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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他用力握紧拳头,长歌听见了清晰的咔擦声。“他还有脸来见朕!把他给朕带进来!”“夏公公,还是请太子殿下先回去吧。”长歌含笑打断。夏晖见长歌竟敢公然反驳圣意,当即被吓得腿软,噗通跪到了地上。懿和帝皱眉看向长歌:“慕长歌,你好大的胆子!”长歌轻轻一笑:“父皇,长歌的故事还没讲完呢。不讲完,父皇怎知长歌方才所言是真是假?”懿和帝紧紧盯着长歌:“你方才所言是假话吗?”“谁知道呢,真相永远需要时间来证明,不过这个时间可长可短。”懿和帝抿了抿唇,半晌,挥手道:“让太子回去。”“是,陛下!”夏晖从地上爬起来,缓缓退出,而后一路小跑出去。“你知道若你今日有一字虚言,你会有什么下场吗?”懿和帝看着夏晖屁滚尿流的背影,淡淡问长歌。长歌目光落在院子里,轻轻眨了下眼睛:“父皇是不会让长歌死的,正如父皇这么多年不会让时陌死一样,您还会留个人陪着他。”懿和帝视线猛地射向长歌。“风和景明两位大人这么多年伴随父皇身侧,寸步不离,哪儿那么轻易被一个刺客引开?”长歌转头看向懿和帝,轻轻一笑,“前夜,蓁蓁之所以能将他引来救长歌,其实是风和大人认出了蓁蓁,再揣测圣意,将计就计跟来的吧。”懿和帝双目漆黑,深深看着长歌,良久,似笑非笑说了一句:“慕长歌,这么多年,朕真的是太小看你了!”正说着,夏晖又匆匆跑回,复禀道:“陛下,殿下说前线传来捷报,秦王殿下助西夏大胜,北燕慕容城已率兵返回北燕!”懿和帝猛地站起,双目之中难言激动和骄傲:“此话当真?”长歌不疾不徐道:“是否当真,父皇传太子殿下进来一问不就清楚了?”懿和帝狐疑看向长歌:“你不是说,你的故事还没讲完,要朕先听你的故事?”长歌一笑:“都是些陈年往事,慢慢说也无妨。只是夫君的消息,长歌片刻也等不及。”懿和帝不悦地皱眉。长歌道:“说到底,若是太子殿下说了反话,长歌还要赶紧求父皇派军前去救人的。”懿和帝这才松口,将时景叫了进来。时景进门,跪地行礼,一丝不苟,而后呈上捷报。懿和帝自夏晖手中接过看后,方才尽是阴霾灰败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欣慰。懿和帝将捷报交给夏晖:“去给秦王妃瞧瞧吧,看看是不是反话。”夏晖奉到长歌面前,长歌目光落在上头,却未接,笑道:“长歌方才说笑的,长歌信不过太子,难道还信不过秦王吗?”时景闻言冷笑:“倒不知弟妹这话诛的是谁的心。”长歌看向夏晖:“女子不得干政,捷报长歌就不看了。”又转头看向时景,笑道:“不过说的心里话,太子殿下同长歌一个女子计较什么?”时景脸色很难看。“下去!”懿和帝想到当年何氏所做之事,此时对时景正是恨极,不过是碍于长歌那一句“故事还没讲完”,这才耐着性子暂时未对时景发作,却多看他一眼都嫌烦,忍不住厌烦地挥了挥手。时景低垂着头,情绪不明地应了一声:“是。”正退了两步,外面忽传来惊呼声——“刺客!”“有刺客!”时景神色一变,当即高喊道:“保护父皇!”同时一个闪身往懿和帝奔去。懿和帝此时已经对时景戒备起来,见时景靠近自己,立即怒斥:“混账东西!你在大惊小怪个什么!”他欲以为君威严震慑时景,当即拍案而起,不料一起身,却顿觉浑身发软,他猛地意识到什么,却已经来不及了。这电光火石之间,时景袖中划出匕首,一手扣住他,一手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陛下!”夏晖惊呼一声,想奔上前来护驾,自己走了一步却先倒在了地上。此时,舒妃从内殿闻声赶出,正要上前救懿和帝,一队人马全副武装从院中忽然奔进,个个拔刀相向,将这里团团围住,舒妃本就有伤,片刻间被制住了。懿和帝看这场面,冷声喝道:“逆子!你在做什么!”长歌此时扶着肚子缓缓站起身来,含笑道:“父皇,您还没看明白吗?太子殿下这是知道新事旧事都藏不住了,在先下手为强呢。”“您不是急着看往后的故事吗?呐,这就是往后的故事了。何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二十年,其子加封太子,受位东宫,而后……篡位。”长歌目光缓缓落至时景身上:“太子殿下事父至孝,这是赶过来亲自本色出演呢。”时景挟持天子,冷笑道:“慕长歌,你以为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能自救?别再垂死挣扎了!”话落,时景高喝一声:“来人!秦王妃设局暗杀父皇,杀无赦!”※※※※※※※※※※※※※※※※※※※※我,我以后尽量避免晚上写……免得写着写着睡着,下一更天黑之前放上来,再信我一次!握拳!第117章“谁敢动秦王妃!朕灭他十族!”懿和帝用尽力气怒吼一声,天子威严犹在,竟然将冲进来的太子亲军震住,众人一时举刀不敢向前。时景见状,轻笑一声:“父皇中了那软骨的毒药竟还有如此威慑,倒是儿臣小看了父皇。”“逆子,你何时下的毒!”时景目光落至长歌身上,讥诮道:“父皇,您身为一国之君,戒心竟还不如一介女流。那封捷报,连弟妹都不敢碰,您倒是碰了。让儿臣猜猜,您是知道了真相,又心疼起老六来了,听闻他如今以少胜多击退强敌,分外骄傲,故而一时振奋失了戒心是不是?”懿和帝咬着牙不说话。长歌笑道:“太子殿下说这话倒是诛陛下的心了。你盛宠二十年,陛下封你为储君,让你监国,连江山都交了,还谈什么戒心?不过是想不到到头来你竟恩将仇报弑父弑君罢了。”“是吗?那你问问他,今日之后,这江山可还是孤的?”长歌静静看着时景。时景道:“方才你问他,为何当年见到那不堪的一幕时不曾冲进去探个究竟,他是如何回答你的?他说,若将来时陌为帝,面对此景,亦不会进去置你于死地。瞧瞧,不过才刚开了个头,他便连时陌登基为帝以后的日子都打算好了。”“逆子!你竟敢偷听!”懿和帝怒吼道,“风和景明何在?”然而殿中依旧剑拔弩张,根本不见风和景明身影。时景低低笑出来:“父皇或许不知,方才有人潜入大内欲行不轨,刺杀天子,风和景明双双追刺客去了。这还得多谢弟妹,前夜你侍女假意行刺,实则将风和引来救你,此举倒让孤很是受教。”“是吗?”长歌波澜不惊含笑反问,“那太子可曾听见我方才所言,风和景明伴驾多年,且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