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番外 3p 高h
夜色深沉,冷月如钩。甫经历过一场大战的天都,好像到处都沾染着一层的血色。黑袍的王者孤身佇立在百尺的高台之上,俯视暗夜中的城池。尽管战场已经遥不可见,他鼻翼间却仿佛还弥漫着一点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可能那血色不存在于他面前的世界里,而是永远停留在了他的眼中;那点血腥味也只是来自于他久远前的回忆:那时他身边亲民叛离,反贼并起,他信任的人不是背他而去,就是一个个流血战死。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人民称赞爱戴的英雄,竟尔沦为一名众所不齿的暴君?那可能是长达许多年的舆论变幻——也可能只是一夕哗变。他只记得最初的时候,他提起刀,是为了斩杀祸害天地的魔神;到后来他再拿刀时,挥指向的却是自己曾经的子民。 武君罗喉,反倒成了人神共诛的魔神。 哈! “明天如果我们能打败邪天御武,众兄弟有什么打算?”他的兄弟问道。 “打败邪天御武,我们就是英雄了!英雄嘛,总会有无数美丽的女子投怀送抱,醉生梦死啊!嘿嘿嘿嘿……” “二哥总是不正经。”老四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而问:“三哥呢?” “我想继续跟随大哥。大哥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老三说。 “我当然也不会离开大哥!”老二信誓旦旦。 “那大哥呢?大哥又有什么样的打算?”兄弟继续问道。 “吾……”他一时语塞了。 “大哥他是英雄中的英雄!是天上地下,古往今来,第一伟大的人物!他一定能建立一个伟大的王国,成为万世景仰的对象!” “战死沙场,这样太无聊了,还不如饮酒饮到醉死!” “四弟不用担心,相信大哥。有大哥在,我们一定能胜利归来!” “别信任我。连我也不信任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罗喉的半边脸隐藏在黑暗里。一旁的篝火毕毕剥剥摇曳不定,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大哥怎么忽然胆怯了?这可不是我们所认识的大哥呀!” 顿了顿,罗喉回答道:“但我相信你们,相信我的兄弟。” 他朝兄弟们遥遥举起酒坛:“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记忆中的画面斑驳不清,毕竟他一阖眼就是千年之久,再复苏时已是沧海桑田。属于罗喉的峥嵘岁月已经成了今人口中的旧史,他的故人也早已在历史长河之中烟消云散。 可是纵然时过境迁,战血犹自在他血管里沸腾不息,冷冷夜风吹不灭他心里烧起的火焰。战争!战争!战争!只有在战争之中,他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才能重新获得尊崇和敬仰。 武君幽幽地抬眼,望进无边的夜色里。 在他身后,一双绣鞋,悄悄踩在了通往高台的台阶上。 “吾并没有传唤你。” 罗喉并未转身,只是以冷冷的语气说道。 玉秋风脚步停了一下,说:“身为武君的侍女,当然应该在武君需要的时候出现。” “吾不需要。”罗喉负着双手,宽大的袍袖在风中摇荡:“这不是你该来的所在。” “武君怎能断定自己不需要呢?”玉秋风没有后退,反而上前了几步,柔声说:“为主上分忧解劳,是奴仆的职责。” 罗喉没有回答。 他本来只需要一挥手,就能让玉秋风跌个粉身碎骨。但那些久违了的记忆攫取了他的心神,所以他顾不得一只小小蝼蚁的存在——他尽力想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他的兄弟们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后来又是发生了什么?他们是怎样打赢了第一场胜仗,又迎来越来越多的胜利?是怎样倾尽全力、牺牲无数才杀死了邪天御武?刀剑是怎样在他的梦里交击,战场是怎样血流成河?而故事的最后,他高擎着计都长刀,踏着满地尸骸,成为天底下唯一的王者。 战争对他人来说是梦魇,却也是罗喉成就武君声名的猎场。而此时此刻,无尽的杀戮和征战仍在前方等着他。他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剩下这一条路可以走下去。 “……武君。”女人轻轻唤了一声。 一只温暖的手落进他掌心里。 趁着罗喉心神有分,玉秋风并不是没想过对他下手。