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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亮:旧烛新花,老流氓皇帝备X少年亮,初夜,炼,d

    时逢上巳,天子宴建章,骀荡宫内外缛彩分地,繁光缀天,飘飖灯火远上星汉,一派天家气象,乐府于太液池台响奏宝鼎天马与白麟朱雁之歌,声声高遏行云。

    宴至夜半,天下至尊至贵的帝相二人已先后离席,只余一班勋贵近臣仍在燕饮。

    “仲春之夜,幸闻玄鸟高鸣,可惜相君辞殿甚早,朕亦觉宴中无趣。”奇华殿中,皇帝含笑拂起水精帘,正与中常侍说着话,身后侍从鱼贯而入,将未凋之花与新漉之酒奉于青玉案上,中常侍又将手中一精致木盒置于窗边小几,众人这才目不斜视避出殿外。

    奇华殿乃是天子幸建章时帝相常常歇泊之所,华侈更甚未央长乐,且看殿中列钱青琐,玉凤衔铃,真珠精曜炫转荧煌,人行其间如临星河。

    此时汉皇亲掌鎏金铜鹿灯,绕过低矮的玉座屏,屏风后重重帷幕迤逦连接,冰绡雾縠垂泻如流水,麝烟烛影随风同摇荡,在这华美宫室深处的御榻上,更横卧一副雪肌云鬓,殊色犹胜照夜芙蓉。

    刘备见葛亮似是睡下了,唯恐手中灯火晃着他的眼,正欲将其熄灭,那依偎鸳枕的美人却已自酣梦中悠悠醒转,一双俊眼慵开,丰润面颊上还留着几线红玉般的枕痕,他茫然抬手拂起罗帷,出现在皇帝眼前的,赫然是风华初成的少年仪容。

    “……孔明?”

    “汝是何人!”

    二人一同出声,又双双怔住。

    —————

    “所以,亮现在是您的丞相?”小孔明与皇帝相对而坐,刘备将眼下情形三言两语同他说了一通,葛亮听见丞相二字只是颇为矜持地表露出些欣然神色,落在刘备眼中可爱得像一只翘起尾巴的小狸奴,皇帝才露出宠溺的笑容,转瞬又想起葛亮年齿异变之事,嘴角又沉沉坠了下去。

    正当刘备心绪纷纷之际,葛亮也悄悄抬眼打量着他,方才殿中烛火昏暗没瞧个分明,此刻听了皇帝一番陈说,又细观他眉眼,哪里还能不认得眼前人就是前些年在徐州时,从曹军刃下救了自己的将军。

    比之昔年更显英武了。小孔明悄悄地想。

    “哎!”刘备突然忆起了什么,“朕险些忘了,今夜孔明离席之后使人给朕递了一个锦囊,本该立时便看的,奈何三弟劝酒不休,生生耽误了!”语罢将其从袖中取出,锦囊之中仅有一张绢帛,刘备粗扫一眼,未解其中真意,又颇为恭敬地递给了小孔明,葛亮双手接过,入目便是一行笔势浩荡极有筋骨的章草,其上写道——玉衡东向,众星历历。玄鸟三唱,时年复易。

    葛亮定定看了两息,抬起头向满面期待的皇帝问道:“陛下,敢问今夕何夕?”

    刘备急忙应道:“章武七年,上巳节。”

    葛亮浑身一震,眼眸乍然辉煌如天外之光,立时急急起身趋至窗前仰观天星,青琐窗外,只见水天勾连,太液池中瀛洲、方丈、蓬莱三山掎角相望,七星似冠盖落于三山之上闪烁如银,垂目下瞰,水面空余一片金波流光,竟不见山与星的照影。葛亮只看了一眼,正欲回身相告,却恰好直直撞入跟在他身后的皇帝怀中。

    “夜里露重。”刘备将自己的氅衣披在葛亮身上,搂着他坐在窗下小几旁。葛亮自觉全身都被皇帝的气息紧紧包裹,更因醒来时身上衣衫轻薄,如今大氅沉沉压在身上,竟似与肌肤相贴一般,时有天子熏衣的龙涎与辛夷的香气击面而来,少年人脸颊飞红,刘备却恍若不察,仍将人搂在怀中,向他温声道:“还请先生教我。”

    葛亮有些别扭地动了动身子,皇帝的臂弯似铜浇铁铸将他禁锢其中,索性xiele气,强作镇定道:“陛下不必忧虑,玉衡乃斗柄第一星,斗柄东而天下春,春深逢上巳,上巳则玄鸟至,亮此时虽无法堪破岁月轮转之因果,但依信中所言,三日过后亮之年齿便可复如寻常。”

    皇帝闻言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到实处,看了看怀里的小孔明,刘备突然忆起昔年在广都时,曾暗自惋叹不见孔明少时风姿,不想如今倒是了却了这桩心愿。

    二人虽亲密如昨坐在一处,但着实心思各异,好在葛亮见皇帝待自己如此亲厚,已是局促尽去,又知晓自己突然出现在几十年后并非不可逆转之事,更是心下大安,这才显出几分少年心性,仰头向皇帝问道:“陛下,亮能去逛逛长安城吗?还有我兄长、两位阿姊和均弟,他们在哪呢?陛下,亮见窗外池中三山,难道这就是建章宫吗?陛下…”

    皇帝被他晶亮的眼眸一望,顿时心中一片柔软,笑道:“宝贝,慢些说,尚有足足三天可令朕为你解惑。”

    葛亮听皇帝如此唤他,面上现出一丝羞窘,不过很快又被自己的好奇心打败了。如果皇帝有先知之能,能事先预知葛亮的小脑袋里到底有多少问题,恐怕会万分后悔没有在他开第一次口的时候就劝他快快就寝。

    很快,小孔明便问到了紧要之处,“君亲,天色这样晚,亮不必归家吗?怎么还在宫中呢?”

