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
哥谭市——教堂。
“如何了？”站在十字架之前的程陆看着手中的圣经，头也不回的询问。
“我已经见过蝙蝠侠了，不得不说令我大失所望。”雁王自阴影之中迈步而出，背负双手淡然凝视：“杰森托德的死对他造成的打击太大，他的水平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高，若不是我没有杀意，蝙蝠侠就要痛失夜翼了。”
“然后说不定另一版本的狂笑之蝠就出来了。”程陆对此没什么在意的，只是口中调侃：“到时候面对一个疯蝙蝠可划不来。”
“他早就疯了，狂笑只不过是疯在没下限而已，其他与蝙蝠侠有什么区别吗？”雁王随口道：“那么按照计划，我已经吸引了蝙蝠侠大部分的注意，顺便还埋下了数个陷阱和一个阳谋，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答案是——‘Because l am Batman【因为我是蝙蝠侠】’。”程陆合上书籍放在台案上，说了句冷笑话：“蝙蝠侠最无耻最强大的一点就在于这句话，意味着他将化不可能为可能，而且还有人给他背书。”
“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去思考他怎么想，而是进行自己的计划，就像这样——哈！”
一声低喝，程陆内运真元，指尖虚空画符，刹那间教堂四周泛起点点荧光，一道道字符映现在教堂地面，最终在中央处幻化出一道无形旋涡。
“作为拉开序幕的人，那件事就交给你了。”
“而我去搞定另一件事情。”
漩涡之中，宛如噩梦般的世界缓缓浮现。
天空是昏沉的暗红色，地面是干枯龟裂的，道道缝隙之中流淌着不知源在何处的灼热岩浆。放眼望去只看得见干枯扭曲的古怪枯树外和一片片怪异的铁片荆棘，而在这片满是岩浆的大地上，没有地球植物能够生存的土壤。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硫磺气味，rou眼可见的剧毒有色气体从远处飘向天空，想也知道那里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地方。
“说起来他去哪里了？”雁王见怪不怪的扫了一眼，换了个话题“我们这群替身在帮他做事，而他本人毫无动作未免有点过分了。”
“你说他啊。”‘程陆’说道：“他去另一个地方了，不用着急。”
“是么，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那么我接下来该称呼你什么？”
“关于这个……”‘程陆’笑了笑，身上突然间开始突变“你现在该称呼我修罗国度第三十四代帝尊——”
印有十字架的神父服眨眼便被一身银绿战甲覆盖，一头漆黑短发凭空见长，变成了用银冠扎起的黑绿长发，狭长的眼眸，冷峻的面容，一张遮住左眼的银色假面使他看起来邪魅非常。
一直以来的平和声音此时变成了一种带有轻浮韵味的古怪语调，一把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武器正斜跨在他的腰间，偶然间在光芒之下闪烁寒光。
“戮世摩罗。”
“空有名而无兵力的修罗国度帝尊吗？”雁王发出一声轻笑。
“所以我现在不是正准备前往地狱位面打一个出来吗。”手指轻抚长发，戮世摩罗轻浮的说道：“我不能说创造一个魔世，但从无到有打一个修罗国度出来并不是什么特别麻烦的事情。”
“那就不是第三十四代，而是第一代了。”
“是第三十四代，因为在剧本里这只是修罗国度的前哨站，是九界魔世入侵的‘试探’。”
“身为皇帝不居幕后反而亲自登场的试探么……嗯，示敌以弱，扮猪吃虎，小心翻了跟斗。”
“诶，说穿了就不好玩了。”他这么说着踏步进入了漩涡，声音随着漩涡的闭合越来越模糊“说起来总感觉缺了什么……”
“啊，想起来了。”
“少了一个经常跟在身边的……妖神将。”
……………………
刺客联盟。
那是传承了数百年的暗杀组织，它的首领是蝙蝠侠的老师‘拉尔斯·艾尔·古尔’，别名恶魔之首，是蝙蝠侠一生中最为重要的对手之一。
这位大师精通兵器和武学，刀劈子弹，剑克长枪早已经是基本cao作，其身体素质超越人类巅峰，即便是死亡也能够通过他的拉萨路之池复活，虽然会因此精神失常一段时间。
他永不说谎，善于教导，知识渊博，虽然几次败于蝙蝠侠手中，但大多数的原因在于他对于蝙蝠侠看好所导致的手下留情。
