疯滚远点。”“我们走。”他弯腰拿起两个人的包,牵着南熙贞的手大步流星的离开。只留下孤独落寞暗暗伤心的人。田柾国的脸庞隐藏在光影下,慢吞吞的继续喝,却在舌头接触到酒的苦涩辛辣时,一口吐了出来。真难喝。“让我看看手腕。”车银优顾不上系安全带,轻轻拉过手臂查看,有些红,但没有青紫,可尽管如此面色依然愠怒。他以前烦田柾国,现在更烦了。“我们以后离他远点。”真是神经病,好端端脑子抽风,心底已经打算以后不带这个人玩了。南熙贞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喜欢归喜欢,但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她不知道为什么柾国对自己发脾气,心情变得低落,乖乖的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以前都是你送我回家,今天让我送你。”车银优看她拍拍方向盘,神采飞扬眼眸有流星飞过,不禁露出会心一笑,春暖花开。三个人终归拥挤,他们二人空间足够。首尔严禁晚上飙车。那玩点花样总可以吧,再说她憋得实在是心痒痒,一路上又是压弯又是漂移,轮胎发出蹭蹭蹭的摩擦声。倒是开得很稳,有大将风范。发丝柔软,眼神坚定;背脊直挺,动作帅气。单手转方向盘,换挡,利落潇洒,看得人感觉耳边好似有飒飒飒的风声。只有轻抿的嘴唇是娇艳的,湿润的,花蕊般,水滴般,粉莹莹,甜蜜蜜。只想让人吻她。可惜在开车,车银优只能单手撑着脑袋清清浅浅的微笑,他一笑,更像是百花盛开,有掩饰不住的喜欢和宠爱。“为什么要一直看我。”她见了车银优很难发脾气,如果自己是火,那么对方就是水,他走来洋洋洒洒的浇水,自己就偃旗息鼓的缩成火星子。“想看就看喽。”温润如玉的少年气息,不过话锋一转,依然担心道:“回去后最后擦点药以免变得严重了。”“放心啦,我没事的。”如果不是经纪人要查宿,他晚上一定不会这么早就回去的,此时此刻不可避免的想起当初的法官梦。到了地方后,南熙贞送他来到宿舍楼下,为了保险起见俩人挨着走,偷偷摸摸的牵手,就害怕被人瞧见。可还是被撞个正着!尹产贺是Astro组合里年纪最小的孩子,今天是他负责倒垃圾,穿着拖鞋啪嗒啪嗒下楼,心想银优哥怎么还不回来。他拥有一张稚嫩可爱的脸庞,搞定卫生后准备早早回房间休息,却隐隐约约在楼下看见了两个影子。脖颈交叠,嘴唇相挨,暧昧搂抱。是克制不住的心潮澎湃,难以自持的肌肤接触。尹产贺哪里见过这个,耳朵麻酥酥的,因为那轻轻柔柔的嘬吻声直白的传入自己耳膜,而后听见黏黏糊糊的低语声。“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就肿了。”接着是嘴唇安抚受伤处的啾啾声。“好痒,不要用舌头舔……”晴天霹雳!面红耳赤!这哥竟然这么不正经!尹产贺吓的胳膊收紧,挪动脚步想要躲起来,但动作太慢了,那边的小情人已经抬步走来。双方面对面的撞个正着。尴尬……还是尴尬……南熙贞的脸皮没有那么薄,她看见这个小男生耳尖红红的低头,特别小声的喊了句:“哥。”然后就发现旁边站着的车银优眉尾唇角抽搐,唰一下面容温度逐步上升,闹了个红脸。谁也不说话……她只好撑起场面,伸手挥了挥打招呼,漆眸点点,闪烁亮光,纯真漂亮的脸蛋笑意涟涟:“你好呀。”尹产贺顾不得其他情绪,又惊讶又匆忙。却带着少年奶音乖乖的喊:“jiejie好。”jiejie——她还没有被人叫过jiejie呢!听着像是对自己撒娇。车银优转头看她露出“花痴荡漾”的含蓄笑容,忍不住瞪一眼,握住她的肩膀转身:“时间不早了,你该早点回去了。”“欸?我还不知道弟弟叫什么呢。”她脚底下磨蹭,眼神一个劲的去瞧喊自己jiejie的小弟弟。“我……我叫尹产贺。”他话音刚落就被车银优狠狠给了一枚警告的眼神,于是乖乖的闭上嘴巴,以前都是他动手欺负这个哥哥的。“产贺弟弟~再见啦~”“jiejie再见!”“你快走吧!”刚刚消极的情绪转为阳光明媚的晴天,车银优的表情实在是太好玩了,逗弄一番她心满意足的开车溜走。只留下对方一个人面对八卦的队友。“哥,你们在交往吗?”“哥!从初中就开始了吗?”“哥!你们刚约会回来吗?”最后……男孩子都有一颗容易想歪色色的内心。“那个……哥你和jiejie做了吗?”“尹产贺你给我闭嘴!”相比这边的打打闹闹相亲相爱,田柾国的宿舍气压极其低,安静非常,只有打游戏的声音。他很心烦,他很难过,他不知道该怎么做。起身出去倒水的时候,在客厅看见金泰亨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购物袋。按照往常一定会扑过去挑挑拣拣自己喜欢吃的,然后和这个哥哥争抢。但这次没有。田柾国表现的很成熟,面容冷漠的端杯喝水,下颌线已经不是以前的稚嫩模样,而是真正的男人味。瞧都没有瞧金泰亨一眼,径直的回到了自己房间锁好门。而金泰亨也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地板,什么话也没有说,关好了卧室门。不是吵架。他只是难过,震惊,还有些讨厌金泰亨的行为。12月30日那天晚上。田柾国独自起身去了洗手间,没走几步就收到了金泰亨的消息,上面写着一句话。