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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亲了两口,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下衣裤,赤条条地跪立在她面前。虽然是yuhuo焚身的当口,云知还仍没忘了招来清水把下身洗了洗,才对她道:“秦仙子,麻烦你帮我含一含。”秦迟锦迟疑一下,还是俯下身去,一手撑地,一手捏住他的阳根,使棒身斜翘着,啊呜一口,把他的roubang吃了进去。云知还不禁哦地呻吟了一声,比roubang被柔软的口腔包裹的快感更强烈的,是心理上的极度刺激。他怎么也没想到,秦迟锦竟然会表现得这么“听话”,尽管他知道这只是因为她不在乎,但是只看表现出来的,实在很难区分这两者究竟有什么不同。他浑身紧绷地享受着美人口舌的服务,双手不安分起来,不时摸摸她的脸颊、耳垂、玉颈和嫩乳。秦迟锦一开始唇舌动得还有些生涩,但是以她修行天分之高,要学这种东西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很快就掌握住了含吮舔舐的技巧,把云知还弄得快感如潮,欲仙欲死。完全掌控着一个男人的身心感受,想让他呻吟颤抖几分,就能让他呻吟颤抖几分,秦迟锦渐渐觉得这事似乎挺有趣味,便用嫩滑的舌尖去频频顶舐云知还的马眼,螓首起抚之际,好奇的目光往他脸上望去,观察着他面部表情的每一丝细微变化。云知还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和挑衅,感觉到尾椎阵阵酸软,射意强烈,忙把阳物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喘着气道:“秦仙子,你把身上衣衫脱了。”秦迟锦脸上微不可察地掠过一丝笑意,顺从地把衣衫褪尽,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云知还又让她把腿打开,她便把两条瓷白美腿大大分开;又听他说“掰开xiaoxue”,便用食中二指把花唇揉到两边,在耀眼的阳光下露出嫩红的阴rou。反正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一一照做。在这种顺从里,她仍然掌控着局面,虽然隐隐约约,并不明显,但云知还还是感觉到了。“古怪,古怪。”云知还暗暗嘀咕着,征服感涌上了他的心头,他把roubang抵在她张开的水嫩xue口,扶着她的纤腰,发力一耸,尽根刺进了她的xiaoxue里。萧齐艳史第三章神山之主(二十四)第三章神山之主(二十四)只是这次再不同上回。云知还抱着她又耸又刺,直弄了两刻钟,自己精关失控,尽数泄进她的玉xue里,她仍然没有到达高潮。云知还还以为她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不信邪地提枪再上,总算在第二次精关决堤之时,让她也痉挛着xiele身子。这让他松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的交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自己每泄两次,秦迟锦才泄一次。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回想起来,秦迟锦带给他的第一次也实在太多。他发挥出了自己全部的创造力,总是命令她摆出最yin靡最不可思议的姿势,在她的嘴里、xiaoxue里、玉肛里,进出了无数次,可是仍然不能改变这个局面。她的面容是那么圣洁,充满了尘世之外的洁净气息,云知还让她摆出种种yin靡的姿势,两相映衬之下,倒是把自己弄得难以自持,常常坚持不到两刻钟,就泄得一塌糊涂。一天下来,云知还几乎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在她身上也不知xiele多少次,直到在一次爆发后,他无意中抬头,看见中天挂着的一镰弯月,才忽然醒转过来。他叹了口气,在草地上躺下,侧脸枕着她雪滑的大腿,搂着她的纤腰,有点纳闷地道:“秦仙子,我认输了。你能告诉我,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吗?”秦迟锦没有立即回答,却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笑着道:“云公子,你现在感觉如何?”云知还把她的一根手指叼在嘴里,哼哼道:“我现在是又幸福又苦恼。”秦迟锦笑了笑,这才道:“告诉你也无妨,说起来这里面还有你的一份功劳呢。”云知还道:“那你快说。”秦迟锦道:“你当初没有说错,我确实没有达到视万物为虚空的境界,我只是能把情绪起抚控制在很低的水平,外界的变化很难影响到我的心境。”云知还道:“那你说过,如果你没有救回我,会让你心有挂碍,说明我的小命在你的心里很重要啰。”秦迟锦道:“你这么理解也没错,人命关天,何况又是答应过蓁蓁的事情。”“唔,”云知还道,“但是你不介意与我发生关系,说明这事在你心里确实没地位。”他感到有点郁闷。秦迟锦道:“原来我确实是这么想的,直到后来……”“直到后来,我在你后面舔啊舔,钻啊钻,把你弄得欲仙欲死,想必一定是让你有所改观了。”提起这个,云知还不禁眉飞色舞。秦迟锦嗯了一声,道:“确实如此。”云知还没想到她会回得这么坦诚,一愣之后,阳物立即昂然挺立起来,他爬起身,转到秦迟锦背后,刺进她玉xue里耸了几十下,弄湿了,又插进她紧窄得多的后庭里,从后面抱着她,把下巴靠在她香肩上,舒服地叹了一口气,道:“你接着说。”秦迟锦道:“男女之事,也许真有了不起的道理存在其中。在做的时候,我心里涌起了很强烈的情绪,不但无法压制住它们,反而连带着想起了很多事情。”“让我猜一猜,”云知还道,“你肯定想起了父母,对不对?”秦迟锦道:“是的,但是远远不止这个。我回忆起了许多我以为早已被自己遗忘的事情:童年生活的温馨和乐,父母去世时的悲痛无助,故国难回的苦涩惆怅,刚到神山之上修道时,那种又孤寂又平静的感觉。还有师父,她一直让我保持着超脱尘世的姿态,认为那些都是虚幻的过眼云烟似的东西,但是在她去世后的第三天,我在清早醒来的时候,忽然想到以后再也不能见到她,忍不住大哭了一场……”云知还一直觉得她是个介于有情与无情、出世与厌世之间的女子,还是第一次见她流露出这么强烈的情绪,不知怎地心里忽然有点酸楚,只是抱紧了她,默默倾听着。秦迟锦感觉到了,却只是笑了笑,接着道:“从那一刻开始,我再也无法把这一切都当成虚假的。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脑子里乱轰轰的,有好几次甚至道心动摇,到了功法崩溃的边缘。”云知还不由惊呼了一声,道:“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秦迟锦道:“心态一旦转变,就再也回不去了,告诉你也没什么益处。”云知还道:“那你后来是怎么解决的?”秦迟锦道:“你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顺其自然之类的话?”云知还道:“当然记得,你当时还说我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觉得,应该没这么简单吧