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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茶店概不出售威士忌(3) 自白剂 跳蛋

    在那之后,波本莫名其妙地就和苏格兰保持了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有任务的时候,他们会在工作结束后走进路边的旅馆;没有任务的时候,苏格兰会一个电话将他叫到安全屋去,又或者亲自到波洛接他下班。

    波本想不通苏格兰的动机是什么。

    他很想快点从与失忆幼驯染的错乱关系中脱离出来,却一直没能获得任何有用的情报。

    以波本目前的地位还不能轻易触碰组织这类研究,与他相识的代号成员里又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而底层人员接触到人体实验的几率微乎极微。

    他找不到那条通往诸伏景光的路。

    而诸伏景光本人呢?

    苏格兰不会给予波本任何情报。

    他的亲吻是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他的拥抱是冷酷的、充满硝烟味的,波本固执地想要从苏格兰身上寻找诸伏景光的影子,却每每被苏格兰撞碎一腔期许。

    ……没关系,无论如何,他都会把hiro带回来。

    他本能地没有去思考,他们岌岌可危的纯洁幼驯染友谊是否还能保持原样。

    “嘀。”

    波本看了一眼手机,今晚又会是一个不眠夜。

    事实证明,就算是身经百战的顶尖情报员波本也有翻车的时候。

    作为一名公务员,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些科研人员放着公家铁饭碗不要,非得加入各种乱七八糟的组织。

    有空把自白剂研发成无色无味的烟雾,为什么不投身于更好的事业呢?

    波本浑身无力地趴在来接应的苏格兰的背上,在心里骂骂咧咧。

    他为了抵抗自白剂而耗尽了周身力气,本能告诉他周遭没有任何监视,而他正处在安全的、温暖的、诸伏景光的背上——完全忘了现在的苏格兰也应该是他提防的对象。

    没用多长时间苏格兰就将他背回了安全屋,把他放在床上后就不知道在柜子里翻找些什么。

    波本昏昏沉沉的,勉强支起来瞟了一眼苏格兰在做什么。

    苏格兰背对着他,突然问:“你喜欢薄荷吗?”

    波本没费心思去抗拒这样简单的问题:“喜欢。”

    “粉色还是蓝色?”

    “粉色。”

    ……这是什么新的趣味问答吗?

    如果苏格兰只是想玩这个,没有自白剂他也会回答的。

    “hiro……好难受,帮我……”

    真不明白组织干嘛给他起绿川博这么个名字,不然说不定只要一喊hiro他就能想起来呢。

    波本埋怨完组织,又开始呼喊把他放着不管的苏格兰:“hiro……”

    苏格兰拿着手里的润滑,重新回到波本身边。

    “……我没有说过要做。”

    “呵……”苏格兰轻笑一声,“你没有选择权,波本。”

    “这是一场审问。”

    苏格兰不是傻子,组织顶级情报员波本接近自己必有所图,以至于愿意委身于他,即便被粗暴地对待也要达成目的。

    而他身上最大的价值,便是死而复生、继续为组织效力这件事。

    生命的秘密永远是最诱惑人心的。

    组织那头千叮咛万嘱咐——任何接近他的人,一律要上报。

    苏格兰是最佳的鱼饵。任何一个有职业素养的卧底都不会放过他这个活生生的人体实验标本。

    波本很聪明,他不会主动触上面的霉头,但也不会错过任何机会。既然苏格兰先送上门来,自然就顺势而为了。

    苏格兰没有将心爱的金色小猫上报,但这不影响他借着自白剂对波本做些什么。

    猫还是要乖一些比较好。

    何况……他确实有问题要问波本。

    脖颈传来细微的刺痛,冰凉的药剂顺着针管送进他的身体里,耳边传来苏格兰的声音:“即使是新型的自白剂,对波本来说剂量也还是不够吧?”