可是在心里再三权衡之后,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毕竟此时出手风险太大,而她,毫无疑问,承受不了失败的后果。因此她握住了武君的手,随后莲步轻移,大着胆子倚进他的怀里。 “我知晓武君心怀天下,豪气盖世,战场之上威不可挡,但是……”她把手掌贴在罗喉的胸膛上,微微抬了头,柔柔望向他戴着面具的脸孔:“人力纵可抗天,也要量力而行。中原人才济济,武君的征途还有很长。” 罗喉低下头,看向怀里的女人,想知道她怎么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敢离他这样近。也许是之前的一次欢爱,让她错认了自己的位置?漆黑的面具掩去他的神情,只有一双泛着血色的眼睛露在外面。可是罗喉为人深沉如渊,玉秋风抬眼看时,那双眼睛无喜无怒,透露不出主人的半点心绪。 于是她闭了眼,踮起脚尖,轻轻地吻在冰冷的面具上。 女人双唇的温度,透过那层面具,落在罗喉的脸颊上。也许那只是一点错觉,是他平时不屑一顾、到现在才发觉久违了的一点温暖。 这种温暖让他有一丝怀念。 …… “打败邪天御武,我们就是英雄!英雄嘛,总会有无数美丽的女子投怀送抱,醉生梦死啊!” …… “你来到天都,是一件错事。” 罗喉捏着玉秋风的下巴,抬高她的脸。后者强撑着与他对视,努力做出一副坦然且温柔的样子,全然把自己当做一个毫无心机、仅仅是想为武君分忧的解语花。可是对上那双静如沉渊的眼睛,她忽然觉得自己形同赤裸,连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也要暴露无遗。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能够服侍武君,是我莫大的荣幸。”玉秋风终于还是垂下了目光,语带谦卑地说。 她眼中情欲背后的所深藏的心机和算计,罗喉一眼便能看透。但,那又算什么呢?这种程度的心机在他眼里简直天真得可笑。这样一个女人在天都其实可有可无,更是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威胁。但至少现在,她能为他能提供一点少的可怜的价值。 那便让她继续活下去也无妨。 罗喉阖上双眼。他又看见那些刀光剑影,嗅见战场上的血腥味和硝烟,听见战士们撕心裂肺的呐喊。尚未平息的战斗欲望在这一刻觉醒了,他睁开眼时,双眸里浮动着渴战的光芒。 “那吾便……赐予你这样的荣幸。” 语罢,他一把攥住了玉秋风的手腕,将她的双手拧到背后。女人惊呼一声,瞬间已经失去了反抗的余地。 “武君……”她颤着声音唤道,像是在请求怜惜,但更像是一种隐晦的勾引。 罗喉眼神一暗,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已经抓上了她浑圆的rufang。玉秋风被男人强势禁锢在怀中,后脑抵着他坚实的胸膛,真正地无处可逃了。她嘤咛一声,放弃了挣扎,任由罗喉在她胸前肆意揉捏。仿佛是厌恶衣物的阻扰,他手下一个用力,只听“刺啦”一声,玉秋风身上衣物顿时就成了碎布片。大片大片的肌肤失去遮掩,袒露在无遮无拦的天幕底下。 玉秋风如梦初醒,一声惊呼:“武君!”随即低声哀求道:“别……别在这里……” “有何不可呢?”罗喉道。 夜风吹过她身上雪白的肌肤,激起一小阵鸡皮疙瘩。玉秋风为了勾引罗喉,自认为已经放下了一切尊严,可是在这种地方裸露身体,还是令她感到万分羞耻。她只能朝罗喉身上贴得更紧,企图遮蔽自己半裸的身躯。 面前的罗喉一身暗法之袍遮得严严实实,戴着黑色面具的脸看上去森然可怖。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色情而直接,怀中近乎赤裸的自己更是像个任人摆弄的玩物一般。这种认知在玉秋风的脑海里引起了巨大的反差感,但她明白已经走不掉,更明白必须迎合君意,才能争取到更大的生存空间。 感受着挺立的樱珠被罗喉捏住大肆玩弄,酥软的感觉一波波袭向全身,让她站都站不住。她难为情地呼唤道: “武……武君……” 武君的大手沿着她光裸的脊背一路往下,指尖蜻蜓点水一样在她肌肤上掠过。玉秋风微微喘息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沿着脊骨刹那间传遍四肢百骸。她软软地倚在罗喉身上,抓紧了他的衣袖,小声恳求道:“别在这个地方……我会怕……” “没有吾的命令,没有人会来。”罗喉施舍一般说了一句。 玉秋风把脸埋在武君的胸前,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她知道没有武君的传唤,天都没有人会到这个地方,但是…… “啊——”她短促地叫了一声,整个身躯忽然绷紧。