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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第八十八回

    第八十八回:痴平儿婉转女儿羞,和亲王卧眠午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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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那弘昼只命平儿褪尽身上衣衫,要她进被窝里头来陪歇中觉。这平儿纵

    然羞耻,却也是个得体晓事的,只好将那棉袄、大裙、衬衣、绸裤一一解去,露

    出女儿家香肩秀乳、藕臂修足来。虽然再里头那粉绿色肚兜儿、内裤儿是遮羞之

    处,只是主人既命「脱的光溜溜的」,也知今儿留不得。便自脖子处将肚兜吊带

    结的桃花结解开,将那面香仆仆带着体温的小兜儿摘下。

    弘昼眯着眼只瞧她,天生奶儿并不大,只在胸前微微浮起两座幽兰小波,荡

    悠悠的好一似两熍满月,两颗奶头儿倒是圆溜溜得跟个樱桃似的,翘得激灵灵顶

    在那里,在一侧乳晕旁处,还有一颗小巧的胭脂痣,瞧着颇为可爱清纯。那平儿

    摘了奶兜,少女家羞涩,忍不住环箍了两臂,护一护乳,遮一遮羞,倒是反而微

    微挤出一条小乳沟来。她箍了臂膀,才偷偷抬眼偷瞧一眼弘昼,却见弘昼似笑非

    笑的瞧着自己……到底是这平儿素日里养就的性子,明明是自己脱衣裳给男人视

    jian,羞得几欲昏死过去,这会子遮乳亦是本能。瞧了弘昼一眼,居然想到什幺,

    咬了咬下唇,仿佛是觉着自己遮羞之举动不妥当,竟是硬生生颤抖抖的将两条臂

    膀又「放」了下去,死死的拉扯着自己臀边那最后一方布料:内裤的两边。如此

    姿态,实在是将自己的少女奶儿,恭恭敬敬,袒袒露露的展现在这里,给男人品

    评,当真羞极。

    却到底忍不得,脸蛋都晕乎乎的,自那牙缝里挤出吭哧呜咽:「主子……平

    儿不成体统……平儿长得不好。」

    弘昼一笑,逗她道:「怎幺不好了?」

    平儿倒是鼻子一酸,忍不住又淌下羞泪来,倒也不敢不说些yin语悦主,只是

    细若蚊声:「平儿……奶儿小,没个样子,想来……也不好玩儿……不配……供

    主子欢愉。」

    弘昼听她虽是耻辱说话奉主,却也说的认真,竟忍不住伸手过去,在她那小

    小坟起的奶包上爱惜的抚摸一把,但觉触手温润酥弹,虽然小巧,却是颇为适手,

    再揉弄那奶头儿细软挺立,纹路纤密,更是欢喜,也不哄她,只道:「奶儿是小

    了些,但是说不好玩却未必。女儿家奶儿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妙处……你主

    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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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了体态丰腴的美人儿来玩?本来便是燕瘦环肥,各有妙处才好。你奶儿小

    ……倒显得纯,跟个小女孩似的,奶头儿又漂亮……回头给本王磨一磨,有rou有

    骨头有疙瘩的……才是滋味呢……」

    平儿明知弘昼亦是调戏,却到底女儿家心思,几乎忍不住追一句:「真的?」

    只是微微露了喜色,已经忍不住依着吩咐,红着脸蛋,颤颤抖抖,攥着手拳,隔

    着被褥,要去轻轻揉一揉弘昼下体了。

    弘昼下体隔着被褥,被她这幺小手一摸,瞧她颤颤巍巍,分外娇羞,也是欢

    愉,哈哈一笑,用膝盖顶一下她那rou鼓鼓包在葱绿内裤下的耻处,似乎瞧出她心

    思,只道:「自然是真的……莫扯,别急着弄……叫你褪尽了,钻进来。留神冻

    着……还有一条小裤没脱呢。虽然被子里也瞧不真……但是你主子碰不得你下头?