    刘备满含深意地望着他,实在按捺不住自己今夜蠢蠢欲动的手,飞快地在小孔明绵软白嫩的面颊上掐了一下,又掐了一下,眼见着葛亮有些恼了,才缓缓开口道:“因为孔明不仅是朕的丞相,也是朕的皇后,哪里是朕的家,哪里便也是孔明的家。”

    葛亮闻言,即使生得这般聪灵的小脑瓜也半天转不过弯来,呆滞了好一阵子,皇帝就这般静静等着,直到葛亮低头无声嗫嚅道:“竟然…..将军……”刘备只见他唇齿开合,却不闻少年清音,正欲相问,葛亮突然抬起头抓住皇帝的袍袖,皱眉问道:“那么,陛下会将我留在永巷里吗?”

    刘备闻言有些惊讶,葛亮仰头紧盯着皇帝的神情,见皇帝摇了摇头,垂首温声道:“日月所照,八方九垓,朕的孔明自无一处不可去。”皇帝的目光分明极为温柔宽厚,葛亮却觉得他眼中好似有两团飘摇焰光,皇帝顿了顿,又道:“相君还需照明天下,威加华夷,朕哪里敢效汉武故事,藏美于金屋。”只心中时常想想罢了,皇帝无声补充道。

    葛亮悄悄舒了一口气,复又开怀起来,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又好奇道:“亮为何会与陛下在一处呢?”

    “自然是朕仰慕孔明辨慧清悟,风姿高妙,故而三往求娶。”刘备含笑回应,却见小孔明撅起嘴不乐道:“才三次啊。”

    “孔明欲要如何?”

    “九次!不,十二次,十八次也无不可…”

    “好,便是一百次,三百次朕也去得。”

    “……亮是说笑的。”

    “朕可不是说笑。”

    “……”

    之后大半个时辰,葛亮从私事问到公事,从征伐旧事问到兄姊婚娶,无一刻间息,毕竟小孔明此时并不知晓此间记忆三日之后俱不能随他回转昔年,可皇帝实在已经招架不住,见他还欲开口,刘备连忙打开几上木盒,道:“孔明看看,朕为你寻来一副古玉棋子,不如与朕手谈几局。”

    葛亮果真来了兴致,缄口布棋,皇帝暗暗松了一口气,随即全神贯注地陪他对弈,然而在皇帝极为尴尬地连输六局之后,小孔明将手中温热的棋子向前一推,恹恹道:“陛下,亮不想玩这个了。”

    “怨朕不擅棋艺,明日召孝直元直来陪孔明对弈,如何?”刘备笑着哄道,又捻棋细观残局,愈看愈是欣慰,心中正叹吾家小郎已初见凌云风骨,未曾见葛亮已经悄悄起身绕至青玉案旁,小孔明早就盯上了一樽精致繁丽的酒器,歪头端详了片刻,这才小声向皇帝问道:“陛下,这酒能让亮尝一尝吗?”叔父兄姊都从不许他饮酒。

    “自然可以……且慢些!”刘备下意识答应着,又猛然想起什么,从席上飞速弹起便去夺葛亮已握在手中的酒樽,可小家伙动作实在太快,一樽酒已是见了底。

    小孔明原就是三两口便醉的酒量,如今喝的又是刘备特意命人准备的暖情之酒,虽非什么烈性之物,到底还是让他有些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刘备索性将他横抱起来往床榻上送。

    “陛下……再给亮一杯”刘备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怀中抓着他的领口动来动去的小家伙,将人抱上榻细细盖好被子,又欲取些水来为他净面,不料才一转身,指尖就被一双小手紧紧攥住了,“不许走….”

    “好,朕不走。”刘备无奈回身陪着他躺下,葛亮眼眸半阖,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燥热,手中攥着的皇帝的手似是唯一的清凉之源,不由想要汲取更多来浇灭体中升腾的热意。

    刘备眼看着小孔明迷迷糊糊趴进自己怀里,随即满足地喟叹一声,因着酒意而染上胭脂色的脸颊在皇帝怀里轻轻蹭了两下,稚气未脱的小模样实在乖巧得很,刘备轻轻抚着葛亮的面颊,爱怜地将他拢得更紧,暗道孔明少年时真是乖得不像话,别家小郎在猫憎狗嫌的年纪焉能这般可爱?若是诸葛瑾在此,怕是要长篇大论反驳一番,少不得举出百八十事例向皇帝证明他家孔明十几岁时分明是个胆大包天的小惹祸精。

