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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个日夜,他也是这样唤她。人总是很容易被气味和声音勾起记忆的,就像现在,苏恬听到季楚宴的话之后,即便两人立于冬日寒风中,都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她的脑海中却不由浮现起他们身体炙热、赤裸相抵的画面来,在床上,在浴室,在沙发……总之,满脑子的黄色废料。见她久久没有反应,耳尖倒是红了几许,季楚宴心下了然,忍不住笑意,更捉弄似地凑近了几分,薄唇完全贴在她耳垂边上,低声开口:“在想什么?”醇厚的嗓音让耳膜震荡得发痒,苏恬微微瑟缩了一下脖子——这回她不仅耳朵红,脸都要红透了。她在想的东西怎么好说出口……季楚宴看她苦恼又羞涩的模样,燥意更甚,于是变本加厉地将手掌从大衣前襟探进去,隔着她的薄外套和毛衣在鼓鼓囊囊的浑圆上来回摩挲。“怎么不说话?”感觉到胸前揉捏的力道,加之他的呼吸灼热,打在耳旁敏感的肌肤上,苏恬几乎要颤栗,睫毛闪动之间有些慌张:“我没在想什么……就是发呆而已……”然而,季楚宴显然不信,憋着笑道:“发呆?耳朵怎么红了?”在这种话题上,她真的很不擅长说谎。苏恬脸红噎住:“我……”“恬恬。”他突然打断她的话,声线平静得无波无澜。几乎未做思考,苏恬下意识地偏过头。“要不要......”“接吻?”胸腔内的心脏跳动愈发加速,苏恬只是愣愣地盯着季楚宴看。他眉眼间笑意清浅,俊脸逐渐向她逼近,直至含住她柔软的唇。一个又一个轻吻落下,如同春雨点点,逐渐来势汹汹,变为唇舌交缠的深吻,不断索取。“唔……”苏恬回拥着他,肩上披着的大衣滑落到地上,然而他们并未理会——吻仍在继续。烟花点亮整片天空,明媚如白昼。新年的钟声还未敲响,满城已是热闹的景象。只是,他们所处的亭楼一隅,情愫脉脉流动。不知这个吻持续了多久,苏恬才被放开,静静窝在季楚宴的怀里喘气。然而还未做歇整,他的手又攀上了她腰间的大衣系带。仅作装饰的呢料系带系得不算紧,只消拉住蝴蝶结的一脚轻轻一扯,就能将大衣扯开。苏恬努力平复着轻喘,眼神却牢牢盯着腰前,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分明有些期许。套我都准备好了(h)季楚宴一瞬不移地凝视她的神情。在她脸上浮现出一丝难耐过后,他不再犹豫,指尖稍一用力,便将她的白色大衣解开来。里面是黑色的紧身高领毛衣,十分贴身,勾勒出两个饱满的rufang曲线。喘息加重,他的手沿着苏恬的腰往上一寸寸抚摸,一直摸到浑圆的下缘,才顿住,隔着薄毛衣的衣料托着奶子轻轻揉动起来。他眸色渐深,抠住她的胸罩下沿,往下扯了扯,苏恬忍不住娇呼一声——两个乳尖从罩杯里跳了出来,隔着毛衣料子,轮廓明显,已然十分挺立。季楚宴低笑,修长的手指沿着rufang弧线缓慢上移,准确按住两个凸起,轻轻捻揉磨蹭起来。针织毛衣的料子有些扎人,况且毛衣做了露肩设计,因此苏恬并未在里面再穿打底,此刻,季楚宴指尖的动作就格外难以忽视。酥痒的感觉以乳尖为圆心,一圈圈荡漾开来,波及腿心,热流逐渐分泌而出。“嗯……好痒……”手指在rutou上磨动的速度愈发加快,苏恬不由得小声嘤咛起来,身体绷紧,试图夹住下身情动的液体,但却适得其反,只觉得腿心的蜜液越夹越多,愈发泛滥。季楚宴托着两只手感充实饱满的奶子也并不好受。他喉头滚动,微微眯着眼,声音也哑了下来:“宝贝,要吗?在这里。”几乎是同一瞬间,苏恬颤了颤身子,扣住他的手,声线中带着不可置信:“在这里?”虽说这里是宅院隐蔽的一角,但是地势较高,只要有人走到周围,定能将亭楼上的场面一览无余。围墙边植着高大的树木,外面的人是断然看不见的,但就怕……“别担心。”季楚宴一手将她揽近,下身鼓胀的坚硬隔着她的牛仔裤抵在小腹上,如同蓄势待发,“爸妈他们吃完饭就去围桌打麻将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苏恬张了张嘴,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只能红着脸看他。季楚宴忍住吻下去的冲动,笑道:“况且,套我都准备好了。”“你……”居然还有备而来!季楚宴拾起地上的大衣,拍掉灰尘,提着衣领垂在她面前。“不信你翻翻。”鬼使神差地,苏恬照做地伸出手,贴着那件大衣的衣料一路滑到口袋,果不其然摸到一个小盒子。拿出来一看——是一盒细枝烟。苏恬羞愤道:“你骗我!”季楚宴却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我没骗你。”他压根藏不住笑意,提着大衣衣领,让大衣换了个面儿正对着她:“你再翻翻看。”于是,苏恬再次半信半疑地伸出手,再一摸——还是一个小盒子。不过这回不是细枝烟了,而是一盒冈本。“怎么还随身带着这个……”她胡乱将避孕套塞回大衣口袋里,眼神躲闪。“在去接你们的路上,买烟的时候顺手买的。”季楚宴笑道,又重新将小盒子掏出来,将大衣随手扔到亭中央的石桌上,而后开始慢条斯理地拆封盒子包装,十指修长,看得苏恬脸热。“我看你这根本不是顺手……”苏恬忍不住小声嘟哝。“怎么不算顺手?那总不能接到伯父伯母之后停在路边,然后说——‘二位稍等,我下去买套’吧?”闻言,苏恬红着脸去掐他的腰:“你不要脸!”然而,季楚宴却只是笑笑,从盒子里抽出一片小包装,在她的臀上来回抚摸,低声说道:“还有更不要脸的,你要不要试试?”还未等她回答,他的手指就轻轻挑开了她腰前的裤子纽扣,拉链也被他拉下,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季楚宴……你……唔……”话被堵住,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极其富有侵略性的吻。在昏昏沉沉的吻中,苏恬只感觉被他带到亭楼栏杆旁的长椅上坐下。她的腰肢被他扣得很紧,大腿一凉,牛仔裤便被褪至膝盖,正好堆在过膝靴上方。长椅也是石制的,与肌肤相贴,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凉。苏恬正欲惊呼,却感觉唇上的压迫移开,整个人随即跌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