而这件事情在其孙子达米安出生后便转移到了达米安的身上，在亲情方面，他懂得付出，宽容和给予慈爱。
就算他那个总是看不清自己的女儿塔利亚做了多少次妖，他都会包容女儿并给予她安慰，哪怕对方十分厌恶。
“精彩，真的是十分精彩。”将手中的亡灵圣经合上放置于一旁，拉尔斯望着对面站着的楚轩等人，低沉的开口“我对神秘学并非一无所知，但我们的神秘学大多很麻烦。”
“自古以来魔法的领域经常会牵扯到许多异维度，异位面的事情，它们的居民或者神灵大多数充斥野心，恶意且暗中布置着大量陷阱，杀伤力惊人的黑魔法尤其如此。”
“恶魔，魔鬼，异位面生物，维度魔神，概念神……”楚轩接过话头，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道：“魔法的起源大部分都来源于此，用神话进行分类的话可以分出‘德鲁伊’、‘地狱’、‘天堂’、‘神话’、‘巫术’等各种类型，大同小异。”
“当然，我们实际了解的并不是很多，我们追求的也并非这些。”
“在这个世界上，真正有意义的事物不是力量，而是缔造力量的‘知识’，我们交易的目的便是如此。”
“甚是精彩的结论。”拉尔斯将亡灵圣经递于一旁的侍者，赞叹一声后问道“你们来自何处？”
“一处不为人知的异面维度。”楚轩的回答令旁边的郑吒眉头一皱，但拉尔斯却很满意的点头“你没有说谎，虽然你们不请自来，但你的坦诚令我对你有了一点信任基础。”
“多谢您的慷慨，那么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跟我来。”
拉尔斯起身带路，不做任何防御的从几人身旁走过，而楚轩等人也老实的跟在拉尔斯的身后朝刺客联盟驻地的更深处走去，直到在宽阔的训练广场前停住脚步。
“在带你们去我的书屋前，先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可爱的后继者们。”
他伸出手示意比了个请的姿势，看着郑吒，楚轩，赵缀空，汤姆四人踏入训练场，然后郑吒像是目击到了某个惊愕现实般瞪大了眼睛。
“首先是达米安·韦恩，我可爱的孙子。”首先入目的是一个极为年幼的男孩，他有着一头刺猬般的黑色短发，身材幼小但可以看的清那轮廓分明的肌rou，他的容貌俊秀不过表情却十分冷淡，眼神透露着桀骜不驯，似是一匹凶狼，亦如他那头容易扎手的刺猬头般让人难以疼爱。
不过还在磨砺爪牙的小狼并不是令郑吒为之震惊的真相，他真正感到惊愕的是他看到的第二个人。
“杰森·托德。”楚轩喊出了他的名字，勾起的唇角似乎代表着他感到了十分有趣“你没有死？”
“我死了。”
黑发的少年与身旁的男孩一般有着一头黑色的短发，不过他的头发很柔顺，五官也非常出色，只是他的表情阴郁冰冷，在听到楚轩喊出他名字的时候更是皱起了眉头，表现出了一种压抑的暴躁感。
显然他的脾气十分不好，与墓园中那个恬静的尸体相较极具反差。
“只是为了复仇又爬回来了而已。”
“真是令人震惊，原来墓园里的那具尸体居然不是真的？”
“没错，那只是替身。”拉尔斯背着手笑着走到两个孩子的身旁“虽然我那个不懂事的弟子不知道如何将世界导向真正的方向，但他的后继人无一不拥有足以超越他的资质。”
“达米安也好，杰森也罢，都是我看中的，足以继承刺客联盟，甚至超越更多的未来栋梁。”
“所以这与我们之前谈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楚轩扫了一眼两个孩子说道：“我不觉得这对未来栋梁与我们之间的交流有关系。”
“那是因为……”不等拉尔斯把话说完，一个熟悉的声音接过了话头“要见你们的——是我。”
人未至声先到，楚轩等人抬头凝视，但见一道金色光芒从天而落化作桥梁，伴随着悠扬长吟，不世身影渡桥而来！
“拂晓黎明出金乌，屋驻白云不见土。”
“但有漫野沧桑过，四季落杯似画图。”
“四位异位面的访客，我们又见面了。”一身神父服的程陆惊艳现身，在楚轩等人愕然的目光中淡然说道：“我说过，第二次，你们就不一定活着了。”
“靠，自投罗网了！”郑吒骂了一句挡在了楚轩前面，抬手凝聚出黑炎大剑“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在这里？”
“因为我掌握了你们的情报。”程陆没有对他们出手，反而解释道：“你们或许是第一次来这个世界，但你们这类人的出现——从来不是第一次！”
“看来你遭遇过与我们来自同一处地方的人。”楚轩从郑吒的背后探出头，浑不在意的将郑吒当做rou盾“但你现在没有立刻出手，为何？”
