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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时间段,同样的澡盆,同样的人,祖孙俩配合的还真默契。一个抚摸一个泼水,在那晌午头的燥热喧闹中,玩得不亦乐乎。 伺候着小孙女,“梁衡臣”给他擦拭干净身体,用浴巾一裹就抱进了屋子。小孙女那光溜溜的样子老实巴交,没有挣扎就被放到了东屋的大炕上。铺垫好了之后,又哄了一会儿,玉妍就乖俏的进入了梦乡。 看着小孙女甜甜的睡去,“梁衡臣”砸吧着:“这孩子,玩了一上午,精神头还真足。看她啊,这会儿倒是真的是太困了,呵呵!” “梁衡臣”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屋子,朝着浴室走去。他知道,“儿媳妇”正在洗澡。刚才,他陪着孙女玩水,弄了一身湿漉漉的,很不舒服。藉此机会,他想跟“儿媳妇”一块洗一把。 听到开门声儿,林徽音撩开了浴帘,看到“公公”大步劲道的走了进来。上来就把衣服脱了下来,把林徽音吓了一跳,急忙说道:“一会儿,儒康就要回来了,你怎么还敢进来啊?” “梁衡臣”狡辩的说道:“这不说他踢完球要去吃饭吗?这会儿刚1点,哪有那么快就回来的?” 看着“公爹”眼里透出的欲求和那副狡辩的嘴脸,又看到他两手空空如也,想来也是忘了这茬口。林徽音好气又好笑的嗔道:“拿那个过来了吗?哎,拿你没办法了,我给你用嘴弄出来吧!” 第五百零二章、矗立在花洒之下 “梁衡臣”当然知道“儿媳妇”嘴里说的是什么,可他现在脱光了,也不好再跑出去拿避孕套了。再者一说,那个避孕套他用的非常不舒服,紧紧巴巴的。那几盒套子,还是他刚回来炎都山老家的时候计生办给送来的呢,这一晃都多半年了。要不是这一段时间他融入到儿子的家庭里,估计那个避孕套也派不上用场。 他悻悻的说道:“伺候小家伙睡着了,我就把那套子的事给忘了,恩,你给我用嘴吸出来吧!” 说完,投身到花洒之下,“梁衡臣”和林徽音赤溜溜的挤在了一处,彼此之间相互交替的给对方清洗着身子。 对于“梁衡臣”的身体,林徽音已然了解甚深,她熟练的给“公公”涂抹了一层沐浴乳,喷香喷香的用浴花绕着他的身子转悠起来,简单的把汗水冲掉,然后又打了满手的沐浴液,给他认真的搓洗着下体,那老实的rou虫子,握住手中,软软呼呼的如同玩具,被她摆来摆去的。 一边清理,林徽音嘴里温柔的说着:“以后注意清洗自己的下体,知道吗?就算不为我考虑,也要为你自己考虑!” 看着“儿媳妇”温顺的样子,那柔软的小手错落在自己身体上,像媳妇一样给丈夫伺候着,“梁衡臣”心里非常受用,他把手搭到了“儿媳妇”柔软坚挺的rufang上,托着这对柔美锃亮的奶子,两个食指一阵爱不释手的勾离,欢喜的说道:“真是摸不够你这两个大奶子啊,太肥了,肥的我心里都忍不住想要得到你了!” 林徽音羞怯的回道:“傻样儿,又不是不让你吃!”那副较低低的模样,“梁衡臣”看的是心花怒放。 撸开了褐色的剥皮,深谙色的龟帽就露了出来,林徽音的拇指和食指环绕着龟帽的沟壑轻轻搓动,一下下的taonong起来,那剥皮系带软软的连在马眼下面,随着箍动,“梁衡臣”的阳物渐渐有觉醒的趋势。 就那样子,在浴室里。一个年轻曼妙的身子,弯着腰给“老男人”仔细清洗着下体。 而“老男人”则是半佝偻着腰,探出那一双粗大的手掌,握在女人新剥的鸡蛋上,揉搓碾压着。 享受完伺候,这回轮到“梁衡臣”上场。望着他那粗糙的老手,林徽音开始还有些担心,怕“公爹”伺候不来。可随着“梁衡臣”的一番抚摸滑摸,有板有眼的还真有那么点意思。林徽音也就踏下心来任由他上下其手了。 林徽音那柔软的身子,矗立在花洒之下,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公公”,只见他左手捧着乳白色粘稠的沐浴乳,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左手的手心里勾了一层洁白,然后探到自己的下体,轻捻细拨,蘸着自己的阴户,小心翼翼的涂抹了一遍,那滑腻的感觉非常舒服,林徽音不由得分开了双腿,慢慢的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梁衡臣”这双巧手无师自通,双手熟练的扣在了“儿媳妇”饱满的馒头上。