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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软的嗓音从未如此高尖拔扬过,她猛然站起身,娇美的脸蛋瞬间变得惨 白,眼眶之中泛着泪光,神情激动而且愤慨。 凤阙没料到她会有如此激动的反应,暗暗吃了一惊,就在这时,忽然看见她 拧起眉心,纤手捂住微隆的肚子,神情痛苦的跪倒在地 「妳怎么了?」他箭步上前,将她扶进怀里。 「皇上不要碰我!」她挥开他的手,后退了两步,「既然您的心里存着不想 要这个孩子的念头,那就不要碰我。」 「朕没有不要这个孩子。」他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沉,不高兴自己的关心被她 狠狠地推开。 「但您刚才说了,那意思不就是您不要体弱的孩子吗?」挽灯敛下长睫,豆 大的泪珠潸然滚落,「如果灯儿肚子里所怀的胎儿,真的是个先天虚弱的孩子, 那该怎么办呢?我是多么想要平安将他生下来,所以才想要去祈求佛祖可以保佑 他平安健康,皇上能够明白吗?您能够明白我有多想要咱们的孩子吗?您怎么可 以轻易就说出不要他的言词呢?」 「好,朕知道了。」凤阙咬牙低咒了声,他明明没想过要惹她难过,但却没 想到一时口快,竟教她如此悲伤,「妳想去就去吧!朕等会儿就下旨,让奴才们 准备护送妳上白云山的事宜。」 「谢皇上恩准。」她破涕为笑,露出宽心的笑颜。 他长臂一伸,冷不防地将她揪进怀里,有力的臂膀紧拥住她纤瘦的身子,以 下颚轻踏着她柔软的发顶。 「不准再说朕不要咱们的孩子,不准再在朕的头上乱扣罪名。」他压沉了嗓 子说道,深邃的眸光阴沉到了极点。 身为一国之君,后宫多少妻妾,他见过的女人眼泪还会少吗?一直以来,女 人的泪水只被他当成了她们求取恩宠的手段,他总是能够看着她们泪流满面而无 动于衷,但是,她的眼泪却像利刺一般,在滑在她颊边的同时,也狠狠地刺痛他 的心窝。 或许,就是因为她不轻易掉泪,所以她的眼泪才会教人特别心疼吧! 「是,灯儿不敢了。」她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上,长睫低敛,好不容易达成了 目的,在她唇畔淡淡的笑意如花朵般轻绽。 她以熨贴的脸颊感受着他胸膛的体温,柔软而且温顺得像猫儿似的,只有她 自己知道心里的盘算。 她不敢猜想当凤阙知道真相时,会是何等震怒?她只知道义父的遗言,还有 大哥多年待她如同手足的恩情,让她不能见死不救。 凤阙鼻端吸嗅着她盈身的馨香,一时之间情不自禁,托起她小巧的下颔吻住 她柔嫩的丹唇,越吻越深,近乎着了魔的滋味教他不能自拔。 猛然间,他将她抱起身,挽灯感到双足悬空,心里一阵慌张,「不要,皇上, 灯儿是个妊娠数月的妇人,身子太重了……」 「妳不重,只是丰腴了不少。」他按下她的后脑勺,让自己可以吻住她,迈 开长腿往一旁的长榻步去。 「唔……」挽灯还想抗议,觉得他说这种话只是在安慰她,她的心里感到不 安,想到要被他看见妊娠的身子,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 但凤阙可不管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不想告诉她,根据皇室宫廷的规矩,妃嫔 一日一被证实妊娠之后,就不许再侍驾,但他想要她,想要亲近她身子的渴望教 他感到无比疼痛。 他将她搁落在柔软的锦垫上,动手解开她外衫的系带,不片刻,淡黄色的衫 子被褪落在两侧,接下来是她的底衣,还有包裹着她饱满胸脯的软兜,他一掌捉 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高高地举过她的头。 「不要,皇上,不要看……」她挣扎着想要抽回手,遮住逐渐在他面前坦露 的身子。 「朕偏就要看,朕想看妳的身子孕育朕骨rou的模样,在妳的肚子里可是怀着 朕的孩子呀!」 他勾起一抹邪气的笑颜,敛眸看着她原本纤细的腰身,此刻饱胀地鼓起,五 个月的身孕,肚子还不算太大,但她原本如粉樱般的乳尖,已经明显地转成了桃 红的艳色。 