罗喉的手已经抚摸到了她的下身,而她那里已经是一片滑腻。她难堪地夹紧双腿,意图抗拒进一步的侵犯。 “已经准备好了么?”男人在玉秋风的耳边说。 罗喉没有理会她似有若无的抗拒,手一挥,一道光芒闪过,旁边的空地上顿时凭空出现一张大床。他把软成一滩水的女人放到床上,随后袍袖一扬,黑色法袍翩然落地。他脸上的面具也随之消湮无踪,露出一张年轻俊俏的脸庞。那张脸本该是平易近人的,但一双带着血色的双眼,却为他增加了十分的威严与邪气,让人望而生畏。 “武君……” 玉秋风眼前一暗,男人久经战乱的健硕身躯已经压了上来。她尽力使自己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这场爱欲之中,想要让自己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做好接纳面前这个男人的准备。但是这种程度的刺激虽然会让她动情,却难以阻止她心中的恐惧滋生。尽管不是第一次了,可她对罗喉毕竟怀着一种来自先天的惧怕。 这种时时刻刻弥漫在心里的恐惧和紧张感,放大了她全身每一处细微的感受。她贝齿咬着下唇,低垂的睫毛不安地颤抖着,但居然还大胆地搂住他的脖子,让他跟自己离得更近。同时曲起双腿,盘上罗喉劲瘦的腰身,仿佛在鼓励他更进一步。 这一次罗喉如她所愿了。她感受到一枚硬物抵在她的花心处,上下磨蹭了两下,粘了些yin水作为润滑,随即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啊——” 玉秋风乍然蹙起了眉毛,表情看上去似痛苦又似欢愉。但是从那一声尖叫里罗喉可以听出,她是能够承受这种程度的冲击的。于是接下来他的动作不再有保留,全然发泄式地cao干了起来。 蜜xue忽然被填满,这种充实感受令她一时间失去了控制,只能发出仿佛不堪承受的呻吟。刚开始xue内还有些发涨,但很快就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感。粗大的阳具不带任何技巧地进出,一次又一次碾磨过她敏感的花心,让她整个身躯都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罗喉身下的女体柔韧而热情,虽然看上去软弱无力,但其实很经得起折腾。在性事初期,她的身体承受着如此强烈的刺激,难免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不过这没关系,只要多cao上几次,女人早晚会失去所有抗拒的力气,变成温驯而乖巧的猫儿。这种令人分不清是什么的欲望在罗喉的血管里鼓噪起来,令他感到一种犹如置身战场的兴奋。他的动作变得愈发粗野狂放,根本没有想过怀里的女人是否承受得了。 被挑起的欲望骤然得到满足,生理上的狂喜浪潮一般席卷全身。玉秋风享受中带有一丝惶恐:如斯暴烈的挞伐,她能承受到什么地步呢?对此她不得而知,也没有心力去思考。她心神已经被欲望和快感所支配,如同飘飘天地间一只渺小的蜉蝣,在朝生暮死之间纵情欢唱。 “武君……”她声音颤抖,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下艰难地吐出破碎的词句:“……慢些……啊……” 然而就在此时,罗喉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不但停了下来,他甚至按着玉秋风的后脑,把她的脸埋进自己的怀里。与此同时他抬起头来,鹰隼般的目光扫向通往高台的阶梯,声音里带着一层薄怒,缓缓吐出两个字来: “黄、泉。” 听到这个名字,玉秋风顿时惊得一颤。 怎么,他怎么会……?她浑身肌rou条件反射性地收缩,同时把脸在武君的胸膛里埋得更深。 然后她听见了那个人的脚步声。 嗒、嗒、嗒。他的靴子踏在石头的地面上,发出从容不迫的声响。 别过来……不要过来……玉秋风紧张极了,在心底不停得祈祷。按理说,武君罗喉才是天都的唯一主宰,但是玉秋风见识过那人的疯狂,更了解罗喉对他的纵容,所以她根本无法想象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紧张之下,玉秋风浑身绷得死紧,下身的收缩让分身还停留在她体内的罗喉都感到了些许疼痛。他以手在她背上轻抚,示意她放松身体,同时眼神一凝,一道凛冽的劲风朝前方扫了出去。 “退下!” 这只是一个警告。 但是来人不闪不避,硬生生顶着那道劲气走到了近前。 “罗喉。” 