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花魁與旦那(H)
0. 「月明堪久賞 終夜繞清池」 ——松尾芭蕉 1. 花街。 2. 滿街的薰香或脂粉的氣味令感官敏銳的忍者有些難受。 帶土懷疑地皺起眉:“那個叛忍就喜歡來這種地方嗎?” 為了不打草驚蛇,蓮實與帶土皆脫下曉袍,用變身術扮作普通的顧客。 三人戴著青編笠,在花街上倒也不顯突兀,畢竟這處想隱藏身份的人可不少。 蓮實遮住了惹人注目的面容,只能看到線條優美的下顎與白皙的脖頸,他穿著一身雅緻的紫色和服,手中握著一柄摺扇,看上去像是風雅的公子哥。 帶土則扮作普通的武士,護衛在蓮實身邊,扮演他的保鏢。 木葉丸也是如此。 “嗯吶,也不知道該說是風雅還是下流。”蓮實隨意地道,他相信阿飛給的情報。 他的餘光掃過格子窗中的遊女,帶著些許思量的神色。 “不過這裡這麼大,我們要怎麼找到他?”木葉丸問,“他有常去的店鋪嗎?” 忍者的專業素養在兩人身上顯露,雖然都是容易害羞的純情男人,但執行任務時,他們總能壓下羞澀,專注於任務上。 “很遺憾,並沒有...他似乎是個隨性的人。”蓮實說,“至於要怎麼找到他...最佳的獵人,往往是以獵物的姿態現身的。” “與其費力去找,不如讓他自己上門。” 這些日子的奔波,已經讓蓮實有些厭倦了,他決定換個方式,守株待兔。 “...你打算怎麼做?”帶土問,他有種不妙的預感。 “當然是把人釣上來了。” “好色之徒,就有對付好色之徒的方法。” 蓮實“唰”的一聲展開摺扇,瞇著眼道。 3. “老師,你說的方法就是這個?” 帶土舉著酒盞的手微微顫抖,他愣怔地看著清麗獨絕的花魁,聲線差點維持不住偽聲。 當然,從他脫口而出的「老師」就能清楚他內心的不平靜。 花魁朝他眨了眨眼,一下子增添三分嬌豔,像是勾人的妖精:“旦那,這是想玩師生play?” 他無辜地問。 “......”帶土沉默了一下,才艱難的說:“蓮實,你還沒上崗就別演了吧......” 他的手捂住了心口,感覺自己被那聲「旦那」打出了爆擊。 心裡尖叫瘋狂打call,表面穩的一匹說的就是他了。 “噯,接下來還要你們兩個充當我的恩客呢...提前習慣一下不好麼?” 蓮實自然就是那勾人的花魁了,他坐著時還不太看得出來,一旦站起身子,那高挑的身材就藏不住了,也不知他使了什麼法子,杜鵑屋的人一個個都當沒看見似的,忽略了他比女子還要高了許多的個頭。 一個個的“清池花魁”叫的起勁。 「月明堪久賞 終夜繞清池?,「清池」這個名字正是表現出月的朦朧感、池水的清越、透亮。 是蓮實取的藝名,極其符合他的氣質。 木葉丸低著頭,耳尖紅的滴血。 面對外面的遊女時他尚且鎮定自若,面對一個男人偽裝的花魁他卻羞的不行,在蓮實表示要他們充當恩客時,更是羞的幾乎要冒煙。 “得儘快把「清池」捧起來,這樣才容易釣到人啊。”蓮實拾起花魁煙管與摺扇,挑起兩人的下巴:“加油喔,旦那們~” 他動作隨意卻不顯輕浮,原本清冷如天上月的花魁一下子像是落入了凡間的輝夜姬。 他笑得是那樣好看,即便笑容中藏著狡黠的惡趣味。 蓮實看著兩人愣怔地看著自己,壞心眼又有點壓不住,故意道:“至於這段時間,就當作訂金好了,想對奴家做什麼都可以喲?” 他貼近帶土的肩側,意味深長地說:“方才就發現了吶...鳶你今天格外興奮啊。” 帶土不自在的抿了抿唇,推拒道:“...蓮實前輩,阿葉還在呢......” 但他眼中蒙著水霧,隱忍的神色令他看上去更像欲拒還迎。 蓮實扭頭看著坐立不安的木葉丸,又瞥了一眼面色潮紅的帶土,低聲笑道:“確實,教壞了小朋友可就不好了。” “接下來是屬於大人的時間了吶……” 他若無其事地直起身子,開始攆人:“走的時候隱蔽點,不要被人發現了。” 木葉丸侷促地點頭,瞬身消失了,近乎是落荒而逃的姿態讓蓮實不由輕笑。 “小朋友......” 接著他就被突然動作急切起來的帶土按住肩膀,抵在地面上。 帶土分開雙腿跨坐在蓮實腰間,解除了變身術的他露出真實的面容,慾望灼燒著神經,使得那雙寫輪眼越發濃豔。 帶土眼尾微紅,低低的喊道:“老師......” 蓮實輕笑了下,一隻手撐著地面坐起身,抬頭去親吻他的喉結,一路啄吻到下顎,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我在喲......” “女裝什麼的、太犯規了吧......”帶土像是終於忍耐不住了,他低頭去親吻蓮實的雙唇,“扮作花魁的老師超好看的啊!” “嗚...想為老師贖身......” 他露出了幼犬似的渴望眼神,蓮實不禁被他逗笑了。 “那就要加油才行啦,旦、那。” 蓮實摩挲著‘旦那’微腫的紅潤唇瓣,嗓音帶著一絲沙啞,輕聲細語地鼓勵。 