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平行世界BE(死亡预警):夕阳无限好(琴酒x车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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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号的白板上挂着错乱有序的报告,连线,画圈,交叉,源源不断的情报被输送进这间临时的会议室,各路人马在这里汇聚一堂,都只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 匆匆从外头赶来的风见裕也推开门,气喘吁吁,只来得及向站在窗边的金发男人喊一句长官,降谷零便不为人所察地轻轻一颤,跟着他推门离去。 “安室……降谷先生要去哪儿?”小学生模样的男孩坐在椅子上,对于这突发情况绞尽脑汁也没思考出原因来。 戴着针织帽倚靠在一旁抽烟的男人倒是知道一点内情,但对于他人的私事他不便多说,只是摇了摇头,沉默着按照原定计划继续做事。 “……夏特勒兹腿部在追击时中枪,琴酒等人下落不明。” 风见裕也报告着情况,不敢看自家上司的表情——也许仍旧是毫无波澜的模样?他猜测着,只听到手指时不时敲打着方向盘的声音。 “...也就是说,他现在是一个人。” 风见裕也听不出来这到底是陈述还是提问,尽职尽责地回复:“是的。” “他现在在哪儿?” “正朝着城东方向去,目的地好像是一个烂尾楼。” 敲击声顿时消失。风见裕也还没来得及试探地看一眼,表上的码速骤然上升,马自达在市区硬生生开出FIA的架势,他只来得及牢牢抓住一旁的把手,整个人都往后仰去。 快点… 紧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响起。 再快点…… 急促的呼吸在嗡鸣的耳畔变得绵长,降谷零几乎听不到其他声音,任凭汗水流进眼眶,眨眼睛变得通红,昏暗又漫长的楼梯,拼命的奔跑,记忆中被阴影笼罩的那部分正震颤着麻痹他的四肢,酸软到全靠本能挥动。 只要还活着…只要活下去…… “砰——” 银色长发的男人正低垂着祖母绿的眼眸,组装着那把他闭着眼都能装好的狙击枪。分开的时候一目莲告知过目的地,他便如约来到了这座高楼的顶层——最大射程内最好的狙击点。 他尽量克制不去想起那张平静的脸,和未曾回头的离开,拖着那条草草处理过的腿,脚步却好像是从未有过的轻快,一副急切找死的模样。 啧,一点长进也没有,枉他辛苦地把这崽子捡回去。 他生平第一次养小崽子,没有多少经验,也从没想过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感化他。一贯的暴力侵入才是他会做的事,强硬地破开抗拒和抵触,打碎笼罩在一目莲身上的层层屏障,硬生生把缩在最里面的小崽子扯了出来,中途不知道被咬了多少次死口。 他把他觉得好v i p章 节 完 整站|y in bi s h uw u .c ο m 的东西都给了一目莲,亲自训练,带着出任务,用最快的速度拿到代号。大抵沉没成本就是如此,他也因此越来越退让,纵容。 谈爱对他们这个行业来说无疑是自寻死路,但他愿意给一目莲一个属于杀手的忠诚,尽管对方看起来根本不在意。 “哼……”琴酒将组装好的狙击枪单手举起,倍镜对准了烂尾楼视野最开阔最敞亮的平台,直到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那里。他从兜里抽出一只烟来,叼在嘴里,点燃了它。烟头忽明忽灭,像纯黑的眼眸里曾经倒映过的火焰。 那时他们正在车上,琴酒的背被重重抵在车门上,低沉的喘息声混杂粘稠的水声,本该沉浸在欲望里的另一个人却走了神,视线错开原本凶狠的表情被情欲晕染开的模样,看向车窗外远方的建筑爆炸散出的漫天火光。 “…呼……专心点…!” 紧接着是一句哑着嗓子的脏话,琴酒用手掌盖住一目莲的眼睛,虎口上的硝烟味清晰地传递过去。掌心下睫毛地颤动让他有些心痒,索性把刚刚走神的人摁倒下去,弯着腰跨坐在一目莲身上,大腿绷紧着将整根吞没,自然的重力狠狠碾过敏感点,带起一阵短促而又激烈的电流般的快感,让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 “唔……滚开!”失去掌控权让身底下的人迅速回过神来,曲起腿在狭小的空间向琴酒踹去的同时,伸手拽住垂下来的长发在对方的吃痛声中借力起身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明明下身还无比亲密的连接在一起,却好似仇敌一般下着死手。 “呃……嗬…” 被钳制住命脉的男人单手握着踢向自己的脚踝,在接近于无的呼吸中骤然缩紧了后xue,肠rou违背意志地紧紧攀附在令大脑窒息的元凶的性器上,几近谄媚地讨好,仿佛哭泣地求饶,前端挺立的下身颤抖着射出好几股jingye。 琴酒另一只手慢慢地抬起来,不是去掏枪,而是用力地按着一目莲的后颈,低头咬上那两片紧抿的唇rou,明明无法吞咽,仍旧疯狂地掠夺着他嘴里的氧气,迫使肺活量输他一筹的人不得不松开手。 “哈啊……哈…”琴酒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地喘着粗气,氧气又欢欣鼓舞地回到肺里。 一目莲也同样如此,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向后退去,脸上还残留着明晃晃的厌倦,企图将有些半软的性器拔出缠人的xue口,粘稠的水随着动作溢出打湿后座。 车内的灯光小范围地扫到琴酒脖子上颜色变深,显得有些狰狞的痕迹,他毫无痛觉一般,又凑过去吻住冷淡的嘴唇,在对方有反应时主动拱手让出主动权,夹紧了深埋在后xue内的性器。 等到他们做完的时候,大火也差不多熄灭,只留下一点余烬。 一目莲打开车窗,趴在边上,静静看着那点余烬也被风吹散。 带着烟草味的怀抱从身后将他笼罩,一目莲习惯了这个,那点本能的反感很快被纳入这个气息之中。 “想玩爆破?”一只拿着烟的手搭在他的手臂旁边,琴酒在一目莲耳边问道。 他问话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被猫条件反射挠一爪子的准备,结果一目莲只是把目光从远处落到了他指尖的烟头上,轻声说道:“你的枪法很好啊……” 没等琴酒回话,他又接着说道:“如果有一天…我希望你能一枪命中我的心脏,我不想头像西瓜一样裂开。” “呵。你这是当着我的面要做叛徒吗,夏特勒兹?”冷笑从身后传来,一目莲转过头,是琴酒不加掩饰的烦躁和冷厉的目光。 见他这样,一目莲反而难得笑了起来,冲淡了眉眼的疲惫,表情都鲜活起来:“未雨绸缪嘛,琴酒老师,真有那天,我希望死在你手里。” 他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叫老师。被这番话气笑的人却没什么好心情,琴酒徒手掐灭了烟,一目莲刚穿好的衬衫在他手掌下崩掉了最后两颗扣子:“请我出手,你知道要付多少报酬吗?” 回应他的是空旷山顶上,自己的低哑呻吟。 “砰——” 没有消音器,好像最后绽放的礼花,欢送着离去。仅一声,就让刚刚仍在奔跑的双腿抽去筋络,摔倒在阶梯上。有什么无形之中的东西仿佛被斩断,不到半秒,降谷零又重新动起来,手脚并用地,朝最顶上的大平台奔去。 大门被猛然推开,视野一瞬间豁然开朗。 夕阳的余晖温暖而柔和地撒在平台上,包裹住背对着他,靠在柱子上坐着的男人身上。 降谷零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半小时前还运筹帷幄的指挥官,如今脏兮兮的,好像丢了主人的流浪狗。汗水落入他的眼睛里,火辣辣的,他缓慢眨动着,泪水却模糊了视线。 他在破碎的视野里看到大片的红。 “唔…呃……啊…” 他的嗓音挤出意义不明的字眼,跪倒在跟前,剧烈颤抖的指尖离得如此之近,触碰的那一刻却好像漫长的十年。 “……莲。”降谷零将一目莲抱在怀里,终于叫出了那个名字。 迟来的被斩断痛楚仿佛拦腰将他处决,他张大嘴巴用力呼吸,喉咙却如同被刀插入,鲜血溢满了肺部。他猛地呛咳着,鲜红洒落到怀里。 降谷零手足无措地试图将那些抹去,它们却流动着跳出手心,融入到胸口的那朵血花之中,消失不见。 干痒的感觉在喉咙里越发明显,每一次呼吸都刺激着血液翻涌,滋养着绽开的血花。 “抱歉……莲…” “求你…不要……莲…求你……” 他低声祈求着,为这永远得不到的回应。 “莲…!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这里是……!” “别叫我的名字,波本。”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没关系,我会联系公安,将你先安全送出去……别走!听我说完,就算生我气也想想伯……” “放开…!不准你提mama!” “……她死了。” “…对不起,莲。我……” “够了。” “……求你,莲…求你,离开这里,就最后听我这一次。” “……” “再见…降谷零。” 原来告别早已到来,只有渐去的夕阳一如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