【我有话想对你说,现在快回来】看着很着急的样子,他顾不得其他,连忙掉头返回包间。然后就……听见了房间内的对话。“你想怎么骂我都可以,但请不要打扰柾国,我不想让他伤心。”“那你就要让我伤心?”田柾国慌了,他有些反应不过来,脑子里有鸣笛声,想要仔细听清楚,却只是知道了大概。只能说南熙贞这一次杀人太诛心。金泰亨没想委屈的全部受下来,他选择将事情摊开,认为田柾国应该有知情权。但怎么也没想到,柾国第一次露出有些讨厌的眼神看他。“你怎么能这样。”“这句话你应该对她说。”自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有了交流。田柾国实在是想不通,一方面怪她让金泰亨这么难堪,一方面怨这哥如此迅速的报复手段。反倒是很肯定两个人之间没有发生什么。但陷入了两难境地控制不住脾气,在约会的时候朝熙贞发了脾气。他很难过,非常难过,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尤其是刚才车银优鄙夷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很失败,很渺小,游戏也玩不进去,这天晚上他失眠了。拿起手机翻开三人聊天室,表情怅然的望着。他没有那么多城府,想要单纯的道歉示好,只能装疯卖傻的在聊天室里打出幼稚可爱又可怜的一段话。【刚刚喝醉了,怎么醒来没有看见你们~】这段话的后面发送了一个小人睁大湿漉漉眼睛的表情。三分钟。五分钟。半个小时。两个小时。没人回答他,也没有人理他。就像刚才在酒馆,他被丢下了,他们两个好像……不带自己玩了。委屈,烦闷,自责……一系列复杂的情绪淹没了他,鼻酸眼热。自己明明已经成年了,却做不出成年人该做的事情。他点开和【吃了软糖甜蜜蜜】的聊天对话,真心真意却迟疑半天发过去一句道歉。【对不起,手腕很疼吗?】这个人没有回他,消息已读。他又点开和车银优的聊天界面,想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的“关心”。【你回到宿舍了吗?】这个人也没有回他,状态已读。他好难受难受,感觉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没有勇气继续问下去,觉得卑微害怕。除了组合里的哥哥和能说得上话的97line,他都没有什么朋友。就算是对着哥哥们还有97line的朋友们,他的一些心底话很难讲出来,哥哥们有他们以前的好朋友,其他人也有自己独特的小圈子。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但他有一个特殊的三人组,除了他们任何人都不能插进来的,不存在“共同好友”。也不会因为“以前好友”而冷落自己。可现在另外俩人不理他了。田柾国趴在床上久久不想动弹,毛绒绒的短发都变得黯淡无光,好半天吸了吸鼻子,下定决心爬起来换衣服。雷厉风行。戴好防风帽和口罩,裹得严严实实听不见其他人的问话声,一股脑埋头冲出了宿舍门。他打车,奔跑,追赶末日般的来到了蚕院洞。自己一个人进不去,老老实实的坐在路边安静等待。双手插进大衣荷包,支棱着脖子炯炯有神的盯着四周,不确定人此刻在不在家里。但他就是下定了决心要等!他要等的人已经玩疯了,痴迷上了打碟,但因为其技术太烂,跑了好多家club。幸亏有家club的老板是朴宰范的朋友,不然是不会“收留”她的。“你什么时候回去。”人在纽约的朴宰范顾不上时差,听说一个人在酒吧玩,随即电话就打了过来。“我会回去的。”“现在吗?”“朴宰范,你以前在club嗨玩一整晚我有这样对你吗?”“ok,ok。”对比以前的劣迹般般,现在他可是收敛了太多,而且也管不住这人,只能妥协再妥协。他让老板帮忙看着,拜托送回家。正面杠不过,他采取了迂回战术,邀请视频通话。南熙贞看见他穿着白卫衣,甚至化了眉毛做了头发,身边人来人往,一手拿叉吃沙拉。音乐声不小,她走到接近门口的拐角,能够稍微安静一点。但还是想蹦。于是朴宰范单手握拳放在唇边开始Beatbox,她拿着手机摇头晃脑脚底乱蹦。心情慢慢好起来,笑容也越来越大。“你什么时候回韩国。”“你想我什么时候回来。”“不要回来了。”“我偏要回来。”想他就大声说出来啊,嘴硬!朴宰范答应回来以后带她去蹦最野的迪,这才止不住的笑容灿烂。正笑着,忽然脸色一僵,偷偷摸摸的低下头遮脸。“怎么了?”“没什么。”她又向右边瞥了一眼,做贼心虚的模样,朴宰范的恶趣味突显,挑挑眉声音恶劣。“你看见simon哥了?”“烦死了你!”“那是谁,怕成这样。”“……”无法无天,肆意张狂的南熙贞也有一天怕的哆哆嗦嗦。她缩了缩乌龟似的脖子,噘着嘴儿闷闷的说:“我想回家了。”这么乖?朴宰范笑的清爽开心极了,让她回去后再发视频,接着猛地亲了屏幕一口,发出魔性的哈哈笑,关闭了视频通话。那边站在DJ台后,有着温润笑意正拿着手机拍摄的人,语气轻柔,眉眼俊朗。没有抽烟,没有喝酒。清清爽爽安安静静的玩音乐。堪称club里的一股清流。他眼皮掀起,直直望了一眼最前方接近门口的地方。还能是谁。专门捉小鬼的李星和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