他看了眼床上的武君,不感兴趣地“啧”了一声,目光转向他怀中的女人,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我竟然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这样的癖好。”黄泉双手抱在胸前,一副若有所指的模样。 “吾对你的纵容,并非毫无底线。”罗喉冷冷地说。 一般人听到他这样说话,大概早已经连滚带爬地退下去了。但是黄泉不一样。他脸上浮起饶有兴趣的笑,说:“可是吾记得,你已经把这个女人送给我了。” 他早该明白……他对黄泉的确纵容太过了。别说跟武君抢女人,天都其他人连不经传唤就登上这座高台的胆量都不会有,只有黄泉是个例外……在很多事上。 也许是该找个机会好好敲打他……但不是现在。此时此刻他没有那样的兴致,也还不想从这场尚未结束的性事里抽身。 玉秋风悄悄抬起眼睛,看了黄泉一眼,眼里满满的都是哀求。但在跟那道似笑非笑的眼神接触的一瞬间,她又受了惊吓似地别过头去,在心里一边骂他,一边盼他赶快识趣离开。无奈事与愿违,那道脚步声越来越近,玉秋风一颗心也悬得越来越高。直到最后,黄泉低沉的声音几乎就在她耳朵边上响起: “不过,吾并不介意同主君分享一个女人。” 他轻柔、但是不容反抗地将玉秋风的脑袋扭转过来,细细揩去了她眼角的一滴泪。 “别这样……将军……别这样……”她以低到几乎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在黄泉耳边低低地哀求。 “别怕。”黄泉亲了亲她的眼睛,说:“我会很温柔的。” 罗喉不再理会他,将性器从蜜xue里抽出一半,然后一下子没根而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玉秋风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声,紧随而至的便是愈加猛烈的进攻。她为在黄泉面前发出这样yin荡的叫声而感到羞耻万分,可是又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生理上的反应,甚至不由自主地想要迎合。 “啊……呜啊……别……”她咬紧了牙,想要遏制自己呻吟出声的欲望,但是无济于事。她压抑的喘息声只是让面前的男人眼中情欲之色更浓。就在此时,黄泉捧着她的脸,吻上了她娇媚的双唇,把那些无比诱人的呻吟全数堵了回去。舌头有力地撬开贝齿,将她唇齿间的甘美尽数掠夺,逼她展露自己的放荡与不堪。罗喉疾风骤雨般的顶弄让她蜜xue汁液四溅,而黄泉霸道而含有恶意的亲吻更让她喘不过气来。终于,在近乎窒息的快感当中,她喘息着、呜咽着到达了第一波高潮。 “这不是表现得很好嘛。”黄泉微笑着说:“怕什么呢?” 玉秋风本能地从他的话里感受到一丝寒意。 下一秒,她口中忽然被塞进了一根温热坚硬的性器。玉秋风下意识地仰头躲闪,但是罗喉禁锢着她的腰,让她退无可退。她“呜呜”了两声,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哀求般地望向黄泉。 “好好为我服务吧。”借助唾液的润滑,黄泉一下一下地把性器朝她的口腔深处顶去:“否则,我并不介意使用你身上其他的地方。”他暗示性地说道。 玉秋风想到了什么,心里一寒,认命地含住了他硕大的阳具。她几乎不能相信,这样粗大的东西,之前是怎样塞进她的xiaoxue里的?她以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一时间不得其法,只会摹仿性器插入的样子努力吞吐。她娇嫩的双唇被性器大大撑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滑落,一直淌到那对丰乳上,中间还连着透明的银丝,看上去分外yin靡。 罗喉用手指沾了些她的唾液,涂抹在嫣红的乳粒上。浅淡的月光之下,那两枚樱珠看上去亮晶晶的,十分可爱。罗喉一边揉捏玩弄她的丰乳,一边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她人还在罗喉的怀里,一直扭着头去为黄泉koujiao,脖子很快就发酸僵硬了。罗喉一刻不停的顶弄又让她稳不住身子,以至于牙齿不时碰到黄泉的性器,惹得男人一阵阵地皱眉。 仿佛是看出了她的窘迫,罗喉大发慈悲地发话了: “换个姿势。” 于是他把玉秋风整个人翻了个面,摆成跪趴的姿势,灼热粗长的阳具从后面缓缓挤进湿透的xiaoxue,让玉秋风发出一声舒缓的叹息。在她身前,黄泉撩起法衣,重新把性器捅到她的嘴里。 “呜呜……嗯……呜……” 已经被cao熟了的蜜xue滋味甜美,令人迷醉。而且,一场美妙的性事,未尝不比真刀真枪的搏杀,来得更加酣畅淋漓。