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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现在舒服了么?我记得六娘常要我听话,你瞧,现在我是不是听你的?”应冀自己也不好受,他当然想压着孙粲好好cao弄一番,好容易才开了荤,又因为那日的争执素了好几天……

每个晚上他都在想孙粲,想吻她,想把她压在身下疼爱。

“嗯……别欺负我了……你再这样我要恼了——啊,好快……好胀啊,阿冀……阿冀我……啊啊……”

应冀突然加快了速度,娇弱的身体下意识地迎合着他,肿胀的阳具沾着晶亮的花液,好不yin靡,他像是要把所有的欲望尽数发泄在她的身体,激烈的欢爱带给她无尽的欢愉,使她沉沦与害怕。

“六娘,我的六娘……你现在便是杀了我,我也愿意……呃……心肝……你真是我的心肝……”娇媚的呻吟像是催情的助剂,令应冀发狠地一下又一下捣着湿热的花xue,次次顶到最深处,引得孙粲弓着身子尖叫,一股股蜜液浇在他的阳具,快感的来临使孙粲泄得一塌糊涂,暧昧的痕迹布满了象牙白的肌肤,她再也无力动弹,眼前一片白茫。

窄小的xue壁剧烈收缩,四面包裹的刺激令应冀也不禁颤栗,灼热的阳精全部撒出,舒爽的叫他头皮发麻。

山有木兮木有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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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木兮木有枝

唤了下人进来收拾,应冀抱起孙粲去擦洗,她一向爱洁,自然是受不了身上的粘腻。

说来,其实两人的年岁都不大,孙粲的及笄礼才办不久,那圣旨就下来了,约莫是心虚的缘故,且又怕夜长梦多,便是婚期也极短,若非她的嫁衣自小便在准备,只怕是完全来不及的。

而应冀大孙粲三岁,正是贪欲的年纪,但因二人欢爱次数并不多,孙粲还未完全适应,应冀只得作罢,暗暗告诉自己来日方长。

他爱怜地抚着妻子的脊背,因为还未从欢爱的余韵中走出,身体仍旧颤抖着,抽抽搭搭地偎在他的怀里,惹得应冀心肝长心肝短的亲着,修长的手指为她梳理着因为濡湿而发干结块的发,他的孙氏女真是愈看愈美,愈看愈欢喜。

下人已经收拾完毕,微微开启一小侧窗户,香炉里燃着的安神香袅袅升起。

“还疼么?上回的药还有。”应冀说着便要起身去拿,孙粲忙拦着他,“不疼了,比之前好多了,不用抹了。”她不自在地别过脸,面颊有些发热。

“真的?勿要怕羞,若是疼,尽管说出来,不然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不疼了,真的不疼!”

见她不像是说谎,应冀才道:“既如此便罢了。”

孙粲见他又恢复平日里的模样,哪有方才——一想到方才的事,孙粲的脸又红了,她是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竟会有人和她说那些下流话,甚至,甚至还要她一起说。

“明日我休沐在家,陪你玩一天,可欢喜?”孙粲抬头,便撞进无限柔情,黑眸里映着小小的她,近乎让孙粲觉得他的心里,也只装得下一人。

“我又不是孩童,你能陪我玩什么。”敛定心神,她弯着眼睛浅笑,嫩葱似的手指划过粗砺的掌心,似乎是贪恋那掌心的温度,柔嫩的面颊轻轻蹭了蹭,像砂纸,磨得她脸有些痒。

应冀将锦衾往上拉了些,恰好能包裹好她,“秋千已经搭好了,待天气暖和了你就能玩,至于明日……宁云寺的雪景甚好,想去看看吗?”

“宁云寺?为何我从未听过那里,离这远吗?”

“在郊外,从前也是香火旺盛的,不过现在有了护国寺,自然是衰落了许多,只有少数人才记得。”他淡淡解释,并未想在这话题过多停留。

孙粲突然噗嗤一声笑道:“平日里瞧你极爱荤食,但凡是素的一概不碰,若是去寺院赏雪必然是要在那用膳的,你吃得习惯?”

“为何吃不习惯,只要你想去,我都依你。”应冀好笑地看她,不过是吃素斋,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不爱吃素,但不代表吃不了素。

“那上回有个下人在你饭食里加了些素菜,你要活生生的打死他?”

那日恰好她出门去了,归家的时候买了些糕点打算去寻应冀,哪知书斋那不见人,问了才知道在个什么院子里,国公府虽不如相府大,但院落也有好多,孙粲也不是每个都去看了的。好容易找到那,哪知隔着大老远几个下人见了她像是撞了阎王似的撒腿就往院子跑,门口的应祥见她过来,死拦着不给进去,当下孙粲便起了疑心,想着应冀那厮是不是趁着她出去与哪个婢子在里头鬼混。

“夫人,主子宴请宾客,不便请您进去。”

她当然知道今日府里压根就没来人,更别说什么客人。哪家的客人还不是从大门里来的?即便真是客人又怎会在这鬼地方宴请,且几个下人见着她就急急来禀报?

闻言,孙粲嗤笑,“这哪家的客人这么大场面,要他换个地方宴请啊?我可记得这院子里都是什么枯树杂草,好些地方都没修理,你主子在里头带客人捉鬼呢?”

应祥苦着脸道:“夫人啊,这地儿您来了真不合适,进去也是脏了鞋底,您且回院子里休息,奴也去请主上出来成吗?”

他越这样说,孙粲就越觉得有鬼,面上却道:“既如此……好吧,那你去寻把伞来,你亲自去。瞧这鬼天气,怎么又下起雪来了。”

应祥哪敢不从,只得留了几个下人看着,自个儿去里头拿伞。

哪曾想还是出事了。

也不知孙粲是怎么闯进去的,一进院子便闻到一股极浓的血腥味,刺鼻恶心,叫她作呕。

可她越发奇怪,便微微往里头走了些,听见些声响,下意识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于是,她便瞧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被压在地上,身上早已是血rou模糊,想已是昏迷过去,青石地上尽是猩红的血。

而边上还有几个,有的被硬生生的砍了双臂,有的是断了手指或是脚,都露出森冷的白骨。

应冀冷冷坐在太师椅上,眼神阴鸷可怕,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看见了什么很愉悦的事。他身边站着一身着紫衣的汉子,似乎在禀报着什么,孙粲一时间觉得应冀极陌生,退着想要出去,突然有人喝道:“什么人站在哪!”

孙粲僵着脊背要抬腿跑开,可腕子被人一把拉住,力道大得让她一瞬间觉得胳膊要断了,白着脸回头,却见应冀不敢置信地望着她,“六娘?你怎么在这……你,你怎么了?勿怕勿怕,我带你出去,没事了……”

他赶紧捂住孙粲的眼睛带她出去,唯恐她在这待久了出事。

“我那时候真是被吓着了。”意识渐渐回归现在,孙粲慢慢吐了口气,天知道后来她有多怕应冀杀人灭口。

应冀也记起来,那天夜里孙粲便发了热,病了一场。

“六娘可知我为何要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