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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等水平,江戍属于比较高的那种,列队的时候,白秋意排他前面。江戍觉得白秋意身体素质不好,老是担心他吃不消,眼神时不时就往白秋意身上瞄。心想着少年要是真支撑不住,自己还可以第一时间冲上去接住他。结果看着看着,他就发现,他弟弟无论做什么动作都很规范,简直是完美的挑不出一丝错来。江戍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子骄傲。不愧是他弟,就是这么的优秀。下午,优秀的弟弟经过早上的训练,感觉体力有点透支了,就算是中午休息了一会,但还是觉得没缓过来。不过好在下午的训练强度跟早上不一样,相对比较轻松点。结束了下午的军训,一行人带着一身的汗水往宿舍走。白秋意和程飞飞精神都不太好,像是霜打过的茄子,蔫哒哒的。江戍和张大奔两人身上虽然出了不少汗,但脸上一副轻松的样子。江戍目光担忧地看着白秋意:“要不要哥架着你回去?”白秋意还没说话呢,程飞飞就道:“要!哥,架我架我。”“一边去,”江戍道,“大奔,你管管他。”张大奔被点名,立马道:“来来来,哥架你。”程飞飞立马就把手挂到张大奔肩膀上。江戍看着白秋意,白秋意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还能走得动。”众目睽睽下被架着回去……好面子的白秋意表示不行,他不能将自己柔弱的一面展示出来。回到了宿舍,四人分两批洗澡。白秋意实在是累,看到江戍的裸体都没什么邪念。洗了个战斗澡之后,他往沙发上一瘫,趁程飞飞和张大奔进去洗澡的时候,指使江戍替自己做事:“哥,给我捏捏腿。”坐他旁边的江戍把手机放下来,看了看白秋意,少年已经在沙发上半躺下来了,脚往自己这边伸。他穿着黑色的宽松七分裤,小腿修长,皮肤白的很,腿毛稀疏淡细。江戍侧了个身,握住他两脚腕,把他的腿抬起来,随即自己一条腿盘到了沙发上,接着把白秋意的脚放到自己腿上。从他的脚底开始按。今天列队,站的时间比较长,脚心肯定也累。白秋意拿着个手机给白君艳回信息,突然脚趾一勾,浑身轻颤着喘了一声:“嗯……”江戍这按摩的手法,也太好了。白秋意把挡住自己视线的手机拿开,看了看江戍:“哥,你这手法是不是练过啊?”“没,”江戍道,“是你太敏感了。”他只是拿捏着力度,稍微那么按一按,少年就这个反应……江戍看了看他刚才勾动的脚趾,趾甲修剪得很整齐,甲盖是粉色的,嫩嫩的。在白秋意又被按得脚指头勾动的时候,江戍终于忍不住了,把白秋意的脚拿起来,含住了他调皮的脚趾。白秋意眨了眨眼,脚趾上传来的感触——他拿开挡在眼前的手机,看到了江戍一手抓住了他的脚腕,他的大脚趾和二脚趾被他含到了嘴里。白秋意把手机放到一边,用脚趾压了压他的舌:“哥,你干嘛呢?”怎么按着按着,就含上了。江戍看了他一眼,神情不慌不乱,舌尖甚至在他的趾缝间穿插,充满了挑逗意味。白秋意表情一下变了,从充满兴味到柔媚。江戍喉头滚了滚,将他的脚趾吐出来,舌尖从前面的大脚趾根部滑到尾趾。白秋意呼吸急促,手勾着沙发,像是有点难以招架这种撩拨。他喘了一口气,湿媚的眼神看着江戍:“让你给我按摩,不是让你占我便宜的。”关键是这个便宜要占,也不能在客厅,万一程飞飞他们出来,看到了怎么办。“这怎么算是占便宜,”江戍道,“你不是说让我10倍偿还?我现在先还一点点利息。”白秋意感觉不得了了,他哥居然学会了巧言善辩。不过——江戍这个样子,真是该死的对他胃口。程飞飞和张大奔出来的时候,白秋意两边的脚趾都湿漉漉的,jiba还因为被他这么舔脚,硬起来了。要不是急着去吃饭,而且等会还有训练,白秋意就口爆他了。让他撩。必须爆。白秋意甚至还将主意打在江戍的屁股上,但是想到江戍被自己压在身下,这样那样,怎么感觉怪怪的?而且江戍也未必能接受。毕竟同性恋他估计都接受不了。虽然,他已经对自己做了很多性恋才会做的事。24女穿男,和舍友搞基:唱反调(微H)晚上的训练更轻松了,大家一起坐在训练场的空地上练歌,不用列队,不用做军体拳。解散的时候,白秋意感觉自己又满血复活了。一行人回到了宿舍,白秋意直奔冰箱,拿了一听雪碧,转头就吆喝:“谁要吃自己来拿啊。”江戍看着他,感觉精神状态挺好。他喜欢这么有活力的少年。走到冰箱前,他拿了一听可乐。程飞飞和张大奔也过来了,他们吃的雪糕。白秋意边喝雪碧,边走到沙发前坐下,背往后一靠,感觉整个人生都得到了升华。舒服。累了一天之后,喝点饮料,身边有可以说得上话的朋友,这是原主理想中的校园生活。“你们注意到咱班花了没?”程飞飞道,“唱歌特别好听,那个声音啊,听得哥心里都酥了。”张大奔嘴里的雪糕还没咽下呢,就在旁边附和:“是啊,娇滴滴的,她要是跟我撒个娇,我能直接瘫了。”白秋意和江戍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灌了一口饮料。完全没注意啊。他们两人刚才坐在一块,唱歌的时候你来我往的,小动作不断,不过做的比较隐晦,旁边的同学都没发现。喝完手中的饮料,又稍微坐了一会儿,哥弟两一起去浴室,打算洗澡。这天儿挺热的,虽然刚才出去训练的时候,他们洗过澡了,但在训练场练歌的时候,没空调,也没风扇,大伙扎堆在一起坐着,多多少少都出了一些汗。两人在浴室里赤裸相对,虽然没有肢体上的接触,但眼神对上的时候,里面有火焰在闪烁。洗完澡回到房间,走在后面的江戍直接把门反锁了。白秋意头发没吹,就往床上一躺。江戍也直接往床这边走过来,到了床边上,手往床上一撑,膝盖也往上一跪,朝白秋意挪过来,看着像是要对他做些什么。白秋意一手垫在脑后,另一手伸出来,挡住江戍想要凑过来的脸:“干嘛呢,干嘛呢。”江戍知道他明知故问,刚才唱歌的时候,少年可没少用语言和小动作勾引他。不,也不能这么说。少年可能认为他是在挑衅自己,但看在自己眼里,这些动作和语言通通变成了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