罗喉掐着玉秋风的腰,一下又一下有力地cao弄,好像要把她钉死在自己的阳具上。她嘴里还含着黄泉的性器,下半身传来的冲击如实反应在为黄泉进行的koujiao里,她被迫吞吐着炽热的阳具,更多的津液沿着柱身滑落,打湿了底下的囊袋。硕大的guitou直抵口腔深处,引起喉咙里一阵阵的痉挛。在这样前后夹击之下,玉秋风连喘息的时机也寻不到,心里产生了一种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的错觉。 她的xiaoxue越收越紧,双手难以抑制地抓紧黄泉身上的衣袍。罗喉越发急促的动作给她带来了无可比拟的刺激,花心最敏感的那一处被反复刺激,终于到达了某个临界点,于是此前所积累的快感轰然爆发!她呜咽着,哆嗦着,迎来了一个无声的高潮。感受着蜜xue里传来的一阵阵无规律的压迫,罗喉重重地喘息了几声,射到了玉秋风的体内。 高潮造成了巨大的体力消耗,身后的刺激已经停了下来,但是玉秋风仍然逃不过黄泉对她的侵犯,只能被动地接受黄泉的分身在她口中进进出出,被插得一阵阵喘不过气来。 她以为这场折磨人的情事就快要结束了,只想赶紧把黄泉应付过去,却没想到这才刚刚开始。 “结束了么?”黄泉眼皮懒懒地抬了抬,语气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讥笑。 “那就换我咯?” 玉秋风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黄泉已经把性器从她口中抽离了。来不及庆幸,她尚在抽搐喷水的蜜xue就再度被狠狠贯穿!黄泉一挺身,脱下自己身上最后的衣物,顺手抛到一旁,随即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丝毫没有考虑刚刚承受过一场激烈情事的玉秋风能否承受得了他如此酷烈的对待。 让出位置的罗喉并没有离开,也没有穿衣,而是坐在一旁,以手支颐静静地看这场活春宫。他屈着一条腿,手肘随意地搭在膝盖上,姿态是难得的闲散。 “黄泉……你……”突如其来的快感和强烈的刺激让玉秋风脖子高高扬起,紧闭的双眼沁出点点生理泪水,声音里不由自主地带上一点哭腔:“……混蛋!” “教你一件事。”黄泉俯下身去,凑近她的耳朵,像是情人间窃窃私语一般,低声说道:“骂别人的时候,最好先想想自己的处境,嗯?” 他的声音低沉,但是上扬的尾音带着明显的轻佻。 玉秋风气极怒极,指甲狠狠掐进了黄泉的胳膊,用力之大,甚至掐出了道道血痕。点点艳色点缀在他冷白的肌肤上,看上去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惊艳。 “在武君面前如此放肆……谁给你这样的胆子?”她咬着牙,低声骂道。 黄泉不理她的质问,冷笑一声,从她背后捉住她的一双细腕,牢牢地禁锢在一起,任凭她怎样挣扎也难以摆脱。另一只手抓住她的长发,把她的脸拖到跟前,强迫她与自己接吻。 “黄泉……你……” 玉秋风剩下的话,全被堵了回去。她胡乱扭动着身子,可完全无法从他霸道的禁锢中挣脱。神思昏乱间,她干脆衔着黄泉的下唇死命咬了下去!男人痛得闷哼一声,抓着她头发的手不自觉就多用了一份力气。但玉秋风好像跟他较劲一样,仿佛谁先让步谁就是输了一筹。直到唇齿之间尝到浅浅的血腥味,她才如梦初醒。 “黄泉。”罗喉叫了声战将的名字,向他投来不赞同的目光。 “哈。”黄泉慢慢抹掉唇边的一粒血珠,冷笑了一声。 一想到他明天嘴唇上带着伤,还必须面对天都众将的丢脸模样,玉秋风就感到一阵快意。 黄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并不在乎。他抱着她换了个方向,正面对着赤裸的罗喉,一边更加用力地干她,一边抓着玉秋风的头发,强行把她的脸摁向罗喉的双腿之间。 “你不是要服侍武君么?”黄泉恶意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那就好好完成自己的工作吧。” 看到爱将行为如此荒唐,罗喉有些忧虑地皱了下眉,但是并没有表示反对,只是玩味地看着玉秋风的反应。 玉秋风的脸被黄泉按得极低,鼻尖几乎快要碰上罗喉半硬的阳具。她的双手还被黄泉束在背后,这个姿势对她来说显得极其侮辱,她咬紧了牙关,才抑制住对黄泉破口大骂的冲动。眼前这一幕显然也刺激到了罗喉的兴趣,他胯间又挺立了起来。于是玉秋风的唇瓣被迫贴在巨物的顶端。那上面还残留着半干的jingye,以及方才她xiaoxue里分泌的黏腻液体。 玉秋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颤抖着呼出。