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愛是最扭曲的詛咒啊
0. 因為喜歡而變得瘋狂吧 總是在詛咒著唱著歌啊。 1. 我收到了老家的來信。 我的老父親想見我一面,然而我是拒絕的,甚至希望他能將我這個不孝子拋之腦後…但顯然,他並沒有給我拒絕的權利。 最終我還是來到相約的地點。 2. “那個‘白牙’死了吧。” 甫一見面,他就這般說道,他的語氣與其說是疑問句,不如說是確鑿無疑的事實。 “你還真是關注木葉啊…是放不下嗎?”我笑了笑,道:“要不乾脆回木葉頤養天年?每天都窩在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我會以虐待老人的罪名被告上法庭的。” “老爹。” 他哼了一聲:“別轉移話題。” “那個男人都死了,你還不打算回來嗎?” 我的笑容微斂,兩人之間的氣氛僵持著,直到從地下冒出來一隻白絕:“對呀對呀,這樣斑不就是孤寡老人了麽?” “好久不見,阿飛。”我的目光轉向白絕,笑瞇瞇地朝他打了個招呼。 “哦!大少爺,好久不見了!”阿飛很有精神地回應我,讓我的精神多少得到了一些舒緩,畢竟他也算是我的幼馴染,陪伴了我短暫的童年時光。 但是明明說過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吧?這裡又沒有別人,怎麼這麼生疏…? 我迷惑地想。 算了,這樣也好,畢竟我可是潛入木葉的‘二五仔’,若是哪天他們因為習慣稱呼我的本名,說漏了嘴,我反而會被迫掉馬。 於是我便將注意力轉回斑的身上,誠摯地道:“對不起啊,斑。” “我想繼續留在木葉。” “為了什麼?”他冷冷地問,“白牙的兒子?” 我不言語,只用懇切的目光看著他。 斑神色不愉,“一個死人而已,就這麼讓你魂牽夢縈嗎?”他厲聲道:“你要為了養老情人的兒子放棄我們的大義嗎!” “——宇智波蓮實!” 我的眼神微動,這個名字除了他誰也不知道、誰也不會如此稱呼我,是我們之間親密又隱祕聯繫的證明。 “斑…我對不起他,我不能放下他的珍寶不管——” “夠了!那個白毛混蛋不但勾引未成年人,還擅自始亂終棄…你究竟有哪裡對不起他?!”斑瞪著我,語氣忿忿。 我伸手釋放了咒力,常人不可見的存在便出現在我的身邊,祂看起來猙獰又怪異,如尾獸一般一看便知是‘怪物’。 我溫柔牽起祂毛茸茸的前爪,貼在柔軟的頰邊,直勾勾地注視著斑:“因為我、囚禁了朔茂的靈魂。” 斑的神情看上去很是錯愕:“…你是怎麼做到的?” “愛是最扭曲的詛咒啊、斑。”我微笑地說。 3. 為了不讓老父親變成孤寡老人,我勉強應下會定期回去看他(和白絕們)的要求,誰知卻在木葉外頭遭遇了刺殺,襲擊者的目標很明確,他就是想要殺了我去領巨額懸賞。 他的能力很怪異,不像是這裡的人常用的忍術,反而更趨近於咒術,如果是忍界的人估計今天就得栽在這兒了。 但我不一樣,我是咒術師,對付非人的怪物就是術師的專業領域。 我並沒有讓他接近我,而是使用了殺傷力較弱的‘曲式?奇’,不斷削弱他的身體機能。 直到他變得猶如布偶般柔弱,曾經堅韌如金剛石的黑線也軟綿綿的像是棉繩一般。 “差不多了,再不回去該有人擔心了…就到此為止吧。”我喃喃道,抬眸對上了他憤恨的目光: “曲式?「和」!” 豔麗的紅色山茶花盛放,被洞穿了腹部的男人身形一僵,詭異黑線彷彿失去了活力般垂落,詛咒變化的荊棘纏上他的身軀,將他壓制在地面上。 勝負已分。 4. 我坐在他的腰上,懷著一腔他鄉遇故知(?)的心態跟他搭話: “不久前我失戀了。”我憂鬱地嘆息,“聽說要走出上一個感情的方法,就是投入下一段感情——” “吶,我看你長得也挺不錯的,要不要跟我談個戀愛?” 我打量著身下的男人,半是認真半是調笑地問。 他戴著半臉式面罩,卻掩蓋不了他俊朗的面容,此時故作淡定的姿態,即便被俘虜也像是個硬漢,微顰的眉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波瀾,看上去倒顯得有幾分可愛了。 他跟我一樣有著碧綠的眼瞳,眼白卻是紅色的,像乾枯的血液,微長的黑髮垂至肩頭,小麥色肌膚上佈滿縫痕,從裂縫中吐出的黑線如今無精打采地垂落著,身材很好,看起來很健壯。 “我當年刺殺過千手柱間。”他的眼角抽了抽,隱晦地表示。 我大驚失色,“什麼?完全看不出來啊!” 千手柱間、那不是初代火影嗎? 但你這張臉最多只有30歲吧! “難道是用了什麼秘術......”我喃喃自語,捋了捋鬢邊的髮絲,“不過也無所謂。” 年齡根本不是問題啊,反正我只是想找個靶子罷了,最好找個十個八個,讓斑的注意力從朔茂和卡卡西身上移開。 什麼深情宇智波?不存在的,今天我蓮實就是基因突變的宇智波! 他瞥了我一眼,沒有繼續說話,我認為這是因為他性格靦腆,於是我主動出擊。 “老爺子。”我喊了他一聲,“你叫什麼名字?” “角都。”他很配合的回答。 很好,識時務,我喜歡。 “那麼角都君,請你成為我的戀人吧——” 我沒有等待他的答覆,便不容拒絕地俯身,堵住剩下的話語:“很遺憾,你是我的戰利品,所以沒有拒絕的權利哦?” 4. 銀絲牽連,我和他身體都漸漸加熱發燙,我喘了口氣,最終還是直起腰來,結束了親熱。 “夠了?”他問。 “哈,角都君難道在期待繼續下去麽?很遺憾,我不是那種禽獸,做不出對初見面的人做那.種.事的哦。”我抹了把嘴角,涎水與血絲混合著,弄得泥濘不堪,“所謂的戀人,當然是長期的吧——把你的聯繫方式給我,角都君。” “哼。” 雖然一副‘我對你這種小鬼’沒有興趣的姿態,卻還是將聯繫方式給我了,難道是想在下次見面的時候伏擊我麽? 我這麼想著,面上卻是親親熱熱的親了他的嘴角一口,“我等你的聯繫,角都君。” 5. 下一次,將他徹底擊潰吧。 不知道角都君能堅持到第幾次呢? 我愉悅地勾起唇角,轉身走向前往木葉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