尾音微揚,如鉤子一般鉤的帶土心尖癢癢的。 “...我會努力的......” 他潮濕著眼說道,語調破碎不清。 4. 穿著武士服裝的男人狼狽地趴伏在地面,被粗暴的扒開袴褲,下身光溜溜的,連件兜檔布也不肯給他留下遮羞。 雙腿間興奮到流水的xiaoxue,那樣一張一闔的模樣肯定都被花魁看見了。 會被怎樣羞辱?作為旦那的自己如此放蕩,一定會被花魁看不起的。 帶土顫慄著,被自己迷亂的想像刺激到勃起,馬眼顫巍巍地流出了透明的腺液。 “怎麼會這樣呢?真是太yin蕩了啊。” 花魁伸出蔥白的手指替xiaoxue擴張著,另一隻手的指尖陷進綿軟的臀rou裡,像是揉弄麵糰似的玩弄著那瓣臀rou,男人難堪而又期待地發出嗚咽聲。 xiaoxue似乎已經察覺到了接下來要面對的情事,腸壁從四面八方絞緊了手指,羞澀又浪蕩。 “這樣yin蕩的身體,旦那與我,究竟誰才是娼妓?” 花魁語調輕柔,roubang卻毫不留情地貫穿恩客的身體,將帶土釘在地面上。 “嗯唔...呃啊啊啊!” 帶土發出滿足的尖叫,已經嫻熟於情事的身體異常敏感,僅僅是整根roubang的插入,便教他達到了乾性高潮。 roubang不斷的挺進,又深又快的鞭撻著恩客yin蕩的身軀,帶土腰臀瘋狂扭動,迎合著roubang的侵犯。 “...啊啊、要變成花魁小姐的專屬娼妓了嗯...!哈啊,好棒,再深一點......” 當情慾佔領腦海,帶土便什麼都說得出來,也不嫌羞恥了。 他嘴上胡亂說著騷話,指尖死死地抓住衣袖,用力到泛白的指節象徵著氾濫成災的快感,臉上露出浪蕩的神色,顯現出來的紅瞳不斷落下快樂的淚水。 衣衫凌亂間露出的脊背,汗淋淋的打上一層亮光,蓮實溫柔地啄吻,留下猶如紫藤花般的吻痕。 蓮實的髮髻在激烈的情事中微微鬆開,鬢邊落下一縷烏髮,他抬手將髮絲別回耳邊,一手按著男人光潔的背脊,胯下兇狠的挺進騷窩,將帶土姦得潮噴。 高潮的xiaoxue死死的咬住龜頭,明明有粗雞巴堵住xue口,yin水卻多的溢出來,將臀rou都弄得濕淋淋的。 蓮實一把將帶土拉起來坐到自己的身上,腰胯用力聳動,將他頂弄的不住上下顛簸。 精囊的存貨早已告罄,蓮實卻不斷撫弄著帶土軟趴趴的性器,有些委屈的道,“我還想著一起射呢...旦那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 “不對,男人可不能說不行,旦那加油,我們一起去吧?”花魁鼓勵道,粗碩的龜頭頂進結腸口,連綿不絕的快感讓帶土舒服又難受的蹙眉。 “...嗚,真的不行了...已經射光了啊......”帶土滿臉淚痕,帶著哭腔求饒道。 “沒關係的,不是還有另一種液體嗎?”蓮實輕聲細語的說,在帶土若有所覺的眼神裡,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你最喜歡的射尿哦。” “不,才不是最喜歡、哈啊......”帶土嘴上否認,臉上卻浮現隱隱帶著渴望的痴yin神態,讓花魁更加凶猛的挺胯,用粗大的roubang姦yin著「旦那」的貪吃xiaoxue。 “你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啊,旦那。”花魁微笑地道,xue眼溢出的騷水越來越多,蓮實摸了一把他的臀縫,感覺連大腿兩側都濕漉漉的了。 “吶,就不要再嘴硬了吧?老老實實的懇求我幫你怎麼樣?” 帶土含淚搖頭,欲拒還迎的神態讓蓮實壞心眼地朝他的耳廓吹氣。 成功看到帶土臉上露出更加誘人的緋色,花魁舌尖打轉似的舔舐著他的耳廓,像條靈活的蛇似的鑽進小洞裡,故意搗出“咕啾咕啾”的水聲,在帶土耳邊清晰的響起。 “嗯嗚...!”帶土難耐的呻吟,低頭咬住了自己的指節,額間滲出豆大的汗珠。 “說點好聽的,就會讓你更加快樂喔。” 蓮實的話語擊破了帶土的防線,追逐快樂乃是男人的天性,已經快要來到雲端之上的帶土忍不住渴求更多。 “對不起...我說謊了、我最喜歡被老師cao尿了...因為每次都會很舒服...!” 帶土帶著哭腔的呻吟相當誘人,羞恥感使他陰莖翹起得更加厲害,但腹部的酸脹讓帶土心知肚明那大概不是jingye。 “嗯嗯,誠實的孩子會有獎勵喔。”蓮實將帶土宛若小孩把尿般抱在懷裡,埋在他體內的陰莖重重的往上頂。 帶土感覺自己的腹腔都被老師濃厚的jingye侵犯,超出了快感閥值的rou體洩出一股股尿液,隨著插在屁股裡的陰莖上下頂弄而顫巍巍地晃動。 “呼嗯~尿了啊啊啊...!” 帶土發出高亢的呻吟,低啞磁性的嗓音帶著甜膩的情慾,比娼婦都要浪蕩。 畢竟娼婦是為了生存,而作為客人的他卻是為了慾望而張開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