    他倒是挺了解。

    波本好不容易恢复些力气的身体再次沉沉落入了一片混沌中,堪堪回复一丝清明的大脑也再度被搅混。

    “波本,告诉我,你在探查我的秘密吗?”

    苏格兰的声音听上去就像刚才问他喜好时一样随和自然,但方才有问必答的波本已经消失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审讯,他已经竖起了浑身的刺,调动起所有的意志力去抵抗药物作用下的本能反应,筑起自己的堡垒,不断平复着因药物而大幅起伏的呼吸,最终还是维持住了波本应有的模样,发出一声极具攻击性的嗤笑:“你有什么秘密?”

    确实,苏格兰的“秘密”全都摆在明面上,但他们都心知肚明苏格兰问的是什么。

    苏格兰没有在意波本凶狠的眼神,只是不紧不慢地在他面前张开了一直紧紧攥着的拳头——一颗椭圆的,粉色的跳蛋。

    “接下来也要好好坚持住,波本。”

    冰凉的润滑剂被手指送了进来,火热的xuerou被刺激得不停收缩,却无论如何也捂不热后xue里的液体,辛辣清凉的薄荷直直冲上脑门,让混沌的大脑雪上加霜。

    方才咬着牙瞪他的波本现在张着嘴,软软的舌头吐在外面,细碎的呻吟不断溢出。

    是因为薄荷味的润滑剂,还是因为苏格兰正死死按着他的前列腺呢?

    苏格兰含着他的耳垂问道。

    波本一点都不想在自白剂作用下配合苏格兰说些床上的sao话,更不想因为一时放松抵抗而被苏格兰真的问出些什么不该说的。

    很多组织中都存在这种以性事作为主导的审讯方式,其中带有的情色、羞辱色彩也让很多人诟病。只有降谷零知道的两个人的关系更是让这场审讯变了味道。

    此刻他的幼驯染正赞扬着他那口因薄荷不断出水的rouxue,手指在里面大力搅动,发出啧啧水声:“你倒是有一具很适合做这个的身体。”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明明是强jian,但是也在没有碰前面的情况下在店里射的到处都是吧?”

    波本咬紧了牙关,努力不去回想自己是怎么被幼驯染强jian,现在又是怎么被幼驯染压在身下羞辱的。

    不,不是羞辱,苏格兰的的确确是真心夸赞的。

    这个认知让波本更加羞耻,后xue也忍不住绞紧了还在扩张的手指。

    苏格兰抽走了手指,又塞进了那颗他亲自挑选的粉红色的跳蛋。

    “坚持住,波本。”

    苏格兰拨动了开关。

    “呜嗯!!”

    波本无力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身下的yinjing直挺挺抬起来,在吐出白浊前被恶劣地堵住出口。

    他竭尽全力去推开那只手,实际上不过是堪堪将手搭在苏格兰的手上。

    苏格兰一手捧着他的脸,漫不经心地用拇指有一下没一下挑着他的软舌,让湿漉漉的吐息和破碎的呻吟一起从无法闭合的唇齿中泄出。

    波本的眼神逐渐涣散,苏格兰扣着他的手腕再一次发问:“我们是同伴吗?”

    波本,你和公安卧底苏格兰是同伴吗?你的身上有我的过去吗?

    波本透过模糊的双眼,看着苏格兰熟悉又陌生的面庞,心里只觉失落,和突然涌上来的委屈。

    在这种情境下,他听上去竟然像在抱怨:“你以为我们做了多久搭档?”

    苏格兰没有放过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对他来说波本同样是个谜团:“我是你的同伴,我叫hiro,是吗?”