“因为我在你们出现后进行了一番思考。”他背着手，对楚轩露出深意的笑“诚然，我对你们这群一出现就搞得我差点下不来台的混蛋恨不得除之后快。但事情已经发生，蝙蝠侠也已经对我产生怀疑，就算在这里将你们解决了，如果不打消他的怀疑或者给他找事情做，我或许会面临一辈子要被暗中监视的情况。”
“那就更麻烦了，这会让我忍不住连他一并干掉！”毫无道理却又十分暴力的逻辑让郑吒几人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但程陆的表现十分符合楚轩的分析“可蝙蝠侠一死，哥谭就会更糟糕，我的平静生活就会更不爽，这一系列后果会引发更加巨大的问题……”
他伸出手指指着楚轩他们说道：“所以我放过你们一马，而你们与我合作，如何？”
“我明白了。”楚轩点了点头，将没了rou盾用处的郑吒直接推开“你的意思是你想做一些大事情让蝙蝠侠无暇顾及你。”
“正是如此。”程陆点头“这个人天生就是个被害妄想份子，一旦缠上了一个人就会把这个人里里外外永远的监控下去，这与我的处事规则不符。”
“所以干脆一点给他找点事情做，引发一点多元危机让他处理然后无暇顾及我不是很好么。”
“就为了这种事情就要引发多元危机，你不觉得你会玩脱吗？”
“放心好了，我准备了多种方案，也为他预备了一群对手，更何况……”程陆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从他出现后就一直处于沉默状态的杰森和达米安“还有两个踏上歧途的蝙蝠仔，他不会有时间打搅我的平静生活的。”
“成交。”楚轩点头“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是如何找到我们的？”
“因为你们惹了蝙蝠侠。”程陆淡淡说道：“世界上能够对抗蝙蝠侠的人很多，可能以最快速度达成合作同盟又并不难找，也不会引来其他正义联盟英雄的非刺客联盟莫属，这是当下最快最好的选择，我只是按照这个想法先一步上门了而已。”
“好了话说完了，你们的回答呢？”
“成交。”楚轩毫不犹豫“不过可以的话，我还是想继续我们之前的交易。”
“哦，我懂，你是想要知识对吧。”程陆摸了摸下巴“可以，既然提到这个了，不妨我们各自交流一番各取所需。”
“也算是我的诚意。”
“如何了？”站在十字架之前的程陆看着手中的圣经，头也不回的询问。
“我已经见过蝙蝠侠了，不得不说令我大失所望。”雁王自阴影之中迈步而出，背负双手淡然凝视：“杰森托德的死对他造成的打击太大，他的水平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高，若不是我没有杀意，蝙蝠侠就要痛失夜翼了。”
“然后说不定另一版本的狂笑之蝠就出来了。”程陆对此没什么在意的，只是口中调侃：“到时候面对一个疯蝙蝠可划不来。”
“他早就疯了，狂笑只不过是疯在没下限而已，其他与蝙蝠侠有什么区别吗？”雁王随口道：“那么按照计划，我已经吸引了蝙蝠侠大部分的注意，顺便还埋下了数个陷阱和一个阳谋，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答案是——‘Because l am Batman【因为我是蝙蝠侠】’。”程陆合上书籍放在台案上，说了句冷笑话：“蝙蝠侠最无耻最强大的一点就在于这句话，意味着他将化不可能为可能，而且还有人给他背书。”
“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去思考他怎么想，而是进行自己的计划，就像这样——哈！”
一声低喝，程陆内运真元，指尖虚空画符，刹那间教堂四周泛起点点荧光，一道道字符映现在教堂地面，最终在中央处幻化出一道无形旋涡。
“作为拉开序幕的人，那件事就交给你了。”
“而我去搞定另一件事情。”
漩涡之中，宛如噩梦般的世界缓缓浮现。
天空是昏沉的暗红色，地面是干枯龟裂的，道道缝隙之中流淌着不知源在何处的灼热岩浆。放眼望去只看得见干枯扭曲的古怪枯树外和一片片怪异的铁片荆棘，而在这片满是岩浆的大地上，没有地球植物能够生存的土壤。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硫磺气味，rou眼可见的剧毒有色气体从远处飘向天空，想也知道那里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地方。
“说起来他去哪里了？”雁王见怪不怪的扫了一眼，换了个话题“我们这群替身在帮他做事，而他本人毫无动作未免有点过分了。”