她眼里慢慢漫上一层泪雾,却还是顺从地张开嘴,开始舔弄他的巨物。 “这样才算听话。”黄泉说。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放屁。玉秋风恨恨地想。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掌控了。尽管内心深处还存在着隐隐的抗拒,但是黄泉给她带来的快感,却在生理层面上不容置疑地展现着自己的存在。她完全无法预测黄泉下一秒的动作和幅度,他总是在她放松的刹那,捣进她的最深处。 “呜——” 忽然,玉秋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她顾不得正在舔的罗喉的欲望,慌乱地转过头去:“不要……别碰那里……啊……” 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黄泉一根手指借着蜜液的润滑,插进了她紧窄的菊蕾里。 “你说过……不碰那里的……”玉秋风夹紧了屁股,惊惶地说道。 “放松!”黄泉警告似地重重挺了下腰,顿时把玉秋风未出口的话撞成一声声呜咽。“我何时说过?” “黄泉——” 她咬牙切齿地挣扎了起来。 但是黄泉丝毫不为所动,而且钳着她双腕的手愈发用力,同时在她后xue里,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别逼我直接插进去。”黄泉邪邪地说:“如果你不想受伤的话。” “啊……”过于陌生异样的感觉,带着些微的疼痛,让玉秋风内心泛起了极大的恐惧。但是听到黄泉这句话,她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不知所措,却也不敢再动。 此时,罗喉直起身来,凑近了她的脸颊,安慰似地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亲。 “武君……武君!”她像是抓着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湿润的目光看向面前的罗喉。但是后者并没有制止黄泉的举动,而是把她的头按下去,让她继续舔自己昂扬的欲望。进入到她湿润口腔的瞬间,罗喉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都杀了。玉秋风恨恨地想。 她不得不忍受着来自蜜xue和菊蕾的双重刺激,把罗喉过分粗大的阳具含入口中。罗喉的性器在她嘴里慢慢变得更加涨大坚硬,连进出都变得无比困难。随着时间的缓慢流逝,玉秋风两颊肌rou也逐渐酸痛起来。 黄泉在她后xue里肆虐的手指已经从两根变成了三根、四根,那种异样的感觉和痛楚也变得越发明显,让玉秋风额头上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 黄泉抚摸着她肠道里柔软的褶皱,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温暖湿润的触感,性致越发高昂,下身的动作也越发狂野。他才不在乎玉秋风还含着罗喉的阳具,更不在乎她被罗喉干到喉咙深处、被不由自主的阵阵痉挛逼得生理泪水糊了满脸。他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就像一只野兽,要把自己身下的猎物拆吃入腹! 玉秋风随着他的动作,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摆着。没有得到充足休息的蜜xue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凌虐,过度的快感在此时反而成了一种令人亟欲摆脱的折磨。她小声呜咽着,终于挨到了解脱的一刻。黄泉最后几下有力的抽插,把jingye全数射到她身体里,把已经不堪承受的女人送上又一个高潮。 黄泉终于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他分开玉秋风的双腿,拨弄着颤颤巍巍的花核,惹得对方发出一阵难以承受的闷哼呻吟。在他眼前,女人被cao得红肿不堪的xiaoxue无力地翕张,挤出一股一股混着蜜液的白浊液体。 他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在xue壁上抠搔几下。于是它又可怜兮兮地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看上去yin靡万分。 玉秋风想要休息一会儿,至少先让她从这一次高潮里缓过来再说。