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善】哨向碎片之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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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拽进符申的精神图景时,杨善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甚至张口就问道:“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了?” “阿善……你是明知故问还是真不知道?”符申有些哭笑不得,方才他们还在杨善的屋里拥抱接吻,情至深处、气氛正好,因此他才顺应着氛围将人顺理成章带进自己的世界里,谁知对方却是一来就打破了旖旎氛围,“没哪儿不舒服,只是,既然已经建立了精神链接,连登记、绑定都做了,那么这种事儿的时候,一般都会在精神空间里……” 他解释的语气极其真诚,视线也很诚实的从杨善身上从头扫到了尾——刚才的吻很甜,对方的衣裳已经在他的情不自禁中被扯散了一点,唇瓣也微微泛着红,那双清亮的琥珀色眸子正带着不解直勾勾盯着他,或许本人没有自觉,但放在刚结束的一个吻之后,怎么瞧都是媚而不自知的诱惑。 在他称得上直白的视线下,杨善终于是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的表情一愣,神色微赧,难得的结巴道:“什、什么,但之前结合的时候不是也……没人告诉我要在这里……” 这种亲昵之事自然不太会有人公开去讲,但一般总会有爹娘长辈之类的人教,联想到杨善的身世处境,符申本有些无奈的情绪便被爱怜彻底取代,他走过去抱住还在发愣的人,一个弯腰就将属于他的向导抱在怀里。符申作为哨兵,体能与力气向来都是顶尖,他轻松将人带到一棵参天巨树下,脚底的茵茵草地随着他的步伐都开出朵朵绚烂的野花。 杨善往下睨了一眼,嘀咕了一句“你倒是开心”,符申不置可否,勾着轻笑将人放下,让他倚着树干而靠,这才意味深长开口:“阿善没拒绝,自然开心,刚才的插曲就过去吧,我要继续了……” 他越说声音越低,随着最后一个尾音落下,数根藤蔓破地而出,萦绕在杨善周围。这里是符申的精神领域,随他的意志而动,会出现什么都不算奇怪,杨善嫌弃瞥了眼周围,抬手抚了抚藤蔓上带着的一片嫩叶,一边反问着:“这是做什么?”一边就抬脚想绕开这里。 符申自然不会任他走开,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站着,而那些藤蔓却遵循着他的意志,轻柔而坚决地缠绕上杨善的躯体。从未体验过精神领域里各种花样的向导大概此时才明白过来,他被拉扯着跌到茸茸草地上,那块地面在与他接触时变得如流水般柔软,让他不至于摔疼,然而受了惊的向导依旧是发出了一声下意识的喊叫,而赤色的狐狸随之一跃而出,恼怒哼哼着就去咬符申的裤脚。 “别怕、别怕,相信我,不要太紧张。”符申放缓了声音轻轻安抚,白狼被他及时放出,叼着炸了毛的小狐狸就往别处走,他任由两只精神体离开视野,蹲下身摸了摸杨善的脑袋——对方的四肢都被藤蔓缠绕,身不由己,然而还是气鼓鼓地侧过头避开他的手,抬眸瞪他的神色和他的狐狸如出一辙,看起来都很想狠狠咬他一口。 符申无奈一笑,干脆改摸为捏,在他鼓起来的柔软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把,“真的不用紧张,只是为了方便嘛,不信你看。”他继续柔声说着,翠绿的藤蔓得了指令再次动了起来。