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黄泉H
“啪”的一声,烛台上爆出了一个灯花。玉秋风拿一把小巧的烛花剪刀,仔细地把浸在蜡油里的灯芯挑起来,又剪去一小截。于是灯火重又变得明亮起来,照亮她明艳动人的面容。烛光摇曳,照得墙壁上两道人影也虚虚晃荡。门扉都关得严严实实,一阵气流不知从何而来,吹动轻柔的床幔微微飘摇。一杆银枪静静竖在墙边,枪尖闪着锋锐的寒光。 玉秋风坐在妆镜前,从容地卸下发间种种装饰,各种簪钗发钿叮叮当当丢了一桌子。黄泉看着镜子里模糊的人脸,出神了一会儿,开口道:“你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下的心机不少啊。” “为了谁装扮,有区别吗?”玉秋风答道。黄泉看着她解开一枚金色发箍,削葱般的手指划过柔顺黑发:“我是一名弱女子,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可没见过能只身躲过天都守卫的弱女子。”黄泉拾起她发尾,凑近鼻尖,状似陶醉地用力一嗅,嗅见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那香气很淡,却带着一种难言的媚意。玉秋风为接近武君所做的准备,比他料想的还要多。 也还要愚蠢。 “一个女人,要想活下去,总该有一点保命的本事。在天都首席战将面前,何足一哂?”玉秋风把发梢从他手里抽出来,随便梳了梳,松松地挽在脑后,仅用一枚玉簪固定。 她梳头的时候,黄泉就站在她背后,张开双臂把她整个人揽在怀里,埋首在她的颈间细细嗅探。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玉秋风的耳侧,让她从脊骨生出一种莫名的感受,似是抗拒又似是迎合:她几乎想瞬时站起将他推开,又想干脆软倒在他霸道的怀抱里,任由他随意施为。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太过陌生了。但她知道这是不得不走的一步,因此她忍耐着,表面上仍不显丝毫异样,从容地梳头。 玉秋风以为这是一场比拼耐力的游戏,她必须显得进退有度且游刃有余。此前她关于这事一切的想象都只停留在书本上,并不知道真正的老手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忽然,她浑身一僵,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嘤咛:一只恶意的手,沿着她衣襟深入到了内部,准确无比地抓住了她一侧的胸乳,并且肆意揉捏。玉秋风捏紧了手里的玉梳,力度之大几乎要将其一分为二。这种真正的肌肤相贴的感觉,让她从心底生出了一丝软弱。她再没有任何一刻对自己的认知是如此的清晰:她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清楚自己要付出什么,也清楚这样做的后果。 “怎么,害怕了吗?”她听见黄泉在她的耳边这样说。 怎么可能? 她强忍着身体里传来的异样感,一只手隔着衣服覆在黄泉的手上,笑靥如花:“让我来为你宽衣。” 玉秋风从妆凳上起身,面向黄泉。后者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直面这位骄傲的天都战将,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他给人带来的压迫感。他身材颀长,一身红白两色的轻袍底下是结实饱满的肌rou。虽然面容年轻俊俏,可是那双眼睛,完全就是一位经历过血与火的战士的眼睛——甚至更可怕,他的眼瞳深处,有一种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高傲和冷漠。只这一眼,玉秋风便可以断定,这世上绝没有人能真正让这个人降服。 那么罗喉呢?他对罗喉,又有几分是真心? 玉秋风缓缓为黄泉拆下豹头肩甲以及双手臂甲,然后解开他的腰带,除去外衫。做这些的时候她的手在微微发抖,但好在一切顺利,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微笑像是一个面具,牢牢地贴在她的脸上,将她所有的心事一并遮掩。 黄泉双臂环上她的腰肢,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玉秋风无力逃脱,也无处可逃,只得踮起脚仰起头,凑上去吻他的嘴唇。 黄泉显然对这个送上门来的吻感到非常满意,但是玉秋风仅仅是在他唇上轻轻碰了碰,并没有更深一步的打算。这可不是一个合格的吻。他擒住了玉秋风的下巴,不容拒绝地撬开她的唇舌,品尝她甘美的津液,在她的口腔中攻城略池、肆意掠夺。玉秋风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眉心微蹙,忍受他强硬而不容置疑的征伐,同时还要尽己所能,给予生涩的回应。 她想证明,这一切都是她在主动,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当中。 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情势已经渐渐失控了。 良久,唇分。