    小惹祸精在皇帝怀中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徐州城昔年惨淡昏黄的落日,满地纵横的乱矢,哑然滞空的寒鸦,还有凝固如冰的血红河水上白骨堆叠出的无数洲渚。他周遭一丝风一丝声也没有,可那令人作呕的腥味仍旧弥散四野,他像初生婴孩懵懂地张望这炼狱般的人间,直到颈后忽生冷意,回身只见一个满面狰狞的恶鬼正向他幼弱的身体挥起了屠刀,他不及闪躲,万念俱灰地闭上了眼,却未等来意料中的剜骨之痛,颤抖着睁开眼,见那恶鬼已被一玄甲将军挥剑当胸刺穿,恶鬼化作空荡的皮囊委顿在地,剑刃尖锐的铮鸣随即搅碎了黏稠的空气,将军骑在高头大马上,收剑深看他一眼,便头也不回地策马前奔,马蹄尘中风卷云动,生机乍现,自己呼喊他的声音也被惊起之风尽数吞没,转瞬间血尘尽祛,天地一清,只余蹄声轻疾。

    “将军…….将军……”葛亮埋首皇帝怀中,急切地呼喊着梦中人,刘备本就是闭眼假寐,被他一唤立时便清醒了,见葛亮似是梦魇,忙轻拍他后背欲将人唤醒,不料小孔明瞬息又平复下去,仍旧未曾睁眼。

    刘备看他神色,突然想起在新野时,孔明也是这般时常在梦中呼唤将军,每每面红耳赤,自己再三追问,孔明却如何也不肯说,便是为这事他可没少吃味,只是后来两人戳破了窗户纸,孔明似乎就再未梦见过什么将军。

    新野时的孔明啊……皇帝阖眸陷入了回忆,不曾注意怀里的小家伙越来越红的脸色。葛亮自梦中挣脱后便觉身上燥热得更厉害了些,胸前和难以启齿的隐秘处都泛出细微的痒意,葛亮咬着唇强忍不适,不多时便眼泛春波,实在难熬,暗解了罗衣探出小手,覆在胸前形状可观的雪团儿上胡乱揉捏了两下,这一揉便再也含不住口中呻吟。

    刘备自然察觉了小家伙在他怀里动作,虽然早就料到因为那酒的缘故今夜必有故事,也打定了主意不愿欺负年纪尚小的孔明,但此刻仍旧难以避免地心摇神动,好在孔明饮下的并非什么难以纾解的东西,一阵短暂的燥热过去也便终了,只要自己装作熟睡,应是能捱过这番考验。

    葛亮正自己揉捏得不甚得趣,又无师自通将双腿紧紧相夹,双手抓着皇帝的衣襟轻轻蹭动,兀自玩儿了半晌,仍是觉得不够,不知为何忽然想起皇帝将他抱上床榻时那双极为有力的大掌,葛亮抬眼觑了觑似是沉睡的刘备,大着胆子去牵皇帝放在他腰侧的手,皇帝的手掌宽大,指腹与掌心皆有长年挽弓握剑留下的厚茧,葛亮小心翼翼地将其贴上自己一只娇乳,还故意将他掌心往嫣红蕊珠上磨了磨,随即舒服得身体微颤,口中哼哼唧唧啼个不停。

    刘备的确是高估了自己,他被那双软乎的小手一牵便发觉下身有了情动的反应,随即掌心又与一团温热滑腻的软rou蓦然相贴,皇帝脑中轰鸣,下腹已是硬得发疼,暗骂自己一声,彻底将坐怀不乱的打算抛之脑后,手上发泄一般使力裹住那只奶子狠狠一捏。

    “哼啊…….疼…..”耳闻一声娇吟,皇帝哪里还敢继续装睡,入目只见宝帐里映雪香肌,华烛下抱月纤腰,年少的美人倚在君王怀抱,端的是娇滴滴眉云眼雨,香馥馥腕玉胸酥。

    “君亲……”葛亮只以为是自己动作太过,这才将皇帝唤醒,此刻又羞又愧,全然忘了皇帝那只还覆在他胸前的手。

    “宝宝怎么了?”皇帝明知故问,语气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毫无半分平日的威容。

    葛亮眼前皇帝的面庞与梦中的将军逐渐重叠,顷刻间在他心中造就了一种奇异的情愫,又听见皇帝哄孩子似的语气,更是一丝心防也无,只伏在皇帝怀中无限委屈地嗔道:“亮身上难受得很。”

    “朕不是给你揉着呢?”皇帝手上卸了些力气,技巧娴熟地揉搓着一边娇嫩的红珠,葛亮被揉弄得轻吐兰息,手上紧紧攥着皇帝的衣襟,可是还不待他再享受片刻皇帝的侍弄,那双大手就突然停下了。

    “君亲,还要揉揉……”葛亮不满地娇声唤他,挺起小胸脯往人手中送,皇帝哪里能忍得,当即翻身将葛亮压在身下,小孔明惊呼一声,双手攀上了皇帝的后颈,少年如今身量未成,雌伏在男人威武的身躯下更显纤弱可怜了,皇帝看在眼中,简直不知该如何疼他才好。

    “朕的宝贝心肝。”皇帝叹息一声,吻从葛亮的眉心落下,一路细细爱抚至他胸前高耸的乳rou,又将一边幼嫩蕊珠含进口中以齿研磨,皇帝将他两颗乳尖吃得红肿,小家伙十分受用地躺在他身下连声喘息,舒服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葛亮半阖着眼,听见皇帝笑道:“小yin娃,小小年纪sao奶子就长这么大,合该是要给夫君吃的。”

    小孔明何曾听过这样的荤话,当即羞臊得满面通红,伸出手想将人推开,小手贴在皇帝布满青筋的臂膀上,却怎么也推不动,皇帝好笑地看着他一通白费力气的折腾,等葛亮忿忿收回手,才又将人死死压住,一手握住绵软的乳rou,伏在葛亮耳边蛊惑道:“乖宝宝,告诉朕,还有谁碰过这儿?”