地面已经恢复成一如既往的草地,杨善被迫半躺在那里,两根藤条绕在他的小臂和手腕上,将其拉高后反折在脑后,牢牢固定住,而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也被藤条缠绕、分开,腿弯曲起,门户大开。几股藤蔓拧成一大束撑在他背后,将他上半身支起一些,也使得双方更加容易看到彼此的脸。 “你管这叫方便?!”杨善满含埋怨与嫌弃的咕哝不绝于耳,羞耻的姿势让他脸颊涨红。他在心底反复暗示自己,“情趣,只是情趣”,忍了又忍才没有召出自己的精神力就地反击,不过作为相应的交换,嗔怒的碎碎念便始终没有停过。符申知道他所想,将人摆好了便没再乱动,只耐心继续蹲在一旁,待他躁动的情绪略有平复,才抬手又捏了捏他的耳垂,将轻巧的啄吻落在耳畔。 “乖,我继续了。接下来是这个——放松,它们就是我,阿善不用顾虑什么,和之前一样,好好感受我,好好享受就好。”他贴着对方的耳朵,缱绻的温声细语,同时几条半透明的精神触须渐渐浮现在空中。杨善自然清楚他说的没错,精神触须是本人精神力所化,受本人cao纵,说就是本人也没什么不妥,但放在这般情况下,他实在没法拿平常心去看待那逐渐逼近的小东西了。 “……就不能普通的做吗?!”他眼睁睁看着几根触须灵活解开自己的衣裳,沿着窄缝钻进布料,而符申本人甚至还好整以暇待在一旁,止不住地咬牙道。触须的顶端柔软滑腻,贴在皮肤上触感微凉,他嫌弃的话音才刚落下,其中一根便滑至小巧的乳粒边,在顶端轻轻蹭了蹭,他身子一颤,下意识闭了眼支吾了一声,而符申已经又唤出了几根触须,一边攀上他的身体,一边含住他的耳朵,将湿热的吐息尽数喷洒。 “这可是普通人没有的优势,为什么不用呢。相信我,会很舒服,不会有事的。”他温声诱哄着,看上去柔软无害的半透明触须也同时开始行动,按着他的意识各司其职。又一根触须滑上他的胸口,点着乳尖摁了摁,随后两边的便开始同时拨捻挑弄,尽情玩弄着两粒青涩的朱果;几根长的绕在他的腰腹间,贴着细腻的皮rou反复磨蹭,冒头出来的触须顶端便在小腹和腰窝里游弋戳点;另有两根空闲出来的,便放肆在那具敏感的身体上四处逗弄,侧肋、后腰、手臂内侧……其中一根更是有意无意移到了他的胯下,隔着薄薄的布料勾勒着那处的形状。 多重刺激让杨善忍不住挣扎起来,然而藤蔓牢牢束缚着他,化解了绝大部分的挣动,只留下幅度微弱的几个挺身与颤抖,根本逃不开这仍在持续不断的挑逗。 “符申!太过了,我…我不行……唔……”连冲口而出的责骂都在最初的一声姓名之后立刻失去了气势,演变成绵软的吟哦。酥麻的感觉不停冲击着大脑,他颤抖着,眼眸半阖,除了央求陪伴在侧的那人停下以外找不到任何办法,然而还未来得及再说任何,便连话语都被剥夺了——又一根触须于他身旁浮现,轻柔探进了他的嘴里。 这根触须挺小,压在他的舌面上勾着舌尖戏耍,时不时往上触及上颚,在内壁轻轻划过,引起一阵小小的战栗。符申小心捏着他的下颚,防止他咬到自己,唇舌则仍是停留在杨善已然通红的耳边,吮吻舔舐着圆润耳垂,随后坏心眼地卷起舌尖,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他脆弱的耳道里浅浅进出,带出大片火热。 无处可躲又无从发泄的向导抖得更厉害了,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下,又被触须温柔擦去,点点水痕缀饰在红润的唇边,愈发显得楚楚可怜。符申眸底有万千欲望在翻涌,他紧紧盯着他的脸,随后将那根探入嘴中的触须一把拨开,扶着他的后脑强势吻了上去,用自己的唇舌去真正占据杨善的每一寸吐息。 他另只手也不容置喙地挤掉了另一根触须的位置,指腹贴着红肿的乳尖按揉磨蹭,带去更为直接的快感,被挤开的触须停在半空寂寞晃了晃,其中一根钻进杨善丝毫无法放下的手臂之下,在手臂内侧勾画之后便紧贴着他光洁的腋窝与侧肋,带着湿热触感反复划动,宛如唇舌舔舐,而另一根则游弋至他被强行分开的大腿内侧,在白嫩的软rou上来回揉捏挑逗,灵活得堪比手指。 而其余触须也从未停过,它们忠实地按照符申的意愿,尽心尽力服侍着杨善的全身,带去前所未有的汹涌情潮。