她本就艳红的唇现在更加娇艳欲滴,看上去像是带露的花瓣,脆弱美丽,竟让黄泉心里升起了一股将它彻底粉碎的慑人欲望。玉秋风微微喘息着,但仍不甘示弱,继续动手去脱黄泉的内衫。她不知道此时此刻她的模样有多诱人,多能激起人心里的凌虐欲。 “你应该感谢你那日的机警和决绝,”黄泉说道:“否则你在天都,连一天都活不过去。” 玉秋风知道他说的是初来天都那一日。那天她若稍有迟疑,下场可能就截然不同了。 “哈……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替我出声解围?”玉秋风解开他的衣襟,微凉的小手从他的后颈划过,一路向下,抚摸他裸露的坚实胸膛。黄泉的身躯是温暖而饱满的,跟他这个人身上散发的冷漠气质全然不同。 他居然真的煞有介事地想了想,然后说:“那倒也不必。你是死是活,都跟我没有关系。”他一边捉住玉秋风的手温柔地舔吻,一边口中吐出冷漠无情的话语:“你如果还坚持自己的目的,那么早晚有一天,你会沦落到比送去劳军更可怕的境地。” “你说笑了,奴家哪有什么目的?我所想的,一是能侍奉武君,二不过是能好好活下去。”玉秋风把脸贴上黄泉赤裸的胸膛,用鼻尖亲昵地蹭蹭他一侧的乳尖,软绵绵地说道。 “像侍奉吾一样侍奉罗喉吗?”黄泉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我怎么看你,从来没有把自己的性命放在眼里?” 玉秋风垂下眼睫,不愿与他对视。但是黄泉强硬地逼迫她扬起脸,命令道:“看着我。” 玉秋风抖颤着羽睫,不情不愿地张开眼睛。才对上那双眼,她心里一惊,像是被他的目光灼痛了一样,迅速地把眸光垂落下去。 “你正在做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黄泉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说:“但凡你还有一点活命的想法,就该立刻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 “你又懂得什么,黄泉将军?”玉秋风抬眼,一双本该染着媚意的眼里闪着刀剑般的清光。 那道光转瞬即逝,迅速得几乎让黄泉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那你是要一错到底了?”黄泉一扯玉秋风腰间丝带,那看似繁复华丽的衣衫一下子就散开了大半。玉秋风急促地喘息了一声,踮起脚以双乳磨蹭他赤裸的胸膛。黄泉探进她亵衣深处,捉住了那一对雪乳,毫不怜惜地揉捏着,还轻捻她已经涨大发硬的乳首,让玉秋风忍不住地发出一阵阵迷人娇喘。 “求……将军……怜惜……”她喘息着说道。 这句话听得黄泉下腹一紧。他眸光转暗,一把将玉秋风打横抱起,三两下除去她身上的衣衫,把她放在了床上。 高大强壮的身躯压下,给玉秋风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她下意识地微蜷双腿,别过目光,以手背遮住了半边脸。黄泉攥着她的手腕,亲吻她的手心,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掌心下的肌rou无比饱满,而且火热异常,玉秋风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来到天都之前,她看过很多春宫图,专门学习过取悦男人的技巧。她本以为自己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可真正到了坦诚相见的这一刻,她还是感到无比的局促不安,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好在黄泉并不需要她做出过多的挑逗,男人的欲望展现得直白而热烈。他在床上对待女人,就像是惯战的将军面对待伐的城池,直接得甚至让人感到粗鲁。 黄泉的大手沿着她浮凸的锁骨一路向下,经过雪乳、小腹,再到她双腿之间那一处神秘的领域,像是在她身体里引燃了一簇簇的火焰,最终要把她烧个干净。面临这样强势的入侵,玉秋风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但是面前的男人以膝盖挤进她双腿之间,令她私密的门户瞬间大开。玉秋风脸红得像是要滴血。也许她该享受这一刻,人不是常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么?她皱紧了眉毛,努力忽视心里的那份抗拒,只想展现自己的妩媚风情。 黄泉大手覆在她花户之上,只触到了一条小小的缝隙,闭合得很紧,但底下已经相当湿润了。他趁着这点玉液润滑,打开她的花瓣来回爱抚。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腹带着些常年练枪生的薄茧,探索着女人最柔软敏感的地方,让玉秋风产生了更异样的感受。从最私密处传来的阵阵刺激让她不由得闷哼出声。她强抑羞耻,牙关紧咬,只想让这一切都快些过去——至少,不要是这样令人羞耻的折磨。 那些春宫画上的女人会怎么说呢? 玉秋风攀着黄泉的肩膀,吐气如兰:“我想要你……给我……” “如你所愿。” 黄泉咬住了她的下唇,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沉腰挺身,长驱直入。 