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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张天梁现在真是无所顾忌了,居然当着她的面给白秋意夹菜!两人还说悄悄话!眉来眼去的!以前,张天梁可是一直很注意的,现在已经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了!季嫣气啊,但是又不好发作。以往三人吃完饭,她一般都是坐张天梁的车回去的,但今天饭刚吃完,季嫣立刻找借口溜了,她怕自己在待下去,会忍不住将guntang的火锅汤底泼到这对狗男女脸上。40:闺蜜绿了我之后,我睡了她哥(H)季嫣走了之后,张天梁招来服务员结账。从火锅店出来,张天梁直接做了个决定:“回家!”白秋意回娘家的这段时间,他每天一空下来就会想起她。现在季嫣不在了,张天梁立刻想把人拐回家,过二人世界。坐在车上,张天梁问起了白秋意之前说的,不能让季嫣看到的东西是什么?他觉得白秋意的嘴巴是真的紧,无论他怎么问,都没能从她嘴里得到答案,这也使得张天梁的好奇心被吊得高高的。现在人就在他身边,他非要问出答案不可。若白秋意继续不配合——张天梁危险地眯起眼睛。“回到家再告诉你~”白秋意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秘密,但对于原主这种从来不会去做的人来说,白秋意今晚的改变,是惊人的,也是诱人的。两腿随意敞开,穿着一身深灰的居家服,坐在沙发上的张天梁,不由自主地把手中拿着的手机放到一边,热灼的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朝自己走来的女人。她穿着件白色的,长度刚刚盖到屄的透视裙,走动间,他能看到薄纱里那两团雪白浑圆的奶子是如何震颤的,也能看到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是怎样摆动的。“这就是你的秘密?”这可太惊喜了,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张天梁身下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白秋意脚步顿了顿,似乎是想给他一个妩媚的眼神,可她到底是第一次穿这种激情透视装,眼神飞过去的时候,还带着些许放不开的羞涩。张天梁下腹紧了紧,短短的路程,白秋意楞是有种被他视jian了几百遍的感觉。她走到男人跟前的时候,男人的手就迫不及待往她腿上摸,一路直上,绕到她屁股后,在那挺翘的臀rou上狠劲揉了揉。白秋意身体顿时哆嗦了下,这敏感的反应,让张天梁眼底的yuhuo更浓烈。他脸朝白秋意的小腹贴去,隔着雪白,透出女人玉体的薄纱亲吻白秋意肚皮。白秋意一下喘了起来,两手放到张天梁头上,青葱般纤细修长的手指插入男人蓬松的发间,揉抓。张天梁一手提了提她陷入股沟里面的,只有一指宽,像是布带一样的内裤。显然,他对这种内裤很熟悉,更是知道这样扯,能刺激到白秋意。白秋意屁股一撅,两腿紧夹,身后的手像是抓住了她的弱点,提着内裤上下扯。贴着她私处的那层薄薄的蕾丝被带动,一前一后摩挲着她的xue。白秋意呻吟着,两腿软绵,xue更是被磨得直流水。可是这个时候,她脑海里却突然冒出季裴承的脸。如果身前的人是季裴承就好了。这个念头来得莫名其妙,白秋意并没有放在心上。“老公~秋意湿了~”她软叽叽地道。“躺下来,让我看看有多湿。”张天梁拍了拍沙发。虽然白秋意昨晚跟季裴承折腾了很久,当时xue也有些肿了,但她并不担心张天梁会看出什么。因为她的身体很奇特,无论晚上被男人怎么折腾,第二天都会恢复如初。她躺在沙发上,曲起的两条腿向两侧分开,张天梁埋头在她下面,用舌尖,嘴唇,挑逗她的xue。白秋意两手放在他头上,眼帘半垂,睫毛又长又密,跟小扇子一样。她红唇微张,眼尾挂着清透的泪珠。嘴里叫出的声音很好听,时高时低,又娇又媚,听得张天梁浑身发紧,欲棍胀得几乎要爆炸。他呼吸粗沉,从鼻端里溢出来的气息重重地喷到白秋意的xue上,又热又湿的舌尖灵活地挑逗已经被他玩得探出头来的阴蒂。白秋意爽得rutou发硬,将白色的薄纱顶了起来。她胸口一下一下起伏,身体沉浸在rou欲里面,脑子却无比清晰,满满地填着季裴承。这一刻,她意识到自己栽了。她虽然没有真正对谁动过心,但也知道自己现在这种躺在张天梁身下却频频想起季裴承,甚至把张天梁替换成季裴承的情况,意味着什么。水柱猛喷而出,张天梁没有把脑袋移开,反而堵住了白秋意喷水的xue口。喉头滚动,男人将涌到嘴里的yin水尽数咽了下去,可喉间的干渴却并没有缓解,喝得越多,他反而越觉得渴。41:闺蜜绿了我之后,我睡了她哥(H)张天梁盯着白秋意的xue,眼睛都红了。这种能看不能cao的感觉,实在让人抓狂。对于季嫣这个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心里也生出了一些埋怨。白秋意若是能看到张天梁对季嫣的好感度,那她就会发现,有两颗心碎了。可惜,她看不到。白秋意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让张天梁躺下:“老公,让秋意来服侍你~”张天梁眼睛亮了亮,立马在沙发上躺下来。他很好奇白秋意要怎么服侍自己,心里也有各种猜想,但他万万没想到——白秋意会坐到他身上。此时,两人的性器毫无障碍地贴在了一起。他很热,也硬,长长的一根,被她压坐着,紧贴在他紧实的小腹上。她摆动起屁股,湿漉漉的xue就从他的欲棍底部,一路,黏糊糊地亲吻到他敏感的顶端。张天梁两条伸直的腿不由地绷了绷,感觉白秋意今晚也太会了。他被刺激得头皮一阵一阵发紧,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身下。“老公~”白秋意娇娇软软地唤他,“好大呀~秋意不想吃~”她两手撑在他腹部,跨坐在他身上的身体摆得又浪又sao。胸前那双大白兔,活蹦乱跳的。因为yin水已经渗透了男人的欲棍,性器与性器之间摩擦,甚至带出了yin靡的嗞嗞声。“不想吃也得吃!”张天梁两手掐住白秋意的腰,通红的眼睛盯着跟前的小女人,脑海里,她已经被自己干穿了。很紧的xue,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