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抹完了??ˊˋ?? 在刘辩被彻底抹烂时把人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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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舒快的性事,应当参与其中的人由身至心都得以畅享兴致,而不是一味地用残虐与苦痛来获取满足。 你自认为算不得什么道德高尚的人,但也会间隙性地在一些事上重新拾起些所剩不多的cao守。 因此,当那两名信徒毫无顾虑地用性具在刘辩体内肆意冲撞,刘辩被摧折得几近昏厥任人摆弄时,你只觉得令人作呕。 这才是五斗米教深受贫苦百姓信奉甚至陷入癫狂宁肯舍去性命也要追随的真相,不是蛊惑人心的教义或是诸如五石散此类的疯药所施加的诱导,仅仅是因为——人之初,性本恶。 用源自于人之本能的rou欲唤醒深埋于天性中的恶,再以最纯粹的性虐使人得以将恶欲发泄。没有人能拒绝将清贵的神明碾碎在烂泥中所获取的无边快感,愈是背负着沉重压抑的现实苦痛愈是难以挣脱恶与欲。最终堕落为臣服天性的野兽,成为五斗米教狂热而忠诚的信徒。 你想通了其中关窍,但这除了为日后绣衣楼追查五斗米教提供了些算不上多大用处的情报外,对眼前这场已经摒弃了人性的交媾毫无意义。 即使胸口那难以言喻的沉闷感压得你越发烦躁,你仍旧在作壁上观。这是刘辩的选择,正如同你从始至终都在冷眼旁观一般,你无权干涉更不欲干涉。自舍却天子的身份跳出你的掌中时,他便从你未来基业的垫路石沦为了一块绊脚石。于他而言,你亦是如此。 后入的那名信徒许是觉得还不够尽兴,招呼着身处下位的信徒一道抓握着刘辩的腰肢将人抬起,原本填满了xue道的两根阳具被抽出了大半,又随着松了手让人猛地落下而强硬贯穿了整个rouxue。 约摸是被调教开发得十分契合粗暴的性事虐待,那软烂的rouxue在承载着两根施虐性具的情形下,给予刘辩的除了仿佛要将人撕裂开般的痛楚,竟还有着极致的让人上瘾的快感。伴随着黏腻打颤的哀痛呻吟,射到萎靡的性器竟哆嗦着硬挺起来。自身后侵入的教徒压伏着他的脊背将他夹在两人中间,皮贴着皮rou贴着rou,让刘辩套在两根性具上随着cao弄摇晃摆动。 然而,即便沉浸在rou欲中无法自拔,刘辩仍不忘宣讲着此刻根本无人在意的道法——虽然绝大多数教义都被插在他口中cao干的阳具捣成了零星的字句。躯干与四肢被两名信徒夹占着无法再供于发泄,口中被阳具cao干着除了溢出的涎水与破碎词语外再难以填入其余事物,关爱信徒的教主却并没有遗忘还有一人正无法参与其中。 套在两根阳具上的红艳rou花紧紧攀附rou根翕缩着,肿胀充血的xue壁在阳具强力地cao干间被撑开到了极致。此刻,虔诚的信徒正遵循着教主的指令,握着性器将头部抵上了已经毫无空隙的rouxue。 并非为承欢而生的后xue在没有细致拓软的前提下承载两根阳具已是极限,毫无温存就强行插入的额外性器将濒临崩坏的后xue彻底撕裂开来。然而沉浸在rou欲中的信徒早已失了理智,无人在意那被他们视为神明的教主的死活,犹如只知交配的野兽借着鲜血的湿润更加肆意地驰骋。 你听到刘辩犹如濒死的鸟雀般发出几声短而急促的痛苦哀鸣,满是污秽的面容彻底失了血色,宛若耀阳的金瞳黯淡无光毫无生机。 再旁观下去,刘辩或许真的会死——死在信徒的胯下,死在阴暗偏僻的角巷,死得腌臜糜烂泥泞不堪。 袖中的刀刃落至掌中,你下意识向前迈了一步,却又堪堪止住了动作。眼前在一瞬间闪过无数光影,或缱绻悱恻或炽热狂烈,最终消融在满目的猩红中——刘辩早已经死了,死于鸩毒,死于烈火,死于抓着你的短剑刺入他心头的决绝。 救下一个早已与你背道而驰的敌人,或是放任五斗米教教主被教徒摧折至死并借此时机打压甚至覆灭这个疯狂的教派,即便不精通算学你也知晓究竟哪笔买卖划算。 可你也确实不精通算学,否则,此刻倒在血泊中的就不应该只是四具尸身。 凝望着除了胸口还微微起伏外仿佛已失了生机的刘辩,你叹了口气,头痛于你的算学学得实在差极。蹲下身子将人揽入怀中,用衣袖将刘辩满脸的血污擦去,你俯身吻了吻那对失焦的金瞳,用心纸君向早已被你嘱咐着在巷外等待的人传去消息。 轻若无物的吻似乎唤回了刘辩的几缕意识,涣散的目光渐渐聚集在你的身上,却又仿佛只是透过你的身影沉溺于濒死前的幻想。被摧折蹂躏时都不曾落过泪的眸子,仅仅只是痴痴凝望着你就含满了水光。 这笔买卖真的亏大发了,你漫不经心地想,将那件叠放整齐但沾染了泥污的外袍给刘辩盖上,盘算着怀中人还能不能撑到你叫来的人穿过七拐八绕的巷道进到角巷里来。 似是陷入了回光返照,刘辩紧攥着你的手腕,guntang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流淌。嘶哑的声音轻若游丝,神志不清语无伦次却仍喃喃不停地诉说着道不尽的炽热与疯狂—— 太脏了……洗不干净,你不喜欢…… 只留下干净的…… 脏的,我把他杀了…… 给你喜欢的……全都烧成灰…… 越来越疯了。 你低垂着眼帘,如此想着。 “表妹你这玩得花样可真让人长见识了”人未至,声先到。 “不是我——”你望向姗姗来迟的华佗,下意识想辩解,话到了嘴边又戛然而止。 不是你什么?不是你在往昔岁月中将刘辩纵容成毫无底线的疯子,不是你冷眼旁观刘辩被欺虐凌辱,还是——不是你,一步步引导着逼刘辩走上绝路用性命做赌注用以乞求你的施舍。 确实越来越疯了。 想着如你所愿的满意成果,你不禁莞尔一笑。 华佗掏出个药瓶丢给你示意你给奄奄垂死的刘辩灌下,既而抱臂挑眉地望着你:“命先给你吊着,玩完记得带回去,划几刀躺个十天半月就能接着用了——话又说回来,你从哪里寻来这么个玩意,弄成这样居然还能喘气,什么时候玩腻了别忘了留给我,这可是上好的实验材料。” “不行啊表哥”你摇摇头,看着被灌了药而陷入昏睡但也气息渐趋平缓的刘辩,俯身亲吻他的眉眼,“这是我最干净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