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楚,让玉秋风脸色白了一下,压抑不住地痛哼一声。 可疼痛,疼痛是一种多么好的感觉。只需要以下,就可以让她从之前异样的快感中剥离,让她的理智瞬间回笼。 她眉毛紧蹙,眼里控制不住地溢出泪来。 黄泉刚一进入,就发现了不对,她的蜜xue远比他想的更加紧致。但他势头太猛,紧刹不住,这时已经进入了大半。他皱了下眉,沉声问道:“你仍是处子?” 玉秋风闭了闭眼,睁眼时痛楚已经一扫而光。她昂起头,眼里是无边的风情摇晃: “将军,你把我弄疼了。” 顿了顿,她搂着黄泉的头,让他跟自己贴得更近,好避开他的锋利视线。黄泉从她声音里听出一点傲慢:“那又如何?” “你怕什么?”她语带挑衅。 黄泉早看出她缺乏经验,只是装出一副久经风月的模样,但他没想到,玉秋风原来是第一次经历人事。真是可笑!敢把自己身体作为代价去接近罗喉的女人——居然还是个处子。 黄泉斜了斜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在笑。他吻去玉秋风眼角的一滴泪,慢慢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察觉到这一点的玉秋风身体刚刚放松一瞬,又紧绷起来。她紧紧地攀住男人的脖子,深恐他真的离开。 但黄泉只是从她的脸颊一路吻了下去,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的吻痕。这一次不同于之前玩弄般的轻佻,而是极尽温柔的亲吻和爱抚。他的舌尖在她的锁骨和雪乳处来回流连,围绕着她胸前最为敏感的两点朱红来回打转,不时轻轻地啃咬,激起一阵一阵电流般的酥麻。 玉秋风早已做足了牺牲所有的心理准备:在这张赌桌上,身体只不过是一项可以用来交易的筹码。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别说是rou体,哪怕是她的性命、灵魂,她都可以毫不犹豫地压上去。但是这一刻,情欲如岩浆一样涌进她的血脉,淌过四肢百骸,将她整个人都快要淹没。她顺从地任由身上的男人摆弄自己,给她带来蚀骨欲酥的快感。事实证明,快感比痛楚更难以忍受,在这样温柔又强烈的挑逗之下,她纵然苦苦压抑,也发出了娇媚动人的呻吟。 特别是当黄泉终于放过她已经红肿的乳粒,转向她更脆弱隐秘的所在时。她的双腿再度被分开,这一次她已经无力反抗。从双腿之间传来的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一哆嗦,惊叫一声,一股热液沿着蜜xue汩汩而出。 那位高傲无双的将军,竟然在舔舐她那一处…… 她难堪极了,亟欲合拢双腿,但是那种强烈的快感又让她欲罢不能。男人粗糙的舌苔舔过她敏感的花瓣,绕着她的蜜豆打转,前未有过的刺激让玉秋风忍不住肌rou收缩,既想逃避,又想把自己送得更近,恨不得让那种快感摧毁自己。她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像是给了男人某种鼓励。之前蜜xue被强行进入虽然让她痛了一瞬,但只是甬道被撑开得太急迫,并没有出血。黄泉以唇舌爱抚她花xue的同时,一根手指浅浅探入花xue,大量欲液的润滑很快就让这根手指的进出变得畅通无阻。慢慢地,一根手指被加到两根,越来越强的快感让玉秋风不由自主地曲起双腿,把自己打得更开,整个秘xue都暴露在黄泉的面前。 “呜啊……嗯……不要……”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 “不要抗拒吾。”迷乱中,她听到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说。 什么是抗拒呢?她就像站在悬崖边缘的冒险者,低头便能看见崖下的无尽深渊,她心里满是兴奋和恐惧,想要坠入这一片黑暗里,哪怕跌个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这样的渴望像是一根根藤蔓,在她心里层层纠缠生长,开成绚烂的欲望之花。她拿什么来抗拒呢? “哈啊……我……不行了!” 快感层层累积,到了某一个临界点,猛然爆发!玉秋风脑子里像是有一根弦忽然崩断,无尽的快感把理智筑成的防堤瞬间冲垮。她浑身抽搐着,发出高亢的呻吟。身下花xue颤颤巍巍,又涌出一波波的热液来。 “呜……”她两手紧紧抓着被褥,发出一声微弱的哀叫。 “既然你这样选择了,那就不要后悔。”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玉秋风眼前一暗,高大的身躯已经重新覆到自己身上。紧接着,她感到那个硕大的异物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花心。玉秋风无瑕拒绝,黄泉挺枪直刺,她急促地尖叫一声,花xue已经被彻底填满!这一次黄泉再无保留,竟然是没根尽入。而方才经历过高潮的蜜xue弹性尤佳,虽然有一丝吃力,但还是将他整个容纳了。 “好……好涨……”玉秋风可怜地呻吟。 但是黄泉知道,这一次她是能承受的。他一改之前的温柔,简直是暴露本性一般,动作变得粗鲁而狂放。花xue被填满的快感跟之前单纯刺激花蕊时完全不同,玉秋风难以用言语去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魂飞魄散。