热烈的亲吻仍在继续,向导在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与浓烈得快要让他窒息的唇舌相接中紧闭着双眼,分明被压制得无法动弹,却rou眼可见的颤抖得愈发激烈。伴随着一声压抑在喉间的,短促而又破碎的支吾声,那双凤目重新睁开,却是迷离失了焦点,那向来带着浅浅笑意的眼尾此刻绯红而又湿润,而更湿的大概是他的胯下,那被触须反复勾勒过的地方已经濡湿一片,停了动作的触须将他的裤子往下脱拽,露出藏于底下的玉茎,那羞涩的小家伙已经在过了头的感官刺激中射了出来,此时仍带着些轻颤软绵绵趴伏在腰胯间,看上去分外惹人怜爱。 符申这才松开了唇舌,yin靡的银丝粘连在两人唇边,他抬手抹去,又顺势抚上了杨善红肿的唇瓣,轻轻在唇纹上摩挲,与此同时,所有的触须都暂时停下了动作,给刚经历高潮的青年一个短暂缓和的时间。 “舒服吗,这可是一般情况下做不到的,不试试太可惜了。你看,我都还没进去你就去了……”他轻轻说着,手指从唇瓣摸索到脸颊,随后双手捧着那人嫣红的脸,在软颊上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充满爱惜意味的亲吻。藤蔓缓缓将仍在余韵中迷茫的向导竖起,一瞬的失重感让他下意识挣动,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嘤咛。符申的轻笑里溢满了宠溺,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搂住对方绵软的腰肢,扶稳了就将自己的鼻尖贴近他的锁骨,亲昵磨蹭,吐息纠缠。 他另只手沿着那人的尾椎一点点往下,正欲继续,却听一旁传来哒哒奔跑之音,侧目一望,是他的白狼追着小狐狸,不知怎地又回到了这里。平日里咬起人来威风凛凛的赤狐此时耷着耳朵,浑身皮毛都有些湿,看起来像是被舔的,而仍在炸毛状态的毛茸茸大尾巴不安轻晃,尾巴尖的毛也是一缕一缕,罪魁祸首估计都是白狼了,它直冲着自己的主人狂奔而来,在靠近后却似乎是终于看清了状况,一只狐就这么僵硬立在了原地,白狼小心翼翼停在不远处,看着狐狸也看着几乎贴在一起的两人,四目相对,一时居然也分不清究竟哪个该尴尬。 小狐狸率先动了,它委委屈屈发出个鼻音,哼哼唧唧地就要挤进两人中间,意欲和主人贴贴,顺便把这个和白狼一样坏,只会欺负人的家伙给推出去。符申无奈揉着扑腾到自己身上的小家伙,朝自己的精神体果断使了个眼色,白狼立刻奔了过来,叼着还在闹委屈的狐狸飞快跑离了现场。 而感受到自己精神体的向导也总算是清醒了几分,他一双眼还是蒙着水汽,默不作声地望着白狼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随后看向近在咫尺的符申,轻声咕哝道:“狼都比你好……” 他的声音沙哑带喘,比起埋怨更像是慵慵懒懒的在撒娇,符申只得无奈勾起唇角。“哪儿不好了,阿善能不能直接告诉我?”他贴着对方的耳朵,虽仍是温声细语,但在已然情动的二人之间却能勾起更大片的火热与战栗。一边问着,他手再次滑向尾椎,覆上形状姣好的挺翘臀瓣,在柔软的臀rou上轻轻揉捏。 杨善的神色随着他的动作而一赧,他偏过头去,垂着眸子不想让人察觉到眼中的羞意,回答的话语看似强硬,却完全能听出其中的逞强。“唔、哪儿都不好……我累了,我要躺着。” 他的本意肯定只是要睡觉,不过符申自然能从中琢磨出别的意味来,他看似乖巧地应声,藤蔓也很听话的将人轻轻放到草地上,毛茸茸的细草与泛着粉红的肌肤相触,又是一阵轻轻软软的痒。藤蔓并未松开,触须倒是收敛了一些,只轻轻贴着几处敏感点磨蹭,将向导清醒了些的意识再次缓缓往欲海里拉扯。 