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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芷韵还在挣扎,还在哀求,而她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弯曲收缩,柔嫩的大腿自动夹住了小叔的脸颊,既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迎合。 张阳的双唇距离嫂嫂花径只有两寸,但这两寸却怎样也突破不了,唯有男人灼热的呼吸能够喷打在蜜唇上。 宁芷韵心中,始终忘不了她人妻的身份,柔媚哀求的同时,她玉手一伸,人妻私处又多了一层抵抗。 “嫂嫂,给我、给我、给我——” 一团阴暗的怒火在张阳心灵陡然爆发了,多年身为“阴人”,积累下来的心魔发狂了,不用小妖女施法,他已大吼着十指一紧。 噗嗤一声闷响,美人双乳被迫挤出一条最深的乳沟;男人指尖一闪,竟然捏着嫂嫂的奶头,又拉又扯,上搓下磨,极尽yin邪玩弄之本能。 “啊,好疼,四郎,松……松手!” 宁芷韵的左乳奶头肿疼无比,右乳则酥酥麻麻,两种不能忍受的感觉同时钻入她脑海,也同时涌向了她zigong花房。 惊羞交加的人妻下意识双手护胸,狂暴的小叔子喉间一声怪吼,终于吸住了亲嫂嫂的幽香蜜唇。 “啊……四郎,你混账……东西,呜……” 宁芷韵本想踢腿翻滚,不料却被张阳吸得浑身软如春泥,端庄佳人又是一声尖叫,两行哀羞的泪花涌出了美眸。 “啊、啊……四郎,不要……停,停下……”宁芷韵无力地捶打着张阳的肩膀,腰腹随着小叔唇舌的动作颤抖着,收缩着,起伏着。 张阳任凭嫂嫂捶打、咒骂,哀求,只是一味地吮吸、吮吸、再吮吸。 他吸住了亲哥哥妻子的yinchun,吸住了端庄人妻的阴蒂,然后舌尖卷成棍形,激情万丈地刺了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滋滋”声与“噗噗”声交替弥漫。 人妻珠泪逐渐干涸,小叔子的喘息则越来越浓烈,他猛然用尽全力,整个脸部压在了嫂嫂阴户上,红舌发疯般“插”进了嫂嫂的花径里。 “呀——” 端庄贤淑的美丽人妻在冲击下仰天尖叫,柔媚的腰身高高拱了起来,久久也没有落下。 高潮了,宁芷韵与张阳都飞上了快感的巅峰,叔嫂二人以不同的方式,欲望爆发了! 张阳舌尖一缩,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嫂嫂的蜜液琼浆,吞完一波又一波。 “咕咚”声中,美丽佳人的春水与阴元涌入了小叔体内,就好似一场春雨,悠然熄灭了男人的狂暴阴火,然后是突如其来的安静。 端庄人妻的身子逐渐变冷,变硬,随即坐着向后一退,以人生从未有过的冷漠口吻道:“张阳,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忘记它,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嫂嫂,我……” 张阳想解释,却找不出理由,只能呆呆地看着哀羞、愤怒的嫂嫂快步离去;他愣了好几秒,突然重重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为什么?我一个废物,为什么会干这种事?咦,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咯咯……是本姑娘的功劳;四少爷,玩得开心吗?” 一个平凡的少女踩着水面飘飞而现,不待张阳有所回应,小妖女已一指点在了他的眉心。 幻影一定,小玲珑戏谑地踢了张阳一脚,嘻笑道:“你这废物还真是一个怪胎,竟然能挣脱本小姐的灵力,咯咯……有意思。” 嬉笑过后,小玲珑语带兴奋道:“师姐,咱们的计划成功了!而且呀,这废物的阴火一次增强了好多,你感觉到了吗?” 一直没有真正离去的井清恬从暗中闪出,她脸上弥漫着明显的羞愧与无奈,但眼底的光芒依然坚定,凝声回应道:“还不够!要是让宁芷韵冷静下来,咱们的计划就会变成自作聪明!” 特别的一夜终于过去了,张府四少爷神清气爽地走出了院门,完全忘记了昨夜的一切。 “四郎给老祖宗请安,给大姨娘、二姨娘、四姨娘请安。” 张阳彬彬有礼地行了几个大礼,环目一看,有点意外地问道:“咦,二嫂呢,怎么没见她人呢?” 三少奶奶铁若男眨了眨明媚的双眸,以女人都懂的口吻道:“她今儿个身子有点不舒服,已经托人给老祖宗请安了。” “啊,二嫂病了,那我去探望她。” 张阳虽然忘记了昨夜的暧昧情景,但潜意识里,却对宁芷韵多了几分特别的情愫。 “咯咯……四郎,二少奶奶这病呀,不用你关心。” 铁若男鼓胀的胸脯笑得上下抛荡,厅中一干大小美人也纷纷掩面窃笑。 张阳愣了一下,脑海突然闪过一道明悟——例假,二嫂是例假来了,这种“病”当然不需要自己这小叔关怀。 “噌”得一下,男人脸颊红到了耳根,他紧接着思绪一转,突兀地呆在了原地。 例假?自己为什么会想出这种古怪的名词来呢? 众女都自以为张阳是过于尴尬,一个活泼的旁系小姐飞奔上前,假意附和道:“四郎,我给你引路,咱们一起去探望二嫂。” 张阳眼皮一抖,把刚才的迷惑抛到了九霄云外,脸红耳赤地叫嚷道:“不去,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四少爷狼狈地掏出了大厅,叫嚷声无比坚定;但当夜晚来到时,他——被道术控制的人偶却敲响了二少奶奶的院门。 张四郎绝对是唯一一个可以在内宅随意行走的男丁,他不待丫环通传,直接闯入了卧房。 “嫂嫂,我有重要的事情对你说,能让她们出去一会儿吗?” “你……” 张阳一脸的理直气壮,躲在家中养心伤的宁芷韵反而很是心虚,看了看门内门外的丫环婆子,她强装平静道:“四郎,有什么事情,明天拜见老祖宗的时候,再说吧。” “不行,事关国公府与嫂嫂的清誉,不能等到明天。” 年轻男人欣长的身形挺得笔直,目光如有实质般,直视着嫂嫂急速起伏的乳峰。 “四郎太混账了,还敢拿昨夜的事来威胁人!” 怒骂在二少奶奶心中激荡,她双手捏紧,银牙恨咬,最后还是轻挥衣袖,把所有下人都赶了出去,末了还凝声补充道“全部退到三重院门外,没我同意,任何人不准靠近,否则家法处置。” 王公贵族的家法不亚于朝廷律法,一干下女无比恐惧地低头退下,虽然人人心存疑惑,但却无人往男女之事上联想。 “四郎,你到底要做什么?” “嫂嫂,我想再抱你一次。” 张阳赤裸裸地暴露出他心中的不伦念头,不待宁芷韵发怒,他又大声地道:“就是被二哥打死,我也不后悔。” 小叔子这么蛮横,不过二少奶奶这时却有了一缕别样的感动,再加上威胁的力量,她脸儿一红,禁不住颤声道:“四郎,不要这样,这……不好,要不嫂嫂给你找一个贴身丫头吧?” 嫂嫂示弱投降,小叔子坚定的目光更加灼热,突然张开双臂扑上了床,重重抱住了亲嫂嫂有几分慵懒的玉体。 “啊,四郎,你……轻一点,弄疼我啦。” “嗯,嫂嫂,你好香呀!” 张阳确实只抱了一下,但这一下只有开头,却久久没有结尾,他埋首嫂嫂发间,深深地嗅着花信佳人的发香与体香。 “四……四郎,够啦,快松手,不然我要叫人啦。” “好嫂嫂,别叫,让我躺一会儿。” 绝色佳人根本没有同意,可年轻男人的头首已钻到了她怀中,火热的脸颊不停地在柔腻乳沟里摩擦。 宁芷韵清晰地感应到,她的乳珠已经涨大了,隔衣凸出了两点羞人的痕迹。 美人银牙微咬,本能地看看了看随风微动的珠帘,玉手用力推了几下,却没能把小叔的脑袋推开;微妙情形下,她不由自主又有了一丝让步。 唉,既然昨夜已经……那样了,就让四郎躺一会儿把,只要不让他放肆就可以了。 端庄人妻思绪微妙变化之际,乳尖已经越来越硬,张阳突然在上面轻轻咬了一下。 “啊!四郎,你,混账!” 宁芷韵玉体如遭雷击,双乳抖得热别猛烈,她凝神一看,端庄的罗衣已被小叔半解而开,大半雪白的乳球已被男人目光笼罩。 “嫂嫂,我难受死啦,啊……好嫂嫂,救我!” 怒火浮上了二少奶奶玉脸,她立刻捂胸后退,一脚踹在了小叔胸膛上。 下一刹那,发狂的男人抱住了美人玉足,在呻吟与嚎叫中,昨夜的情景又开始上演了。 张阳的神情与昨夜一样痴迷,而宁芷韵的反抗却没有那么强烈。 男人舌尖从大腿扫到了小腿,然后突然一顿,透着几分得意道:“嫂嫂,你看,你下面……又湿啦!” “唔……四郎,不……不要说啦,停……停下,啊……” 一个“又”字,道尽了端庄人妻心灵的哀羞,她粉拳拼命捶打小叔,银牙却下意识紧咬了朱唇,生恐一不小心,发出羞人的尖叫。 