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修宝
近日公务不多,又恰巧遇上花朝节,你备了一身长裙打算去参加晚间的庙会活动。院里却一阵响声,杨修命人放好了东西直直地推开门进来,“广陵王,我新收了一套投壶箭矢,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啊!”你抬眼就见他手忙脚乱地关上了房门,皱着眉苦恼,“你这样都不好出门了,叫他们看见一位,一位女子从广陵王房门里出来定会惹出麻烦来的。” 倘若不是他带着人进院,这里也不会有外人,你想着。 杨修还在兀自说着,“我回头让他们都走开,你要出门就往后头那扇小门走,那里没什么人。不过,你这是要去哪儿?” “去祭花神,晚上应该还有灯会。”你说着已经安排满的日程,观察他那有些失落的表情,“杨公子今天要是想我陪你玩投壶大约是没空了,不如你另寻他人?” 他抱着胸思考着,“就这么把我丢下了,本公子不是非和你玩不可啊……”你听了半眯着眼,看他那副好像头发都耷拉下的样子,丝毫没有平日里张扬。心里觉得好笑,欲要转身离开,却被他突然喊住,“好了,我也要去,投壶下次玩吧。”说罢觉得自己丢了气势,还要再补上一句,“才不是硬要跟着你的。” 你透过窗隙往外看了一眼,叫那些侍者走开了才出了门。地上放了一只珐琅制的花瓶,上面画着时下开得正盛的垂丝海棠,捡出一只箭来,末梢接上青绿色调羽毛,尖头上雕刻着细碎的花纹,真是一套极具观赏性的投壶用具。“算了,也不好扫了你的兴,”你掂量着那只箭,“我们来一把如何?” 杨修的眼睛亮了亮,“好啊,赌些什么?” 你用转了转手里的箭,“既然是要去参加花朝节,你直接暴露了恐怕会让人猜疑我的身份。定是要乔装一番的,若是我赢了,你就穿女装同我一道,如此可好?”你想到曾经见过的那身段,这场赌局,你势在必得。 杨修吸了口气,憋了半晌羞红了脸,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杨修投中的箭丢在了南面,而你的丢在北面,射艺是作为传统六艺之一,即使被简化为方便游戏的投壶,也能体现它原生的技巧。杨修常为人记住那“善赌”之技,但他的君子六艺也具有一定的水平,最终这场赌局以你省出两箭终止。你在衣柜里翻出另一套裙装,杨修比你略矮一些,刚过鞋面的裙摆在他身上已经着了地,他瞪了你一眼拒绝了你替他更衣的提议,在屏风后磨蹭了半晌都没出来。 他正缠着腰封外的丝带和革带,长长的带子盘根错节地堆在他手上,这下是穿个衣服把自己困住了。你手里还拿着一只箭,往前一勾,便伸进腰封里,把他扯到身边来。从背后往前探去,松开困扰他的层层禁锢,随着腰带的散开,层层裙袄又垂着分开,你听着他还在小声抱怨女装穿法复杂烦人,双手已经摸上了他平坦的胸膛。 “怎么,你穿的那些环佩就不烦人了?”你笑着,手上动作没停,毛笔刀剑摸了多年,指腹已然没那么温软,有些茧子的毛糙感滑过他被娇养的白嫩皮肤,引得他浑身颤栗,双脚发软斜斜得倚在你身上。 “有些冷了,你快帮我穿上。”他抬着头看你,一双猫眼更显妩媚。你轻轻掐了一下他腰间的软rou,他轻叫了一身,再往下一看早已经是泛滥了。 你松开抱着他的手,然后他跪坐在地上。杨修垂着头,只露出两只通红的耳朵,双手扯着裙子想要遮住身下的难堪。你用那支冰凉的箭划过发烫的耳朵,他被冷得一颤,“抬头,看我。”你说道。 杨修不解地抬起头,嘴唇微张,却看不清里面的牙齿。你半蹲在他面前,箭矢抵着牙齿打开那张嘴,他像一只发情的小猫,不惧怕尖锐的箭头,反而伸出舌头垫在下面一下下地舔着。他的舌尖是尖尖的,看得人直想把手指往里面塞,乱搅一通,让他的口水顺着下巴滴下来。应该要双指扯出他的舌头来和你接吻,你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他极不安分,一个劲喘着还要扭着腰轻轻磨下身,被你发觉后更是牵过你的手赋予他最后一些快慰。 “下次再这样,我就该找人定制一些极细的银签,”你的指尖刮过,“从这里塞进去,怎么能让你这般舒心。” 他趴在你的膝上,头发凌乱散开,手指一下下顺着一束长发,“你再同本公子赌,我可不怕你。” 重新沐浴整理好已经到了黄昏,你站在杨修后面帮他盘着长发。他确实是适合女装的,要穿翠绿色的里衫,罩上金丝袖边的白纱。你亲了亲他的耳朵,感叹着“真漂亮。” 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你给杨修准备了一只面纱。出门时正好赶上灯会开始,街边售卖着七彩的花灯和饰品。你在小摊前挑了一支步摇出来别在他的盘发间,暖融融的风荡漾起他的面纱,他红色的眼睛被揉进昏黄的花灯光影中,步摇上的垂珠随着他转头轻撞,摇晃着缠在一起。 “怎么还不走?我们也去挂画神灯。”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