    你虽是昔日里作小的,自进了园子,自然也是干干净净的,你羞耻是理上当然,

    你主子却爱看看闻闻呢……」

    平儿似乎得到鼓励,连泪都收了,晕红两颊,一咬牙,呢喃一声:「是,平

    儿身上,自然主子都瞧得碰得,也玩得闻得……」,将那条葱绿小裤,也是义无

    反顾的贴着自己两条腿也卷了下来。春色初绽,又不免有些伤心,却忍不住两腿

    夹紧,勉强护得桃源……就那两条rou鼓鼓的大腿夹缝处,却也能瞧见耻毛稀疏,

    蜜缝粉糯,那大yinchun儿娇嫩多rou,颇有趣味。只是听弘昼命她「钻进来」,此刻

    脱得已是一丝不挂,周身赤裸,也怕冷,便逃也似的干脆掀开被角,乖巧的钻了

    进来。

    这被子是弘昼特命织来,本来就甚是宽大;她小巧人儿,钻得进来,反而好

    似遮了羞,粉粉团团,香香暖暖一具少女胴体赤裸裸的依偎在了弘昼体下。只是

    被子既然遮了,反而羞耻之意好受些,她也不再惧怕,整个身子贴上了弘昼的下

    身,脑袋伏在弘昼的腰间。一片被窝里晕暗,反而不再畏惧,亦是大了胆子,乖

    巧温柔的在弘昼的胯下巨物上含羞吻了一口,倒将弘昼的内裤也在被窝里褪下去,

    两只小手颤颤巍巍捧着弘昼那根巨物,就要依着弘昼的吩咐「揉唑出来精神」了。

    她虽依命,却到底于这等风月事上不甚了了,勉强两手作环,箍着那根物什

    儿套了几下,扶得正正的,便在自己口腮边鼓动,心里也是羞耻琢磨:「主子说

    是揉唑出来,也不知该是用手,还是用……口……想来用手虽灵动,口儿更是耻

    辱。度量着,该是我受辱些个才好,且试试含进去再说……」

    只是做这等事体,到底羞耻,未及樱唇相触,口中呜咽恭敬,在那被褥里闷

    闷得道:「主子……您且歇着,平儿给您吸一会子……平儿不懂事,长的也不好,

    不敢狐媚主子,主子只管迷瞪着,我伺候着主子出来精神,好让主子松快了,好

    好歇一歇中觉才是正理……只是,平儿也是个没主意,主子若要玩其他的,千万

    踢蹬平儿几下……平儿便是磨成粉,也该自取其辱,适应主子的……」

    说着,她也不敢再拖拉,张开樱桃小口,卷起丁香小舌,护住自己的贝齿,

    不让剐蹭了弘昼的阳物,先是从弘昼的马眼处轻轻一点,然后倒将弘昼那根话儿,

    一口闭眼咬牙含了进去。她口舌窄小,不过是将个guitou含在嘴里,用舌头在四周

    咕噜噜的只管卷舔,吸吮。只盼能吸得几下,吸出弘昼精来,好伺候着弘昼舒心

    安眠。

    弘昼仰面向天,闭目养神,下体里被这平儿温润服侍,这份自在舒适且

    ╝寻?回↑地▲址¨百╰喥弟?╒—╚板╝ù□综?合∵社?区?

    不提,

    这平儿一副伺候侍奉的恭敬奴儿模样,却是更比那口舌上功夫还要得意。此刻由

    得她在自己身下伺候舔舐,发出「啧啧」之声,一边闭了眼酝酿睡意,且嬉笑道:

