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4 鸣人攥紧佐助的领带,仰起脖颈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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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4】 鸣人攥紧佐助的领带,仰起脖颈接吻。 这枚吻不再是前日那样的撕咬,撕咬太苦了,带有剧烈的思念意味,他甚至想让自己经由伤口钻进另一个人的体内;也没有记忆中春日樱花点缀,后台休息室杂乱无章,一定称不上浪漫。 它仅仅是一枚吻,交换呼吸,渡人过河,没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缺少这枚吻便会死。 佐助一只手还被鸣人牢牢扣住,另一只手迟疑着伸出,最终停留在鸣人后脑勺,揉了揉那头金色短发。 这个动作即某种要命的信号,鸣人嘴里“咿唔”一声,把吻变得热烈而深入,直到二人气息紊乱才舍得分开。佐助已然维持着一个别扭的屈身姿势太久,想要坐直,鸣人却耍赖扯着人不让。 佐助说:“先起来。” 鸣人一动不动。 “起来。” 鸣人径自吹着小曲,习惯性蹬鼻子上脸。 见状佐助心知鸣人怪毛病又犯了,往后用力打算挣脱对方的拉扯,谁知道鸣人突然胳膊一伸圈住他腰,佐助挣脱不成,反而朝前扑去,直接整个人跌在了鸣人的身上。 两个成年男人跟叠叠乐似的,在地板上叠着,四目相对。 鸣人无辜道:“我腿麻了,起不来。” 见鬼的腿麻了,佐助正想张口骂人,鸣人索性又凑上嘴唇吸起来,把骂人的话都吸进了肚子里。 五分钟后,佐助缓缓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和褶皱。 他一起身就不认账,下巴对着鸣人:“你赶紧回去,待会儿节目组要来找人了。” “不回。”鸣人也甩脸子,“你什么时候走?不走可以吗?” “不可以。”佐助坐回椅子,翘起一条腿,扫了一遍女助理发来的消息,“香燐还有十分钟就到楼下。” 鸣人立马跨下脸,指认一切都是香燐的错。 化妆台边沿的剧本方才混乱中掉到脚边,鸣人替对方捡起,顺手翻了几页,大惊——他向来看见大篇文字就头疼,但佐助的钢笔墨水是明黄色,痕迹太显眼,一瞥就能看清楚上头的文字。 “这台词,这台词……”鸣人舌头都打结了,“好色啊!” 佐助心想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你十三岁就偷摸了本自来也的小说到学校,上课塞进我课桌里,非逼我看那些男人和女人的故事。 鸣人瞪着剧本,咬牙切齿念:“‘你的脊骨上有一颗痣,红色的,每次亲吻它们的时候我都埋在你的身体里,好温暖,好舒服。’这也太那个了吧!到时候你不会真的要埋进什么女演员的身体里吧我说?!” “是啊。”佐助不为所动,“虽然说拍摄的时候会用胶布把重要部位遮住,但是真演到入戏时候,发生什么都不奇怪吧。” 这当然是句不真实的话,可佐助偏偏要这么讲。 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事情,他初入演艺界,需要赤身裸体演绎一个爱上年长女性的少年,还有两场不算大尺度的吻戏。鸣人得知后翻天覆地闹了一通,闹到最后二人坠入河中险些淹死——鸣人那不断涨大的占有欲,一度裂出心胸化为实体,如疯如魔。 佐助必须承认,他曾享受着被那样的“疯魔”讨好,同时也被它掩埋与侵蚀,以至于渐渐的,分别竟成了唯一选择。 剧本后面还有一大段和女演员在野外交合的情节: 只有蝉鸣声的树林,弯钩一样的月亮,两条白花花的身影颤动着扭曲着,身下潺潺流水,没有水源的地方蜿蜒出了小溪。 佐助拆了瓶苏打水喝,开始收拾随身物品,一个手机,一支笔,一沓剧本,打算离开休息室赶下个行程。衬衫把脖子上的牙痕遮挡得严严实实,鸣人咬着牙克制了一会儿,倏然窜上前紧紧抱住佐助。他拨开白衬衫的衣领,又张口咬了下去。 苏打水被晃得撒了一桌,水迹蜿蜒,也像一条小溪了。 “你是狗吗,漩涡鸣人。”佐助轻声问。 几个字节被鸣人用鼻音哼哼出来,佐助猜他说的是“没错我是狗”。 “你故意那样说的,明知道我会变得……”鸣人咬了许久才松口,脖颈处又滲出两点血色,看得他下腹一绷,“……变得不对劲。” 硬邦邦的物件抵上大腿,佐助知道,是对方束缚在裤子里的性器。鸣人勃起了。 不仅如此,那双嘴唇也如一团火,贴着他的耳垂絮絮叨叨说疯话:“你背上也有一颗痣,就在蝴蝶骨的位置,我以前告诉过你。你还记得吗?” 事情似乎蹿离佐助的掌控,又似乎一切都理所应当,刻意印证鸣人那句“必然”。 他霎时笑了笑:“早忘了。” “哦,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我一向记性不好,你知道的。”鸣人趴在佐助肩头,身体像凝固的雕塑,只有舌头是灵活的,不断舔细小的伤口,“你今天用的什么香水?” “Cologne Bigarade。” “听不懂。”鸣人拖长了声调。 “翻译过来是苦橙。” “我可以再看一眼确认一下吗,宇智波老师?”鸣人又嗅了一口,在苦橙的味道里嗅出了玫瑰的香气,“你背上的痣。” 佐助听完一段接一段缠绵的疯话竟然没揍人,认真考虑了片刻,打开手机通知香燐:半个小时。 消息滴滴个不停,香燐在聊天界面疯狂追问:半个小时?什么半个小时?你做什么需要半个小时?? 然而这头手机屏幕已经黑了。 鸣人突然发现,佐助似乎有点听不得自己叫他“宇智波老师”。 设计复杂的扣子被依次剥开,一粒,两粒,三粒……这回鸣人终于数明白了,是十八粒没错。 因着从小不爱晒太阳,佐助的皮肤始终极白,被吮得通红发胀的双唇一衬,竟显出异常的雪色,当腰际以上彻底裸露,鸣人眼前只剩下一团朦胧的光亮。 如果换成旁人做这样的动作,大概总会让人产生些低俗想象,可面前这个男人的姿态,只让鸣人感觉到“危险”——头晕目眩,恐怕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会立即破膛而出。 衬衫被佐助叠得整整齐齐放到一旁,手表、项链、腰带统统都摘了下来。剩下的部分他决定全部交给犬牙锋利的鸣人。鸣人总是很擅长这些,或许和特意学习过情色电影和小说有关。 果然,鸣人屈身低头,牙齿咬下了西裤拉链,缝隙间露出一部分白色的内裤,他直接伸出舌头大力舔,裆前的布料转瞬就变得湿湿嗒嗒,半透明,可以清楚透出里面性器的形状和颜色。 隔靴搔痒不够痛快,等到性具被舔得鼓起一大团,佐助忍不了了,叫鸣人直接点。 鸣人纯洁无知地提问:“什么叫直接点?” 佐助见他装纯,二话不说解开黑色西裤的锁扣,裹着湿滑的内裤往下拉,猩红粗壮的性器弹起来,拍打上鸣人的脸。他富有技巧地抚摸过金发青年的后颈,然后狠狠一按,把对方的脸按进自己的双腿之间。 那副居高临下的眉眼,涂着几点扑朔的亮光,又酷又勾人:“你说呢。” 鸣人左边脸颊摩挲过那根yinjing,奋力张口吞下,吞吐之间醉醺醺地想,演艺圈会不会根本就是什么高级红灯区,才把当年纯情得不得了的佐助教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大蛇丸那个混蛋,当初就该把他揍到不成人形。 佐助没打算折腾太久对方的喉咙,不一会儿便把yinjing拔了出来,翻身换成另一种姿势,双手撑在镜面上。后背全坦然于鸣人眼帘。 黑发方才被汗濡湿了几缕,他轻吐着气问:“你看清了吗?” “嗯……”鸣人啃咬他的臀rou、腰侧、肩膀,话说得含糊不清,“看清了,是有……” “几颗?” “一颗。”鸣人叼住那颗痣,“很小一颗。” 第一回发泄并没有进入佐助的xue道,黑发男人站立着,双腿合拢,容忍一根粗长的硬物在在自己大腿根部抽插。插入的时候,鸣人性器的前段会摩擦到佐助的囊袋和性器,迷蒙间产生错觉,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yinjing对yinjing的cao弄。 快涨到吐精时抽出性器,鸣人把jingye全部洒在了佐助的脊背上,然后拿起另一个化妆台上的手机,咔嚓拍下照片。 佐助高潮之后连手指尖都懒得动,更懒得理会对方拍了什么,还是鸣人愉快地把手机屏幕递到他眼前,笑说:“你看呀。” 照片上的脊背几粒凸出的骨节,蝴蝶骨上一颗红色小痣,下面一滩浓稠的jingye。 “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知道这些年我都是怎么过来的。”