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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真切,杜晓眠臊得赶紧把脸埋进黎溯川胸口,最后毫无招架之力地被人塞进了车里。车子迅速发动,开离众人视线,杜晓眠从害臊中回过神,才发现这不是回县城里的路,而是正往反方向开,直到一个房屋稀少的小岔路才停下来。豆大的雨滴打在车身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车厢里两人都情绪激动、呼吸急促,杜晓眠气得声音发抖:“黎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个问题和那天晚上如出一辙,但黎溯川选择了退缩,今天她依然不抱希望。黎溯川静静地看着她,眼底情绪翻滚却张不开嘴。杜晓眠惨淡一笑,手指扒车门开关,打算下车,但肩却被人扣住了,她回头,来不及开口,两片微凉的唇堵了上来,把她所有气息夺了过去。他捧着她的脸,强势而又激动地吻着,杜晓眠头被抵在挡风玻璃上被迫承受这个吻,唇齿被挑开,口腔逐渐被渐渐的烟草味浸染,但她并不反感。她眨了眨眼,眼泪无声地沿着脸颊滑落,最后来到两人紧密相贴的唇间。黎溯川停了下来,松开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杜晓眠再一次确定。黎溯川抬头,温热的吻落在了杜晓眠眼角,声音低哑,发颤。“我在亲你。”然后是脸颊。“我在想你。”然后是嘴角。“我每天都在想你,看不到会想,看到了也会想,想得快发疯了,脑子都快炸了。”他把她轻轻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肩上:“我实在没办法,管不住我自己了。”杜晓眠哽咽地闭上眼,像一场长跑,疲惫不堪后,终于达到终点,她手臂环上她的背,脸埋在他肩上低低地哭。两个人的衣服都湿了一大半,但拥抱能相互取暖,谁也没觉得冷。手机铃声响了,杜晓眠推开黎溯川接起来:“喂,妈?”许艳华急得不行:“眠眠呐,下这么大的雨你在哪里呀,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你爸拿伞去接你啊?”杜晓眠看着黎溯川,见他又要凑过来亲自己,伸手挡住他的嘴:“不,不用啊妈,我在朋友家躲雨,雨停了就回家。”许艳华:“那你当心啊,路上注意安全。”杜晓眠:“嗯,知道了。”电话一挂,黎溯川又凑过来,这回杜晓眠没有拦,而是主动迎上去,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这个吻湿热纠缠,谁都没有草草结束的意思,舌尖抵着舌尖疯狂地索取对方的气息,吞咽的声音在潺潺的雨声中显得微不足道,却让两人都情绪越发高涨。分开时,杜晓眠的脸因为缺氧憋得通红,眼睛都是水汪汪的,黎溯川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看向窗外的雨,已经有转小的趋势:“等雨停了我就回家,你呢,住哪里?酒店吗?”“不。”黎溯川摇头:“等送你回去了,我就回省城。”杜晓眠诧异:“这么晚?一定要这么急吗?”黎溯川:“嗯,明天下午要见一个重要的客户,必须回去。”杜晓眠抿唇没再说什么,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目光交缠,几秒钟后又吻在了一起。半个小时后,杜晓眠背靠在车窗上,表情疼得扭曲:“嘶……你轻点,疼。”黎溯川膝盖上放着她的腿,正在认真地给她揉扭伤的脚踝。“不用力点,淤血散不开,明天会肿,忍忍。”男人握着她的脚很是认真地说。杜晓眠不耐烦了:“那你快点,雨快停了,我要回家了。”黎溯川手里的动作不停,黑沉的眸子看着她:“什么时候回省城?”杜晓眠想了想:“想在家多住几天,许久没在家住过了。”黎溯川皱眉:“都七天了。”杜晓眠:“……”她自己都没认真数过,有人竟然比她还清楚。她懒得追究原因,想了想又说:“那就再住七天吧,我想多陪陪我爸妈,下次回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回黎溯川倒是没犹豫,爽快道:“行,就七天。”“……”杜晓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家住几天还需要大总裁审批似的。雨彻底停了,连毛毛雨都没有,杜晓眠看时间,快到12点,她收回脚说:“真的要回去了,不然我爸妈会担心。”黎溯川点头,发动车子缓缓往回开,在离杜晓眠家铺子百米之外的路口停下。杜晓眠解开安全带看着黎溯川:“我回去了,你开车注意安全,到了给我发信息。”黎溯川点头:“嗯。”杜晓眠正要推门下车,不料又被人拉了回去,唇被堵住,她措手不及,又被吻了个彻底。黎溯川的手一开始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躲,但渐渐地等她配合以后,就情不自禁地开始游走,最后移到了杜晓眠脸上,双手捧着她的脸,吻得难舍难分。杜晓眠一开始还很投入,等那两只手贴上她的脸时,她就瞬间不淡定了,瞪大了眼推黎溯川。黎溯川意犹未尽地撤回来:“怎么了?”杜晓眠恼急了瞪他:“你的手刚刚摸了我的脚,现在又摸我的脸,脏死了!”黎溯川不以为然‘哦’地一声:“脏吗?我不觉得。”然后杜晓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手往自己脸上摸了两把:“这样公平了吧?”“……你恶不恶心。”杜晓眠无语凝噎,赶紧推门下车离他越远越好。黎溯川按下远光灯,强光给杜晓眠的后背镶起了一层光晕。他看她提着只剩一只的人字拖,踮着脚,一瘸一瘸地往家里走,直到她上楼,房间里的灯亮了,才发动车子离开。☆、第32章从县里到省城,火车需要九小时,长途汽车需要6小时,而自驾大概三四小时左右。杜晓眠困得快要撑不起眼皮,但还是凭着最后的意志坚持。手机被她翻来覆去地转,但黎溯川的信息就是不来。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自己发条信息过去:“还没到吗?”等了好一会儿黎溯川才回信:“刚到,怎么还不睡?”杜晓眠悬着的心终于回归原位:“现在就睡,你也抓紧时间休息,别回了。”放下手机,杜晓眠几乎一秒进入睡眠状态,第二天醒来已经下午一点。许艳华和杜国强早就达成默契,只要她在睡觉,就绝对不会打扰,在家里的一言一行都会放得很轻。杜晓眠吃完饭,给自己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下楼,刚出楼道口,就听到店里许艳华和人在谈话,对方是杜晓眠大伯的老婆,和许艳华一样,都是头发花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