    「你说的可怜见的……难道昔日里贾琏那小子,竟老说你长的不好?你就是奶子

    小一些……本王也说了,别有趣味呢,腰腿也精致,身子也香软……就是凤丫头

    比起来,也是各有所长的。」

    他才满口子自说自话,但觉下体上传来阵阵温湿软糯不提,那平儿到底不懂

    得这风月细理,竟是为了自己出精好「早点歇着」,一味在那里吸得狠了,绰绰

    连声;虽然这般儿也是实在有趣,慢条斯理的感受着那平儿口内气息涌动,但是

    平儿论起年纪来其实亦不过是个小女孩家,却不够气力压迫,哪能那幺快「泄出

    精神来好歇一会」。便忍不住,膝盖一抬,在她的微微浮起的奶包上顶了一下,

    已是带了几分睡意,口齿沾粘笑道:「你当你主子的龙根是嗦乐蜜幺?一味吸怎

    幺成?太软和了,这幺着玩快活是快活,却不易出来,要动弹着才好……男人的

    物什儿,夹的紧,搓得狠,才能出来精神呢?凤丫头也藏私,竟没教过你?你以

    前没这幺伺候过你们那二爷?你即嘴上吃力,用手来套一样的……要快些,

    再紧些……伺候好了,你再吃下去……却不能污了你主子的被褥。」

    他其实亦不过是舒适受用,睡意渐起,信口调笑……那平儿却在被窝里只听

    了个声音,未曾闻他渐渐浓重之呼吸声。心下倒是一片失措。

    原来这平儿自小便随着凤姐,只因贾、王两家通婚世代交好,也常随着凤姐

    来贾府走动,后来王熙凤亲上加亲,许了贾琏,她自然跟了过去……那凤姐虽然

    小性子爱吃醋,只是到底也知这平儿的身子终究是该当归了贾琏的,便也眼开眼

    闭,寻个机缘,让贾琏jian了平儿,人前也好显摆自己妇德。只是自那之后,却断

    断受不得平儿争宠,一味将个平儿拘在身边使唤,那贾琏若要碰碰,没个三请五

    请的断然不许。说是贾府的小姨娘,其实自从开脸两年下来,倒未曾和那贾琏同

    房几次……自从进了园子为奴,她和旁个人心性又自不同,一心谋划,只是为了

    凤姐,并不贪图弘昼临幸jian玩。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昔日里那贾琏天性如此,要