「灯儿怕皇上会倒胃口……」她咬住嫩唇,心里感觉无助又羞耻,她想要让 他看见自己美丽的样子,她不想从今之后,他因为看见了丑陋的她,失去了兴趣 而不愿意再碰她了! 「如果朕倒胃口,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他的眸光瞬间变得深沉,牵 着她一只纤手按住了他胯间的鼓起。 挽灯被触手的坚硬给吓了一跳,她抬起美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连朕都觉得讶异,自己竟然比次抱妳时更觉得兴奋,更加难以自持。」 他吻住了她的唇,然后顺着她纤细的颈项往下啄吻,冷不防地含住她一只桃红色 的乳蕊,舔弄吸吮着,彷佛那是一颗极美味的莓果。 「啊……」挽灯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妊娠让她变得更加敏感,起初一瞬间甚 至于感到疼痛,但随即地,一种比先前强烈数倍的舒服感觉袭上她,她扭动着身 子,觉得难以承受。 凤阙的大掌滑落她的双腿之问,修长的指尖探入她夹紧的腿心,「把妳的腿 张开。」 「不要……」 「不要?」凤阙挑起眉梢,似乎觉得她所说的话根本就是言不由衷。 挽灯娇喘着,明明就是为了要降低自己的温度而喘息,但是她却觉得每换一 口息儿,胸口就越感到火烫。 「说吧!是要,还是不要?」他凑唇在她的耳畔低语,浑厚的嗓音里含着逗 弄的笑意。 看见她在挣扎的模样,似乎教他觉得有趣极了!挽灯苦涩地心想,这男人绝 对不会介意把她逼进更难堪的死胡同里。 最后,她还是乖乖地张开双腿,在他的眼前坦露出羞耻的花苞,感觉腿心深 处在发烫着。 他曲起食指抵开了她娇嫩的花瓣,然后以拇指的腹心揉按住她小巧如芽般的 花蕊,几乎没施加力道,只是上下来回地抚摸着,一次次的爱抚,让她变得敏感 充血,不到片刻的时间,在他的指尖已经沾染上滑腻的蜜液,让他可以更顺利地 来回滑动,而就在这时,他也开始加重了力道。 她咬住嫩唇,羞耻的感觉就像是不断上升的潮水般,不一会儿就把她的心给 胀满,伴随着快感盈溢而出。 「唔嗯……」 「说妳想要朕。」 「灯儿……」她话才说到一半便戛然止住,感觉他勾起粗团的长指,抵住了 她花径之中最敏感的娇嫩,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教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小嘴逸出 最yin荡的呻吟。 「说不出口吗?」他扬唇邪恶地笑了,一次又一次地在她娇嫩的花xue里抽插 着,剜弄着她嫩xue里最脆弱的突点,逐渐地加快了速度,「妳没想求朕进入妳, 是因为只要有朕的手指就够了吗?」 「不……」她用力地摇首,一头柔软的青丝如瀑般飞舞着,强烈的快感让她 想要夹紧双腿,却又无法阻止自己贪婪地渴求,被他玩弄着最羞耻的地方, 竟然让她感觉到无比愉悦。 如火般的灼热随着他肆虐的手指蔓延开来,让她感觉小腹深处有一把火,随 时都要燎烧起来。 「皇上,求你……不能再更快了,不可以……会坏掉……灯儿的那里……会 被玩坏掉……」随着不断高张的快感,她收缩着花苞,吸衔住他的长指,嘴里明 明说的不要,但是身子却诚实地想要。 挽灯双唇轻颤着,好片刻说不出半句话,如火焚身般的欲望却让她连最后一 点自尊也无法坚持。 「求皇上……求你……不要让我再等了,求你……」 她祈求的话语还未说完,只见他高大的身形如侵略的猛兽,释放出早就已经 紧绷疼痛的昂扬,深深地埋进她的身子里,挽灯弓起娇躯,感觉自己空虚的身子 完完全全地被充实了,熨烫的肌肤相亲让她的心口一阵发热。 凤阙拥住她,半晌的沉潜之后,他开始一次次抽送律动,一次次在她的身子 里扬起了猛浪般高张的快感…… 白云山上,妙音寺中,清白的香烟袅袅。 因为挽灯坚持不要张扬,所以寺庙前殿依旧开放香客祭拜,但是一门之隔的 内院却驻守了一队禁卫军,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但挽灯相当清楚以福大叔的能耐,要瞒过禁卫军单独前来见她,绝对不是一 件困难的事情。 「不是说要跟咱们恩断义绝了,怎么还把我给找来了?」 