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时间(杨修/撸/微量控射/原作背景)
你很难用“偷情”以外的词来形容你现在和杨修的关系。 虽然你并没有正式往来的对象,但除了阿蝉以外,你没有让任何人知道你同杨修滚到了一起,因此在杨修撇着嘴阴阳怪气地说“哟,本公子真是见不得人,只配和广陵王殿下偷偷摸摸在小房间里见一面”的时候,只是用手指挠了挠侧脸,腆着脸亲亲他,再拉拉他的手,夸他今日的头冠真是气宇轩昂、与众不同。 杨修一抬下巴,他那一尺多长的金冠差点打你头上,幸亏你敏捷,不动声色地闪了过去过,不然这杨徳祖又要生气,说不准得让你哄上半天还是三夜。 但他显然还是气,不过这次是气你低头亲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可是身高八尺九的男儿!急得满地看有没有东西可以给他踩一踩垫高了去。 真是矫情。你偷偷翻了个白眼。自从跟傅副官学会了这,你确实觉得很赞,非常能表达情绪,并充分学以致用,不过只会在没有人看的时候才会翻一个。 杨修却像是头冠上长了眼睛似的,唰得抬头瞪你,你的眼睛刚咕噜完一圈,万幸没被逮个正着。 你有点心虚,于是把杨修往小榻上一推,跨坐在他身上乱亲乱摸,暗暗想着要把他弄得晕头转向不敢再作为止。 你含住他递过来的舌尖用力地吮,把那点湿软的红rou吃得啧啧作响;又去舔他舌下泛滥的口涎,搅得他含不住,顺着嘴角直往下流。 他整日不是在通灵赌坊赌钱,就是在和他的朋友们搞一些文人爱做的风雅事,连进出都是坐轿辇有人抬着,身上的rou却并不绵软无力,反而又细又韧,滑得弹手。 你从他的胸摸到他的腰,带着硬茧的手又揉又磨,叫他下面戳着你的东西越来越硬,热得你咋舌。 “多久没自己玩过了,这么sao?”你反手用虎口卡着杨修的下颌,让他低头看自己恬不知耻的下身。 杨公子愤愤擦掉都流到锁骨的涎水,一张白玉脸皮涨得通红,头顶束得极好的金冠都歪在一边: “你当我是你吗?脑子里整日都是些腌臜事!” “原来不会自己玩啊,真是乖孩子。”你笑着吮了口他的嘴唇,“那今日射空了再走吧?” 你不给他大小声的机会,又亲了上去。你早知道了,杨修很喜欢接吻,每次你还没亲上呢,他就早早闭了眼,长密的眼睫细细地抖,就跟现在似的,一亲上就什么都忘了。 你剥了他的裤子,那东西就硬骨骨地弹了出来,打在你手心,腺液流得大半根都湿透了。 你甸了甸这粗勃的玩意儿,万分想不通杨修这玲珑的体型怎么会有这样一根不像话的rou物。他全身心投入在亲亲之中,还不忘抽出一点心力在你手里蹭蹭,催你快给他摸摸。 你带上手套,不紧不慢地撸动几个来回,将杨修流出的前精抹开来充作润滑,又收紧了手用力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空气与水的挤压声。 粗糙的皮革在杨修的jiba上滑溜溜地磨,他显然很快就受不住想射。你微笑着掐住他性器的根部,手心半包住马眼不停翕合的guitou,旋转摩擦,打着转地揉。 杨修攥着你铺展开的衣角,腰挺个不停,腰臀的肌rou绷到僵硬,想射却被限制着不准射,快感积累到疼痛的程度。jiba一抖一抖地抽动,都涨得泛起紫色。 他终于松了咬紧的牙关,低声喊你名字,说他想射。 你用指腹点着不停流清液的马眼,左右碾了碾,将这流得过多的sao水抹在杨修嘴边,握着他的脸,温和地问: “下次还敢一声不吭就来广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