两只灵活的大拇哥轻轻的舒展在蝴蝶外翼的弧线内,手法娴熟温柔体贴处令林徽音都为之咂舌。 禁不住那一圈圈的揉动,林徽音轻颤的喃喃着:“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嗯,好舒服呢!” 看到“儿媳妇”温顺的撇开双腿,那一脸享受的样子,“梁衡臣”自豪的同时,手更是仔细的推捻了起来:“爸还是次给女人洗呢,想不到女儿的身子是这么好,这么软,爸都馋了!” 那粗犷的男人,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林徽音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嗔道:“又不是没给你尝过,快点吧,别被撞见了……” 听到了林徽音有些催促的说着,“梁衡臣”的动作渐渐快乐一起。那一下下揉推过来,林徽音被抚弄的,括约肌都动了好几回。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公公”的服务,这还真是次呢,“公公”次给自己洗身子。 撩拨完玉户外部,“梁衡臣”满手滑不溜丢的,看着“儿媳妇”粉嫩娇持的美妙桃源,他满心欢喜的问道:“里面能用沐浴液清理吗?” “梁衡臣”这么一问,她心头震动,不为别的。因为眼前的男人的温柔呵护,因为他的心思细腻,因为他心中有我。随之“嗯”了一声,算是答复了“公爹”。 带着想法,林徽音伸手按住了“公爹”的手,让他扣在自己的玉门外,让他感受自己呼吸的下体。 感觉到“儿媳妇”身体的变化,得到了她的首肯,“梁衡臣”也是激动不已。他的手动了动,然后看到那两只白皙的小手挪到了一边,他继续揉搓了起来。这一次,他划开了“儿媳妇”的印笼缝隙,探了进去。 潮湿粉嫩的小鲜rou,细腻光滑,似乎在轻轻蠕动着。“梁衡臣”站起了身子,用食指在那门庭边缘轻轻的转着圈,他感受到了年轻的颤动,那带着气泡的沐浴乳打开了清香,打开了朝圣之门,向他招手。 取过了莲蓬,一遍遍的冲刷着那光彩夺目的玉门,直到“儿媳妇”嘴里轻唤了一声“好了”,“梁衡臣”这才关掉水龙头。 他又蹲下身子,带着探索和痴迷的表情,伸手抱住林徽音的大腿,把自己的嘴靠了过去。他想品尝一下让他癫狂的地方,当他得到默许的时候,令他激动万分。 虽然他的身体不止一次进入到这里边,可舌头还是次接触。毫不犹豫,“梁衡臣”就抱紧了那翘挺的屁股,把头深深了进去。 莫道女儿娇无暇有奇巧,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淡淡的女儿家的身子,飘着清香。此刻,让他吃了个满口。 林徽音被“公公”的舌头舔动的有些焦躁,她推开了“公爹”埋伏的脑袋,再次温柔的劝道:“舔的我的身子都软了,我给你吸出来吧。一会儿,儒康就要回来了,看到了就糟了……” 想到眼么前的事,“梁衡臣”也没再矫情,他挺直了腰板,迅速的投入到角色当中。 那软趴趴的大鸡鸡被“儿媳妇”温暖的小嘴叼住,享受着她那樱桃小嘴的吹裹嘬挤。 疲软的下体,没两下就给鼓捣的硬了起来。 柔胰轻握箍住了他的茎身,taonong时,剥皮滑了出来,深谙色的龟帽此时也变成了猩红色,粗硕样如鸡子般被“儿媳妇”的小嘴挤进挤出。小手也在不断的托着他的子孙袋,或揉或捏,很是温柔。 那香滑的小舌头转着圈,围绕在它的上面。一会儿用贝齿轻轻啃噬龟帽边缘,一会儿又用舌头舔吸马眼罅隙,连他那嘟噜着的蛋蛋都给他清了几个来回,弄得他麻痒痒的好不舒服。 或许是因为这两天没有zuoai,亦或者是头一次享受这种服务,“梁衡臣”感觉自己的鸡鸡很敏感。那温暖湿滑的小嘴里钻挑勾锁,一会儿紧扣一会儿又吹的他温湿麻痒。倍感舒服的他抖动着身子,使劲的绷着下体说道:“好媳妇,小嘴真暖和,爸都快给你箍出来了,小舌头真嫩啊……” 那轻轻扭动的硕直发暗的阳具,直挑挑的沾满了林徽音湿滑的津液,狰狞中暴露出来的条条虬髯清晰可见。嘟噜着的两个乾坤袋正在一点点的收缩,似乎在做着喷发前的准备。 林徽音一手压制着暴走的青龙,用嘴轻轻的安抚着。另一手则在青龙下面托着那嘟噜着的饱满的紫葡萄,慢慢的揉动着紫葡萄里面的两粒大卵。面颊宣红的她抽出嘴里的阳物,媚了一眼“公爹”:“好热啊,涨得我的嘴巴都麻了,你这臭东西!”说完又继续快速的套动起来。 