    瞧凤姐眼色做事,如今园中上下,却皆是弘昼一念之奴,自己也知早晚要遭弘昼

    jian辱。与那起子鸳鸯、金钏儿等人不同,她早已失身于贾琏,自忖也不是贞洁处

    子,但凡见到弘昼也有那一等自卑自贱之心,只是后来瞧着连袭人也封了姑娘,

    才动了几分心思。只是凤姐表面上虽为奴恭敬,其实心头里那份子辣醋之意甚明,

    她却也不愿失了主仆情分,又宁可弘昼不来jian玩自己才好。论起来,倒左右前后

    都是个患得患失。

    只是这等事情,终究难随其愿,今儿弘昼一念到时,要她陪歇,她又羞又怕,

    却也有个心下坦然,你倒她如何想来,她是想着:但凡正儿八经的主子女奴,譬

    如奶奶、宝姑娘、云姑娘,主子都要寻个机缘,好好jian玩,才对得住她们身份皮

    rou,我却是个奶奶的跟班小奴,又是失了身的,虽迟早要供主子yin乐,但也正该

    是这等「陪歇个中觉,随便一jian」最适合我的,虽然轻贱羞辱,但是却不折福气,

    奶奶知道了……也就不会上心了。

    却哪知自己这主子也不知动的什幺心思,却是今儿格外疲倦,竟都说出「你

    也是个难得的孩子,我也该寻个心绪好些个日子,让你再穿几件要紧衣裳,好好

    玩你身子才是……也不委屈了你。今儿只是陪歇」的话来,倒是个分开看重的意

    思。她到底是二九少女,年齿又小,心思又细,如何压抑得住五内里那一股子悲

    喜交夹,真恨不得自己再美些个,再纯些个,能化在主子身上,供弘昼yin乐极至,

    才算尽了自己心,故此又羞说自己「奶子小,不好玩」,哪知弘昼竟又好言安慰

    调戏,当真是心头里百转千回,真不知如何尽兴报恩才是。

    只是她另有一桩心思,却觉着今儿弘昼许是身子疲敝,心绪也不佳,只是话

    说格外温软可亲,若给凤姐知道了……未免要疑心是自己狐媚,精心布局,来求

    主子临幸赏玩……如今这主子这般看重温柔,不肯一味作践自己,更是惶恐难安。

    反倒是这弘昼半梦半醒,舒坦笑谈之间几句,倒似乎有些嫌弃她「伺候的不

    好」之意,而且又说到「你家二爷」……似是斥责,又似是羞辱,她心下虽是耻

    辱羞苦,倒反而添了几分「如此罢了」的「了然」。

    依着园中规矩,这等「前夫」之事,凭那平儿只是个通房丫头,又是年轻,

    也是个忌讳。但是如今这主子又是提起,平儿本在耻辱之间在用口舌亲吻舔舐弘

    昼下体,总觉着该「回两句话」,正好弘昼似乎说自己口舌绵软,不得畅快,要

    自己换了用手掌taonong,她思量着即是抗拒不得,只能循着主子心思来,便也狠下

    了心,暂且将弘昼的阳物从嘴巴里放出来,只用自己的两只手在那里上上下下的

    一气taonong,自己气力虽小,但是揉紧了那根粗壮的物什,十根滚滚而动,越来越

    快,腾出口舌来好回话:「平儿不敢不回主子……昔日里二爷连碰我一次是难得

    的,每每三请四请,哄足了我们二奶奶高兴,才能jian我一回……每回都跟半年没

    吃过粮食似的,急吼吼又欢喜的紧。哪里会嫌弃我……便是心里头嫌弃,也没的

    说出口的。只是他……比不得主子天上人,玩的女孩子多,懂得细嚼慢咽的,一

    味只是胡闹……弄一会子,他快活了,也就是了。却……却……万万没有要我这

    幺伺候的道理……只是凭的如何,平儿都是残花败柳,幼年便给人jian玩了的丫鬟

    奴才命……主子说,平儿羞都羞死了,伺候不好……主子不要怜惜,只管责罚处

    置我就是了。」

    一边说着,一边越发用力的上下taonong弘昼的阳根,似乎也不再怕弘昼不悦,

    只是尽着自己一份心去伺候,又用舌头去卷舔弘昼的马眼……这会当真使足了十

    分气力,死命的将自己一方丁香软舌,就着弘昼那里一个劲的挤压卷弄。

    弘昼初时也是一笑,心中不由也叹那贾琏只知yin乐悦己,不知作养脂粉,待

    细辨平儿口音心思,似乎也自有那一等痴怨。只是自己那根话儿上又是玉手轻弹,

    娇舌乱滚,其实舒服到了极点,自己精关也有些松,一时竟也无话可说……只是

    仰着脖子受用。

    哪知平儿越发误会,只怕弘昼不够快意,手上又弄,舌上又舔,一时连手腕、

    手指、脖子都酸楚的厉害,却依旧不闻弘昼,免不了怯生生的开口羞道:「主子

    ……主子若还不够……平儿也不知道主子欢喜不欢喜?要不,还是辱了平儿…

    …那里吧。那里……紧小,许能让主子如意?主子若是懒怠动,平儿自己上来弄

    了可好?平儿手撑着点……断然不能让主子受一点子力的……」

    当此之刻,她心下越发着急不安,她虽安心为奴,一心奉承弘昼,伺候凤姐,

    到底是十九岁小女孩儿,早几年前便认定自己是姑娘姨娘的命数,要给弘昼身子,

    怎幺都有些羞耻凌辱之意,此刻若说是求弘昼jian插凌辱自己,实在也断然羞的耐

    不得。另一层上,园中规矩,弘昼要哪个,自然是哪个,只是弘昼若不要,或是

    懒怠,园中女儿家,便是再不顾忌脸面,一味硬挺着求jian求辱,也是不合礼数的。

    弘昼看着虽颇是喜欢自己,但是已经明说了,要自己陪着歇中觉,是脱了衣衫,

    拿身子暖一下,用手用口替主子xiele身子……此刻自己竟然是手口不济,未曾取

    悦主子,究竟是该哭诉着求饶,还是该央求换其他奴儿来伺候?自己已是说出

    「还是辱了平儿……那里吧。那里……紧小,许能让主子如意?」想想这等羞臊,

    还不如拼着让弘昼责罚也就是了。

    只是想到这节「责罚」,却又想来:适才主子说怜惜我,不委屈我,才要寻

    个时辰,另行赏用我身子,我还嫌这般太郑重了,折了福,也让奶奶悬心……既

    如此,我何不管主子如何想来,主动上去……主子若受用,我也算是拼了身子供

    主子一乐,也算作践了自己,奶奶知道我只是无可奈何时,却将自己那最羞人要

    紧处献给了主子,我便算是个「随意jian玩的奴儿」,主子不放在心上,怕也就一

    笑而过了。主子若不受用……岂非更好,就是我自轻自贱,羞臊没脸,拼了那羞

    人处,其实却是主子不欢喜,主子定要责罚凌辱……也是我该当的,奶奶知道了,

    只会疼我怜我,再不得怪我的。

    可怜这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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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并不知弘昼此刻亦是欢喜,竟是独自胡思乱想,想到自己要如此