此时此刻她已经懒得骂黄泉了,只能默默祈祷他别再继续作妖。 可罗喉还没打算放过她。 当她被罗喉托着屁股、花xue顶着那根沾满她唾液的阳物时,她知道自己逃不过,只是以目光无声地祈求,希望罗喉心里对她尚存半分怜惜。 不知道对方是否看懂了她的目光,玉秋风控制不住地腰身一沉,罗喉的性器稳稳当当地刺了进去,一下子戳进最深处。“啊——”她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贯穿了。那种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的强烈感觉从她最敏感的部位一下子席卷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发抖。尽管已经被过度使用,但是罗喉一进入她湿漉漉的甬道,仍能感受花xue不由自主的收缩,以及随之翻涌而来的rou体快感。 罗喉没有黄泉那样的恶趣味,并不想刻意为难一个女人。因此他放慢了速度,希望能让她好受一些。 “呃……啊……啊……嗯啊……”女人轻柔的呻吟声,重又在这片天地响了起来。xue内已经被干得闷痛发酸,现在每一下抽插所带来的刺激,都让她不禁蹙眉。尽管如此,她还是尽力收缩xiaoxue,希望罗喉能快一点射出来——好早一点放过她。 这点小小的、隐秘的愿望,在一副灼热的身躯贴上她的后背的时候,转眼间烟消云散了。 “求你……不要这样……黄泉……求你……” 玉秋风扭过头,面向已经重整旗鼓的黄泉,无力地哀求着。她眼里溢着泪,鼻尖也红红的,看上去分外可怜。 但是黄泉一眼看穿她的伪装伎俩,看出她眼底深处潜藏着的凶狠。 她要在罗喉的面前做出一副温顺柔媚的样子,却只会对着他逞凶斗狠,像一只不知收敛爪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兽。而他偏偏不让她如愿。想要靠身体达成目标,就必须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黄泉在她耳边低声说:“否则,我会忍不住弄坏你。” 他亲了亲她的头发,然后分开她的臀瓣,趁着前面做好的扩张和润滑,坚硬的roubang缓慢而不容拒绝地挺了进去。 玉秋风闭了眼,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尽管后面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但是菊xue第一次遭受如此庞然大物的入侵,仍是让她感到强烈的不适和痛楚。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尽管上下两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同时她感觉身子一阵阵地发冷,于是张开了双臂搂住罗喉,双乳紧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像是渴望从他身上汲取一丝温暖。 “武君……怜惜……秋风……”她哀哀切切地求道。 但是没有人理会她的恳求。 罗喉跟黄泉一前一后,同时占有着同一个女人。这对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都是颇为稀奇的感受。他们的性器分别把玉秋风的蜜xue和菊蕾填得满满当当,中间只有薄薄的一层阻隔,几乎能感受得到彼此的动作。这无疑又是一重全新的刺激。 后xue的异物感,逐渐变成一种异样的刺激。粗大的阳具撑开柔嫩的肠壁,碾磨过每一寸褶皱,带来一波波隐秘而特殊的快感。这种超脱尘世般的可怕快感让她头皮发麻,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却又疑心自己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死过去。 在她的设想之中,这本该是一场成功的勾引。在罗喉眼中,她只是一个靠出卖身体而换取庇护的花瓶,对他形不成任何威胁。奈何黄泉横插一脚,致使她功亏一篑。现在她深陷欲海,不辨方向,已经没有心力再去进行任何的利益权衡,只知道自己仿佛被欲望的漩涡纠缠席卷着,不停地下坠、下坠…… 玉秋风的声音越来越低落,精神也越来越涣散,仿佛下一秒所有的理智就要分崩离析。看着这一幕,黄泉内心升起一丝隐隐的快意,愈加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快。