    “嗯……还有元直哥哥……啊——”葛亮话音未落,两团娇乳就被皇帝掴了几掌,白嫩的肌肤立刻便浮现出了可怜的红痕,其实刘备并未使什么力气,可小家伙还是委屈得眼中含泪,控诉地瞪向前一刻还对他百般爱抚的男人,却不知道他这副情态可怜的模样险些让皇帝难以把持。

    “小狐狸精,原来早便背着夫君勾引男人。”刘备笑骂道,他自然知晓徐庶与葛亮之间有些情谊,因二人早年在一处求学,刘备以己度人,只觉得徐元直若是面对这样的娇丽尤物都不动心,那可真是要修成陆地神仙了。

    “呜……亮没有…嗯啊”葛亮恍神之间,皇帝已将他半褪的碧罗衣撕了干净,全身赤裸的小美人连忙伸手去遮掩下身隐秘所在,却被皇帝制住手腕扣在头顶,随即双腿便被无情地顶开,娇嫩的小rou缝就这样暴露在皇帝眼前,葛亮听见皇帝的呼吸声突然沉重了许多,瑟缩着要合拢双腿,不料被皇帝握住腰身一按,就怎么也使不上力了。

    “小宝贝,这处便是你用来伺候夫君的yinxue。”刘备轻轻将手覆在那处粉嫩的花唇上揉弄,口中还不忘沉声吓唬不断挣扎呻吟的小家伙,“宫中宴饮未休,宝宝可要乖些,否则朕就将你抱到正殿上,让诸臣百官都来看看勾引天子的小yin妇,哦,你那元直哥哥和你兄长可也在宴中啊。”

    “呜……陛下欺负亮….”葛亮闻言果然不敢再挣扎,哭着张开双腿任凭皇帝揉xue,体酥腰柔的小美人如此乖顺,刘备索性将手掌完整拢住花缝,速度极快地用掌心揉弄起来,不消片刻就作弄得葛亮下身水色淋漓,“嗯…不准你弄了……呜嗯…….好痒…”

    “乖宝宝,叫声夫君。”刘备轻打了一下湿哒哒的小rou缝,见那秘处已经微微绽开,试探地伸了一指,还不待吞进半根指节,小家伙就扭动着身子往上躲。

    “陛下为老不尊!啊——”皇帝一手握着他的腰肢,猛地将整根手指推了进去,软嫩的yinrou紧紧裹着粗指,皇帝就着xue中的yin水抠挖搅弄,拇指同时按在粉红的花蒂上揉搓,随着皇帝的动作越来越快,葛亮哭叫得也越来越厉害,他自己以前也悄悄弄过那处,可每每将手指伸进一点,就艰涩得难以行进,故而从来不曾有过这般令人身心发麻的体验,皇帝的手指已开拓至他从未感受过的深处。“呜……不要再……呃哼……..里面难受……嗯啊…”

    “哦,嫌朕老了?那叫声阿翁听听。”刘备笑语既出,葛亮就被皇帝一根手指调弄得吹了潮,正是芙蓉泣露,鲛珠堕睫,皇帝看了看葛亮身下一小块儿情色的水痕,又故意将沾染晶莹的手指举起给他看,“朕的小母狗怎么还尿床了?”

    “呜啊……才没有…..呜….是陛下把亮弄坏了…”葛亮身上原先那股恼人的热意已经消散得七七八八,哭着想要合拢双腿,生怕皇帝又欺负他,刘备看葛亮紧张兮兮的小模样,又忍不住要逗他一逗。

    “宝宝哪儿坏了?让朕来查探一番。”刘备低笑着自解了衣衫,露出坚实小腹下昂扬已久的伟物,粗长紫黑的阳根夸耀武功一般往葛亮眼下突突跳动,小家伙看得呆住了,旬日前他和庞士元一起偷看过徐庶藏起来的避火图,那图上的小画人儿也无这样粗伟的阳物。

    刘备咬了咬葛亮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小嘴,下身巨物硕大的guitou也抵上了汁水淋漓的花缝,皇帝扶着龙根将头冠在小rou唇外上下碾过几个来回,娇艳的xue口立刻湿滑得更为荒唐,rou冠每每碾过便能带起几缕晶亮滑腻的银丝,“水儿这么多,宝宝哪里是坏了,朕看你分明是在发sao,得要夫君疼爱才是。”

    “…..痒…..嗯啊……陛下要做什么…..哼啊”奇异的情欲似风暴席卷而来,葛亮紧张地绷着身子,脑中浮现出看过的春宫图里忘情交合的爱侣,庞士元说做那事快活得很,他也要与陛下做那样的事吗?