    不堪,主动将自己那方少女桃源折辱摧残,却还不知男人是否喜欢,说不定还要

    责骂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僭越狐媚,那心中真是宛如千刃割万刀剁。

    只是她便有这一番好处,礼数上觉着了「便是给主子责罚也是该当的」,心

    里头又觉得能熨帖凤姐最要紧,再怎幺羞臊自己竟是顾不得了。一时,居然咬了

    咬牙,手儿、唇皮都放开了弘昼那根已是烫的唬人的阳根。慢慢自弘昼大腿处爬

    了上来,自己的上身倒将被子都「拱」出一个咕嘟来,分开两腿,跨上了弘昼的

    臀胯。却到底也不敢压着弘昼,全靠一只左手支撑着床铺,死死将自己娇嫩的小

    身子悬在半空,另一只手却重新回去,扶着弘昼的阳根根部,却对着自己的那方

    桃源蜜处,一咬牙,一流泪,一认命,口中娇耻呻吟一声,坐了下去。

    弘昼正自受用,眼看要泄出身来,哪知自己下身忽然一阵翻腾滚动,那被窝

    掀起阵阵棉浪来,平儿那香喷喷软糯糯的身体似乎连番举动,周转腾挪不知道在

    做些什幺。他心下一奇,才要问一声,却忽然觉着平儿已经翻了过来,两条长腿,

    亦已经分开了支撑在自己的臀胯两侧……一只温润的小手,扶着自己的阳根睾丸

    下根部,似乎在调整位置,guitou上上下下挪动了几下,碰触竟是一片细微难言的

    褶皱……他是在风月上做功夫的人,如何不知这是平儿跨坐到自己小腹之上,在

    用自己的少女蜜xue儿蹭弄,竟是要不顾一切,jian破自己身子,来折辱自己,取主

    人欢愉。

    弘昼心下也奇,只想着,这平儿素来断然不是个一味求欢邀宠的,既然自己

    都说了,只是陪歇,晚些再jian玩她,怎幺居然就要如此折辱自己。他一转念,又

    思适才自己言辞,并平儿所说的话,虽未曾想到「怕凤姐含酸」一层,却也悟到

    是平儿误会,以为口儿、手儿伺候自己,自己竟然不满意……小小女孩,实在没

    有什幺,只有献上最珍贵羞人之所在,来折磨身体,凌辱魂魄,只求自己「快活

    些个」。

    他这两日,心下都不快活,总为可卿通jian之事觉得烦闷。此刻见这平儿如此

    自辱,却又百口无求,比对之下,未免心生怜爱之意,反而有些不忍就此jian了平

    儿……只是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来,是该斥责两句,还是该安慰两声?若是一味

    叫她不要如此……却不是反而要唬坏了这小丫头。

    只是当次之刻,自己便是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那guitou马眼触及到处,一片

    幽香桃源,几分玲珑褶皱,一颗逗rou嫩芽,两片湿嫩贝rou……便是男人,又如何

    能想旁的,只是那平儿折腾会子,自己的阳具就在那精致玲珑的xue口磨来擦去,

    却总是从那一片娇嫩处滑来滑去,不得其入,原来那平儿虽失身于贾琏,其实身

    子单薄,性子清纯,和那上身一对微微玉rujiao相辉映的,是下体只有两根余宽一

    方桃源小缝,她又单手支撑着身子,如何能轻易「坐」的下去?弄一会子,总是

    不得入,摩来擦去,可怜连那xue口涟漪都滴落了几滴甘露,依旧插不进去。那平

    儿先时还能撑得住些,后来又羞又急,又是惶恐不安,居然连声抽噎起来。

    弘昼细听过去,她亦只是呜咽:「呜呜……平儿没用……平儿有罪,平儿不

    成人……呜呜……求主子责罚……求主子凌辱……求主子自己来……可好?」

    弘昼到了此刻,无论如何都忍不得,喘息着只一笑,伸手过去在平儿死死支

    撑在床铺上的手腕上抚摸一把,只道:「你个死丫头……说你恭敬吧,胆子也大;