不错,就这样,撕裂她所有的伪装,玩坏这副弱小的躯体,让那些不切实际的野心灰飞烟灭——反正总是要死的,死在床上对她来说,或许还是一种仁慈不是吗? 感受到了吗?没能力的人,就注定只能被摆布。而世上最愚蠢的事情,就是有一件事自己明知道做不到,却还是赌上一切想要去达成。现在你要先行偿付所要付出的代价了——而这只是其中一笔,你要承受的还远远没有到头! 罗喉仿佛感受到了黄泉无来由的兴奋,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配合对方的动作,以同样的节奏干着女人的蜜xue。两个男人好像把她的身体当做了一处战场,只顾着逞凶发泄,全然没有在意玉秋风能否承受得住。直到女人口中的声音渐趋低迷,直到微不可闻,黄泉才忽然如同被一盆冷水浇到了头上,冷静了下来。 “嗯?”罗喉捏着玉秋风的手腕,试探了一下她的脉搏。 “只是昏过去了。”黄泉懒洋洋地说。他以牙齿磨蹭女人粉红的耳垂,在她后颈上肆意啃咬,留下一连串的痕迹。 “……”罗喉沉默了一下。 “小心一点,别弄坏了我的女人。”黄泉横了罗喉一眼,补充道:“吾要她活着。” 他坦然的模样,就好像刚刚更过分的那个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罗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加快了动作。黄泉接收到了他的讯息,斜了斜嘴唇,也不再磨蹭。 对玉秋风来说,来自两个幽xue的快感快成了一种煎熬,她疲惫的身体再经不起更多的蹂躏,可是两个男人气焰正盛,不知到何时才能停歇。她被两个男人紧紧夹在中间中间,用尽全力仰高了脖颈,也呼吸不到自由的空气,感受不到夜风的徐凉。她快要溺毙在这场温柔的折磨当中了。 她沉进幽深的黑暗里。夜晚深沉得如同梦境,以无限的温柔将她包裹。此时此刻,她的意识如同回归了母体的婴儿,纯粹懵懂,感受不到任何来自尘世的喧嚣。这是哪里?她是在梦中吗?不,不是,她的梦不是这样子的。她的梦是…… 有人拥抱着她的躯体,亲吻她的后颈和锁骨,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让她支撑不住。女人喘息着从迷蒙的幻梦里醒过来,还记不起自己身在何时何地,rou体就已先一步苏醒,在欲海之中翻腾沉沦。她像一个被抽去骨头的棉花娃娃,毫不着力,软绵绵地靠在男人们的怀抱里,任由他们摆布,随着他们的动作起起伏伏。两个男人交替和她接吻,她实际上已经失去了对每一寸肌rou的控制,无力抗拒,也无力迎合。随着他们动作的加快,玉秋风口中的呻吟也急促了起来,直到他们一前一后几乎同时发泄出来,如斯热烈的感受让她哆嗦着,又xiele一回。 她觉着自己像是死了一回。情欲的热潮褪去以后,接踵而来的是发自灵魂的疲惫和充实感。男人们的性器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她一边尽力合拢双腿,一边虚弱而又羞耻地祈求:“别……别看……” 已经晚了。他们两个都已经看到,一道淡黄色的尿液正从她幽密的双腿之间,断断续续、淅淅沥沥地淋了下来。玉秋风难堪得快要哭出来,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约肌,让两个男人见到她最yin荡不堪的模样。 “好了好了。”黄泉揽住她气空力尽的身体,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低声说:“休息吧。” 玉秋风看了他一眼。然后闭了眼,慢慢地说: “……我非杀了你不可……黄泉……” 她又一次昏睡过去了。 “……” 黄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不知怎得,又朝罗喉看了一眼。 后者已经把衣袍披上了。 “你留的烂摊子,你自己负责。”罗喉冷漠地说。 黄泉怎么听都觉得那句话里带着点隐隐的嘲笑。 “呵……不自量力的人啊,要杀我,也要有足够的本事才行。” “有时候,衡量一个人的能力,并不只看武力。”罗喉静静地说。 “但武力却是至关重要的一部分。”黄泉的眼里带着隐约的挑衅:“朝不保夕的人,没资格提能力二字。” “小心啊,黄泉。”罗喉经过他的身边,又回头说道:“此女牵动你的心神了。” “哈!”黄泉不屑地笑笑,随后意有所指地道:“看来她很想讨好你。” 罗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今日之事,没有下一次了。” “哼!”黄泉冷笑一声,没有回答,一披外袍,抱着玉秋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