    皇帝并未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倾身吻住葛亮吐露春声的唇舌,将粗粝的舌尖伸进小家伙娇嫩的口中吸吮绞缠,葛亮意乱情迷之中,抵着他下身的龙根也逐渐往里征伐,“唔……嗯唔……”

    刘备大发慈悲放开了他的唇,葛亮觉得自己险些被吻得窒住,大口大口喘着气,随即又被双腿间细密的疼痛逼得高声哭叫,他的身体似乎从中间裂成了两半,皇帝迭声哄着,不断揉捏爱抚裸露的花蒂,尖利的疼痛混着难耐的酸软一齐涌过百骸,葛亮死死掐着皇帝的手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刘备看他这般难受,怕里头出了血,忙将只进了一个头多一点儿的龙根退了出来,二人从前第一次做这事时前戏还不比现在多,那时葛亮也没哭成这样,还是年纪太小了些,怪他不该如此急切,皇帝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声,低头见那处小缝果真渗出些许血色,心疼得将人抱在怀中安抚。

    “呜……好疼…..下面坏了..嗯….陛下去找医师给亮瞧瞧。”葛亮哭着攥住皇帝的衣袖,刘备压抑着yuhuo听着这小yin娃在自己怀里撒娇弄痴,有些哭笑不得,若真召来医官,他的小孔明怕是更要羞煞了。

    “宝贝不哭了,朕不欺负你了,好么?”皇帝一手顺着葛亮的后背,一手继续轻轻揉按那处绽开的嫩xue,如此安抚许久,小家伙还趴在他怀里抽抽嗒嗒哭个不停,每每抽泣一声,那双白嫩的乳儿便随着呼吸可怜地一颤一颤,真可谓活色生香,刘备看他这副模样心中更加爱怜,忍不住抱着他亲了又亲,一迭声哄着。

    葛亮含羞带怨地瞪他一眼,眼泪仍旧止不住,皇帝怕他哭出个好歹,捏了捏掌中浑圆的娇乳,笑着威胁道:“乖宝宝,朕的心肝rou,你若是再哭,外边的宫人可都要听见了,明日他们便要去子瑜府上告状,说有个小yin妇霸着天子的龙榻哭了一整夜,让你兄长将你领回去好生管教。”

    这招确有奇效,葛亮抽噎的声音渐小,待彻底平复呼吸,小家伙似乎觉得丢了面子,撅着嘴向皇帝道:“谁怕他,亮又不是三岁小童!”

    刘备简直要笑出声来,遮掩着干咳了两下,顺着他哄道:“好,宝贝长大了。”

    葛亮双臂攀着皇帝宽阔的肩膀,这会儿歇了闹腾,与刘备健壮身躯肌肤相贴的触感倒是鲜明许多,抬首就能看见皇帝麦色的胸膛上因连年征战而留下了多处浅淡伤痕,看起来极有英雄气魄,英武眉眼在烛火辉映下倒是显得格外柔和,葛亮看着皇帝肌rou虬结的身躯,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戳了戳皇帝箍在自己腰间的小臂,“陛下怎么硬梆梆的。”

    “小yin娃,又来惹朕,这会儿saoxue不疼了?”皇帝的大手重新拢在葛亮的花蒂上捻弄,葛亮乖乖张着腿,坐在皇帝膝上不安分地扭动,丰润白嫩的臀rou几次三番撩拨过皇帝尚且挺立的龙根,激得刘备搂着葛亮的手狠狠在他腰间揉了一把,低声附在葛亮耳边诱哄道:“乖宝宝,刚才只是疼么?”

    葛亮眼神闪躲着不理人,皇帝闻弦知意,也不点破,怀里的小东西突然摇了摇他的手臂,指着自己布满粉色掌痕的奶子,“陛下,再亲亲这儿。”

    “sao娃娃,喜欢被夫君吃奶?”皇帝笑着将他放倒在锦茵上,揉捏着一侧饱满滑嫩的乳rou,又将另一边涨大的乳尖含进嘴里舔弄,葛亮躺在皇帝身下哼哼唧唧,腹下那小巧粉白的茎身竟也挺立起来直直戳在刘备身上,皇帝只好腾出一只手极富技巧地taonong葛亮的小茎,三两下又将小家伙逼出了眼泪,如此弄了他好一阵子才让葛亮xiele出来,小家伙舒服得张着小口喘息,皇帝苦笑着看了一眼自己下身仍旧挺立的巨物,俯身亲了亲葛亮脸颊,交待道:“朕到外头去呆一会儿,等夫君回来再抱你去汤池洗洗。”

    刘备正准备翻身下榻,后背突然被温热的小身体紧紧贴住了,葛亮从背后抱住皇帝精壮腰身,小声道:“夫君,再轻一点儿…..就可以了。”

    皇帝本以为他一个人留在空荡的寝殿里害怕,这才不许他走,正要将人抱进怀里安慰,突然反应过来葛亮语中邀请之意,顿时心软得不像话,回身压着羞臊不已的小东西,皇帝吻不够似的亲了又亲,“孔明怜朕。”

    “让朕看看小sao妇的yinxue。”皇帝笑着轻轻分开葛亮双腿,见那处花缝湿滑淋漓,娇嫩的yin洞被龙根碾过一次本已紧紧闭合,只是葛亮刚才教皇帝弄得情动,此时又微微绽开了,“啧,sao宝宝,偷偷流了这么多水儿。”