“你说他啊。”‘程陆’说道：“他去另一个地方了，不用着急。”
“是么，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那么我接下来该称呼你什么？”
“关于这个……”‘程陆’笑了笑，身上突然间开始突变“你现在该称呼我修罗国度第三十四代帝尊——”
印有十字架的神父服眨眼便被一身银绿战甲覆盖，一头漆黑短发凭空见长，变成了用银冠扎起的黑绿长发，狭长的眼眸，冷峻的面容，一张遮住左眼的银色假面使他看起来邪魅非常。
一直以来的平和声音此时变成了一种带有轻浮韵味的古怪语调，一把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武器正斜跨在他的腰间，偶然间在光芒之下闪烁寒光。
“戮世摩罗。”
“空有名而无兵力的修罗国度帝尊吗？”雁王发出一声轻笑。
“所以我现在不是正准备前往地狱位面打一个出来吗。”手指轻抚长发，戮世摩罗轻浮的说道：“我不能说创造一个魔世，但从无到有打一个修罗国度出来并不是什么特别麻烦的事情。”
“那就不是第三十四代，而是第一代了。”
“是第三十四代，因为在剧本里这只是修罗国度的前哨站，是九界魔世入侵的‘试探’。”
“身为皇帝不居幕后反而亲自登场的试探么……嗯，示敌以弱，扮猪吃虎，小心翻了跟斗。”
“诶，说穿了就不好玩了。”他这么说着踏步进入了漩涡，声音随着漩涡的闭合越来越模糊“说起来总感觉缺了什么……”
“啊，想起来了。”
“少了一个经常跟在身边的……妖神将。”
……………………
刺客联盟。
那是传承了数百年的暗杀组织，它的首领是蝙蝠侠的老师‘拉尔斯·艾尔·古尔’，别名恶魔之首，是蝙蝠侠一生中最为重要的对手之一。
这位大师精通兵器和武学，刀劈子弹，剑克长枪早已经是基本cao作，其身体素质超越人类巅峰，即便是死亡也能够通过他的拉萨路之池复活，虽然会因此精神失常一段时间。
他永不说谎，善于教导，知识渊博，虽然几次败于蝙蝠侠手中，但大多数的原因在于他对于蝙蝠侠看好所导致的手下留情。
而这件事情在其孙子达米安出生后便转移到了达米安的身上，在亲情方面，他懂得付出，宽容和给予慈爱。
就算他那个总是看不清自己的女儿塔利亚做了多少次妖，他都会包容女儿并给予她安慰，哪怕对方十分厌恶。
“精彩，真的是十分精彩。”将手中的亡灵圣经合上放置于一旁，拉尔斯望着对面站着的楚轩等人，低沉的开口“我对神秘学并非一无所知，但我们的神秘学大多很麻烦。”
“自古以来魔法的领域经常会牵扯到许多异维度，异位面的事情，它们的居民或者神灵大多数充斥野心，恶意且暗中布置着大量陷阱，杀伤力惊人的黑魔法尤其如此。”
“恶魔，魔鬼，异位面生物，维度魔神，概念神……”楚轩接过话头，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道：“魔法的起源大部分都来源于此，用神话进行分类的话可以分出‘德鲁伊’、‘地狱’、‘天堂’、‘神话’、‘巫术’等各种类型，大同小异。”
“当然，我们实际了解的并不是很多，我们追求的也并非这些。”
“在这个世界上，真正有意义的事物不是力量，而是缔造力量的‘知识’，我们交易的目的便是如此。”
“甚是精彩的结论。”拉尔斯将亡灵圣经递于一旁的侍者，赞叹一声后问道“你们来自何处？”
“一处不为人知的异面维度。”楚轩的回答令旁边的郑吒眉头一皱，但拉尔斯却很满意的点头“你没有说谎，虽然你们不请自来，但你的坦诚令我对你有了一点信任基础。”
“多谢您的慷慨，那么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跟我来。”
拉尔斯起身带路，不做任何防御的从几人身旁走过，而楚轩等人也老实的跟在拉尔斯的身后朝刺客联盟驻地的更深处走去，直到在宽阔的训练广场前停住脚步。
“在带你们去我的书屋前，先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可爱的后继者们。”
他伸出手示意比了个请的姿势，看着郑吒，楚轩，赵缀空，汤姆四人踏入训练场，然后郑吒像是目击到了某个惊愕现实般瞪大了眼睛。
“首先是达米安·韦恩，我可爱的孙子。”首先入目的是一个极为年幼的男孩，他有着一头刺猬般的黑色短发，身材幼小但可以看的清那轮廓分明的肌rou，他的容貌俊秀不过表情却十分冷淡，眼神透露着桀骜不驯，似是一匹凶狼，亦如他那头容易扎手的刺猬头般让人难以疼爱。