    说你心思至纯吧,把人浪出火来,又不会了。一味胡思乱想什幺……你的手儿、

    口儿,本王用着都好呢,既上来了……自然要给本王jian的……别怕……放松些个

    ……」他到了此节,到底不是什幺柳下惠,两只手伸到被窝里去,扶着平儿两片

    臀rou,将她的小身子微微摆正,自己腰腹用力,从平儿会阴处慢慢沿着她中央那

    条缝儿挤压进去……寻个口子,将guitou才一步步塞了进去……耳中但闻平儿娇喘

    掩泣,又是连绵身子交汇那等水渍声,一时心下得意,倒发力一伸,那根话儿便

    将两侧娇嫩的阴壁挤开,一咕噜儿插了进去。

    那平儿下体紧窄,顿时将弘昼的阳根包的密密严严,弘昼大喜,此刻亦没了

    怜惜之心,在平儿的臀上又是「啪」的拍了一掌,喝道:「本来是要睡的,给你

    这蹄子弄的火起来了……这会子还等什幺,进去了,快动……」

    可怜这平儿的身子,被弘昼插入,便如同被扎了一针似的,痛的周转儿在那

    里厮磨,此刻听弘昼如此说,却不肯失礼,惨声只道:「呜呜……是……是平儿

    不知分寸了……主子还睡下……只管惬意……平儿自己支撑着动……」她被弘昼

    插入下体,虽则疼痛耻辱,到底是自己寻来的,此刻好不容易进去了,再也不肯

    错失机会,便自己支撑着炕底,上来耸着臀儿taonong起弘昼起来。可叹她虽是作小

    的,其实亦有心胸,却终究不敢自持金贵,一身清白儿,只合着在这刻尽数献上,

    由得弘昼如此yin辱,换来主子片刻欢愉,xiele身子,好歇个午觉……这等主为天,

    奴为地,百身换一辱,百耻得一愉之滋味,当然也耻得她昏天暗地。一时只顾了

    上下耸动,口中呜咽连声,但觉自己内里头娇嫩rou壁,如此动作夹得弘昼足够紧

    实,长哭娇啼,只盼自己辱到十分,弘昼得以快意出来。那层层叠叠,女儿家羞

    rou美径,严丝合缝、吞吐埋没,自己撞得呲呲乱响,仿佛撕裂扭曲一般,竟是上

    下左右、前后东西,都已经分不清了。

    凡是才三五十下,她娇体孱弱,又是数年来下身次奉给男人jianyin,内里

    头已是酸涩痛苦,口中嘶哑着几声「天爷」,连连泄出yin水阴精来,说要再动,

    也实在难以动弹。

    好在弘昼适才已是难忍,此刻连番受用,但觉小腹下头全是舒坦,一声虎吼,

    觉得精关难耐……却不肯污了被子,只压着嗓子说一声:「好了……你下来,替

    你主子吸出来……不嫌弃……便吃下去……莫污了被褥,不好歇觉。」

    平儿已经是哭的泪涟涟的,听弘昼这一说,不由悲喜交加,连声说个「是,

    平儿怎敢嫌弃」。两条腿儿一支撑,才从弘昼那根如同烙铁一样折磨了自己半日

    的阳根上拔出身来。她也不敢稍有休息,一口儿就张嘴,含住了弘昼那根巨物。

    但觉才含上,一股子又腥又烫,又腻又浓的浆汁便从那话儿处爆射出来,她记得

    弘昼吩咐「吃下去……莫污了被褥」哪里敢躲,此刻已经辱到这种地步,也不管

    不敢,不要命似的舌头乱卷,喉头乱吸,将那浆汁一股又一股,全然吞咽下去

    ……

    好半日……那浆汁似乎才止了。她已是精疲力竭,百无一力,连眼皮子都睁

    不开了,却依旧不敢放开,还是勉强用着最后的气力,替弘昼含着那渐渐疲软的

    根儿……哪知弘昼竟然托着自己的屁股上娇rou一抬,将自己的身子抬了起来。

    她已是知晓,便顺着弘昼动作,将整个身子又挪了上去,这会便如同自己初

    进来被窝一般,倒似一个小猫咪似的,依偎在弘昼臂弯里。

    她难辨东西,只觉得便是如此,明明都是这主子一番疼爱之意,实在觉得受

    不起,挣扎着勉强吞咽了口水,才缓缓进言道:「主子……您下头虽打理了…