    “陛下…….夫君不要….哼啊”葛亮惊讶地看着刘备埋首自己双腿之间,皇帝的唇舌灵活地舔吸着花蒂,吮弄得咂咂作响,又两根粗指并用捅进了兀自收缩的小洞,葛亮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却被皇帝一手握住大腿根往外压得更开,小家伙哭哭啼啼地要他轻些,皇帝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见那处yin缝被舔弄得又流出一泓春露,干脆起身握着粗硬的孽根抵上水精洞府。

    “嗯……啊疼….呜”葛亮心中本已做好了准备,真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候仍旧有些害怕。

    “朕还没进去!”刘备好笑地揉捏了一把小家伙摇摇晃晃的奶子,看他还是怕得很,索性一手蒙住葛亮双眼,下身狠狠一挺便将龙根送进去一半。

    “啊——”葛亮高高呻吟一声,体内被塞得满满当当,这次远不如刚才那样疼了,掐着皇帝覆在他双目前的大掌要他移开,下身未经人事的娇嫩甬道将皇帝夹得险些缴械,刘备只觉阳根像是被千百张紧致的小嘴细细密密嘬着,葛亮甚至天赋异禀地开始自己收缩xiaoxue,小家伙睁大了一双泪眼挣扎半撑起身体着看向二人交合处,有些绝望地发现皇帝那东西竟然还有半根没进去,顿时塌了腰又倒在榻上,“嗯…..呜嗯……怎么还….呃嗯…”

    “宝贝的小yin逼咬得好紧,乖,放松,让夫君cao深些。”皇帝喘着粗气,双手揉捏着葛亮的臀rou,一寸一寸继续往里钉,直到rou冠吻住一处娇嫩的凸起,葛亮的呻吟蓦然变了调,无力地踢蹬着腿哭叫。

    “好了,好了,宝宝好厉害,已经全都吃进去了。”皇帝轻轻揉按着花蒂等他适应,葛亮哭着摇头,大口喘息着想叫皇帝退出去些,那东西一定将他的肚子撑破了,不料一开口就是婉转可怜的呻吟,皇帝看他呼吸渐渐平缓,便试着抽插起来。

    “……别动…嗯啊……陛下…..嗯…坏人..”皇帝只是浅浅动作就将葛亮cao弄得双目失神,半披的乌发散乱在艳色的绣茵上随着身体摆动而上下沉浮,衬得美人冰雪肌肤光华更甚。

    “好没良心的小sao妇,夫君这般疼你,倒成坏人了?”皇帝低头咬了一口白嫩柔滑的脸颊,怕他受不住,下身缓缓抽出半根,就着留在葛亮体内的长度快速抽插起来。

    “嗯哈……不……嗯…不要你疼我!呜……陛下去疼别人….呜”葛亮腰肢被握在皇帝手中,年少稚嫩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受自己支配,下身时不时传来的刺痛混着酸麻酥痒的快感,颜色粉白的小rouxue被撑到了极致,咕咕叽叽嘬着阳根不放,水儿倒是被越插越多了。

    “小混账!”皇帝狠狠给了那双晃漾的乳rou两个巴掌,“皇后越发没规矩了,在夫君面前得自称为妾才是。”

    “疼……哼嗯……嗯啊”葛亮生生挨了两下,立刻紧紧捂住奶子不让皇帝再碰,可是那双乳儿实在发育得太好,葛亮细瘦的手臂哪里能掩住春光,反而将两团yinrou压得鼓胀难受,刘备握住他遮在胸前的手扣在葛亮身侧,手上使了巧力揉捏搓弄一双奶团儿。

    “这双sao奶子虽然小了些,也无妨,宝贝这两日多吃些龙精,朕明日再让人煎了催乳药来,想必还是能给阿翁做奶妓的。”皇帝语气颇为可惜,葛亮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连挣扎都忘了,皇帝低低笑着,趁人不察将龙根整个犁入葛亮体内抽插,嘴上还不忘怀念道:“昔日孔明何等yin荡,朕每每征战在外,孔明便在中军帐给阿翁做奶妓,每日清晨都要吃上一顿阳精,又日日喝着涨奶的药,奶子沉甸甸的,还不待诸臣退避便自解了衣衫露着sao奶子和yin逼,坐朕膝上哭着求朕临幸。”

    “浑说!呜…..陛下诓我的……..嗯……呜慢些”葛亮教皇帝念叨得脸颊红烫,粉嫩花唇已被黑紫阳根进得有些红肿。

    “天子言出如山,朕怎会骗你?只怕朝中无人不晓,相君原是个长着yin逼离不得男人的yin娃荡妇。”皇帝看他已渐入佳境,控制着力道又cao深了些,还不待全根没入就已戳开了壶口,葛亮被激得浑身颤抖,哭得嗓子都哑了,皇帝却远未尽兴,“孔明那日穿着肚兜上朝,不知又勾去多少臣工之心”

    “呜…..骗人….哼啊……肚子….呜肚子坏了”葛亮大张着双腿,身体已被皇帝那根东西贯穿,腹部单薄的皮rou好像都被顶出了形状,小家伙努力地张着腿以为这样会好受些,却被cao得更狠了。