不过还在磨砺爪牙的小狼并不是令郑吒为之震惊的真相，他真正感到惊愕的是他看到的第二个人。
“杰森·托德。”楚轩喊出了他的名字，勾起的唇角似乎代表着他感到了十分有趣“你没有死？”
“我死了。”
黑发的少年与身旁的男孩一般有着一头黑色的短发，不过他的头发很柔顺，五官也非常出色，只是他的表情阴郁冰冷，在听到楚轩喊出他名字的时候更是皱起了眉头，表现出了一种压抑的暴躁感。
显然他的脾气十分不好，与墓园中那个恬静的尸体相较极具反差。
“只是为了复仇又爬回来了而已。”
“真是令人震惊，原来墓园里的那具尸体居然不是真的？”
“没错，那只是替身。”拉尔斯背着手笑着走到两个孩子的身旁“虽然我那个不懂事的弟子不知道如何将世界导向真正的方向，但他的后继人无一不拥有足以超越他的资质。”
“达米安也好，杰森也罢，都是我看中的，足以继承刺客联盟，甚至超越更多的未来栋梁。”
“所以这与我们之前谈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楚轩扫了一眼两个孩子说道：“我不觉得这对未来栋梁与我们之间的交流有关系。”
“那是因为……”不等拉尔斯把话说完，一个熟悉的声音接过了话头“要见你们的——是我。”
人未至声先到，楚轩等人抬头凝视，但见一道金色光芒从天而落化作桥梁，伴随着悠扬长吟，不世身影渡桥而来！
“拂晓黎明出金乌，屋驻白云不见土。”
“但有漫野沧桑过，四季落杯似画图。”
“四位异位面的访客，我们又见面了。”一身神父服的程陆惊艳现身，在楚轩等人愕然的目光中淡然说道：“我说过，第二次，你们就不一定活着了。”
“靠，自投罗网了！”郑吒骂了一句挡在了楚轩前面，抬手凝聚出黑炎大剑“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在这里？”
“因为我掌握了你们的情报。”程陆没有对他们出手，反而解释道：“你们或许是第一次来这个世界，但你们这类人的出现——从来不是第一次！”
“看来你遭遇过与我们来自同一处地方的人。”楚轩从郑吒的背后探出头，浑不在意的将郑吒当做rou盾“但你现在没有立刻出手，为何？”
“因为我在你们出现后进行了一番思考。”他背着手，对楚轩露出深意的笑“诚然，我对你们这群一出现就搞得我差点下不来台的混蛋恨不得除之后快。但事情已经发生，蝙蝠侠也已经对我产生怀疑，就算在这里将你们解决了，如果不打消他的怀疑或者给他找事情做，我或许会面临一辈子要被暗中监视的情况。”
“那就更麻烦了，这会让我忍不住连他一并干掉！”毫无道理却又十分暴力的逻辑让郑吒几人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但程陆的表现十分符合楚轩的分析“可蝙蝠侠一死，哥谭就会更糟糕，我的平静生活就会更不爽，这一系列后果会引发更加巨大的问题……”
他伸出手指指着楚轩他们说道：“所以我放过你们一马，而你们与我合作，如何？”
“我明白了。”楚轩点了点头，将没了rou盾用处的郑吒直接推开“你的意思是你想做一些大事情让蝙蝠侠无暇顾及你。”
“正是如此。”程陆点头“这个人天生就是个被害妄想份子，一旦缠上了一个人就会把这个人里里外外永远的监控下去，这与我的处事规则不符。”
“所以干脆一点给他找点事情做，引发一点多元危机让他处理然后无暇顾及我不是很好么。”
“就为了这种事情就要引发多元危机，你不觉得你会玩脱吗？”
“放心好了，我准备了多种方案，也为他预备了一群对手，更何况……”程陆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从他出现后就一直处于沉默状态的杰森和达米安“还有两个踏上歧途的蝙蝠仔，他不会有时间打搅我的平静生活的。”
“成交。”楚轩点头“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是如何找到我们的？”
“因为你们惹了蝙蝠侠。”程陆淡淡说道：“世界上能够对抗蝙蝠侠的人很多，可能以最快速度达成合作同盟又并不难找，也不会引来其他正义联盟英雄的非刺客联盟莫属，这是当下最快最好的选择，我只是按照这个想法先一步上门了而已。”
“好了话说完了，你们的回答呢？”
“成交。”楚轩毫不犹豫“不过可以的话，我还是想继续我们之前的交易。”
“哦，我懂，你是想要知识对吧。”程陆摸了摸下巴“可以，既然提到这个了，不妨我们各自交流一番各取所需。”
“也算是我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