看着“儿媳妇”卖力的吮吸着自己的阳物,“梁衡臣”伸手把她垂于胸前的头发撩到了后背之上,清晰的看着那张秀满水亮银光的脸蛋,心理阵阵满足起来。 十了分钟之后,“梁衡臣”忍受不住如潮的快感,在“儿媳妇”小嘴的紧裹之下,快感从他的龟帽上传了过来。他双拳紧握,下身前探的同时,屁股崩的紧紧地。瞬间腰眼一麻,他控制不住的前探着身子,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让自己的阳具插的更深一些。 同时,嘴里颤抖的喊着:“媳妇,我给你,媳妇,我给你!”那一声声压低了的沉闷声音里,手掌按住了“儿媳妇”的脑袋,配合着他不断耸动的屁股,透出来的是无限满足和舒爽。那形象,一个男人的自信和威严,此刻容不得你反抗。 林徽音被捅得躲无可躲,只能任由那粗壮的阳具扎进了自己的嗓子眼。jingye像冲锋枪突射的子弹,嗖嗖的射着靶子。打的她异常难受,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干呕着吞到了肚子里“呃……,咳咳哼……,呃……,咳咳……”咳嗽了一阵,贝齿刮着自己的小舌头,林徽音又吐了一口黏白,也说不好到底是唾液还是jingye。 第五百零三章、儒康醉酒力不从心 “梁衡臣”呼呼的射完,才感觉到身下之人的挣扎,舒爽过后的他挠着脑袋,憨憨的笑道:“我尽顾着自己了,没理会你的感受,刚才……” 林徽音干呕了一气之后,看到“公爹”满足的样子,嗔怪着说道:“弄的那么深,人家都喘不上气了。哎,你呀真是我的克星!”说完舔了舔嘴角,又伏上了他的下体,给他做最后的清理。 “梁衡臣”的鸡鸡依旧处于勃起状态,在“儿媳妇”情理时,那酸麻感从guitou上传来,他摇晃着身体直到“儿媳妇”给他舔舐干净。这才急忙抄起衣服,快速的穿了起来,而后匆匆离去。 要说“梁衡臣”艺高人胆大,有些褒贬了他。说实际的,他的点够高的,他前脚刚走没多长时间,外面的大门就响了起来…… 梁儒康上午回来之后,和公司的同事踢了两个多小时的足球。然后和这帮子人一起吃的饭,他在席上没少喝酒。 他挎着个小皮包,步履蹒跚的来到自家门外。钥匙捅了好几回才勉强打开门上圆孔的锁,伸手够到门插手又扣持两回,才算把大门打开。 儒康撩了撩眼皮,冲着廊下的父亲说道:“爸啊,没休……歇会儿,睡……醒再洗!”这个时候,“梁衡臣”正在洗衣服。上午给孙女买的那套棉夏衣,已经过水洗干净了。他自己之前穿的那身衣服,正要过二遍水。这个时候,门响了,“梁衡臣”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刚几分钟啊,如果自己当时沉迷在浴室当中,那情景真不堪设想。心理想着,“梁衡臣”就看到了“儿子”摇摆着走了进来。 他静了静心,对着“儿子”说道:“怎么喝那么多酒啊,看你走路都不稳了!” 儒康摇晃着脑袋,踉踉跄跄的走到廊下,隔着窗子,没看到妻子的影子。磕巴着说道:“没辙,那……么多人喝啊。徽音……徽音,呢?”他只顾得寻找妻子了,又喝了酒,根本没注意父亲还未干的头发。 “梁衡臣”嘬着嘴说道:“是不是洗澡呢?哦,她洗澡呢!” 这个口,儒康哪有脑子思考问题,他冲着父亲说了一句“洗澡”,就晃悠着身子走进屋里。“梁衡臣”紧手投出衣服,就跟了进去。 “梁衡臣”关切的说道:“喝点水,没事吗?” 儒康脱掉衣服,换上大裤衩,迷迷瞪瞪的冲着父亲翻着白眼,说道:“啊没……事,我也冲……个,一会儿啊,我得……,我得睡觉!”说完走了出去。 林徽音已经洗完了澡,正要穿衣服,她就看到丈夫醉咕隆咚的走了进来,看他那摇摆劲儿,还很迫切的样儿,林徽音打消了念头,只得陪着丈夫又冲了一遍。 林徽音给丈夫清洗的过程中,也是捏了一把汗,刚才自己和“公公”简直就是玩火。 只不过,家庭情况处在那里,这也不能怪她。 男人都是一个样,见到美女迈不动步,儒康也不例外。眼前娇美的妻子让他十多天空寂的心有了想法。他把矛头直接指向了丰满娇柔的妻子身上,他那一米七六身材的大个,有些发胖的白嫩身体,搂住了林徽音。 这十多天的相思,透过他的眼神,含着情欲向她射来,那要吞了她的眼神,林徽音岂能不知。丈夫此刻的样子,尤其是他酒后对自己动手动脚不说,嘴里还胡言乱语起来:“老……婆,给我,我想……这……天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