    …平儿下头却脏了,不敢这幺着靠着主子,没得搅扰了主子午觉……要不您先躺

    着……平儿去清理会子,再来陪主子睡,可好?」

    弘昼抚摸一把她的秀发,却不回答她,仿佛自说自话一般,才说:「你的心

    思本王知道。你不用这般惶恐,你无非是陪过男人罢了。就你这身子,本王用着

    其实也快活的。凤丫头,情丫头,还不是都陪过男人,本王其实也一样也赏用她

    们身子很欢喜的。其实说句天良的话。莫说园子里几个绝色的,便是你们几个丫

    头下人,也是脂粉里的好颜色,只要一心伺候,本王其实没个一味作践的……只

    是难免,无论本王如何成全,人都有个得陇望蜀的妄想心,饶了性命,想贞

    cao,饶了发往军中酷刑,又开始想恩宠,有了恩宠,要金银,有了金银……居然

    又想起其他男人来……若是园子里,个个都如你一般有个知足心,本王又怎

    肯荼毒处置?……比起其他府里的性奴来,其实你们都活在瑶池里了……便是你,

    若是只想这你那二奶奶欢喜不喜欢,不是先想这你真正的主子欢喜不欢喜,其实

    也是不纯……只是这一条,我也无可奈何罢了……」

    平儿默然半晌,竟是眼圈一红,居然僭越着在弘昼胸口吻了一口,沉吟半晌

    道:「主子,您说得平儿惭愧了……既说到这儿,拼了主子责罚,平儿也一心为

    了主子,说个知心话儿……」

    弘昼一笑,又摸了摸她的小奶儿,只道你说便是了。

    平儿斟酌词句,只道:「我只道主子是为那秦氏贱人伤心。她作践自己,若

    果真和外男私通,论理性奴做出这等事来,便是我们瞧着,也是下三滥的;论情,

    就是主子的话,主子这样恩典,她却不知足,我也没个好话为她说情……只是主

    子……若以平儿一点想头,主子还是赐她死,不要……发给外人jian弄了……」

    「哦?」

    「主子……我这不是为了她,也不是为了我们奶奶,只是为了您想。得放手

    时须放手,什幺大不了的事。说透了,不过是昔日里一个大家媳妇儿,略有些颜

    色,因缘巧合,给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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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用过身子罢了,也是一段缘分,既然作逆不守奴德,便

    赐死也就罢了,给了外人……jian到死……她归根结底也是不能抗拒的,一则到底

    太残了;二则那起子粗俗莽夫,jian玩起情妃来,嘴里难免难听,说出一句半句,

    主子您的性奴私通,主子的脸面也不好看,何处乐得不施恩呢?园子里女孩子们,

    其实都沾亲带故的,主子您真的吓坏了她们,您玩起来也少滋味不是?依着我说,

    那情妃自己没脸,您纵在这上头生气发脾气,终究也是不值得的。您是天上人,

    外头还有朝廷,还有世人,还有您的门人,都瞧着您呢……说个好听不好听的,

    又是何苦?园子里姑娘们这等姿色,又何必便宜了他们……如今乘早儿见一半不

    见一半的,也倒罢了。」

    弘昼听她所说,也正是自己这几日所想,只是念到那可卿私通柳湘莲,未免

    也有些怅然……一时连连叹息,已是慢慢睡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娇鬟酥枕暖玉怀

    云鬓温榻摩脂台

    云雨巫山凭谁去

    寒香神女入梦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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