妙音寺的后殿之中,有一处静修小室,平时都是住持清修之地,里头供奉了 一尊特地从天竺迎回的小佛像,听说十分灵验,善男信女诚心祈求,绝对都是有 求必应。 此刻,因为皇帝的妃子莅临,所以住持特别让出了清修小室,让挽灯可以单 独面见远从天竺而来的佛祖真身,说出内心祈求的愿望。 只是,原本应该只有她一个人的小室,此刻却传出了粗气的男人嗓音,不免 教人觉得十分奇怪。 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福康,从小就疼爱挽灯的他,摆出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愤慨表情。 「因为跟大叔恩断义绝的是挽灯,而不是大哥,见他有难,大叔一定不会见 死不救吧?」 「那当然!」福康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距今大约二十天前,门主 说要出远门一趟,却没交代行踪,从那之后就音讯全无,挽灯丫头,妳不会恰好 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吧?」 「怎么会不知道呢?距今约莫半个月前的一个夜晚,我还见过大哥一面。」 「妳见过门主?」 「是,他进宫来找过我,与皇上正面交手过,原本我以为他逃走了,没想到 前几天才知道他被皇上给囚禁在天牢之中,虽然皇上现在没有动静,但难保他不 会下令杀掉大哥,所以挽灯今天把大叔找来,是想要请大叔助一臂之力,把大哥 给救出来。」 「好,该怎么做,妳说吧!」福康完全没有考虑就一口答应,但当他看见挽 灯露出宽心的微笑,立刻急呼呼地澄清,「我先跟妳说明白,我是因为要救门主 才会答应,毕竟妳曾经是雷门的军师,与其让我带着兄弟莽撞行事,不如听 妳的安排还比较妥当。」 听昔日疼爱自己的长辈跟自己划清界限,挽灯心里有些怅然但仍旧柔柔地笑 了,「无论如何,挽灯都先谢过大叔了。」 第七章 子时时分,夜深人静。 挽灯让伺候的奴婢们先退下歇息,一个人坐在房里,平静的脸容看不出内心 的情绪。 她在等待,等待着一福大叔他们把大哥救出来。 这次,她在做要救大哥的决定之时,想也没想,就挑中了一福康,原因其实 很简单,因为在「雷门」之中,他的易容术修练得最好,在江湖上能出其右之人 寥寥无几。 而她在出宫之前,早就已经透过管道,买来了几名戍守天牢的士兵肖像,自 从上次逃狱的事件之后,天牢的戒备更加森严,每个时辰都会换哨一次,这几名 士兵正是负责看守子时这一段时问,她命令一福康一定要在换哨之前成功调包, 如此一来,在子时交接岗位时,上一批军官便会将钥匙交给他们这些冒牌官兵, 到时候他们要潜入救人就容易了! 再过一刻钟,子时就要过去,但福康他们仍旧没有回来,挽灯站起身,往门 外看去,没让自己显露出焦急。 就在这时,几个黑影翻过寺庙的高墙,飞掠而至,降落在挽灯的房门口,他 们不约而同地揭开蒙面的纱布,赫然是石燕然与一福康等人。 挽灯松了一口气,看见因为多日的囚禁变得有些苍白憔悴的大哥,知道凤阙 并没有刑求他,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大哥,请你快走吧!再晚只怕追兵就要赶到了。」她一开口便要他们快走, 心里不以为有时间可以让他们闲话家常。 「追兵?不可能,咱们离开的时候十分小心,确信没人追上来。」石燕然摇 头,他没想到自己会被义妹所救,心里百味杂陈。 「皇上会猜到。」她摇了摇头,露出了一抹苦笑,「大哥千万不要小觎皇上, 他的心思缜密,迟早能够猜到。」 而且,凭凤阙的才智,只怕现在就已经猜到了! 如果她是他,也绝对能够推断,在这京城之中,会对石燕然施予援手,而且 能够调兵遣将把他救出的人,也只有她了! 「我不信!他真的那么厉害?」 「大哥,听挽灯一句劝,不要小看皇上的能耐,越是了解他,会越教人觉得 他很可怕。」 石燕然仍旧没将她的警告放在心上,心想上回要不是他寡不敌众,绝对不会 着了凤阙的道! 「回答大哥一个问题,妳一定要老实回答。」 「好吧!就一个问题,大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