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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点睡,晚安。”谢期刚关掉语音就看见了周嘉川,她眼睛一亮,立刻站起来:“嘉嘉。”周嘉川板着脸,径直走过她,开门。门一开,谢期立刻一脚插过去,周嘉川不看她:“你出去。”“嘉嘉,我等了你一下午。”光脑都快玩没电了。周嘉川抿了抿嘴,还是让谢期进来了。他很不高兴地换好鞋,谢期刚要抱他,他忽然往后一撤:“别碰我。”谢期:“……”看着她有点委屈的目光,周嘉川咳了一声,还是硬着声音解释道:“我刚刚出去飙车了,身上凉。你伤刚好不能冻着。”谢期哦了一声,双手背后,脚尖蹭地,看周嘉川脱了外套,然后说:“嘉嘉,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刚想说“听我解释”,周嘉川倏然一转身,盯着她说:“对,我生你气了,你现在解释吧。”谢期:“……你不是该说我不听我不听吗?”周嘉川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今天到底为什么要跟我保持距离,我们不是在交往吗?”——————————————————看完阅兵,好想立刻写第三世哦(???)?(._.`)阿期下一世可是星河联盟的上校呢,开亚光速飞船搞星际战的超强alpha武神就要有武神的亚子46.为你衔来一枚橄榄叶(微h)在交往?谢期一惊。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周嘉川捕捉到她惊讶的表情,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怎么,你想否认?”谢期:“你没跟我说过……”周嘉川一听更生气了,音量拔高:“这种事需要说吗?如果不是因为喜欢的话,谁会随随便便和人上床啊!”谢期无言以对,周嘉川不依不饶瞪着她,看上去是非要一句准话不可了。谢期咬咬牙,点头说:“对,我喜欢你。我们就是在交往。”谢期曾经是周嘉川的脑残事业粉,也是因为周嘉川才选择修武道,飞升以后因为实力强劲,指引仙官说天庭已把她安排为武斗系至高神的辅位武神,结果谢期和她聊着聊着就突然从云间跳下去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虽然脱了粉,但是那感情曾经非常真挚。谢期回忆着那几百年前自己的追星行为,说出来的话自然也带着几分柔情,周嘉川听她这么一表白,本来怒火还卡在胸膛里没发泄出来,现在直接脸红了。“你,你突然说这个干嘛,这种话应该我来说。”谢期扑上来抱他:“没关系的呀,谁规定表白一定要男方来啊。难道你会因为我主动就拒绝我吗?”怎么可能。周嘉川用一个亲吻回答了她。谢期一边和他接吻,一边对他动手动脚,手刚刚摸到他的后腰,却冷不丁被周嘉川反手按住。周嘉川直起身看她:“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在医院隐瞒我们的关系。”谢期撒娇:“小哥哥……”周嘉川不为所动:“不说就不行。”于是谢期以退为进,忽然捂住了胸口,往周嘉川怀里一倒。周嘉川立刻紧张起来,小心翼翼搂着她,小声又急促道:“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谢期从口袋里摸出一瓶药,正是周嘉川今天买给她的一堆药物中的清创药水,她软着声音:“没什么大事,就是我的伤口裂开了。好哥哥,你帮我上个药好不好?”周嘉川担忧道:“我扶你过去。”他刚想把谢期扶到沙发上,谢期就往他怀里埋了埋:“你的沙发垫太硬了,我不想坐。”周嘉川担心她的伤口,无奈哄道:“那你想坐哪?”谢期埋在他怀里:“床上。”周嘉川顿了顿,他要是再没反应过来那就真的能滚回警校重修微动作心理学和语言学了,于是他按住谢期腰部的力道更重,喉结滚了滚,声音沙哑:“好。”周嘉川的卧室面积不小,东西多但是井井有条,书桌旁的架子上摆着各种赛车模型,还有限量款耳机,谢期注意到他入了一个最新款的森海塞尔,居然还是最早售罄的黑金配色,谢期眼馋这款好久了,上次在官网守了一夜都没抢上。豆腐块的被子被垫在谢期身后,周嘉川低头拧开药水瓶,再抬起头发现谢期正在解衬衫扣子。谢期受的枪伤在心脏部位,为了方便周嘉川上药,她非常体贴地把前扣式胸罩解开了。中大医疗团水平高超,使用的药剂能促进细胞分裂再生,短短几天,谢期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剩一小道浅浅的疤痕。这道疤痕留在了谢期饱满雪白的rufang上,而粉嫩可爱的rutou,在周嘉川的视线里愈发挺立。周嘉川捏紧了清创药水瓶。谢期拿起他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上,让他的食指指尖正好触摸到自己的rutou:“周哥哥,你帮我看看,我不舒服。”周嘉川手指弯曲,拧了下rutou。他的食指常扣扳机,因为指节皮肤粗糙,刮擦过娇嫩的rutou时带来强烈的刺激,谢期闷哼,腿搅在了一起。她趴过来,手摸上了周嘉川的裆部。噫,硬了。周嘉川意志力超强,咬着牙不吭声。谢期假模假样地叹口气,舔了舔周嘉川的喉结。他应该在外面飙了很久的车,即使有头盔,脖颈处到现在也还是凉凉的。谢期以前听周嘉川说过,他要是飙车,只会在第二天休假的深夜去飙,那时候弯道没人,他可以尽情加速变向。那今天下午一直在外面的周嘉川,一定是在发泄伤心又生气的情绪吧?谢期嘴唇离开了周嘉川的脖颈,周嘉川默默看着她,明明下身涨疼,他却还是执拗地盯着谢期。谢期叹气。“好吧,我告诉你。”她说,“其实,我的确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为什么?”周嘉川终于开口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流浪了十年,却始终没有主动去找我叔叔,是有原因的。”虽然真实原因是自己被困在旧中华区,但这肯定不能告诉周嘉川,于是她决定坑一下无辜的谢风河,“我的家族情况比较复杂,里面的各支也存在派系争夺,我mama做了主席,却不是所有谢家人都愿意看到的。我叔叔当时在南方,不太听中央政府的话,和我mama的关系也不咋样,我担心他害我,就一直不敢去找他。”周嘉川半信半疑:“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他家从军,政治斗争搞的也不少,家里长辈也经常跟他讲些过去的权力斗争,却从未说过第一政治家族谢氏内部有什么龃龉。谢期瞎几把扯:“这些都是家族秘辛,不足为外人道也。现在谢氏人丁稀少,正支嫡长系血脉只剩下我叔叔和我,虽然他不会再害我,但他会利用我呀,如果让他知道我和你走的太近,对你没有好处的。”她的话不能说毫无破绽,但是与其说周嘉川执着于一个解释,不如说他想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