一开始还有种被撑开的酸涨,慢慢地她适应了这个尺寸,就只剩下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 她想,她应该表现得强势一些。在玉秋风的想象当中,她和黄泉本该是势均力敌的,哪怕交锋的战场是在床上。但一阵阵快感近乎粗鲁地袭来,将她的理智冲得七零八落。她在男人的身下辗转承欢,像是惊天浪涛里的一叶小舟,随时有可能被风浪打翻。她死死咬紧了牙关,才没让求饶的话出口。 书上讲女人承欢时,都是婉转的娇吟。她怕自己一开口,只剩下歇斯底里的尖叫。 但是黄泉对她的反应并不满意。他一边身下动作不停,一边撬开她的唇舌,逼她发出声音来。 唇齿被强行打开,玉秋风再也抑制不住。一开始只是压抑的闷哼,后来渐渐变成高亢的浪叫。她觉得自己太过浪荡,可欲收声而不能,只能徒劳地抓紧黄泉的臂膀,盼他能心存一丝怜悯。 女人的指甲已经深深刺进了他的皮肤,黄泉恍如未觉,细微的疼痛只是让快感愈发彰显。玉秋风不知道,这样忘情的哀叫,正如一剂最强力的春药,刺激得身上的男人愈加疯狂。 黄泉从来不是什么会怜香惜玉的人。给她一次温柔热烈的前戏,已经是善心大发。他在发泄自己欲望的时候如同祸世的猛兽,只知道伤害和索取。除非他一晌餍足,否则没有人可以让这头猛兽中途停下。 在这等强横的征伐下,玉秋风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如今看来,之前那场炽烈的爱抚竟像是一场难得的恩赐。她以为那便结束了,却没想到那只是狂风骤雨的开始。她只能被动地承受雷霆般的挞伐,早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得以解脱。有那么一个瞬间,她几乎感觉魂魄已经脱离了躯壳。清醒以后,她又疑心自己是不是昏过去了片刻。欢愉太过就成了折磨,她陷身其中,意乱情迷而不可自拔。 “求……求你……”她一颗心再高傲,也不得不认败了。毕竟,在这方面认败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求你……放过我吧……” 她带着哭腔的哀鸣,听起来仍是无比诱人。 “我以为你会更耐cao一些。”黄泉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用牙齿研磨她通红的耳垂。 “呜……”玉秋风摇头,一双眼噙着泪看向他。“不行了……我……” 她又咬紧了牙,改变了主意,想,哪怕是死在这张床上,她也决不能再求饶。她紧闭双眼,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地落下来。 好在黄泉并不是存心折磨她。到了冲刺的阶段,他抽送的速度愈发加快,身下的人呼吸急促,却叫不出声来。终于,他掐着玉秋风的腰肢,发出动人的喘息,把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射进她的蜜xue里。玉秋风哆嗦着,又被送上一个高潮,这一次她却叫都叫不出来,仿佛在鬼门关前徘徊了一度。情事尽时,她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黄泉长舒了一口气,听上去仿佛餍足的叹息。 玉秋风闭着眼睛,几乎想要就这么昏死过去。但是她总在一切奇怪的地方有好胜心,无论情势如何,她都不愿露出弱者的姿态。玉秋风在心里默数了三下,算是给自己放纵的时间,然后挣扎着想要起身。双脚触及地面的时候,她腿不受控制地一软,几乎要跌坐在地上,急忙扶住了床,才不至于狼狈摔倒。黄泉就坐在一旁,眼里情欲的颜色慢慢消退,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玉秋风勉力站直了身子,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正缓缓从双腿之间流出。她逼迫自己忽视这种难堪的感觉,重新挽了一把长发,脸上浮起娇媚的笑来: “将军对妾,可还满意?” 黄泉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向她,不知道心里在转着什么样的念头。他一眼看出女人的外强中干,却也懒得拆穿。就当玉秋风双腿颤抖,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身体的时候,她听见对面的人懒懒地说:“你很好。” 她却不敢有所放松,警惕地听他接下来的话。 “我承诺的事情,自然会兑现给你。只不过……”黄泉刻薄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那种目光让玉秋风觉得自己简直无所遁形:“我很怀疑你能不能活到目的达成的那一天。” “那就不劳将军费心了。”心里绷着的那根线猛然一松,玉秋风差点跪坐在地。这次黄泉一伸手,就把她捞在了怀里,不等她有所抗拒,就又将她重新放回了床上。 “那就别那么快就死了。” 黄泉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声音里带着笑意,听上去宛如调情。 “否则,游戏就变得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