那双本就漂亮的迷离双眸更加水润而诱人了,符申紧紧盯着他,不动声色将藤蔓松开一些,仍是缠绕着他的身子,却足以让人小幅动作了——细软的草地与滑腻的触须带去绵绵不断的酥麻,杨善不由自主扭着身子,涨红的脸却又羞耻撇向一边,根本不敢看他,难耐的呻吟一点点溢出,落入符申的耳里便是催促他继续的最好信号。 他双手按着那人白嫩的腿根,又往两边分了分,随后指尖探入臀瓣,叩开青涩的蜜xue,几根细长的触须也在xue口周围轻轻揉摁。异物侵入感让杨善不适缩了缩,他还是不太适应这种亲昵的rou体结合,明显徘徊在幽处的触须更是让他的神经下意识紧绷。 “你、不许把那个弄进来……”他咬着唇,在喘息中勉强吐露出完整句子,虽然是毫无威慑力,但符申感受到了他的紧张。他探入二指,在紧致的内壁里浅浅进出、勾勒扩张,已经射过的身体仍旧很是敏感,没一会儿xuerou便主动吸附他的手指,收缩着往里吞吃,他笑了笑,又加入一指,进到深处破开柔软的rou壁,一边在内里试探摩挲,一边柔声问道:“‘那个’是指什么?阿善不说清楚的话,我很难弄明白啊。” 那几根始终在附近轻轻揉按的触须则满是暗示的开始往xue口处探,与指尖不同的微凉触感让向导立刻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他的脑子早已被绵延不断的汹涌情潮冲刷得迷迷糊糊,根本无暇仔细思考,几乎是下意识就答道:“触须…哈…触须不许进来……” 得到满意回答的符申将触须移开,让它们继续游弋在向导敏感轻颤的身体上,予以酥麻的快感,分散着他的注意力,同时撤出手指,换成自己昂扬灼热的巨物,抵在空虚开阖的门口。“好,不进来,我本来也没打算让它们进去……所以阿善要的不是那些,是我,你想让我进去,对不对?”他轻轻诱哄着,得了逞的灼热性器在入口蹭了蹭,随后不等回答便直捣黄龙,狠狠撞进了深处。 这才迷迷瞪瞪意识到上套了的青年被撞出一声软绵的呻吟,他想骂回去,然而再没了这余力,符申掐着他劲瘦的腰,极富技巧的一次次顶撞进深处,而且越顶越深,直抵着那脆弱的花心反复研磨,将他所有话语都撞散,只剩压都压不住的动情吟哦,将本就露骨色情的场面渲染得愈发暧昧旖旎。 羞耻的rou体交合声在仅有他们二人的世界响起,yin液从交合处被挤出,沿着腿根缓缓流下,抽插未停,触须的挑逗也未停,灭顶似的快感淹没了杨善全身,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除了颤抖、承受、呻吟,再也给不出其他反应,去过一次的玉茎颤颤巍巍高昂着,顶端溢出点点白浊,却被一根触须堵住了顶端、束住了根部,再多的快感堆积也无从释放,他呜咽着摇着脑袋,变了调的呻吟里逐渐沾染上哭腔,符申直勾勾盯着他泫然欲泣的脸,撞击的频率却是不慢反快,终于,一行清泪从杨善绯红的眼角滑落,而符申也俯下身子,沉沉低喘着伏在他的身上。束缚住性器的触须骤然消失,向导在再一次的狠撞下挺着腰身达到了高潮,缩紧了的甬道紧紧挤压着符申的巨物,在一片从脊椎炸到天灵的发麻快感中,他将脑袋低伏在爱人脖颈间,共同攀至极乐之境。 渐缓的喘息声里,藤蔓与触须悄然消匿于空气,只留一对肌肤之亲的恋人拥在一起,符申将他脸上的泪痕尽数吻去,捞过他的手腕轻轻握在掌心里搓揉按摩,累极了的人不想再动酸软的腿脚去踹他,半阖着眼哼着软绵的鼻音,嘟嘟囔囔的嫌弃着就要将手抽回来,他笑了笑,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 “感觉还不错吧,这里真的很方便,还不容易受伤,以后可以多进来坐坐。”他笑盈盈低语,见对方强撑着眼皮也要给自己一个瞪视,霎时失笑出声,随后一边保证着“以后一定提前说”,一边轻声哄着那人入睡。在领域里,连清理都简单了不少,他动用精神力将两人恢复得清清爽爽,又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在风清气爽的天幕下,与对方躺在柔软舒适的草地里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