鸣人疲软的yinjing继续在佐助湿滑的双腿间摩擦,语气委屈极了,“我每次自慰都只能打开你演的电影,看着你和别的女人上床。” 佐助不乐意了:“说得我好像专门演三级片似的。” “就算只有接吻的程度,那也是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确实,你连床都不需要,在后台休息室就敢把导师上了。”佐助转过身,看了一眼壁挂式时钟,“还有十四分钟,你最好能再硬一次。” 二人的下体很快又膨胀起来,在真正开始插入之前,鸣人却迟疑了,和佐助十指纠缠,停下性交的动作。 “佐助……” “嗯?”大抵是正在性事酣处,佐助的尾音难得往上扬起,听得人感觉那是一声呻吟。 鸣人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本能,问道:“你想知道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吗?” “不想。” 鸣人反应迟钝:“那你想什么?” 佐助直接道:“想zuoai。” 鸣人目瞪口呆。 “想要zuoai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佐助伸手锁住男人的喉咙,越箍越紧,“你到底做不做?” 他知道鸣人有点儿过呼吸的毛病,极少犯,但在zuoai的时候轻微的性窒息会让他很兴奋,忍不住用犬牙叼住心上人的胸脯,下身打桩似的,快速而用力,试图把囊袋也一道拍进rouxue里头。 “可是……” “那些回头再说。”佐助主动把舌尖伸入对方嘴里搅动,水声比性交的声音还夸张,“射快点,没时间了。” 旖旎的私话还没说完,突兀的“噔噔”两声,在二人耳际炸开。 恍惚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那是有人敲门的声音,佐助停下缠吻,巡视一周,确认周围的确没有任何可以掩盖“犯罪现场”的道具之后,明知故问:“你说刚才重吾锁门了吗?” “重吾锁门……重吾还能从外面锁门吗!”鸣人难得一回吓白了脸,佐助不着寸缕不说,浑身上下全是他刚才痴痴啃咬的齿痕,如果来人此刻推门而入,这幅画面绝对花上千亿公关费都洗不白。 “没事,来的应该是香燐或者水月,重吾还在附近,他不会让其他人敲门。”佐助喜欢鸣人的反应,侧头拔高音量问,“是香燐吗?” 女助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佐助确认过墙上挂钟的显示时间,说:“还有十分钟。” 香燐似乎跟重吾交换了几句言语,没再接话,踩着高跟鞋利落走远了。 十分钟,显然是不够完成这一轮性事的。 嘴上催促鸣人射快点,但每次临到射精前两人都会刻意停下,平复冲动,延续无上的快感。到最后两个人浑身都被汗水洗刷过一遍,鸣人才吮吸着佐助的rutou说:“我好像快射了。” “不能射在里面。”佐助轻轻拍了一下鸣人的脸,“我待会儿还有个杂志拍摄。” “别去了。”鸣人吐出乳尖,握住他的手掌,根根指头逐一舔过去,连指缝都不放过,“我还能再做几次,我们做到彻底饿肚子再说吧。” 佐助后腰抵住在化妆台圆滑的边沿,背部硌到某种化妆品,好像是口红或者睫毛膏,有点疼,但下体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了,相较之下其余部位已然失去知觉。 鸣人抽插的频率很快,竟比开头更加精力旺盛的样子。 “我好快乐啊……佐助……”鸣人失魂低语,“你有感觉到快乐吗?” 佐助没回话,只不住喘息,鸣人yinjing长且微曲,每次射精前总能涨到一个很夸张的程度,把他甬道内所有的敏感都压迫得满满当当,光靠后xue的摩擦就能舒服地高潮。 先射出来的是佐助,jingye全都喷到了鸣人掌心,顺着指缝滴滴答答到地板。很快,鸣人也被咬紧的甬道夹到忍不住了。 “让我全部射进去吧。”鸣人再一次低喊,“我爱你。” 那一刻他心的确被磨软了,低声答好,下一秒便感知到一股液体在rouxue深处射出。那并不是一种强烈的快感,而是发痒、发麻,以及轻柔至极的抚慰。 佐助瞳孔涣散,张了张口,下意识地想回答: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