美人亵裤上,湿痕越来越大,男人的唇舌距离湿痕则越来越近。 终于,张阳一口咬在了薄如蝉翼的布料上,隔着一层衣物,又一次咬住了嫂嫂的花径玉门。 “呀——” 宁芷韵一口咬住了被褥,尖叫声在缝隙间激荡的同时,她浑圆修长的双腿噌得一下,朝天直竖,绷得无比用力。 “四……四郎,你这大混蛋,不……不能……这样对我,呜……” 人妻哀羞的泪花比昨夜更汹涌,随即是“哗”得一声,一片片衣物碎片凌空飞舞,散落在床榻内外。 张阳猛烈地把玩着嫂嫂的丰乳,揉捏着肥美的臀丘,大口则一直没有离开幽香、泥泞的人妻桃源,吸得无比激情,无比贪婪。 “啊喔……四郎,停……停下……会被人看见的。” 不知不觉间,宁芷韵的底限又下降了,在一缕快感的冲击下,她“又”一次用双腿夹住了小叔的头部,丰腴而不失曲线的腰肢随着小叔的吮吸,不自觉地摇晃起来。 “噢……” 很快,远比昨夜更快,张阳就品尝到了嫂嫂蜜汁的味道,叔嫂二人不约而同发出了迷离、满足的呻吟声。 宁芷韵双腿轻轻地落下,张阳则身子往上一爬,突然更加狂乱地抱住了嫂嫂,并次吻住了美人朱唇。 “唔……” 端庄人妻心海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巨浪,她本想奋力挣扎,不料身为“阴人”的小叔舌头竟然灼热有力;她从未想过,亲吻原来这么舒服,也从未想过,她会有接受丈夫以外男人亲吻的一刻。 挣扎几下后,宁芷韵捶打的玉手放在小叔肩上,最后,连香舌也被勾到了朱唇外。 突然,宁芷韵沉醉的目光浮现惊慌的光华,本已酥麻的身子陡然僵硬无比。 她明显地感应到,小叔正在调整身体的姿式,男人的胯间正在向她私处撞击,气势无比凶猛。 “啊,难道……不、不可以!” 惊恐的人妻拼命扭动腰腹,但却挣不脱男人双臂的搂抱,只听“啪”得一声,张阳的下体撞在了她禁地方寸间,撞出了世间最为销魂的一缕颤音。 宁芷韵冲到嘴边的惊叫化为了惊悸犹存的叹息,yinchun传来的触感让她羞急之余,又有点莫名的失落。 张阳还是那个“张阳”,软绵绵的阳根就像小虫一般,对女人没有半点杀伤力! “呃!” 张阳发出了痛苦与狂乱交织的呻吟,他一边猛烈吮吸嫂嫂的奶头,一边下意识耸动下体,一遍又一遍地做着无用功。 “四弟,不要这样,你冷静一下,不……啊……不要……啦……” 张阳的阳物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虽然不硬,却特别的热,“烫”得二少奶奶蜜唇一抖,春潮迸射,女人rou体的本能竟然被“摩擦”出来了。 “嫂嫂,好嫂嫂,我要你,我要你,啊——” 张阳的欲望有多强,心灵的暗伤就有多深。 “阴人”真正发狂了,他嘶吼着疯狂一挺,无能的小虫贴着嫂嫂阴蒂划过,而精囊则抵在了人妻玉门上。 下一刹那,张阳再猛力一顶,噗得一声,一粒春丸竟然挤进了嫂嫂yinchun,次涨大了二少奶奶的花径玉门。 “啊!”宁芷韵整个花径因此而涨开,她再也控制不住羞人的尖叫。 “噗、噗、噗……”春丸沿着成熟少妇的yinchun上下猛烈滚动,一遍、两遍、三遍…… 春水前所未有地激烈涌出,让春丸的滚动声越来越急速,令叔嫂二人的肌肤越来越嫣红。 “啊哦……四郎!” 又一次闷响声中,张阳的另一粒春丸也挤入了yinchun细缝里,男人在痛与快乐中全身痉挛,女人则次用力搂住了小叔的身体,次用迷乱的声调呼唤他。 宁芷韵的蜜xue涨大了,比与丈夫恩爱时还要大,虽然张阳不能用roubang充塞花心,但他的精囊却迸射出古怪的热气。 “唔……喔……天啦!” 热气咆哮着涌入zigong花房,如有实质般冲击着宁芷韵的蜜xue。 花信少妇在特别的冲击下眉眸绽放,但快感还没到尽头,张阳又是一声狂乱嘶吼,在他欲望爆炸的刹那,挤入玉门的两粒春丸竟然猛烈跳动起来。就像被逼入绝境的战士,在做着最后、最狂的反抗。 “呀——” 绝美人妻的尖叫声肆无忌惮,穿云裂空而去,她不顾一切地抱住了小叔,次主动献上了热吻,直到小叔春丸回归平静,她的yinchun还在颤抖,她的香舌还在舔吸小叔的气息。 天崩地裂般快感过后,室内陷入了死寂之中;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