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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这个解决方法真简南,果然是擅长做传染病的。“所以……”简南在沙发上挪了挪屁股。阿蛮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需要一个保镖。”简南果然说了。他铺垫了好久好久。从他被弄到切市改造开始,说他的难处,说他着急的地方,还说他其实都快疯了,所以才看到一只看起来有病的鸽子就直接弄个网抓了下来。他为了这个项目做了很多,他不会放弃,贝托让他做的事,他根本理都不想理并且打算接下来就由他一个人来顶着这些所谓“当地居民的压力”。拿着霰|弹|枪的“当地居民的压力”。匪夷所思的是,阿蛮对这个结果一点都不惊讶。“我很贵。”阿蛮吐出了三个字。“那天你跟我说了你的价格之后,我研究过切市保镖的市场价格。”见阿蛮用眼睛瞟他,简南更正,“黑市的价格,不是正常保镖市场的。”血湖的那天晚上阿蛮的身手和做事风格给他留下了太过强烈的印象,被真金白银打击了之后,他还十分恋恋不舍的特别研究过黑市保镖。“这里的保镖行业很发达,和佣兵类似,基本都是欧美人,亚洲人很少,亚洲女人尤其是你这个价位的,其实只有你一个人。”“资料虽然少,但是还是能查到一些你接过的委托。”“你确实值得这个价格。”他特别真心的,十分认真的,下了结论,“所以我不会跟你讲价。”一个除了常规财产保护之外大部分接的委托都是保护妇女儿童动物的保镖,做了六年成功率超过百分之九十五的保镖,确实值得这样的价格。阿蛮挑眉。一天五千美金的价格,他打算长期请?她印象里兽医都挺穷的,哪怕是开着兽医院的戈麦斯,也只不过是普通中产的资产。他这么有钱?“我查到这边的黑市保镖接单的地方都在这个网站。”简南侧身拿出了放在一旁矮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输了个网址递给阿蛮。阿蛮看了一眼,没接。她只想感叹,这个人应该上报纸,这个人真的什么都知道。“挺专业的暗网。”简南自顾自的在网站上输入了一些东西,回车,又递给阿蛮。阿蛮这次接了,只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简南一怔。他从来没有在阿蛮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睁大眼睛,微微张着嘴,很惊讶的表情。看起来小孩子一样,让人想摸摸她的头。所以他站起身,又拆了一个包裹,包裹里面是一袋袋单独包装的红枣茶。“这个泡水挺好喝的。”他拿出一半,把剩下的都放在包裹盒里递给阿蛮,“这里买不到。”阿蛮维持着惊讶的表情,一脸莫名的看着这些上面写着气色红润补气益肾的红枣茶。脑子里有乌鸦呼啦啦的飞过来飞过去,她最终选择把茶手下,把笔记本电脑还给简南,问了一句:“你怎么做到的?”简南给他看的是一位注册保镖的收益后台。好死不死的还是她竞争对手的后台,一个特别恶心的男人,经常压价狙击她的单。暗网的后台密码设置很复杂,还有移动密钥,可她明明看到简南就是随便输了点什么就直接进去了。她张着的嘴都快要合不上了。刚才用了一百分的定力才让她没有违反职业道德点进去看那家伙今年到底赚了多少钱。“这网站有漏洞,不过不是我找到的。”简南合上笔记本,疑惑地问了一句,“你不看么?我以为你会有兴趣。”阿蛮:“……”他还查到了她的竞争对手。她应该把他灭口的。所以她捏碎了一包红枣茶。“我认识一些和我差不多的人……”简南似乎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定义这群人,“都是年少成名,都缺乏同理心,都喜欢公平交易。”“这里面有一个在电脑方面有特殊天赋的人,我把暗网网址给他,他发现了漏洞,并且联系了暗网的负责人。”“他会在一周之内帮暗网做好安全升级,条件是你接了我这个委托,暗网不抽取代理费。”百分之二十,也就是一千美金。这样他请她,就可以便宜一千美金。阿蛮手里的红枣茶捏得稀碎。她看着越说越欢快的简南,开始有了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这两人开始讲价(老映:????关于安全屋哈,这方面资料太少了所以我东拼西凑的找了一点以前情报局纪录片的,类似这种地方通常摆设什么的都是设计过的,通过花纹颜色对室内的空间造成视觉差,然后所有东西都是一次性的,不让人发现这里住了人之类的,这块后面会提到就不细说了哈~评论留言红包包,作者啃着酸辣凤爪路过☆、第十七章简南还在继续。“我接下来的工作安排会分成三部分,去现场采集样本,在实验室,还有就是费利兽医院有大手术的时候我需要回去主刀。”“项目前期需要经常去血湖,但是也不会每天都去,根据天气情况和项目安排,应该一个月不会超过十五天。”“除了血湖,我工作的其他地方基本都有监控,在市区,安保都不错。”“所以我觉得,我不去血湖的日子你也可以去做其他的事。”“一个月十五天,一天四千就是六万美金。”简南拿出支票簿,填了一张现|金|支|票递给阿蛮。二十万美金。“这是四个月的保镖费用。”简南合上笔盖,“还有四万美金我会走每个月项目的安保费,每个月单独汇给你。”还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扣除代理费,一分不少,完全没跟她讲价。阿蛮看着那张现|金|支|票,没有接。“你如果调查过我,就应该知道,我从来不接公家的委托。”阿蛮的思绪有些复杂,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那张支票。“一方面是因为我怕麻烦,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在暗网的现金流水是没有办法报公账的。”他二十万都拿出来了,却偏偏要留着四万块钱的零头走公账,她想,她能猜到原因。“与贝托为敌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如果要接你这个委托,这代价就应该由我自己来承担,而不是靠着你走公账把我也拉到这个项目组里,让我指望项目组的国际影响力能庇护到我。”“我接单是为了保护你,而不是要你花钱来保护我的。”她最后这句话说得很慢,说的时候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