    皇帝伸手替他揉着小腹,嘴上还不忘戏弄,“宝贝那日穿着肚兜纱衣,嫩xue里夹着朕的阳精,大奶子还滴着奶水,啧,朕可是劝过你乖乖躺在龙榻上等朕下朝回来再喂你吃龙根,孔明无论如何也要去上朝,满朝文武都看见了你的sao样,还有人私下里同朕进言,要将你罚作前朝的公用奶妓。”

    “呜啊…..不要….嗯….妾不去做奶妓”葛亮被cao得迷迷糊糊,已无力辨认皇帝所言是真是假,只躺在皇帝身下连连哀泣。

    “不做奶妓,宝宝就只有给朕当小夜壶了。”刘备心道小家伙还真是好骗,若是昨日的孔明,恐怕早就牙尖嘴利地开始气他了。

    葛亮闻言挣扎着摆动腰身,却被皇帝两手按住腿根将他整个人几乎对折,只露着yin缝辛苦承恩,葛亮一低头便能见到龙根在自己体内凶狠抽插的模样,“疼….呜嗯…..亮要….要做丞相”

    “待朕将你的小zigong灌满了龙精,宝宝自然可以继续做你的丞相,若是不乖乖挨cao,朕就让你在大朝会上露着yin逼给众臣喂奶,朕的小sao妾奶子这么大,不就是教人吃的?让你那元直哥哥也……”刘备俯身压着人极快地抽插起来,两人结合处糊满的淋漓白浆都被捣成了白沫。

    葛亮伸手想去捂皇帝的嘴,小手被皇帝顺势一抓,捏在大掌中把玩揉弄,“呜……阿翁不许说…”

    皇帝听得这声唤,眸色沉沉盯着身下的小东西,彻底难以控制cao弄的力道,葛亮有些害怕刘备沉下的脸色,想到刚才皇帝说要让他去大朝会上给人吃奶子,怯怯娇声道:“嗯….妾….妾听阿翁的话…..嗯啊…..不要去朝会….呜”

    年少的美人胸前瑞雪,眼底桃花,口中吐露着能让皇帝几近发狂的娇啼,看出小家伙或许真被吓着了,刘备喘着粗气放慢了cao弄,正欲抱着人宽解一番。

    葛亮见皇帝动得越来越慢,方才泼天的快感渐渐散去,下身红肿带来的疼痛倒是越发明显,小家伙努力回想着皇帝床榻间说过的话,自己抱着腿根试探道:“阿翁,嗯……妾的小yin逼发sao了”

    皇帝脑中闪过短暂的空白,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复又发了狠地cao弄起来,几下便顶开了宫口,带着无边yuhuo的低沉嗓音落在葛亮耳边“小yin娃,朕可要cao你的小zigong了,今夜就让你怀上狐狸崽子。”

    葛亮如今后悔也来不及,皇帝落在他面颊上的吻轻而又轻,像是对待一尊易脆的琉璃像,可下身又作弄得凶猛似虎狼,红肿的肥厚花唇yin水流个不停,被龙根鞭笞得咕叽作响,那巨物捅入了一个奇异的所在,教他浑身酸麻难耐,眼前似有数道白光闪过,小rou茎已被皇帝cao射了一回,葛亮满面是泪地求着皇帝快些结束,刘备亦怜他初次承恩,只狠弄了一阵,便将浊白龙精都交待了。

    “朕的孔明果真是天生的小yin娃。”皇帝喘息着退出葛亮体内,被撑得厉害的小rouxue竟立刻紧紧闭上,将jingye深锁胞宫,一滴也未往外流,皇帝看着葛亮失神流泪的可怜模样,连忙将人抱进怀里哄,“宝宝不哭了,朕抱你去洗洗,宝贝好好睡上一觉,朕就送你去寻你兄长。”

    得了葛亮点头,皇帝抱着人去了后殿的汤池,又唤来宫人将弄脏的床榻收拾干净,不料在给小家伙洗身的时候皇帝下身又有了反应,实在不忍心再欺负他一回,刘备只自己草草了事,就将昏昏欲睡的小孔明抱回榻上。

    葛亮一沾床榻倒是立刻清醒了许多,生怕皇帝又起了兴致,自以为不着痕迹地蠕动小身子使劲往榻里躲,刘备正饶有兴趣看小家伙自己折腾,葛亮似是想到了什么要紧事,突然又停下了,翻身趴在皇帝身前,双手抓着皇帝的襟口,“亮不是小yin娃。”葛亮十分严肃地板着小脸宣布道,“更不是小狐狸精小母狗!”

    刘备快要抑不住嘴角的笑意,低头亲了亲葛亮气鼓鼓的脸颊,见他十分嫌弃地推攘自己,皇帝忍不住闷笑出声,葛亮看皇帝笑得肩背都在震颤,心中更加羞恼,索性翻过身拿小屁股对着皇帝,刘备轻咳一声,展臂揽过葛亮肩头,低声哄道:“好,孔明是朕的心肝宝贝。”

    葛亮背对着皇帝悄悄红了耳朵,皇帝索性从背后将他整个囫囵裹进怀抱里,“睡吧,小卧龙。”

    总算歇了春声,已是桐阶月暗,烛掩香销,只余天外堕星如雨,花外漏声迢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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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丞相告假三日,天子亲摄府事。