    他调高了一档,只为打破波本最后的理智,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这段时间频繁的性爱足够他对波本的身体了如指掌,苏格兰比波本自己都清楚那处rouxue究竟有多敏感。

    仅仅是一个抵着前列腺、调到中档的跳蛋,就能让波本忍不住扭腰。

    “你不是、呜——不是hiro——”波本摇晃着脑袋,泪水糊住了金色的睫毛,听上去丝毫没有自己在被审问的自觉,一个劲地哭喊着,开始用软弱无力的手去推他,“我的hiro呢?”

    hiro——hiro这个时候应该在浴室给他放水,将他拖到浴缸里冷水降温,蹲在浴缸边帮他催吐,不断重复灌水催吐的过程,直到他确认自己的心率稳定下来,确认药性已经过去大半,才会扶着他回到温暖的大床。

    而不是在这里压着他,审问他。

    波本勉强撑起身体,努力想爬下床,刚爬了两步就被苏格兰拖回怀中,发出一声呜咽。

    苏格兰忍够了。

    他按着波本,将自己的yinjing没入了柔软的、火热的rouxue。

    狂风骤雨般毫不留情的抽插撞出了一连串无力、急促的哭喘。振动中的跳蛋被顶入深处,rou刃与跳蛋全方位进攻着每一寸软rou。

    跟不上这样激烈节奏的rouxue很快就变得又酸又胀,每一次撞击都是一次酸爽的负担,降谷零的胸腹上早就已经是白精点点,却依旧无法从高潮中逃脱。

    “告诉我,那个hiro是谁?”

    苏格兰咬住波本的颈侧,像凶兽叼住了猎物,却没有急于咬破脆弱的喉管、一饮guntang的鲜血,而是冷眼欣赏着猎物无力的挣扎,感受颈部脉搏的跳动。

    “呼、呜啊——hiro、苏格兰——呜!”

    波本哭的时候,喉管的震动会顺着肢体的接触传给苏格兰。

    “波本,看着我,我是谁?”

    苏格兰留下一个牙印,又去啃咬波本的嘴唇,擦去他的眼泪。

    像爱抚一样的动作,身下却是恶劣地来回碾着前列腺,挺着腰重重地研磨敏感的腺体。

    他知道波本最受不住这样。倘若此时波本尚有力气,就会像平时那样忍不住夹紧双腿,乖乖地盘着他的腰,然后哭着抬手推他。

    “呜、hiro——”波本举起双手,像是要讨要一个拥抱,“为什么不抱抱我?”

    “……什么?”

    波本好像真的被他cao坏脑子了。

    猎物再一次抬起还在发抖的手,搭在了凶兽的肩膀上。他没有推开凶兽,而是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你为什么不抱抱我?”

    ……他听起来很委屈。

    苏格兰心想。

    然后他俯下身,将波本抱在怀里,毛绒绒的金发脑袋埋在他的肩膀,发尾勾得他有些痒。

    波本勉强恢复的那点力气都用来断断续续地抱怨他了:“hiro、好过分……你就仗着、欺负人——每次都、呜、做这么过分……凭什么——”

    苏格兰只当他在撒娇。

    他注意到了波本口中语焉不详的“仗着”,可犹豫再三,终究是没有再借着自白剂去刨根究底。

    组织锋锐的利刃收起了尖锐的一面。

    他头一次压下心头暴虐的欲望,与波本交换了一个温柔、充满怜惜意味的亲吻。

    他关掉了那个跳蛋。

    接下来的性爱中,苏格兰没有吝惜任何一个吻。轻柔的吻取代了粗暴的啃咬,落在他的脸颊,手腕,胸腹。

    “舒服吗?可以摸摸你吗?”

    “呼、哈啊……舒、舒服……摸我、hiro——再亲亲我——kiss——”

    波本黏黏糊糊的声音在苏格兰耳畔环绕。

    得寸进尺。

    苏格兰在心里评价着,然后低头亲吻波本,哄着他再张开些腿,在舌头纠缠的时候射在他里面。

    “睡吧。”

    恢复了些神智的波本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沉沉睡去。

    苏格兰就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的睡颜,静静地守了一整夜。

    波本……你和我的过去,是什么样子的?以前的我们,有多亲密无间?

    我们过去真的只是搭档吗?

    再等一等我吧,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