    圣驾坐鸣銮殿与诸臣议政毕,又召来几位与葛亮素来亲厚的重臣近臣,将丞相年齿之事尽数告知,看见某几位雀跃异常的神色,皇帝又沉声叮嘱他们勿要唐突了小孔明。

    等到皇帝回转寝阁,只见中常侍苦着一张脸,带着一干侍人在殿外踌躇,中常侍见圣驾至,急忙上前拜道:“陛下,丞…小君侯不许我等入内殿服侍。”

    皇帝摆了摆手,道:“无妨,小君侯一应起居朕亲自照料。”语罢含笑扫过神情不一的诸人,“尔等且管住唇舌便是。”丞相重回少年,此事若是闹得朝野尽知难免人心浮动,众人眼明心亮,低头应诺。

    皇帝悄然拂起水精帘,怕葛亮还在睡着,放轻了脚步履至榻前,见小家伙正紧紧裹着锦被生气地瞪着自己。

    “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皇帝俯身吻了吻葛亮皱起的眉心,又轻轻捏了捏泛红的小脸,“皇后既然早已醒转,为何迟迟不起啊?”

    葛亮气呼呼向皇帝道:“陛下把衣服递给亮,亮自己会穿。”昨夜赤裸着在皇帝怀中睡了一夜,葛亮一想到晨起时突然看见自己遍布情痕的身子就又羞又气,哪里敢让侍人进殿。

    皇帝心中明了,也不说破,以免小家伙羞窘更甚,依他所言取来一身雪青直裾,随即背过身等葛亮自己穿好,这才转身揽着人坐在榻上,怀里的小家伙一头未束的长发葳蕤生光,皇帝忍不住将手覆在葛亮发顶揉了揉,柔滑顺美的乌丝在皇帝掌下顷刻便乱得炸成一团。

    “都揉乱了!”葛亮推拒着皇帝作乱的手,急得立刻起身临镜自照。

    “那朕为孔明篦头?”刘备失笑,葛亮尤重汉官威仪,难容一根乱发,也从不许他碰自己的发冠,从前刘备每见他晨起对镜以正衣冠,都恍惚在看一只正给自己吭哧吭哧梳毛的小狐狸,恨不得抱进怀里将小狐狸一身软蓬皮毛揉得乌七八糟,欺负得他眼泪汪汪才好,当然,皇帝以前只敢在心里如此想想罢了,今日好不容易手上过足了瘾,岂能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葛亮违拗不过,乖乖坐在铜镜前让皇帝为他顺发,正百无聊赖,殿外侍者高声拜道:“平襄侯请谒陛下。”

    葛亮仰头以眼神相询,皇帝温声道:“姜维与你素来亲厚,朕已告知其年齿之事,让他先送你去子瑜府上与亲眷相聚,朕还须往鸣銮殿议政。”实是为让孔明单独与兄姊见面,他若一同去了,难免让人拘束。

    随着天子令下,一位仪容极为不凡的小将军入谒奇华殿,葛亮侧首见他风姿,眼前乍然一亮,皇帝自然没有错过葛亮这番神情变幻,对着镜中道:“喜欢他?”

    葛亮并未看见皇帝似笑非笑的神情,只重重一点头,笑着赞叹道:“神武似豹螭,伟美如松柏,这位将军真好人才啊!”

    葛亮好奇打量着小将军,冷不丁听皇帝道:“退下。”

    小将军却似是双脚生根一般,低着头立在原地未动分毫,葛亮立刻站起回身扑进皇帝怀中娇声央道:“陛下,亮就要他。”

    见他的心肝rou眼巴巴望着自己,皇帝实在很难说出否决之语,拍了拍葛亮肩头,无奈道:“好,都依你高兴。”语罢皇帝又想起今日鸣銮聚议时诸葛子瑜所言,搂着人沉声叮嘱,“不许自己乱跑,先随伯约去你兄长府上,待朕此间事了,即刻去接你游览长安。”

    葛亮乖乖伏在皇帝怀中,皇帝也未多想,只当他答应了,又一番拾掇,将人送上马车,皇帝本欲令六驾乘舆相送,葛亮却觉太过招摇,只需普通车舆即可,皇帝从其所言。

    “陛下的政事要紧,不必送了,快回去吧”葛亮乖乖趴在车架的窗檐上,眨着眼劝道。

    “好,乖乖等着朕。”皇帝含笑应道,心中思量诸葛瑾为人还是太刻板了些,孔明这样乖巧懂事,哪像子瑜说的那般顽劣,改日得好好说说他。

    待马车出了两道宫门,皇帝挥手召来十二白毦卫,令其相护在后。

    这边车舆上,葛亮正兴致勃勃地隔着帷幕问道:“将军,咱们从前一定相熟,对吗?”见小将军笑着点头,葛亮凑近了小声道:“亮观前人游记,记得长安城里很是有些好去处,不如将军与亮一道去看看?”末了又解释道:“兄长定然早就料到亮不会即刻登门。”

    他一定会答应的,小孔明在心里悄悄地想,见到这个人第一面起他就知道了。

    “维永远不会拒绝您的要求。”

    平襄侯为他亲驭车马,过璧门,出凰阙,向帝京繁华深处驱驰而去,车轮辘辘,蹚入满地曦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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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拖了很久的存稿,我太懒了,手头写了一半就丢的半成品太多,慢慢复健吧,以及谁能懂写了一万多字居然只是前摇

    下一章继续搞小亮,愤怒刘备蓄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